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的人都按「真善忍」做好人,使家庭和睦、社會道德回升、社會安定,這多好,可99年7月20日,江澤民出於妒忌開始鎮壓法輪功,強迫所有人放棄這個於國於民於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為了鎮壓,編造了諸如「1400人死亡」、「天安門自焚偽案」等謊言,用文革式的手段挑起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毒害了眾多世人。
為說一句真話,我於99年7月21日依法進京上訪,卻被警察截回當地。第二天,實驗小學原書記王久斌和教委主任趙維剛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並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禁止我與同修聯繫,讓家人看著我。幾天後,王久斌搶走了我的《轉法輪》。
2000年4月16日早,我到體育場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縣公安局以所謂「擾亂社會治安罪」將我拘留,出來時被原政保科科長王福臣勒索200元錢。回家後,教委非法給我開除工職、留職察看一年的處分,期間不許我參加教育教學工作、不許晉級(我於94年8月晉升為小學高級)、不許參加教師評優等,每月都扣我一部份工資,前半年扣了我工資的30%,以後降一級工資。此外,教委和學校不明真相的領導還多次騷擾、恐嚇我,給我造成很大壓力。因為我始終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對我的非法處分至今快4年了仍沒有解除。
學校曾組織收看造假錄像「朝陽董立殺母案」,我沒有參加,被書記李福玉彙報給了教委,又逐級上報,2002年5月19日下午,我被公安局不法警察夥同教委、學校領導綁架。那天下午我剛上班,原校長賈振生打電話讓我去校長室,當時在場的有教委書記張志偉等,他讓我去在興城辦的洗腦班,我拒絕參加那種剝奪人身自由的非法洗腦班,張志偉就叫來了公安局警察,一個姓劉的警察當著學生和教師的面強行將我綁架上車送到了興城洗腦班。
在洗腦班,我們被強迫觀看誹謗錄像、聽講座,610主任尚爾貴和公安局副局長王立民等人還以「勞教」相威脅逼迫我放棄修煉。在那裏,我見識了種種荒謬可笑的邏輯。比如,他們劫持我的那段時間我女兒面臨中考,正是需要媽媽照顧、鼓勵、關心的時候,他們知道這些情況也不放我,不允許我盡母親的義務,反過來卻說「煉功人不管家、不管孩子」。那次的事給我們全家和親友都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那可憐的女兒就不用說了,我年邁的老父親聽說此事後特地從瀋陽趕過來、卻見不到我,只好在家裏擔心垂淚;我丈夫心臟不好,兜裏揣著救心丸幾次去興城看我……我在裏面受折磨,他們在外面受的精神摧殘更加嚴重。其實何止我們一家啊,迫害近5年了,千千萬萬個家庭飽經了刻骨銘心的精神摧殘。
2003年12月15日,受謊言矇蔽的學生在我的課堂上說法輪功「不好」,我為了讓學生明白善惡是非、有一個好的未來,告訴了他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不想被學生舉報,被校長賈德柱停課,我多次向賈德柱和書記李福玉陳述事實真相,並要求還我正常工作權利,他們都一拖再拖。
我向不明真相的校長賈德柱講法輪功真相、勸他分清是非、站到正義一邊、不要幹助紂為虐的傻事,他的表現讓我非常吃驚,他說:「共產黨叫我幹啥我就幹啥,錯了我也幹!」2月21日,我和書記李福玉聊天聊到我的信仰時,隔壁的校長賈德柱聽到之後氣沖沖地來到書記室對我說:「給你臉,你不要臉,你再到處說,我就送你去『勞教』……」一個文質彬彬的校長竟說出這樣的話,真是我沒想到的。3月3日,校長賈德柱把我叫到了校長室,當時在場的還有李福玉和一個副校長。賈德柱告訴我說:「教委讓你放棄法輪功,寫『保證書』和『轉化材料』……」並要求我3月15日交給他。我再次面臨著在良心和現實利益之間作出選擇。
我不明白:做好人有甚麼不對?真善忍哪裏不好?各位領導和官員為甚麼容不下一個按真善忍做人的好人?雖然有些事你們也迫於壓力、出於無奈,但面對如此分明的善惡是非,你們至少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吧?況且,本該「傳道、授業、解惑」的教師,首先就應該有一個完整的人格、善良、正義的本性,在大是大非面前以「迫於壓力」為藉口做出善惡不分、迫害好人、有損自己做人尊嚴的事怎能為人師表呢?
事實證明,邪不壓正,血腥的鎮壓已經4年多了,但法輪功不但沒被鏟除,反而越來越壯大,截止到2004年2月中旬,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轉法輪》已被翻譯成25種語言並在世界各地出版發行;世界各國政府機構、議員、團體組織等對法輪大法和創始人的褒獎及感謝已達1223項。獨裁者江××及其幫兇已經被以「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告上國際法庭。要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奉勸那些仍在替江××賣命的各級領導、執法人員及惡人,要認真地想一想,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快快醒悟吧!不要再迫害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