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基本信仰、上訪的權利被剝奪
1. 經濟上截斷
1999年7.20鎮壓以前,彈丸之地的南苑擁有100多名法輪功修煉者。7.20,隨著對法輪功迫害的開始,在南苑,大法弟子被強行取消煉功的權利,全部收繳大法書籍、煉功帶、師父法像等一切與法輪功有關的東西,並將大法弟子丁躍輝、王心民、王瑞貞、王奎雲等非法抓捕,秘密關押。同時南苑街辦下令學校將教師大法弟子哈建華、裴永美非法關押在學校,日夜有專人看管,連上廁所都寸步不離地有人跟蹤,一切人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期間,還強迫他們觀看誣蔑大法和誣蔑師父的錄像,逼迫他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被關押4、5天後,又威逼他們每人交納5000元的巨額罰款和每天100多元共計500元的生活費,也就是每人被敲詐勒索5500元錢。兩名教師大法弟子因無法承受巨額罰款,但還是被勒索了部份罰金才被釋放。此後,王心民之女覺得南苑街辦太霸道了,就到濰坊奎文區信訪局如實反映情況,結果被街辦知道後,又專橫地對王心民加罰1000元。
大法弟子步春宏於7.20這天進京上訪向國家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回家後第二天便被南苑街辦從家中強行抓到街辦,強迫繳納4000元罰款才得以回家。
大法弟子王洪德也於該日進京上訪,在北京四處找有關部門反映情況,歷時80多天,剛回到家,就被南苑街辦綁架,以擾亂社會秩序的莫須有的罪名,被罰款2000元,又將其非法拘留15天。
99年9月份一天晚上,大法弟子哈建華正在家中看書學法,被突然闖入家中的惡警發現,連書帶人被劫到村委,後又被押到街辦。南苑街辦首惡趙傑氣勢洶洶地說「都甚麼時候了,你還煉法輪功?你煉吧,交上5000元錢,你儘管煉,我看你能煉到甚麼時候?」 因哈建華無錢,就被關押在南苑街辦,日夜由單位派人監管。
大法弟子在街辦被非法關押時,生活無人問津,吃喝、休息一概不管,就靠家人送飯,家人沒空送,就得挨餓,所以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只能是飢一頓、飽一頓,有時甚至幾天吃不到一頓飽飯。夜間基本上是坐著或在連椅上蜷縮一下。
趙傑每天幾次來催促交錢,他邪惡地說「我算了算,你一年的工資除了生活費也就剩幾千塊錢,我現在罰你5000塊錢,等於一年的工作你白幹,我看你還煉不煉?」過了幾天,他看確實詐不出那麼多錢來,就逐漸下落,4000,3000,2000,最後交上2000元錢才了事。
2. 南苑街辦趙傑等暴徒給大法弟子灌尿酒、中藥
99年12月30日,南苑大法弟子王瑞貞、王秀忠、王奎雲、哈建華、裴永美進京上訪,這本是憲法允許的合法權利,無非就是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這樣一件合理合法的事卻極大地觸怒了趙傑一夥人。為了徹底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他在派人去北京接人的同時,緊鑼密鼓地密謀、策劃著整人的招。他們先將南苑各村煉法輪功的人都劫持到各村委集體看管。2000年元旦,又全部劫持到街辦,並取消元旦假期,緊急召集街辦所有人員提前兩天到街辦,並督促各村村委也同時到街辦, 擺開架勢就等大法弟子到來了。
