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大法弟子早期證實大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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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12日】

進京護法

99年7月20日一場瘋狂的鎮壓法輪功運動開始了,江澤民一夥政治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對以信仰「真善忍」為標準的一群好人大打出手。7月20日早8點,邪惡已抓捕了全國各地輔導站站長,恐怖的氣氛籠罩中原大地。當天上午我們得知消息後,心情格外沉重和憤怒,深知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

我和妹妹及另一同修一起去找各煉功點的輔導員,商量去北京護法、要人,隨後通知學員,定好晚上大家在我家集合,夜裏2點乘去北京鞋城進貨的客車進京。晚上,妹妹和兩位同修來了,其中一位男同修說:據可靠消息說中央已經下密令,進京的法輪功學員一律抓捕,已布置好了口袋就等我們往裏鑽呢!我們聽到這些消息後有些猶豫,也有些怕,但最後決定就是被抓也要去。我的腦海裏不斷的迴響著師父的教誨:「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師父鼓勵著我勇往直前。

一路上我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放下的和放不下的人心一起湧上心頭,我眼含熱淚,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合格的答卷,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我要盡我全部所能去維護大法。」我默念「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 (《洪吟》:《助法》)。途中遇到警察查車,上來查身份證,我們都沒帶,便裝作睡覺,查到我跟前時,下面的警察叫檢查的人下去,他們就下車了。司機問他們出甚麼事了?警察說:查法輪功的。司機說:我們都是進貨的,哪來的法輪功?警察放我們過去了。當汽車駛到北京郊外時,又遇到了關卡。警察攔住車,讓我們都下車,還要查身份證,。司機說:我們都是去北京鞋城進貨的,沒有法輪功。警察沒查我們,但把司機的駕駛證沒收了。然後讓我們回去,不准外地車輛進京。我心裏想:不讓進京怎麼辦,走去又太遠,我和同修說沒辦法我們就只好回去吧。我妹妹說:我們幹甚麼來了?怎麼能半路回去呢?一句話及時提醒了我。自己認識到了思想不對勁,我問自己:是否有怕心?我們到這裏來是走形式嗎?我們不是護法來了嗎?達不到目地怎麼能回去呢?進貨的也不同意回去,於是我們找司機商量,是否可以繞道而行,司機說:大家都上來吧,我們繞小道走。

天還沒亮我們已順利的到達北京城,吃了早點,打車去中南海。

快到中南海了,在過十字路口時,警察攔住車,讓我們四人都下車,在路旁等著,說一會來車拉我們。警察根本不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為甚麼要攔我們?他們不理我們。我妹妹一看事情不好,就趕緊往回走,準備打電話把這裏的消息傳給同修們。可是沒走多遠,就被警察截了回來。過了一會兒,來了一輛黑色大麵包車,裏面坐著幾個也是被抓來的,警察讓我們上了警車,隨後把我們送到了公安局大院。馬路上停了數十輛兩節車廂的10路公交車。我心裏想:怎麼這麼多公交車?江澤民一夥真是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著裝人呢!下車後,警察登記了我們的身份,然後把各地來的人分開。把唐山來的人都圈到了一個小院裏,看到帶東西多的就翻,翻到大法書的就把人先打一頓,然後裝進小車帶走。有一位年輕的同修被翻出了書,幾個惡警把小伙子毒打了一頓。我身邊的一位男同修站起來說:「住手!不許你們打人!」我妹妹也站起來說:不許你們打人!警察過來把那位男同修打了一頓,把他的褲子也撕扯破了。這時,好多同修站起來喊:不許你們再打人了!我看到這場面心裏又氣又怕,我怕我妹妹被他們帶走,就用手拉我妹妹的衣角,心裏很佩服她的勇氣。這時我妹妹把自己的一條女式褲子送給了那位同修。男同修接過褲子連聲說:謝謝。他把褲子換好後,幾個惡警連拉帶推把他押入小車帶走了。之後惡警說唐山來的都上車。把我們都轟到了門外塞上10路公交車,車廂裏擠得滿滿的,一點空隙都沒有。

