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門證實法
2000年3月,我看到這麼好的功法受到打壓,心裏很難過,於是走出家門,到北京去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非法抓捕,我被押送到成都駐京辦事處,受到非法審問,強迫簽字、搜身,搜走了我的返回路費,在沒有床、沒有被子,只有一張桌子和凳子的房間裏被非法關押了7天,然後被銬上手銬就押往成都青羊戒毒所關押了2天,緊接著在溫江拘留所裏關押17天。在我被拘留期間,不法人員把丈夫的小巴車扣押在天府鄉政府內,強行罰款3000元。
闖出洗腦班
2000年6月29日晚上,我們一家人正在吃飯,鄉政府一行7、8個人闖到我家,說是讓我帶上身份證到鄉政府談話,很快就回來了。我到那裏時已有十多個煉功人了,說是讓我們學習,結果是被他們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晚上不准睡覺,有的男功友被銬在樓梯上,第二天把我們帶到鄉政府後院,強迫我們跑步、做俯臥撐、蹲馬步、曬太陽、聽高音喇叭放誹謗大法的錄音,晚上把我們幾個人關在只有幾平方米的屋裏,只有幾個凳子,不准睡覺,誰一打盹就強迫站起來面壁,惡人輪班折磨我們。我被關押了4天4夜,丈夫和家人不願看到我在那裏受折磨,交了2000元保證金,我才被放回家。同年7月中旬,惡人叫我寫保證書,我不寫。惡人打電話叫派出所來人抓我,我找機會從家後門跑出去了,在外流離失所一個月。
師尊看護免遭難
2001年4月一天早上過8點,派出所一行四人又闖到我家,把我劫持到鄉政府,將我們幾個功友關在後院一個小屋子裏,我指責他們侵犯人權,是犯法行為,他們不理我。我在地上拾到一把鑰匙,正在牆上寫「法輪大法好」,惡人見後,將我連拉帶拖的弄到派出所留置室裏。中午丈夫知道我又平白無故被政府、派出所抓走,他就跑到派出所要人,他到政府食堂買兩碗飯,我絕食抗議派出所惡警執法犯法,見我不吃飯,丈夫很生氣,他也不服派出所執法犯法,一氣之下,將他的那碗飯甩了,正巧砸爛了值班室的窗上的玻璃,值班惡警江皓就把我丈夫雙手吊銬在樓梯上,並將他的手機、駕駛執照、錢等一起搜走,把丈夫的雙手銬得太緊,鮮血直流,直到下午4點過,我家人把窗玻璃重新裝好後才放了他。
惡人強行讓我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我不看,告訴惡人電視裏全是騙人的謊言,我們師父教我們「真善忍」,修煉大法不殺生。做壞事是要遭惡報的。說不看就回屋裏去吧!一進屋就看到牆上貼上了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標語,我走過去把它撕下來,剛撕了兩張就被他們看見了,連打帶拖把我拉出來,問為甚麼要撕標語,我告訴他們:因為我修善,要處處為別人著想,你們這樣貼誹謗大法的標語,上天會懲罰你們的,我把它撕下來是為了你們少造業,幹壞事是要遭報應的!他們又把我連拉帶拖弄到派出所院子裏,一女惡警說:「你敢撕我們寫的標語,我把你和男犯人關在一起。」並指著留置室說,「剛才抓了3個男流氓犯在裏面。」我說:「你一個政府工作人員,你我同是女人,你的良心何在?要知道『三尺頭上有神靈。』你敢做這樣缺德之事是要遭報的!」這裏她的手機響了,她只顧接聽電話了,我趁機從大門走出了派出所。這是恩師給我的智慧,才免遭此劫難。
堅信大法全盤否定舊勢力
2002年12月底,早上我剛下樓把早飯做好,又上樓給4歲的兒子穿衣服,家裏其餘的人都還正在睡覺。鄉政府的幾個工作人員又闖到我住的樓上,叫我到鄉政府去一下,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強把我拖下樓,當時我只穿了一雙拖鞋,我四歲的兒子哭喊著,騎著小車追我,他們不管我兒子如何哭喊,不和任何人交待,硬把我拉到鄉政府後院。惡人還抓了20來個功友。
惡人把寫好的誹謗大法的標語貼在牆上,我要撕,幾個惡人便抓著我的長髮,把我連踢帶拖弄到留置室裏,7點過又有一個功友也因不配合他們和我關在一起了。它們讓我吃飯,我說我沒犯法,為甚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關在這裏,昨天早上的飯做好了,你們不讓我吃,我四歲的兒子,沒向任何人交待,他跑丟了誰負責?!我絕食抗議你們這種執法犯法的行為。所長說政府讓關押的,不關我們的事。我說:「你這個所長難道不知道留置室應該關甚麼人嗎?留置室至多關壞人24小時,何況我們是講『真善忍』的好人!我們犯了治安條例哪一條?」第三天我也不吃飯、不喝水,就坐在水泥地上,下午5點過又叫我們在政府後院看邪惡的錄像。我拒絕看,蹲在地下,看見牆上又貼上了邪惡的標語。我慢慢走過去又撕下了那邪惡的標語,他們又扯住我的長髮,因我當時幾天滴水未沾,確實無力,被他們一拉就倒了。我說只要我有一口氣,我都會制止你們破壞大法。使你們不至犯太大的罪。