2001年元月1日晚7點多,進京上訪的五位大法弟子連同外地的大法弟子被反銬雙手劫持到街辦(所有外地的大法弟子都必須交2000元押運費才放人,藉機大發橫財已成了南苑街辦的一貫伎倆)。它們將五位大法弟子野蠻地拖進會議室,強令下跪,不跪就打。由趙傑親自審問,追問去北京幹甚麼?怎麼去的?誰組織的?大法弟子們坦然面對它們陰森森的邪惡場面,據理闡明依法上訪的合法性和政府鎮壓的決定是錯誤的。但是窮凶極惡的趙傑當眾污衊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是擾亂社會秩序、是與國家作對,他要讓人看看去北京上訪的下場。他陰險邪惡地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不是有法輪嗎?不是不喝酒、不吃藥嗎?我今天就讓你喝酒吃藥,非破了你的法輪不可!」 他一聲令下「拿酒來,先把他們的法輪給破了」。隨著主子的指令,一群如狼似虎的兇手一擁而上,三、四個人摁住一個大法弟子的手腳和頭部,使他們一動都不能動,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用人尿、白酒浸泡的趙傑吃過的中藥強行給每位大法弟子灌下,不喝就劈頭蓋臉地一頓毒打。這就是南苑街辦不法人員們做的事,傷天害理啊。
據說趙傑一夥原打算是要給大法弟子灌糞便,趙傑三次下令讓手下去廁所掏糞便,但是會議室的燈泡奇怪地連續三次毀滅,或許是它們這種喪盡天良的惡行激怒了蒼天,為天理所不容,故以此警示歹徒,不要無度作惡吧!這樣趙傑才算完,改用人尿、白酒。然後他恫嚇在場的其他大法弟子:「你們都看見了,這就是去北京上訪的下場。如果誰再敢去,這就是樣子,更厲害的還在後頭呢。」
趙傑又下令將五名大法弟子拖出屋外,兇手花兆軍(南苑街辦現任政法書記)喝令手下把他們的鞋子和棉衣給扒了,倒背雙手銬在樹上,並用膠帶捆住雙腳腕,一動都不能動,它們便去安排布置以後的迫害事宜去了。
大約半小時後,又一輪摧殘開始了。他們七、八個人負責對付一個大法弟子,將他們從樹上解下來,拖到路面上,將大法弟子圍在中心進行野蠻地群毆。它們一邊罵罵咧咧,污言穢語,一邊拳打腳踢,搗別頂踹,用盡各種方法摧殘大法弟子。本來被捆綁的像直棍一樣一動都不能動的大法弟子被他們一次次的打倒在地,又一次次地被拽起來,每次倒地都被跌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響。大約半個小時後,這幫惡徒魔性洩盡,打累了,群毆才結束。它們又將五位大法弟子銬在樹上。此時的五位大法弟子一天來水飯未進,又連遭如此摧殘折磨,凍得渾身直哆嗦,冰冷的地面凍得他們雙腳骨頭疼,雙手也變了顏色。
為了長時間地迫害大法弟子,街辦的惡徒們開始輪流值班。晚上十點多鐘,凶犯安同進一夥酒飽飯足後,他吩咐手下「天這麼冷,他們在外面凍壞了,給他們喝點酒暖和、暖和」。在他的指令下,它們又強行給每位大法弟子灌白酒,不從就拳腳相加。安同進仍不算完,又下流地對手下說「別光讓他們暖和,再給他們解解飢睏」。他讓手下用白酒泡饅頭強迫大法弟子吃,不吃就扒開嘴,硬往裏塞,直到咽下為止。期間,它們都要對大法弟子羞辱一番、毆打一頓才算完成任務。換班後照例是每個惡徒都要表演一番,個個都要顯示一下整人的本領。五名大法弟子就這樣在室外被折騰到下半夜,才被帶進屋,手腳捆綁像直棍一樣放著。其中,主要打人兇手有:副主任安同進,武裝部王慶貴,計生辦張回柱,司機趙光顯,財政所徐世勇等。
第二天一早,武裝部崔希貴等到會議室再次給大法弟子灌尿酒。據說趙傑下令用人尿浸藥酒時,就是他取的尿(也就是說,是他的尿)。就是這個惡徒,不止一次的給大法弟子灌尿酒,不止一次的痛打過大法弟子,是個凶殘的野蠻之徒。
到了上午,它們開始分別關押、單獨審訊大法弟子,還是追問進京上訪的真實情況。這時的五位大法弟子已經30多個小時水飯未進,長時間被捆綁著手腳站立著。在經歷了一段死去活來的摧殘折磨後,倒綁的雙臂就像斷裂了一樣疼痛難忍,腰疼得直不起來,兩腳被凍得鑽心的骨頭疼,兩腿似乎已無知覺,再加上飢餓、睏乏、傷痛交織在一起,痛苦不堪。