一會兒我們被拉到了北京體育場。場內人山人海,還停著好幾輛滿載大法弟子的10路公交車。在大門口左側坐著很多北京的大法弟子為過往的人群車輛鼓掌,高喊著「歡迎法輪功」「你們辛苦了」。

看到這振奮人心的場面,我不由得熱淚盈眶:「師父啊,您的心血沒有白費,您的弟子沒讓您失望,為了大法他們能夠做到捨棄一切及自己的生命!」汽車在場內停了1個多小時,惡警們跑來跑去的忙活著,他們不敢讓我們下車,也不許方便。警察辦理完手續,上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押車,汽車緩緩的向門外移動。北京的大法弟子又一陣熱烈的掌聲歡送我們,6輛滿載大法弟子的公交車駛出北京體育場。

路途中,同修們互相交流,談自己的心得體會,背誦師父的經文和《洪吟》。車廂內不斷的響起陣陣掌聲。有生以來我第一次碰到這樣壯觀的場面,令我終生難忘的。面對同修們我感到自愧不如,差距太大了。我為自己難過。看到同修們對師父、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我又為同修高興,我暗下決心:今後一定要好好學法,趕上他們,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中午我們到達保定市公安局。看到有的學員被警察帶著往外走,又上了各地政府來接人的汽車。我們進了公安局大院,院子裏擠滿了法輪功學員和警察,那天天氣非常熱,同修們吃自帶的乾糧,喝礦泉水,院內有自來水不讓我們用。狗在旁邊看著,不停的叫,有的小同修被狗嚇得直哭。一個警察拿著高音喇叭在樓上高喊:「各地的父老鄉親們,你們政府領導派人和車接你們來了,政府非常關心你們,特意接你們回家,有甚麼問題我們一定向上級反映,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這時有學員喊:「現在,我們要求政府馬上放人,你們不放人,我們就不走!」 大家都跟著喊,院子裏一片喊聲。

警察喊了半天,沒有一個人動,警察氣急敗壞的將帶頭喊口號的同修抓起來推到門外,用小麵包車帶走了。隨後有幾個大法弟子讓我們排好隊坐下煉靜功。同修們坐的非常整齊,警察們一陣陣的喊著,同修們不理他們,都靜靜的坐著。後來有一位女同修,30多歲,身邊帶著她的女兒,她站起來領著大家念師父的《洪吟》,念了好幾首,大家念的非常整齊。這時從四週圍過來好幾個警察準備抓她,有的從她手裏搶書,有的拉她走,小孩嚇得直哭。可是這位同修根本不看惡警一眼,來回躲閃著警察不停的帶著大家念,看到她從容鎮定的樣子我深感佩服,同時又擔心害怕,不敢大聲念。她周圍的同修都站起來了,擋住惡警,不讓他們接近她,警察沒辦法只好退了回去。所有的警察都呆呆的看著這驚人的場面。同修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也努力的去著自己的怕心,最後終於戰勝了自己,心裏的怕全消失了,我大膽的背著詩詞,後來,警察又抓走了幾個帶頭的同修,但同修們的聲音依然越來越大,令邪惡膽寒。我們頭頂烈日,汗水濕透了衣服,臉被曬得通紅,坐在滿是知了的地上疼痛難忍,但都頑強的堅持著,沒有人隨便動。到下午5點,同修們各自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但水快用乾了,有的同修說:大人要把水給小弟子們喝,要照顧好小弟子。有人要求警察把看守自來水的狼狗撤走,警察不撤,他們搬來幾箱子礦泉水和方便麵,每瓶水、每盒方便麵都是4元錢高價賣給我們,趁機發一筆黑財,簡直就是趁火打劫!

