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樂社區的街坊們:你們好!
我叫穆琴,是葫蘆島市農牧局職工,丈夫馬玉成,是龍港區物資局綜合廠廠長。我們有一個上小學的兒子。我們一家人是您的街坊,住在葫蘆島市連山區渤海街道豐樂社區文化街五號樓三單元19號。相信您對我們一家人這幾年的事已經有耳聞。今天我就想向街坊的大叔大嬸、兄弟姐妹們講講我們一家人這幾年來的遭遇。
以前我身體不好,患有嚴重的風濕、肩周炎,丈夫身體也不好。1996年下半年,我和丈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之後,我倆身體的好多病都不翼而飛了。不僅如此,我找到了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對於「人為甚麼活著」、「人應該怎麼樣活著」之類的問題,我從小就想不明白,修煉大法之後,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目的和意義,活得快樂又充實。在「真善忍」法理的感召下,我們一家人遇事都能找自己,哪做的不好下次做好,家庭和睦。幾年的修煉中,我們一家人的受益不是語言能表達得了的。
可沒想到的是:這樣好的功法卻在99年7.20遭到了鎮壓,在這場鎮壓中,我們一家三口都受到了嚴重的迫害和精神摧殘。
從99年鎮壓開始,社區主任孫桂芬和渤海派出所警察謝忠亮等人就不斷地對我家進行騷擾、監視,甚至在我們家樓對面的六號樓台24小時監控,還到學校騷擾我孩子。這些人對我們家的騷擾從沒間斷過,這裏僅舉一例。
99年6、7月間的一天,一直在大街上蹲坑想堵我們夫妻倆的孫桂芬,在原家電大廈後平房社區附近,在光天化日、眾多圍觀群眾的眼皮底下,死拽著我們夫妻倆,非讓我倆簽字,如果不簽字就交1000元保證金,否則不讓我們回家。我們倆嚴辭拒絕。隨後片警譚海濱就跟到我們家,讓我們下午1點鐘到渤海派出所去一趟。為了讓我們寫保證說不煉功,扣了我倆3個小時,4點多才回家,我倆最終也沒寫。
孫桂芬在我們家整天的監控、騷擾使我們失去了人身自由。作為合法公民,卻連做好人、祛病健身、清靜過日子的基本權利都沒有,沒辦法,我們只有去上訪。
99年12月29日,我們一家三口去北京依法上訪,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我們的要求:我們不反對國家、不參與政治,只是想要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想得到一個好的身體,想在家裏有一個清淨過日子的自由,想要一個祛病健身做好人的權利。可誰知到北京之後,還沒等我們去上訪,在旅館就被十幾個警察綁架了。
當晚九點多來了一個年青的警察,一進房間,手持電棍,莫名其妙地逼著我們罵我們的師父、誣蔑大法。我對他們說:「你來幹甚麼?我們正常住店,一切手續都辦了,錢、身份證甚麼也不缺,你憑甚麼進屋,還讓我們罵人?堂堂的國家首都,來了卻讓我們罵人,有這樣的道理嗎?國徽佩戴在你們的頭上,你還有沒有點國家警察的形像?你不覺著自己無理嗎?我們不會罵人,你還是出去吧!」那個惡警聽了我的話,自覺理虧,後退了幾步,但最後還是在同屋一同修的兜裏搜出了經文,就把我們幾個人帶走了。
我們被關了一夜,第二天晚上10點多鐘渤海派出所謝忠亮等把我們帶回到派出所,並對我們分別進行了非法訊問。
街道書記王××喊的最歡,揚言如果不給我們都教養、拘留,他的工作就沒法幹了。社區主任孫桂芬一個勁兒的讓我揭發別人,我說「揭發誰?我們犯了哪一條的法,上訪是我們的權利,信仰是我們的自由。」
當晚我丈夫馬玉成被非法關進齊屯拘留所,我和8歲的孩子被強行拉到錦州我大姐家,他們深更半夜硬是敲開了門,騙我那又驚又怕的姐姐(我姐本來就有病),讓她幫著照看孩子,說:「你妹妹去幾天就回來。」我和孩子分手時,孩子大哭著喊:「媽媽……媽媽,不要啊!……媽媽……我要和你在一起……」那場面,現在想起來還讓我心痛。
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被拆散了。2001年1月1日凌晨2點,我也被非法關到齊屯拘留所。在齊屯拘留所,我們被當犯人一樣對待,吃的是窩頭、喝的是白開水,37天的伙食費卻有1100元錢之多。我在拘留所度過了99年鎮壓之後的第一個春節。
回家後還不到四個月,魔爪又一次伸向了我們一家人。
2000年末,錦化集團大法弟子王化臣被連山區公安局犯罪警察活活迫害死。不久,葫蘆島、錦州等地出現了大面積的鄭重聲明張貼,聲明中寫:如果再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將全體去北京請願。葫蘆島市政府、法院、檢察院、公安局等單位前面還掛滿了「嚴懲人民敗類張俊生,為王化臣昭雪」的條幅,兇手和參與犯罪的公安人員又怕又恨,到處排查。