但是,暴徒們為了得到它們所需要的,逐個加重迫害、折磨,它們對大法弟子輪番毒打拷問。打人兇手王慶貴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盡各種手段,變換著各種招式,擊打各個部位,招招都那麼兇狠殘忍,捆綁著手腳的大法弟子被多次打倒在地,又不斷地被拽起來再打,大法弟子被打得頭暈目眩、眼花繚亂,重拳搗在胸口上,長時間地喘不過氣來,像窒息一樣難受;肋骨被搗得像斷了一樣疼痛難忍,以致後來很長時間不敢嚥唾液,不敢咳嗽,睡覺不敢翻身,過了兩個多月才好。這些邪惡之徒就是這樣不計後果、凶殘地迫害大法弟子。
到了晚上,它們又把這次進京上訪知情的人──丁躍輝、王心民、王長偉、郭開平等押到街辦,倒綁雙手,將燈熄滅,在黑暗中進行毒打。打人兇手王慶貴再次充當劊子手,毒打大法弟子,毒打一頓後,也強行給他們灌尿酒。打人兇手安同進又出毒招,強迫大法弟子打其他大法弟子,並辱罵大法,真是邪惡至極。
這以後的幾天中,這些兇手不停地隨時毒打、羞辱、訓斥大法弟子,逼他們寫進京上訪的全部過程以及放棄修煉的「保證書」。而對他們沒吃過一頓飯、沒睡過覺,從來不聞不問,不管他們的死活。
人間首惡江澤民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三光」政策在濰坊南苑街辦得到了全面地貫徹實施,並且造詣頗深。
3. 「名譽上搞臭」
在南苑街辦的授意下,南苑學校對三位教師(大法弟子)的迫害尤為慘重。它們為了在「名譽上搞臭」,7.20開始鎮壓後,它們先後將在單位擔任領導職務的大法弟子全部撤職,開除黨籍,有的被強令去看傳達,有的被強令去第一線教學。在年終考核中,對大法弟子故意歪曲事實,不按實際情況考核,「職業道德」為零分,考核結果為「不稱職」,各年度工作考核給最低分, 這真是考核史上的奇聞。在各種評選中,大法弟子只有評選權,而沒有被評選權。職稱晉級,一律被拒之門外;普提工資,煉法輪功的一律不提。
每次非法抓捕大法弟子,都將他們銬在最顯眼的地方,就是為了當眾羞辱,貶低人格,從而打擊、迫害大法,正因為這種邪惡的迫害和謊言的欺騙,致使一些不明真象的人,誤認為大法弟子是壞人,原先的朋友不敢與之往來,就是親戚也與之疏遠,家人都背著沉重的思想包袱,覺得丟人。這就是「名譽上搞臭」帶來的惡果。
二、不斷升級的迫害
以趙傑為首的南苑街辦一夥惡徒,為了在南苑徹底鏟除法輪功,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斷升級,愈演愈烈,幾近瘋狂。
1. 毒打大法弟子家屬
2000年元旦前,大法弟子堯秀容被非法抓捕到街辦,每天有專人看管,強迫她給街辦打掃衛生和一些雜務活,人人對其羞辱笑罵,哪管甚麼人權、人格、尊嚴。每天白天幹活,晚上卻沒有睡的地方,只能在桌椅上過夜。為了免遭邪惡的迫害,她曾找機會逃走,但被抓回後遭到毒打並被嚴加看管。首惡趙傑為解恨,竟然對她處一萬元的罰款,但是她家境清貧,趙傑看榨不出那麼多錢,就降到4000元。家裏人東借西湊,湊足了4000元交給了街辦,才將關押了40多天的她贖出。在被非法關押的40多天中,她只吃家人給她送的一箱方便麵,絕大部份時間是在飢餓中熬過來的。
在一些重大節日或者邪惡們的所謂「敏感日」,南苑街辦經常將堯秀容綁架到街辦,非法扣押,進行迫害。有一次街辦綁架她,她拒不服從,據理申辯,便遭到毆打,眼睛被打腫,以至看不清東西。有一次被無辜抓到街辦,銬在樹上。正巧她丈夫與女兒去給她送飯,看到妻子又被銬在樹上受罪,聯想到街辦對她的一次次無辜迫害和給家庭造成的傷害,家屬非常氣憤,就說了幾句氣話。當時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苗術青聽到了,大發雷霆,動手就推打,趕他走。他一再忍讓,苗術青仍不算完,他忍無可忍,與之廝打。苗術青惡人先告狀,跑到派出所訴苦,堯的丈夫與女兒去派出所說明情況,結果其女兒被派出所以毆打公安人員罪扣押,其丈夫被訓斥了一頓放回。就在這時,堯秀容的手銬突然開了,她乘機走脫。街辦發現堯秀容跑了,誤認為與其丈夫有關,便將其截住。在口角中,街辦凶犯花兆軍動手卡住他的脖子,其它凶犯一擁而上,將他毒打一頓,打得他哭爹喊娘,大喊「救命」。首犯趙傑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假惺惺地出面制止。不一會凶犯花兆軍又將其挾持到屋內毆打,慘叫聲不絕。首犯趙傑怕鬧出人命,才強力制止,堯秀容的丈夫才倖免遇難。她女兒被關了幾天,交上2000元罰款才放回。這幫惡徒在趙傑的慫恿下,無法無天,為所欲為,霸道到極點。
