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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滅絕性迫害中經歷苦難的孩子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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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15日】(明慧記者黎鳴綜合報導)法輪大法真、善、忍法理已使60多個國家的上億民眾獲得身心健康和道德歸正。孩子們從小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遠離罪惡,自覺向上,成為一個真正身心健康的人,這不僅僅關係著每個孩子的未來,也將決定著人類的未來。現在許多國家都邀請法輪功學員到學校介紹法輪功,台灣中小學、大學的法輪功學習班更是到處可見。只有中國大陸大相徑庭,在近五年的迫害法輪功運動中,難以計數的孩子們,因做真、善、忍的好孩子或因父母是法輪功修煉人,而遭到歧視、恐嚇、失學、非法關押、毒打、流離失所、失去親人,甚至被迫害致死。

本文內容:
一、在江氏滅絕法輪功運動中慘死的孩子們
二、說真話的孩子們經歷的遭遇
三、毀滅人性的迫害殃及幼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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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江氏滅絕法輪功運動中慘死的孩子們

在江氏對法輪功的滅絕性迫害中,本人修煉法輪功和父母修煉法輪功的孩子們,並未能因為他們幼小的年齡而逃過迫害。據不完全統計,在迫害中慘死的孩子,年齡跨度從不滿8個月至17、8歲。

* 黑龍江17歲高中生陳英被逼身亡

陳英,女,17歲,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高一班學生。1999年8月16日,去北京上訪被押返途中,被警察打罵、恫嚇,被逼跳車身亡。以下是陳英的母親陳秀玲刊登在明慧網2001年1月5日的文章,披露了女兒的死亡真象。


陳英的母親陳秀玲說:「在1999年8月19日,中央電視台播放了這樣一條消息: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陳英,因精神恍惚,多次想自殺,趁家人不備跳車身亡。上述消息與事實真象是嚴重不符的!今天,我以一位母親的身份在這裏向世人說明17週歲的花季少女陳英死亡真象。

「陳英,1982年7月1日出生在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高一班副班長,地理課代表,品學兼優。她愛好書法,在校內外多次獲書法榮譽證書,1999年「五四」青年節獲書法大賽一等獎,智力賽獲得紀念獎。7月19日學校還給她頒發了三好學生證書。

「陳英1996年5月得法,按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好人,做更高尚的人。她知道法輪功能使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在96年《光明日報》反對大法時,陳英給《光明日報》寫信談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的體會;97年7月《科技之光》刊出反對大法的文章時,陳英找功友聯名給《科技之光》發了5封電郵,希望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真象。法輪大法是正法,卻被那些別有用意的人說成是反科學的,說成X教,真乃千古奇冤!1999年7月22日,陳英和眾多的大法弟子一樣,為了向世人講清真象,來到北京上訪,盡一個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短短的26天以後,這個活潑可愛的少女,和母親相依為命的孩子(父母於她5個月時離異)在國家公安幹部的抓捕迫害下離開了人間!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1999年8月17日晚9點多鐘佳市公安局孔局長、陳英班主任、哥哥和我一起來到「豐潤賓館」。在那裏,佳市國家公安幹部李政委給我講了所謂的事情經過。佳市6月15日成立了「6.15辦公室」專門鎮壓法輪功(一個月換一次崗),此時該他換崗,他想自己把陳英從北京帶回去將功補過(他抓陳英抓了三次都沒抓住)。8月13日找了一天沒有找到,14號嫌累沒找。陳英和別的功友15號上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請願時被抓,送到了佳市駐京辦事處。李政委親口告訴我:「你孩子我打了,太氣人。」當天他還把兩個孩子用手銬銬在鐵管子上,不給吃喝。晚上有一名公安人員還翻出我們師父的寶書當著陳英她們的面在上面亂塗亂畫,行為十分惡劣。

「在押送陳英返家時的列車途中,這些公安人員對陳英毆打、恐嚇、侮辱,將她用手銬銬在車架上,只給半個麵包和半瓶水。上廁所時也不准關門,我女兒不願再受他們的迫害,就在上完廁所後關上門,於下午2點34分在京秦線280公里處跳車。車行駛20多里才停下來,李政委和第二包車組的列車長等人將孩子送到豐潤醫院。當晚6點多鐘,李政委說:「看不能活就拔了氧氣!」目的是不讓家屬看到還有活氣,當晚又直接送到豐潤火葬場冷凍,太殘忍了……這是江澤民一意孤行,命令下屬拼命鎮壓殘害大法弟子的又一罪惡結果。」