它們把我拖到後院壩中間,我仍然不看誹謗大法錄像,吃晚飯了,和我一起絕食的功友開始吃飯了,我仍堅持不吃,嘴裏還吐出血絲來,惡人把我弄到醫院按在床上輸液,我向醫務人員講我沒有病,是政府個別人員限制我人身自由,他們執法犯法,只要放我回家,我自己會吃飯。鄉政府一個女惡人雷如玉打我的嘴,不讓說話,並且說:「你們煉功人不是不吃藥嗎?已經將藥輸入你體內,你師父不要你這個弟子了。」我說這是你們強制迫害!晚飯後,惡人又開始折磨功友們,610女惡人雷玉如扯我頭髮,踢我幾腳,把我的拖鞋甩到陰溝裏,大冬天我光著腳坐在水泥地上,夜間不斷的放高音喇叭誹謗大法。第四天我還是沒吃飯,下午一些功友寫了「保證書」被家人領回去了。最後只剩我一個人了,我丈夫來看見我縮在牆邊,便把我抱了起來,對他們說:「人都這樣了還不放,如果有甚麼三長兩短,我跟你們算帳!你們當官的不顧別人死活。」最後丈夫被迫寫了他自己的保證後將我帶回了家。
在那四天裏,我反覆想師父的這句話:「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我對師尊對大法無比堅信,只覺得全身充滿了真念,我闖過了邪惡的瘋狂迫害,全盤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
我用言行改變了公婆對大法的看法
在這幾年,鄉政府及派出所的不法人員,經常到我家騷擾,使我們原本寧靜的家庭經常吵嘴,家庭不和。
從2000年我去北京證實法被拘留17天,刑拘30天並罰款2000元錢後,鄉政府(天府鎮)和派出所惡人經常到我家騷擾,每來一次,公公婆婆就要說我一頓。並趁我不在家時,搜走我的書和磁帶、毀了。我只是按照師父教我的忍,沒和他們吵架,內心無比痛苦。當時我都是偷偷的學法煉功。後來我向丈夫講真象,他明白了真象後,瞞著公公婆婆暗中支持我,讓我在屋裏學法煉功。
一次,親戚來我家做客,親戚叫我別煉功了,我向他們洪法,親戚不理解,生氣走了。下午我和婆婆剪蒜時,丈夫開車回來了,想叫我出去一起招待朋友吃飯。我想因中午的事,公公婆婆不高興,如果我跟丈夫出去,會更加使他們生氣,我想不能跟丈夫出去。果然丈夫叫我出去吃飯之事使公公很不高興,公公對丈夫大發脾氣,說丈夫護著我,竟同意我煉功。公公說再讓我煉功就讓我們離婚,丈夫說他不離婚。公公又說再支持我煉功就叫我們搬出去住。公公邊說邊上樓把我們的衣服、被子一起從樓上甩到院壩裏,電風扇等也搬下樓。我仍然剪著蒜沒理這事。丈夫見公公那樣兇,我又不跟他出去,他一氣之下,開車衝了出去,還沒幾分鐘,鄰居跑來對公公說:「別鬧了,你家兒子撞車了!」我抱著兩歲的兒子走到出事地點一看,因丈夫的車橫穿公路,被一輛小轎車撞了一個180度。當時雙方車速都太快,可丈夫一點也沒傷著,那輛車也只是被撞壞了大燈罩,圍觀的人都說我丈夫命大,佛位供得高,一般這種情況不死也得殘廢了。我非常明白丈夫支持我煉功是受師父保護的,遇難呈祥,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事後丈夫對我說,幾年來遇到幾次危險都認為一定出事了,可下車一看,甚麼事也沒發生,他深知受大法保護了。
惡人來騷擾一次,公公婆婆就大說我一次,又要搜我的書。我每次都給他們耐心的洪法,按師父的教導嚴格要求自己,無論他們怎麼打我、罵我,我還是不生氣,照樣喊他們爸爸媽媽。兩年來,他們慢慢意識到這功法真好,能教出善良的人來。
2003年8月29日下午,一家人正在樓上看電視,鄉政府幾個惡人又來我家,說是看看我的房間,我不准,他們跟我走上樓,丈夫見了說:「你們有搜查證嗎?沒有請下去。」有一個惡警硬要衝上樓,我丈夫沖到樓下拿來一把刀大聲說:「無證入屋,我把你當小偷對待!我告訴你,私闖民宅,砍傷你也是我正當防衛。」說著就把惡警趕下樓。我婆婆午睡醒了,也對它們說:「我媳婦每天在家理髮,帶娃娃,你們憑甚麼經常來騷擾她,你們這些執法人員壞人不管,她在家犯了甚麼法?」這時鄰居和路人已圍過來很多,丈夫不讓我下樓。婆婆對著人群大聲喊:「我們家不歡迎你們來!你們是騙子,把我兒媳婦的身份證騙去了,至今不退還,你們經常無理抓她,還想讓她和一個男流氓關在一起,你們是甚麼執法人員,竟幹出這樣的事?」說得他們啞口無言。公公也大聲對他們說:「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們,我們對你們失去了信任,每次抓人就讓交錢,錢交了連個白條子都沒有,我們的錢是雙手掙來的,你們抓人就像搞『綁票』一樣,一抓走人就讓我們用錢去取,和以前的土匪有甚麼區別?!」鄰居們也說:「她天天在家,也沒做壞事,憑甚麼總抓她呢?」就這樣持續一個小時,他們也覺得下不了台,就對我婆婆說:「你明天帶她來鄉政府。」婆婆說:「休想!」他們又說,「那明天我們在門口等你們。」結果第二天沒來。
今年三月,不法人員又讓我去所謂「學習」,婆婆說:「我兒媳理髮,接送孫子上幼兒園沒時間。她從來不頂嘴,我們婆媳間從來沒紅過臉,她這麼好還學習甚麼呢?」
在這四年裏,我用我的言行,終於改變了公公婆婆對我和大法的看法,由原來的怕而轉變到抵制惡人對我的抓捕,現在還叫我把大法書籍藏好。我真的為他們的轉變而高興,是大法的法理救了我們全家。今後我要更加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