2000年國慶節期間,堯秀容再次被非法抓捕到街辦。因其堅修大法,不向邪惡屈服,被趙傑、花兆軍等惡徒非法送進拘留所。
2. 酷刑種種:曝曬、灌酒、抹辣椒、用管子抽打、電擊、勞役
2000年7月,南苑街辦無辜將身為教師的大法弟子王心民、哈建華、裴永美挾持到街辦。當得知三名大法弟子都堅修大法時,街辦首惡趙軍兇相畢露,他氣急敗壞地喝令手下「他們還煉法輪功。來,把他們拉出去,叫他們清醒、清醒。」這些隨從對其主子的指令是心領神會。凶犯花兆軍、安同進等叫其手下將三名大法弟子拖到室外,分別綁在樹上,面向西進行曝曬。7月份的下午兩點多鐘,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不一會他們就被烤得滿頭大汗。這時花兆軍、安同進及其隨從在樹蔭下見此狀況覺得還不夠,又讓手下拿白酒,強行給每人灌下一茶碗白酒,即使這樣,這伙暴徒仍覺不過癮,居然又叫手下摘來青辣椒強逼他們吃,不吃就硬往嘴裏填,並在他們的嘴唇、面部亂拉亂抹。烈酒在劇烈高溫的炙烤下,酒力迅速發作,使他們喘不上氣來,昏昏欲倒,整個面部被辣椒刺激得火辣辣的疼痛難忍、苦不堪言,不一會便連嘔帶吐、慘不忍睹。花兆軍、安同進等一夥歹徒在樹蔭下看到大法弟子被它們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慘狀,卻幸災樂禍,滿嘴污言穢語,冷嘲熱諷,不時便發出一陣陣下流的奸笑。這種殘害善良為樂的行為是趙傑一夥惡徒喪失人性、野蠻無度的表現。
2000年8月一天晚上,南苑街辦將大法弟子哈建華綁架到街辦關押,然後派人非法闖入他家非法抄家。東翻西找,也沒找到它們希望的東西。最後它們發現一份法輪功的有關資料,它們如獲至寶,拿到街辦追問材料的來源,被拒絕後,趙傑一夥歹徒對哈建華野蠻毒打,但他始終一言不發。就這樣幾次三番的審問、毒打,折磨迫害了兩天,一無所獲。
第二天傍晚,街辦又將王瑞貞夫婦綁架到街辦,追問村裏的大法資料是誰散發的? 也是一無所獲。它們就用謊言矇騙大法弟子,企圖騙出點線索,結果這一陰謀也未能得逞。它們就氣急敗壞地將三名大法弟子分別銬在電線桿上,再次進行迫害。首惡趙傑三番五次地威逼利誘、軟硬兼施「怎麼樣,只要你說了,我立即就放了你,給你恢復工資」。看看沒有結果,就威脅說「趁我現在還在這裏,你快說了,甚麼事沒有。不然,待會兒我走了,它們可就想怎麼拾掇你就怎麼拾掇你,可沒人管你。」還是沒有結果,趙傑惱羞成怒,立即喊「來,來,他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他點厲害的。」花兆軍、安同進一夥惡徒立即趕過來輪番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它們雨點般的巴掌落在大法弟子的面部,臉被打腫、鼻口流血,只覺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昏迷不清,整個面部由疼變木,沒有了知覺。接著它們又尋來一段軟塑料管子,安同進讓手下打,而它在旁邊不住地喊「使勁打,使勁打,再使勁」。只要有點良心的人誰會對這些好人痛下狠手呢?因此無論安同進怎麼叫喚,它的手下就是不忍心使勁打,只是做做樣子。安同進氣得一把奪過管子,與花兆軍猛力抽打大法弟子的兩側、腿、胯等部位,每打一下都有一種皮肉斷裂的感覺。此時這兩名歹徒已人性全無,只有無理智地發洩自己的魔性。無數次的抽打,只打得身體兩側傷痕累累,皮膚都變成了青黑色,很長時間才變過來。就這樣,直到兩名歹徒魔性洩盡才住手。
