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1997年有緣讀了《轉法輪》,心裏像陽光普照大地一樣的明媚,心情無比舒暢,全身的不適都不翼而飛了,一個嶄新的世界呈現在我的眼前,周圍的一切變得如此的美好,連花草樹木都顯得那麼的生動,此刻我覺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不幸的是自從1999年7.20開始,江氏小集團對法輪功進行了瘋狂地鎮壓。4年多來,我作為法輪功學員深受其害。
1999年7月24日學校領導肖鵬旭迫於江氏小集團的壓力將我軟禁在學校長達一週時間; 2000年4月因為我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又將我限制在學校近一週時間不准回家;2000年7.20前學校又安排其他老師對我住所和行蹤進行全面監控。此後學校便以我不遵守學校紀律為藉口不再安排我工作,停發了我全部工資。後不久校方又將我開除,但是並沒有通知我本人。
我於2001年初開始在外地打工,可是這並沒有使我擺脫邪惡的迫害。2003年8月5日,我提著行李行走在濟南市山大路上準備乘車,突然,上來兩個濟南市610的便衣特務,將我無故綁架到了濟南建新派出所。在派出所他們將我銬在連椅腿上,派兩個人看住我,晚上不讓我休息,輪番對我非法審訊,沒收了我價值約12000元的行李和一些無法用價值估算的物品。兩天兩夜後,濰坊市公安局一王姓科長帶著幾個惡警把我押回濰坊,於凌晨一點左右將我送進了位於濰坊市新華路北首的610洗腦班(原市工業幹校洗腦班)。
在洗腦班因我堅決抵制邪惡,遭到了惡人們殘酷的折磨。他們採取欺騙和高壓的手段企圖使我屈服。
濰坊市公安局、安全局的惡徒不止一次的到關押我的房間企圖轉化我,其手段五花八門,有偽善的,有威脅的……安全局的惡警用故弄玄虛的特務手段詐我說:「你幫助×××的微機升級,你的甚麼事情我們都掌握。」企圖以此給我造成「已掌控了我的一切」、「不說不行」的錯覺,以達到他們陰毒的目的。
濰坊市委副秘書長、市610主任徐玉軍找過我3次,他滿嘴是編造的謠言,時而偽善地「關心」,時而用如果我在一個月內不「轉化」,就直接送勞教等恐嚇、威脅。
610辦副主任,「笑面虎」寇金輝更是陰險歹毒,他找我談了2次,不僅癡心妄想地要「轉化」我,而且還向我和盤托出了他的「如意打算」──先將我轉化,再要我供出其他大法學員,進而幫助他們所謂的「工作」……
與此同時,610還找到我的單位──省信息工程學校,要求其配合他們轉化我。學校的有關負責人去了,邪惡的610洗腦班主管傅進賓便假惺惺地「送人情」,對我說:「如果你轉化了,我們就能讓學校重新給你安排工作。……」
就在他們這一切偽善、威脅等精神控制、迫害手段全部失效,準備對我實施殘酷的肉體折磨時,2003年8月28日凌晨,我憑著正念,抓住機會,從洗腦班魔窟中走脫了出來。
更卑鄙的是,邪惡之徒們在迫害我的同時,對我的親人實施了株連迫害。
在我被綁架到進洗腦班的第三天,我那年近花甲的母親(不修煉)給我送洗漱物品時,惡徒傅進賓,對我母親時而諷刺挖苦,時而威逼,並試圖逼我母親交幾千元的「生活費」,被我母親拒絕了。惡徒不死心,對我母親吼罵著,年近六十歲的母親傷心的哭了。看到自己的母親被辱罵,遭受無端的精神折磨,我心裏在流血,我上前制止惡徒。傅進賓卻恬不知恥地說:「楊峰,你看你煉法輪功把你媽氣的,你媽都哭成這樣了,你好像不動心一樣。」
過了一會兒傅進賓找藉口出去了,母親到關押我的屋裏說了幾句話,待到母親要離開時, 610辦公室一個叫婁金洪的惡徒騙我母親說,「陪你兒子吃了午飯再走吧」。可是吃完午飯母親再一次要走時,他們卻不讓母親走了,竟然荒唐地提出要把不修煉的母親留下來一起「轉化」,母親一聽,堅決不同意,將家裏有三歲的小孫女(我的女兒)需要照看的實際情況告訴他們。可毫無人性的惡徒們哪管這些,硬是不讓母親走,就連母親提出回家安排一下的要求也被他們殘忍地拒絕了。這突如其來的綁架,使無助的母親心急如焚,在焦灼、痛苦、無奈中,我母親便撥打了110報警電話,希望「人民警察」能制止這種隨意限制人身自由的違法犯罪行為,將她救出去。可是,善良的母親錯了,110的警察來後不僅不幫她,反而不分是非曲直,幫著610的邪惡之徒說話。傅進賓事後惡狠狠地對我母親說:「你不知道110是幹甚麼的?還打110?110就是幫助我們整法輪功的。」 就這樣邪惡之徒用土匪手段,把一個不修煉的老人非法關進了洗腦班。
見實在走不了了,母親就無奈地安慰我說:「就是在家裏我也是吃不下、睡不好,睜眼閉眼都是你在這裏被他們折磨的樣子,夜裏常常被噩夢驚醒,在這裏你是死是活我還能看得到。」我知道這是母親在安慰我。我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灑落在地上──我就是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可不僅自己遭到種種迫害,就連為我操勞了一生的老母親都要受到如此株連迫害。……
610惡徒傅進賓試圖把我和母親鎖在一個帶有監控的房間,不讓我們出門,由於我與母親的堅決抵制,才沒有使傅進賓的陰謀得逞。