2001年初,他們調查了兩個月,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空認定做條幅、傳單的是我們家,就對我們家下手了。2001年4月5日,市政保大隊大隊長江濤打電話讓我丈夫去群英大酒店,說有事找他,中午,我丈夫打電話給我說他回不去了,我就到連山區政保科要人,可他們連我也給扣下了,我想到中午孩子沒錢吃飯,就跟他們說我先回去,給孩子弄口飯,一個叫劉建國的警察說:「不管。」說甚麼也不讓我回來。又把我從區公安局帶到了市公安局。然後,連山區政保大隊大隊長張俊生帶人對我們家進行了非法抄家,他們不光翻東西,還搞破壞禍害人:砸壞了暖氣罩、撬開了皮箱,把床上的被子都扔在了地上然後腳也踩上去、穿著鞋在屋裏亂踩亂翻,屋裏的所有東西被他們折騰了個底朝上。社區主任孫桂芬帶人又去我妹妹家,騙我妹妹讓她給帶孩子,說「你姐出門了……」我妹妹識破了她的把戲,拒絕配合,他們沒辦法處理孩子,不得不放我回家。回來時政保大隊的劉建國、趙××、司機李××,開車到我家,強迫我讓拿存摺取出5000元做所謂「保證金」,要不然不放我。
回到家,看著滿屋的狼藉,我對尾隨進來的片警譚海濱和主任孫桂芬說:「我們家都這樣了,這是幹甚麼呢?」可孫桂芬還是不依不饒,逼著我說:「你快轉化吧!」我問她:「我是在做好人,你讓我往哪裏轉化呢?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
他們倆走後,我看著亂七八糟的家,不知道從何開始收拾,只好抱著被坐在地板哭了起來。心想:這個國家怎麼了,怎麼做好人還這麼難啊?孩子在一旁勸著:媽媽別哭了……看看孩子,我心更酸了。
從那以後,我就和孩子相依為命。可那些惡人居然還不放過我們母子,2001年6月又有警察大清早6點砸門,鬧得鄰居都不得安寧。我在心裏默默地對鄰居們道歉:對不起了,又連累你們了……
不僅如此,警察還小偷般的撬門入室,我家7樓樓口的大鐵門、鄰居家放在外面的鐵箱子都被撬過,我們家地板上也發現過陌生的腳印。我清楚地知道幹這些事的不是小偷,而是警察。
沒完沒了的騷擾,我和孩子沒法在家裏呆,只好在外面漂泊。我們母子倆牽掛著孩子的爸爸,應付著流離失所帶來的種種麻煩和不便,跌跌絆絆,艱難度日。
孩子的爸爸馬玉成被非法關在市看守所15個月後,連山區法院於2002年5月28日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開庭,非法判刑6年。馬玉成6月3日上訴,6月24日被駁回上訴。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第一監獄城。
街坊們,這就是我們這曾經幸福的一家人現在的處境。
小寶現在雖然只有13歲,不光善良,還很懂事,對於去學校騷擾他的社區主任孫桂芬不記不恨,跟我說:媽媽,她這麼做壞事,我看她可憐。聽著小寶的話,我就想:一個孩子尚能這樣善良地對待別人,可那些仍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為了錢權,竟把良心和道義都拋開了,對善良人不依不饒地迫害,這種事,他們怎麼能幹的出呢?
對於那些曾經傷害過和現在仍在傷害我們的人,我心裏和小寶一樣:沒有恨,只有可憐他們。我想對那些人說:你們知不知道幹這種與佛法為敵的蠢事會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甚麼惡果?即使不為別人,不為良知,不為正義,單單為了你和你家人的未來,也請你們收手吧,停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棄暗投明,將功補過,贖回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吧!
在這裏,我也想對豐樂社區的街坊們說:
我們一家人的為人大家都知道,我們沒別的想法,就是想按自己喜歡的方式祛病健身、做個好人,卻遭到了這麼嚴重的迫害,街坊們啊,你們說,這應該嗎?作惡沒人管,煉個功、做個好人卻不行,這個社會怎麼了?
街坊的大叔大嬸、兄弟姐妹們:為了堅持信仰、為了爭取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權利,為數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幾乎付出了一切、以至身家性命,法輪功學員現在省吃儉用冒著生命危險撒傳單、掛條幅為了啥?其實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告訴大家法輪功的真象、這場迫害的真象,讓大家能從電視的謊言中清醒過來,不要對佛法心生惡念,而給自己的將來種下惡果。
我們一家人真心期盼社區的每個街坊都能健康幸福,希望每一家都能團團圓圓、和和美美。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許現在人們還看不到、感受不到甚麼,但只要憑著良知善念做事,不久的將來就會看到自己的善行和善念所帶來的美好。
您的街坊:穆琴
2004年3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