過了一會,它們又去迫害王瑞貞夫婦,同樣是沒頭沒臉地用管子抽打,王瑞貞被打得當場昏死過去,它們誤認為打死人了,這才住手。首惡趙傑看已到這種程度,就將他們夫婦送回家。
南苑街辦在首惡趙傑的慫恿和指使下,積極參與摧殘迫害大法弟子,這伙流氓歹徒行兇打人時,完全喪失了人倫道德,沒有任何理念,只有邪魔的瘋狂發洩和不計後果的胡作非為,真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2000年國慶節後,王心民、王長偉等大法弟子再次進京上訪,首惡趙傑聽說後,恨得咬牙切齒「等他們回來,非把他們抽筋扒皮不可。」根據國家文件規定,上訪回來改為由派出所處理,這樣南苑街辦早就想對他們進行邪惡迫害的陰謀未能得逞。所以,當他們被派出所從北京接回後,銬在電線桿上時,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凶犯劉軍氣急敗壞地對他們進行毆打,並用電棍電擊他們,後被派出所嚴厲制止(怕擔責任)。
本來這次要將他們二人勞教,但因勞教所人員已滿,勞教所拒收,便改為罰款5000元放回。但趙傑一夥歹徒因為未能實現蓄謀已久的迫害,決不甘心,就在派出所將他們放回後不長的時間,便被它們非法抓到街辦,在對他們進行過迫害後,又無端地將王心民送進拘留所。15天期滿,拘留所要街辦接人,但趙傑一夥拒不接人,一直到又將滿半個月,拘留所嚴厲通牒街辦必須接人,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將其接回。這樣王心民被非法拘留28天。按理講,街辦將人接回應讓其回家,但趙傑一夥的目的未達到,便將其在街辦非法扣押,並強迫家人交2000元錢,才能放回。因家中幾次巨額罰款,早已無錢可交,結果大法弟子就長期被非法扣押在街辦。
2000年10月下旬,街辦無故將王長偉、哈建華、裴永美再次綁架。因為他們堅修大法,便被長期非法扣押。首惡趙傑天天直接威逼他們寫「三書」,並要求按它說的罵師父、罵大法,他們堅決不從。凶犯劉軍等人便再下毒手,用電棍電擊、毆打他們身體的不同部位。
大法弟子只要被抓進街辦,就沒有任何自由、沒有吃喝、夜間無法休息,白天基本上是銬綁在樹上,冬天挨凍、夏天挨曬,晚上挨蚊子咬,一般十點多才被帶回屋中。在屋中通常是銬在暖氣管或連椅上,只能坐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它們就強迫大法弟子先沖廁所,再掃路面,到處撿落葉。然後再打掃室內衛生,還要澆花等。做完這些需要近兩個小時。白天還要強迫他們幹其它的活,鋤草、挖坑、剪枝、澆水、整理花壇和隨時指派一些別的雜活及各種服務。它們看待大法弟子還不如一般的犯人,犯人還有吃飯、睡覺的最基本權利,可大法弟子在這裏被隨心所欲地取笑打罵、肆意凌辱。甚麼人權、人格、尊嚴在這裏蕩然無存。每天上班後,它們就強迫大法弟子和它們一起到河邊勞動,每次都把最難幹的活分給大法弟子。白天如果沒活,就整天將大法弟子銬在樹上或電線桿上。每天晚上,首惡趙傑就來逼迫他們就範,他陰險地說「怎麼樣,寫吧?你們不寫不要緊,白天和它們一塊幹活,吃不好、睡不好。有時我還叫它們拾掇你們,我看你們能靠到甚麼時候,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們。」
這伙歹徒迫害大法弟子,而吃飯問題,卻不管不問,全靠家人送飯。要是碰上家人沒空,就得挨餓。大法弟子哈建華因無人送飯,只能靠吃其他功友的飯度日。大法弟子裴永美家住北王爾莊村,距街辦十多里路,她母親每天中午要往返二十多里路給她送飯,她基本上每天就吃這一頓飯,偶爾晚上也送,但這樣就要走五十多里路。一個近六十歲的老人騎三輪車往返五十多里路程為遭受迫害的女兒送飯,可想而知有多艱難,給家庭造成的傷害和精神壓力有多大。王長偉的孩子不堪讓父親忍受如此迫害,找人請客求情。吸血成性的趙傑硬榨取了5000元的巨額罰款,才放了他的父親。趙傑藉此對其他兩名大法弟子要挾說「你看,人家王長偉交上五千塊錢走了。你倆也交上五千塊錢,我也馬上放你們走,怎麼樣?」它明知道他們倆根本就無力繳納這鉅款,便邪惡地說「你看啊,我不是不放你們,叫你拿錢,我知道你們辦不到,我給你們想個能做到的辦法,就是按我說的寫幾句話,你們又不幹,我也沒辦法。」說完揚長而去。就這樣他們在這座魔窟裏經受了二十多天的摧殘迫害,受盡了種種非人的折磨和痛苦,才得以重見天日。