眼看天快黑了,天氣又不好,警察又開始喊著讓我們走,但沒有人動。他們氣急敗壞的調來大批武警官兵,把我們圍的水泄不通,武警官兵簡直是武裝到了牙齒,面對一群手無寸鐵、以「真善忍」為信仰的平民百姓,他們頭戴鋼盔,腰間繞著子彈,手持衝鋒槍好像做好了戰鬥準備似的。警察把幾個帶頭的大法弟子帶走了,我的心跳又加速了,我努力抑制者自己,想著師父講的法:放下生死就是神,腦袋掉了身子還在打坐(不是師父的原話)為甚麼要怕,為宇宙真理捨棄生命也是值得的。當把自己的怕心真正放下了,我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有的同修開始向武警官兵們講大法的美好,講親身受益的經過,警官不讓士兵們聽,讓他們向後轉背朝我們,有的同修就挨個跟他們講,我妹妹跟他們講了很多大法的神奇和自己的感受。我們都開始向他們講真象。

過了一會兒被叫去的幾位同修回來說:我們還是回去吧,天快黑了,天氣又不好,再呆下去也不會有甚麼結果,公安局長答應把我們的要求向上級彙報,我們就回去吧。同修們開始走了,我們是最後走的,車裏坐了60人,有郊區和各縣的,市區佔多數。

我們離開公安局不遠,就下起了大雨,馬路上又停了幾輛10路公交車,車裏擠得滿滿的正準備往公安局大院送,天黑了下來,雨下的又大,這一批大法弟子又得遭多大罪呀!我默默的坐在車裏,車廂裏也很少有人說話,也許每個人都在回顧著剛剛發生過的一切。這次進京護法,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無論是在學法上、心性上、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程度上和同修比起來差之千里。師父說:「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我再次默默的下決心,回去以後一定抓緊學法,從各方面提高上來。不知不覺中車又駛進了北京體育場。由於怕我們再次進京上訪,警察不敢送我們回家,只好又把我們送回了體育場。場內還是人山人海,停了好多10路公交車,進進出出,根本沒地方放我們,上級只好命令警察把我們送回唐山。途中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回去後先去煉功點通知同修進京護法,然後再準備第二次進京。

22日早晨4點多我們回到了唐山。車開到了市政府附近停了下來,由政府領導和押車警察挨個點名,然後由各單位領導、派出所、和街道拉走看管和處理自己轄區的學員。只有我一個人被公司兩經理用車送回家。之後我直奔煉功點,和同修們講述了進京護法的經過和北京的情況,並建議同修立即去北京護法。很多年輕同修功沒煉完就起身去北京了。隨後我又通知了幾個在家的同修。當我回家時碰到單位來人找我,正在敲我家的門,我聽到後悄悄的下了樓,叫了個三輪車去了我媽家。到家後我把隨身穿的衣服洗了一遍又穿上,和我父母打聲招呼就又坐車走了。我和另兩名同修約好再次進京,可是已經走不了了:各道口都是警察,去北京的車票也買不上,只好放棄了這次進京計劃。

正念正行,救度眾生

99年7月20日至2001年初,我幾次再想進京護法都沒能成行,每次準備出發了,總有人不讓我們去,有位同修說:既然你們沒有怕心,就沒有必要非得到勞教所裏去修。當時我總認為在勞教所那樣的環境修煉,自己會有好多執著心反映出來,會修的紮實些,也一定比在外邊修的高。想儘快的提高。其實這一切都是強烈的有求之心,而且是向外去求,向外去找,卻不能在法理上正悟,悟不到這是執著。但我認為自己是大法弟子,就應該維護大法。那位同修說:護法不一定到勞教所去,那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聽著也有道理,可是不知道對不對。同修們都認為他的悟性高,所以聽他的不再去北京了。當時悟不到證實法有多種形式,不一定非去北京被抓、被打、被勞教,如果按著自己的思路走,正好是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的新經文《正念的作用》發表後,我和妹妹開始在家寫真象標語:「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在我們附近的小區、街道、電線桿上貼了很多,並發放了很多自錄的真象磁帶和大法資料。幾次到新區、市內、鄉村、城鎮發大法資料、真象磁帶,貼了很多大法標語。

