我被灌下一瓶就感到自己的胃已經漲到了極限,要爆炸的感覺,還吐不出來,氣上不來,窒息了好半天,我當時動常人心或一猶豫,可能就承受不住,走不過來。在那一瞬間我也來不及考慮別的,它們還在接著給我灌第二瓶、第三瓶,我立即想自己的身體,胃無限的大,變大變大,多少都能裝,自己是個神,它們每次都給我灌三瓶。一段時間以後,我的胃裝不下那麼多了,就自然的一邊灌就一邊吐了。他們看我吐了就不硬灌了,給我打點滴,點滴期間,我四肢出現僵直,手指發直發硬,他們又不敢給我打了。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消瘦,只剩下一把骨頭架子了。絕食時是一月份,天氣是最寒冷的,可我身體總是一直覺得特別的熱,從身體深處發出無窮無盡的能量,像火一樣,身子貼在有霜的牆上都不解熱,怎麼都涼快不下來。但我也不是發燒。
關我們的門中間有個矩形的打飯口,一般人是鑽不出去的,我想跑出去,從那口鑽了出來,從二樓窗戶跳了出去,拘留所的二層樓比普通二層樓高得多,跳到離地面一米多高的倉棚上。倉棚旁邊有個狗窩,牛犢一樣的又肥又大的一條大狗正在朝我叫呢。這條狗張著大嘴,站在地上嘴距我二寸遠,抬頭就可以夠到我,卻沒咬我,我也沒害怕。幹警把我拉下來之後,我走路如清風一樣,幹警說我走路比他都快。因為我在往下跳時,我動了一念,「甚麼事也沒有」,進屋之後一隻腳突然腫了起來,但很快就消腫了。過了兩天,醫生來檢查我的身體,說是「血壓50,全靠精神支撐了。」拘留所怕我死在那裏,不敢再收留,很快就把我放了。經過近兩個月的反迫害,我始終正念正行,終於闖出魔窟。
回家之後,我特別能吃,天天喝大量的水,身體不那麼瘦了。我每天都發二、三百份真象資料,由於忽視了安全問題,半年之後被惡人舉報,被抓了進去,我被非法勞教了。剛進勞教所,我又開始絕食,幹警把一條一米多長,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從我鼻孔插入,像通下水道一樣,特別用力,插入食道至胃裏。她們一天給我插三次,連續插了四十多天,直至不敢再給我插了為止,我並沒有感到多大的痛苦。有一天在我閉上了眼睛的時候,看到了一張臉,鼻子被刀切開,滿臉都是血。我看到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所承受的一切,我想到師父為宇宙眾生的承擔,付出那麼最多,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
在勞教所裏,那是2002年,我們幾個同修因證實法被鎖在鐵椅子上,一天24小時,連鎖了一個多月。鐵椅子全部是鐵製的,坐上去冰冷冰冷,幹警強迫我們在椅子上面吃,在上面睡。我們雙腿腫的像個粗柱子。在鐵椅子上一個多月不給洗臉,不給洗頭,不給洗手腳,不給換衣服。那是很冷的季節,我的棉褲卻被扔了出去,她們這樣幹是有意折磨大法弟子。在那期間有一刑事犯喊冤被鎖在鐵椅子上一天雙腿就殘廢了。
我在鐵椅子上鎖著時,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名女子死在一架鐵具上,我在夢中驚醒。我當時想,我不怕死,但是不能死。在鐵椅子上,我每天都得到師尊和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加持。到了晚上五、六點鐘,我通身有暖流通過,比在暖氣旁邊還要溫暖。每次能持續半小時到一小時左右。同時我自己也發出強大的正念:他們給我製造的痛苦,我一點都不承受,都讓迫害我們的人去承受,讓他們現世現報,立即無條件釋放我們。
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在鐵椅子上被扣了一個多月,都能做到正念正行,最終無條件鬆綁,我們堅定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