大法弟子江華東於2000年冬天去北京正法,被押回街辦後,當夜被扒掉棉衣和鞋襪,綁在樹上,被眾歹徒用膠皮棍輪番痛打和冷凍。第二天,又將本街辦轄區內的大法弟子叫到場。安同進等邪惡之徒當眾對其進行凌辱,並強迫其他大法弟子對其勸說,不說就打。看到他穿著單薄、赤腳銬在樹上遭受邪惡的迫害和寒冷的折磨,真讓人感到不是滋味。一番折磨摧殘後,竟對其罰款一萬元,才將其放回。
2001年6月份,在街辦首惡趙傑的指使下,惡犯劉軍(開始專管迫害法輪功)帶領街辦一夥惡徒與七、八名部隊士兵闖入大法弟子哈建華家中抓人,碰巧他不在,它們就先強行抄家,將搜到的大法資料連同衣物帶到街辦,然後便在其家蹲坑等候抓人。哈建華騎自行車剛進家門,凶犯劉軍一把將自行車奪過,這時一群士兵一擁而上,不容分說將其反扭雙臂強行架到麵包車上劫持到街辦。這伙歹徒將其銬住雙手,劉軍、安同進、趙光顯等兇手邊審邊打,追問資料來源。哈建華堅決不說。它們就瘋狂地進行毒打,摧殘了一頓,也沒得到它們想要的,便將其銬在樹上。 後來它們又將王奎雲、裴永美、王秀梅等大法弟子劫持到街辦,強迫他們交代資料問題,也沒能如願,它們就將他們銬綁在樹上,單個反覆提審、拳打腳踢。凶犯劉軍將一大法弟子打倒在地,用電棍電擊,又用腳使勁踩戴著手銬的手,在地上轉,致使該大法弟子手腕幾乎被手銬箍斷,很長時間都沒法拿東西。見用武力不能使大法弟子屈服,這伙惡徒便要他們寫「保證書」,也沒達到目的,凶犯劉軍無可奈何,萬般無奈竟將濰坊奎文區「610」頭子孫先正的手下,猶大馬長玲請來,妄想勸服,結果還是徒勞。首惡趙傑與凶犯劉軍又再次軟硬兼施、企圖用恐嚇迫使他們就範,最後還是枉費心機,便氣急敗壞地將哈建華、裴永美、王秀梅強行送往轉化班進行更邪惡的迫害。
2001年9月份,凶犯劉軍帶領一夥惡徒用以前搶來的大法弟子哈建華家的鑰匙,光天化日之下,擅自開門搜家。它們到處亂翻,將物品扔得亂七八糟,組合音響也被它們損壞了,連大衣櫃中報紙夾的錢也被搜去。最後終於在沙發墊下找到一份四頁紙的交流材料,他們如獲至寶,立即將其從學校劫持到街辦。同時又因在裴永美辦公桌抽屜內發現了真象材料,也將其押入街辦。凶犯劉軍將二人銬在樹上,追問資料來源,並強迫他們放棄修煉,沒能達到目的,劉軍惱羞成怒,劈頭蓋臉的邊罵邊搧耳光,二人嘴唇被打破,流著血, 嘴被打腫。 下午,凶犯劉軍再次拷問,他就像瘋了一樣,咬牙切齒、罵罵咧咧,用雙拳雨點般地搗在兩人的面部,不一會整個面部被打得鼓起幾個大蘑菇包,被打扭曲的樣子很嚇人。喪心病狂的劉軍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為解心頭之恨,竟將兩位大法弟子於國慶節前送進拘留所。在拘留所,人們看到他們被打得變了形的面部,以致晚上睡覺沒人敢挨著他們。
拘留15天期滿,兩位大法弟子再次被押到街辦。凶犯劉軍當天晚上就將二人再次送進轉化班。但這次劉軍的目的是要借轉化班之手將他們送進勞教所,以絕後患。所以,它回去後很快就將兩人的工資關係通過層層部門給註銷了,卑鄙至極啊。
3. 暴徒:為了對付法輪功,我們甚麼辦法也想了,甚麼手段也用了,甚麼刑罰也使了………