* 十二歲女孩劉倩之死

在河北葛各莊村小學念三年級的劉倩,十二歲,2003年11月15日發現耳後淋巴結腫大,服藥13天後不見好轉。頭痛、腹痛、腹脹乏力,頸軟,不能站立。去保定檢查,透視、B超、驗血,肝、膽、脾均腫大,高燒不退,雙肺呼吸音減弱,肝大並回聲強,腹部壓痛、反跳痛明顯,雙側胸腔積水,血常規6.2萬,診斷為急性白血病,症狀加重,呼吸困難,醫院下達病危通知單,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醫院擔心患兒出血沒有血庫便轉到省醫院。再一次檢查和上述病情一樣。

父母親看著病痛中的倩倩卻無法挽救女兒幼小的生命,無奈地抱著女兒痛哭流涕。悲痛中的母親想起曾看過法輪功真象傳單上講一個15歲的女孩患白血病煉法輪功痊癒的神奇故事,毅然決然地對女兒說:走,咱們回家煉法輪功去。小倩倩點點頭。回家後,晚上母親和小倩倩一起學習《轉法輪》。學了三天,奇蹟出現了,孩子想吃東西了,並要起床煉功。等七天過後,劉倩完全康復了。

這件事如非親眼目睹,其神奇真是難以置信。孩子的所有親屬無不稱「法輪功」神奇。小倩倩如同一隻快樂的小燕子,在人群中飛來飛去。她還學會了騎自行車,摔了跤也不礙事,小臉紅撲撲的,所有見到她的人誰也不會相信她是一個曾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父母透過親屬關係曾帶倩倩到醫院檢查,結果血常規4400,一切正常。自康復到今年正月十七兩個多月裏,病情沒出現過任何反覆。這情況有據可查,有目共睹。

小倩非常喜歡上學,在患病期間天天盼著能上學,可不能實現。現在身體康復了,終於能上學了。倩倩知道正月十七開學,便趕忙認認真真地趕寫完寒假作業。正月十七,小倩倩興高采烈地來到她久別的學校。

可是等待她的又是甚麼呢?在學校,老師問:「誰煉法輪功啊?」劉倩坦誠的回答:「我煉。」「你不知道國家不叫煉法輪功嗎?」「我不煉功早就死了。」她被立即叫到校長室,遭到校長的訓斥,強行讓她保證不煉了,否則不讓上學。

倩倩極力向他們解釋:是法輪大法治好了我的病。

而學校老師就是不相信,硬說是誤診。天真的孩子很倔強,寧可不上學也不做昧良心的事。

校長要求倩倩的家長到校。正月十七下午,倩倩的媽媽和孩子一起來到學校。媽媽到了校長室,校長要求其寫保證倩倩不煉功的保證書,被倩倩的媽媽拒絕:法輪大法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孩子要死的病,修煉大法重獲新生有何錯?為甚麼要逼人說假話呢?

媽媽走後不久,下午三點多鐘龍灣鄉校長楊天祥、村校長徐小黑開車把正在上學的劉倩送回家。因其父母不在家,不得已又把劉倩拉了回去。可是過了大約不到一小時又把劉倩送了回來,在其父母仍不在家的情況下,把劉倩交與鄰居便開車走了。

小倩倩見到鄰里親人放聲痛哭,幼小的心靈受到沉痛的打擊。她哭訴道:他們非要叫我寫保證書,我不寫,他們就不讓我上學。

突然失去上學的權利,猶如當頭一棒打破了小倩倩美好的憧憬。自那時起,小倩倩失去了往日的歡笑,整天悶悶不樂,不吃不喝,父母問甚麼也不說話,時常哭泣。只要有人一提到「老師」二字,她便非常害怕、氣憤、心情煩躁。她對父母說她不想上學了。

當天晚上當地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便到龍灣鄉校長楊天祥家、小學校長徐小黑家、副校長王玉芹家講真象,把醫院的診斷書給他們看。正月十八那天,鄉校長和村校長到劉倩家推委道,他們開會決定讓小倩倩先休假,到醫院開個健康證明,然後再商量。

當小倩倩看到小學校長徐小黑時,兩眼瞪的溜圓,流著眼淚,手指著校長,憤恨的「他、他、他」而說不出話來。她幼小的心靈,對世事變故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無法面對這嚴酷的現實。

令小倩倩一家難以接受的是:得了白血病就必須得死嗎?法輪功救了孩子的命不允許嗎?非得要我們把錢耗盡、孩子死在醫院裏才行嗎?又有誰能回答他們的問題呢?