第一次我去唐山市市區帶了50多張大標語,把它圍在腰上用布縫好。帶上一保溫瓶和自己做的漿糊還有大刷子,都放在菜籃子裏,準備好就出發了。我坐晚上6點多的14路公交車,大約7點多到市區。我找到一位20多歲的男同修,他在此地幹活。我們等到半夜1點多才開始做。夜間經常有警車巡邏,我們選擇主要街道貼標語,特別是在通往北京的大道兩旁很顯眼的地方、樹幹上、電線桿上、牆上貼了很多大標語。我們邊做邊背師父的經文,在師父的呵護下,很順利的做完後各自離開。

我到該區火車站時已經是夜裏3點多。候車室的大門鎖著,進不去,看到旁邊有個掛著棉門簾的地方我就鑽到裏面,背靠著門前面蓋著門簾站了近3個小時,凍的我兩腿冰涼,渾身發抖。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坐第一班車回家。一路上我背著師父的《洪吟》,不知不覺睡著了。

回家後我白天學法、錄磁帶,晚上寫標語,第二天,再帶著磁帶、標語、刷子和漿糊,提著菜籃去市區。那天晚上下著雨加雪,我邊發放錄音磁帶邊等同修,我們12點多開始做,我們這次做市郊的小村莊,每條街道的牆上,樹上、電線桿上顯眼的地方都貼上了,好幾條狗在院子裏叫,當我們快走完這個村莊時,就聽到好多警車在我們附近停住了,我們聽到路過兩個人說:外面馬路開始戒嚴了。我們聽到覺得事情不妙,由於我們在村子裏繞的時間過長,也許有人看到標語報告了110,我們決定馬上離開。我們想出村必須經過外面的馬路,我和同修說:不要怕,沒事。我心裏默念:「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無存)當我們走近馬路時,看到馬路西邊有很多警車和出租車,圍了很多警察和過往行人,不遠一個崗,我們和他們有些距離,跟前也沒有警察,我倆出村後直穿馬路往北走,北邊是一個市場,沒有人,我們一直往北走,頭也不回,一口氣走了很遠很遠,我回頭看看沒有人跟著我們,才鬆了口氣,把剩下的接著做完了。然後我們找個背風的地方休息,等到後半夜3點多,才開始往回走。我把同修送回住處,把保溫瓶留給他,怕警察發現,我只帶著空籃子去火車站,路上很遠才有一個路燈,我穿的防寒服已經凍了一層厚厚的冰,我走到車站附近時,警車已經都走了,偶爾有一輛掃描車經過。

我又來到了第一次呆的地方,等待著天亮。雖然天寒地凍,我的身體凍的幾乎麻木,但我心裏總是熱乎乎的,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大概是因為自己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吧。我不會講甚麼大道理,但我知道,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永遠不會改變,堅定的維護大法是我的責任。後來我又去了兩次,貼標語,發放錄音磁帶、大法真象資料和真象光盤。隨著正法的推進,我開始到山區講真象。山區相對比較閉塞,那裏還有很多人不了解大法和迫害真象。我去過山區兩次,第一次是去講真象,第二次去是發放大法資料和真象光盤。

從2000年以來,我一直在講真象,發資料、光盤、磁帶,貼不乾膠、標語等,從未間斷過。沒有資料時,自己用紅筆寫了往外散發,騎自行車去郊區放氣球,氣球上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只要有資料就發,沒有就自己寫或口頭講,或在家給親朋好友講放真象光盤,把護身符送到人們手裏,並向他(她)們講述大法真象。

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做的還很不夠,在今後的正法修煉中,自己還要繼續勇猛精進,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正念正行,救度眾生,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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