南苑街辦,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幾年來對大法弟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迫害。它們動不動就非法抓人,有的被抓多次,最多的有十幾次。每次抓來都要殘酷折磨、摧殘,曾五人次被非法送進拘留所遭受迫害,也曾有五人次被強行送進轉化班進行洗腦。特別是節假日和它們的「敏感日」, 更是這伙歹徒瘋狂的時候。在談到幾年來南苑街辦對大法弟子實施的迫害上,首惡趙傑就曾直言不諱地對大法弟子家屬坦言「為了對付法輪功,我們甚麼辦法也想了,甚麼手段也用了,甚麼刑罰也使了,就連秦始皇用的辦法,日本鬼子用的辦法,我們都用了。那他就是不改,就是非煉不行,對這些人還真無治。」惡徒安同進也經常恫嚇大法弟子「和你實說吧,但凡弄你來,死不了,也得扒你兩層皮。」也有些歹徒多次狂言「對你們法輪功沒有政策,想怎麼拾掇就怎麼拾掇。就是把你們打死,就說是你們碰死的、自殺的,接著拉去火化了,有誰知道。」這伙歹徒說的是實在話,因為邪惡流氓頭子江××就是這樣說的「打死白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這也正是南苑街辦的邪惡之徒對法輪功修煉者實行慘無人道的瘋狂迫害達到了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程度的根本原因。
三、街辦暴徒通過經濟截斷獲贓款數十萬
「經濟上搞垮」是邪惡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又一卑鄙伎倆。南苑街辦對大法弟子罰款幾乎到了瘋狂、變態的程度。南苑的大法弟子都被不同程度的罰過款,也確把家庭搞垮了。有的被多次罰款,少則幾千,多則過萬,還有幾萬的,甚至十萬的。王長偉四次罰款16500元、王心民三次被罰款14500元、丁躍輝四次被罰款14500元、王瑞貞兩次被罰款11500元,江華東一次就被罰款10000元,這是過萬的,未過萬的大有人在。據不完全統計,被罰款者達37人次,罰金達102400元。
另外,王心民、哈建華、裴永美三位身為教師的大法弟子在經濟上遭受迫害更大。他們自1999年11月份開始被停發工資,有時每月給200元生活費,再扣去各項住房公積金、養老保險、醫療保險等,到手的也就是150元左右,偶爾也給200或300元生活費,但大部份時間是分文不給。另外,住房公積金、醫療保險等工資以外所有補發的錢全部被學校扣留。也就是說,他們這幾年大部份時間是無償工作。但他們一直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始終做到在哪裏都是一個好人。四年來,南苑街辦和學校非法扣留他們的工資及各種費用粗略估計為:王心民,工資、房補、醫保等約為70000元以上,加罰現金共計90000元以上。哈建華,工資、房補、醫保等約為55000元以上,加罰現金3500元,共計60000元以上。裴永美,工資、房補、醫保等約為45000元以上,加罰現金5000元,共計50000元以上。我們只是粗略估計,實際上還多。根據以上計算,南苑街辦非法榨取和扣押大法弟子資金260000元以上。這些大法弟子被敲詐勒索後,多年積蓄化為烏有,有的甚至為湊罰款,東借西湊,債台高築,有的竟到了傾家蕩產、無法度日的程度。這一切都是以趙傑為首的一夥歹徒延用江××的邪惡政策為所欲為而造成的。它們把榨取的大法弟子的血汗錢揮霍、私分,據為己有。
南園學校前任校長韓善光、潘春德先後積極追隨趙傑對三位身為教師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致使三位大法弟子先後放棄工作,流離失所,雖罪在街辦,但學校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特別是潘春德與趙傑狼狽為奸、合謀迫害,長期扣押大法弟子的工資卡不還,非法截扣他們的房補和醫保等多項返還資金,當大法弟子向它追要時,他滿嘴謊言,上推下卸,矇騙大法弟子。還擅自夥同惡徒劉軍借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之際,合謀取消他們的工資關係,後來街辦令其出文給大法弟子恢復工資關係時,它卻一壓再壓,百般阻擾,拒不辦理,結果本應12月份就能解決的工資,直到第二年3月份才勉強解決,致使他們的工資中斷了4個月,嚴重侵犯了他們的合法權益。
