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沒多久,就感到腹部法輪在旋轉;接著打坐時頭一會兒向這邊擺,一會兒向那邊擺,還會上下點頭;然後打坐時直往起顛。那時我還沒有看完一遍《轉法輪》,不知道這是甚麼意思,只覺得太奇妙了。
我還經歷了身體的消業,渾身疼,真像師父書中講的骨頭都得疼。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呢。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我因小時候割過扁桃體而引發的慢性咽炎,產後受風而落下的腳後跟疼,還有腿疼、肩周炎等病都好了。我的身體狀態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我原來是單位的辦公室人員,生孩子休產假後就下崗了。後來被分配到生產一線幹體力活。這在常人看來反差太大了,怎麼想得通?可我是煉功人,心裏裝著大法,樂呵呵地每天扛著鐵鍬、鐵叉和男同志們幹一樣的活,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在我看來生活美好而有意義。
我丈夫是個賭棍,總逼著我給他錢,不給就瞪著眼睛罵人。我記著師父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和他惡語相向。我心性提高了這麼一點,就感到了功的變化。一天睡午覺,就感到窗子沒關好,風怎麼這麼大,我急著要起來關,又怎麼也起不來。這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連床單一起捲起來,眼看就要碰到屋頂了,我看見屋頂裂開了,後來我就在天上上下翻飛。開始有點怕,後來就不怕了。我還看到眼前有壘球大小白色的球,是星球吧,還聽到了童聲合唱。這以後,我感到只要我心性一提高,夢中就坐著功柱嗖嗖的往上長。迎風撲面的感覺真真切切的。我明白了,喔,我又長功了。
1998年我開始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後來才明白師父一再要我們多學法和儘量出來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的苦心。如果不是這段時間打下了堅實的心性基礎,我們怎麼能闖過後來的巨難?
99年7.20後,單位調查誰煉法輪功。我自豪的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同事把書交出去了,我沒有交。單位書記等到我家找我談話,看到了書桌上的法輪大法書要拿走。我說,這是我合理合法從書店買回來的,不能拿走。他們也就沒敢拿。
2000年給國務院信訪辦寫信說明法輪大法情況,我被取保候審。後來妹妹從勞教所回來已邪悟,我知道他們那一套不對,可又不能有力的說服她。這期間我得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也不知道大法的進程。我感到心性在一天天滑落,直到有一天我吃驚的發現我完全陷入了常人的泥潭之中。不能這樣啊!我知道,那個在大法中精進的,意氣風發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有了這一念,幾天後就碰到了以前認識的同修,通過她,我又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讀著師父的經文,我的眼淚撲簌簌的流個不停,就像走丟的孩子又找到了家。我明白了師父一等再等,就是等我們這些落後的學員,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啊!從這以後,我才開始走出來證實法,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一如從前,每當我有了一點進步,師父就展現殊勝妙境鼓勵我。一天我在單位讀著師父的新經文,一下子看到了師父的法身站在我眼前:師父身著紅色袈裟,既慈悲又莊嚴,足足停留了十幾秒鐘,我看呆了。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時時在我身邊呵護我,我愧對師父啊,白白荒廢了二年多的時光。我下定決心,永遠跟著師父走,走好以後的路。
由於我們當地真象資料缺乏,我開始寫真象信件。開始一張信紙,慢慢的寫滿了五頁信紙。我力爭一天寫一封。我現在工作清閒,就在單位寫。一天正寫著,組長走進來,我有些慌,急忙合上寫的東西。他走過來要看我寫的啥,差點被他看到。之後我想是不是不該在單位寫呢,可明擺著沒有別的時間。我想誰也別想擋住我的路,這樣一想也不怕了。我現在大模大樣的擺在辦公桌上寫,誰來我也不慌不忙,再也沒有人過問了。單位人都以為我在學習呢。真是正念一出沒有闖不過的關,跨不過的坎。
2003年初冬,片警找我說要給我解除管制,我說我還在煉功,也不在乎解除不解除管制。我告訴她我再不會寫認識、保證之類的。之後,警察再沒找過我。
現在,我才更深的明白了剛得法看書時那場痛哭的原因。我們千萬年來就等待著這一世這一天。終於得到了大法,走入了大法修煉,明白的那一面怎能不激動? 同修們不要辜負了師父的洪恩和我們自己的史前大願。精進吧!
向師父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