此後,小倩倩精神、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第五天,正月二十二那天,她突然神智不清,繼而昏迷不醒,驟然死亡。

孩子的父親強忍悲痛找到學校讓老師們去看看劉倩,校長徐小黑患病在家沒來上班,副校長王玉芹推說這事她沒參與而拒絕到劉倩家。孩子的父母欲找校長說理,怎奈家人懼怕受到牽連而極力攔阻。

有消息說,劉倩死亡的第二天,臨村學校便自覺揭下了學校牆上貼的那些毒害孩子、誣蔑大法的材料。劉倩的父母在壓力下把孩子的屍體掩埋後,多次找到學校。學校以校長患病不在而推脫,劉倩的班主任也不敢露面。

* 不滿八個月的男嬰孟昊隨母雙雙被害

王麗萱,女,27歲,兒子孟昊,不滿八個月,山東省煙台棲霞寺口鎮南橫溝村法輪功學員。


王麗萱自1999年7.20江澤民集團鎮壓法輪功以來,先後多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其中3次懷著身孕)。2000年10月21日去北京的途中被非法抓捕,後從拘留所跑出,22日又被非法逮捕。2000年11月7日王麗萱母子在北京團河調遣處被雙雙折磨致死。其親屬接到通知到北京看到的是王麗萱母子冰凍的遺體。法醫檢查:王麗萱頸椎已斷,坐骨斷裂,頭部凹陷,腰部留有一針頭。孟昊腳脖有兩道深深的傷痕,頭部有兩塊紫斑,鼻子有血,據分析:可能是將手銬銬在孟昊的腳脖子上倒懸所致。

江澤民犯罪集團竟然連嬰兒也不放過!不能不令人質疑,在江氏密令下肆意妄為、殘害人命的那些打手還有沒有人性?!

* 四歲小女孩王淑傑在迫害中夭折

四歲小女孩王淑傑,家住山東省萊蕪市苗山鎮南苗山三村。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小淑傑像千千萬萬個孩子一樣,也承受了非人的精神摧殘。2002年7月15日,飽經驚嚇與迫害的小淑傑停止了呼吸,永遠地走了。


2000年7月19日,媽媽正在淑傑大伯家給2歲的淑傑餵飯,一群警察將大伯家的防盜門弄開,撞爛內門,衝了進來,綁架了淑傑全家人。2000年12月3日警察把淑傑爸爸和淑傑帶到官寺派出所審問,警察蘇國建大叫著說:「你們姓王的一家是皇帝嗎?都煉法輪功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淑傑爸爸剛要說話,一本書朝他臉上打來,小淑傑當時被嚇昏過去。媽媽抱著淑傑來到樓下,淑傑醒來後,發燒出汗,頭痛地左右搖擺,坐立不安,直往牆上撞,回家後昏睡一夜一上午。警察三番五次去淑傑家抓人,淑傑爸爸被拘留不在家時,小淑傑想爸爸就抱著和爸爸的合影大哭。

2001年8月14日晚,苗山派出所姓李的拿著警棍又來抓人,小淑傑剛睡下被驚醒,大喊著:爸爸、媽媽我不讓你們走。8月15日是團圓節,小淑傑一家卻為躲避迫害流離失所。小淑傑在一次次的驚嚇與迫害中,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吃飯也成了困難。

2002年2月1日天剛亮,近20個警察圍住了淑傑家的院子,翻牆進屋要綁架淑傑爸爸進洗腦班,熟睡的小淑傑嚇得尿了床。媽媽抱起瘦弱的淑傑對警察說:你們也是為人父母的,孩子都這樣了,我們得在家照顧孩子。可他們理也不理,硬是將淑傑爸爸帶走了,小淑傑大聲地哭叫。

2002年2月14日,淑傑和姑姑去洗腦班看爸爸,回來對媽媽說:「爸爸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不能陪我過,再過幾天就是外公的生日,你不要忘了。」媽媽看著瘦弱而乖巧的女兒眼中噙滿了淚。淑傑瘦得皮包骨,兩年前身高85釐米,到現在幾乎沒長,吃不下睡不著,無奈,爸爸媽媽只好去求醫。

2002年7月11日,他們來到了省內著名的齊魯醫院,經檢查,頭顱內有個良性水泡,需要手術。手術後淑傑沒有好轉,反而開始抽筋、發燒到42度。4天後小淑傑停止了呼吸,永遠地走了。由於淑傑家經濟並不好,醫療、手術費不太夠,他們只能留下所有的財產,離開醫院回到了淒涼的家。

知情人說,如果沒有這場迫害,小小的淑傑就不會離我們而去;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淑傑的家境也不會如此艱難。(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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