茂子莊大法弟子劉培東夫婦被二十里堡派出所非法拘留後,凶犯劉軍帶人私闖民宅,將其家中主要物件洗劫一空,連養的一隻狗也被牽走。他家的彩電、太空被等貴重物品至今下落不明。家人去追要,它們就互相推諉,概不承認。
南苑街辦在首惡趙傑的指揮唆使下,劉軍等一夥歹徒在鎮壓迫害南苑的大法弟子中犯下的樁樁罪行極大。從精神到肉體,從政治到經濟,對大法弟子實行了殘酷的封殺和邪惡迫害。同時也使他們的家人籠罩在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恐怖氛圍中。有的家人一到節假日就坐臥不安,唯恐禍從天降;有的家人夜間一聽到狗叫就心驚膽顫,一聽到門響就心有餘悸;有的家人怕黑天;有的家人怕見到街辦的人。邪惡的迫害給他們造成的創傷太大了,這是集古今中外、人類歷史上一次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無恥的迫害。
四、慈悲的忠告
聖人云:「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江××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已經歷時四年多了,傾盡了國力,踐踏了憲法,泯滅了人的道德。這個曾狂言「三個月內徹底消滅法輪功」的邪惡之首做夢也想不到法輪大法已經傳遍全世界,遍及了五大洲、洪傳到六十多個國家,普遍受到各國人民和政府的歡迎和支持,受到各國及政府的褒獎一千多項。特別是世界上許多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已經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等紛紛起訴這個首惡,而且已被法庭受理。國內的大法弟子,更是在邪惡的打壓和迫害下,證實了大法的洪大慈悲與無上威嚴。
路是自己選擇的。無論是誰,做了甚麼事,都要償還的。
我們奉勸那些還在作惡的人,懸崖勒馬,不要做江××的殉葬品。
南苑街辦以趙傑為首的一夥人已經做下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事,這是天理不容的,但我們還是真誠地希望你們別在絕路上走到底,斷送自己的一切。因為法正人間還未到,你們還有機會,只要你們迷途知返,棄惡從善,痛改前非,真正從心裏不再反對大法,就會有救。過去許多對大法作惡的警察最後都明白了真象,徹底轉變的例子很多,路是你自己選擇的。
不要把我們的忠告當作是恐嚇,繼續執迷不悟,繼續幹著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那你可就真是無可救要了。難逃法正人間被清理的下場。
我們也善告那些至今被謊言與假象矇騙的人們,應該清醒了,明辨是非善惡。為了你的未來,請了解法輪功真象。 讓我們共同努力制止迫害法輪功的一切暴行。希望每個人為了自己擁有美好的未來,在即將法正人間的時刻,做好你明智的選擇。
南苑街辦惡人錄:
趙傑:男,40歲左右,原南苑街辦黨工委書記,迫害大法弟子的首犯。
手機:13905368129
劉軍:男,原南苑街辦政法書記,分管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
花兆君:男,35歲左右,現任南苑街辦政法書記,分管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
手機:13953690320
苗樹青: 手機:13906469846
安同進: 電話:868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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