邪惡之徒在給母親施加著壓力的同時,還不停地用謊言毒害著母親。他們強迫著我和母親一起看誣陷大法的錄像。有一次母親被氣得血壓驟升,頭像炸了似的痛得厲害,母親要求量血壓,猶大郭靜在為母親測量血壓後輕描淡寫地說:「高壓220,低壓190,沒大事兒。」只給了幾片降壓藥就不再過問了。母親要求回家,他們卻不答應。
在他們將母親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第十天左右,洗腦班副主任婁金洪的對像帶著孩子到洗腦班玩耍,母親看到其孩子時,想起了自己的孫女,心裏無比的難受,淚水不住的往下淌。當時我女兒還有一個星期就上幼兒園了,第一週試園還需要家長陪著,我和母親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我妻子還要上班,孩子沒人管怎麼辦?這些能使老人不掛心嗎?我母親再次要求回家,可他們就是不放。
惡徒把母親非法扣押在洗腦班,除了企圖通過折磨我母親使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外,還有一個更陰險的目的:想誘騙我妻子、我岳母(均為大法弟子)來給我們母子送東西時,再一起關押起來「轉化」。這一點傅進賓多次流露過,他曾經在一次會上說:「我們這裏現在有兩對母子(不包括我和母親)、一對夫妻在這裏轉化,過不長時間我們很可能看到一家人家都來到這裏。」他多次強迫母親給我妻子打電話,要求我妻子到洗腦班看我們母子,企圖通過這種辦法把我妻子也「釣」來接受洗腦迫害。他們用此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學員還真不是第一次了,在這之前,濰坊牧校原保衛科長的老伴(夫妻均為大法學員)在來洗腦班看望被非法關押的丈夫時,洗腦班的惡徒們將老太太強行扣押下來一起「轉化」。
我走脫了,又氣又惱的惡徒們,加劇了對我母親的迫害。在我從洗腦班走脫後的10多天的時間裏,他們一直對我母親實施「攻心」戰。直到9月11日,邪惡才讓我母親回家,但是走之前惡徒傅進賓卻讓我母親在所謂的「保證書」上簽字,要我母親保證配合他們抓捕我。儘管母親心裏不認可這些,但還是在高壓威逼下違心地簽了字。
在洗腦班一個多月的精神折磨,原來健康快樂的母親,變得面黃肌瘦,心神不寧,身心受到的傷害很嚴重。出來後的不幾天便突然病倒了,血壓陡升,急忙送醫院,檢查發現血栓症狀十分嚴重,幸救治及時才沒造成嚴重後果。但這一病花去1000多元的醫藥費,使我們家原本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在對我母親施加無端迫害的同時,惡人們的魔掌還伸向了我妻子陳炳囡。
我與母親被非法關押期間,惡徒們企圖誘使我妻子到洗腦班看我們的陰謀沒有得逞,便多次逼我母親打電話給我妻子,讓她來洗腦班轉化,遭到我母親的抵制。在我走脫後,惡人們氣急敗壞地對我母親連連施壓,再次逼我母親給我妻子打電話。出於無奈,母親不得已給我妻子打電話。可我母親剛撥通電話,囂張的傅進賓就一把奪過電話,用帶有命令的口氣,惡狠狠地要我妻子馬上到洗腦班接受轉化。由於妻子的堅決抵制,邪惡才沒有得逞。
之後,市610的頭目徐玉軍、寇金輝及傅進賓直接找到我妻子單位(濰坊建行奎文區行)的領導,要求其單位將我妻子送到洗腦班。惡徒們還無恥地說:如要不去洗腦班也行,但要答應他們4條要求:
1、表明自己脫離法輪功的態度;
2、揭批其母親於桂芳;
3、揭批丈夫楊峰;
4、寫出決裂書。
他們還威脅我妻子說:「你只要不與楊峰離婚,就脫不了幹繫!」。610惡徒企圖逼妻子與我離婚,破壞我的家庭關係,致我於妻離子散的蛇蠍之心昭然若揭!我妻子沒有配合他們。由於妻子在工作中出色的表現、對工作極強的責任心,領導也沒按610的要求把她送到洗腦班。610惡徒便以建行沒將人送洗腦班為由,決定帶人到建行現場辦公、吃住在建行、專門對我妻子進行洗腦迫害。在610的邪惡壓力下,建行的有關負責人妥協了,停止了我妻子的工作。……
當時我母親在醫院裏打著吊瓶,610與建行的有關人員對我妻子步步緊逼。給我妻子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嚴重影響、干擾了她的日常生活,幼小的孩子也得不到好好的照管,突然得了支氣管哮喘,也住進了醫院,又花去醫藥費800多元。
對我妻子加緊迫害的同時,邪惡的610也沒放過對我岳母於桂芳(原濰坊市政府法制局副局長)的迫害,不得已,我岳母與妻子先後離家,在外流落了三個多月。期間我那三歲的女兒就由身體尚未完全康復的老母親一人帶著。
我們原本好端端的一家人被邪惡逼得生生別離,直到今天我還過著有家不能回,流落在外面的生活。……當然,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了,製造這一切罪惡的禍首江××目前已被美國、比利時、西班牙、德國、台灣、韓國等多個國家和地區起訴,離清算它所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一天已經為時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