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1日,肖靜森第一次坐火車去北京依法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西側被惡警以查身份證為由強行抓到一個不知名的運動場,因肖靜森不說地址,被幾名惡警倒立起來,往地上撞頭。當時有人親眼目睹。後被單獨盤查。大約在22號凌晨五點左右,肖靜森被山東省司法廳押至濟南,後押送到濰坊市濰城區政府大院內,又被昌大集團機施分公司拉回單位,非法拘禁7天。期間,當時任機施分公司經理的朱九州,曾揚言:再煉把床撤出去,潑上涼水。之後,又逼肖靜森寫保證書。並逼家人對他進行逼迫。
同年11月份,肖靜森再次騎自行車進京上訪,歷時5天,身上只有八角錢。在去北京的路上,用五角錢買了一個火燒,在路上撿到放在樹墩上的兩個燒熟的玉米棒。沒有錢了,肖靜森就用衣服換個饅頭充飢。後來自行車突然紮了帶,肖靜森就把圍巾給了修自行車人的女兒,做為費用,修好了自行車。肖靜森行至一個大山鎮,用雨披換了九個饅頭。到了天安門廣場,肖靜森往家裏打電話,被其姐告訴了單位,單位從北京把他押回到昌大保衛處關押了三天後,煉功時,被機施公司材料科長楊守斌告發,被保衛處的副處長劉之梅(音)等人毒打。惡人把坐椅翻過來,把肖靜森壓在底下進行迫害。奎文區公安局對肖靜森進行非法審訊,11月14日,肖靜森被刑事拘留,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期間,肖靜森因煉功,被吊銬、皮管子打臀部,獄頭毆打,強迫編玉米皮,編得雙手幾乎要出血,每天只有三個小饅頭。早上是一頓玉米糊加一片鹹菜和一個小饅頭,中午晚上的菜被他們稱之為「海、陸、空」(上面是蟲子,中間是水和菜,下面是沙子和泥),還要幹活。晚上還得值班二小時,早上五點半起床,逼背監規,唱他們編的歌。
2000年3月份,肖靜森步行,第三次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路上以乞討為生,撿過地上別人扔的地瓜皮,撿過垃圾堆裏的爛蘋果、白菜疙瘩、爛西瓜等,飢寒交迫改變不了肖靜森進京的決心。到了信訪局以後,肖靜森在門口就被冒充同修的惡警所騙,惡警打電話給駐京辦事處,肖靜森被押到辦事處,又被原單位押回,直接遣返回老家寒亭區。
3月份,肖靜森再次離家,因身無分文,又步行進京,10天後,抵京。肖靜森在信訪局門口又被濰坊駐京辦事處押回後,被單位遣返到其姐家中時,當時的書記滕忠斌騙取其家人信任後,送肖靜森至濰坊昌樂精神病院。期間,每天強行注射不明藥物,打針、吃藥,肖靜森曾隱藏藥物,被發現後強迫其吞食。每天強行用藥的費用達50元之多。當時給肖靜森打第一針時,是一種黃色藥水,不知叫甚麼名,大腦就好似脹裂一樣,全身無力,一點力氣都沒有。沒有醫德的大夫濫使破壞腦神經中樞的藥物,導致肖靜森眼睛瞳距縮小,每天非常難受,兩眼發呆。本來送去時正常的肖靜森被迫害得形似精神病人。兩個半月後,肖靜森被強迫交納了好幾千元的所謂治療費,由家人接回。這時家人才知上當受騙了,好端端的一個孩子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家人後悔莫及。回家後,肖靜森數日不會自己吃飯,筷子都不會拿,用勺子吃飯時,往鼻子上放,都是母親用勺子餵著吃。好端端的人為甚麼被害成這個樣子,這些人怎麼這麼心狠,要是他們自己家人捨得這麼對待嗎?
肖靜森自己當時幾乎無思維,煉功後身體恢復很快,就連最受江氏毒害的父親也說:多虧了他煉功才恢復好的身體。
2000年10月5號,肖靜森第五次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真、善、忍」橫幅時,被廣場上的無數便衣強行連打帶拽塞進警車內,在車上因喊「法輪大法好」被一個便衣打了好幾個耳光。當時有好幾千同修全被拉到天安門廣場附近的一個院內,又被一批批分離。肖靜森被拉到北京密雲拘留所,強行搜身、拍照,然後分到一個只有一個大鋪、沒有廁所的房間內,人滿滿的,連躺的地方都沒有,後被濰坊市駐京辦事處押回。在辦事處,押回濰坊時,肖靜森不上車,被一惡警用橡皮棍子打得眼角發黑,最後被四個惡警抬出駐京辦事處,抬的路上,肖靜森大喊:「他們是警察。」當時路旁都是圍觀的群眾。四人故意忽高忽低抬上抬下的,往地上摔他。上車後惡警用兩個銬子把肖靜森銬在汽車前面的鐵棍上,不能動。押回濰坊後,8號肖靜森被濰坊市東關派出所關至奎文看守所,被數人強制性罰蹲,他不聽,被暴打了一頓。在此期間,肖靜森絕食抗議7天。一惡警將肖靜森銬至鐵籠上,用馬尾甩子打手背、手指,打的腫痛難忍。30號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肖靜森被迫簽了字。並非法關押進濰坊市勞教所,判刑三年。
肖靜森被關押實際時間為三年零一個多月,期間,被銬子銬著的時間是八個多月,長期不讓睡覺的時間約一個月,曾經被數人逼著蹲在地上長時間不讓動,看管人數多時九個,平時三個包夾,逼在牆角不讓動,動就挨打。蹲在地上弓著腰有至少六個人摁著,再用繩子等綁著手、腳。肖靜森身上被犯人張金濤打的地方留下了傷痕,被電棍電過頭、下頜、太陽穴、胯骨,頭被用棍子打的地方頭髮還沒有長好。
肖靜森進所後,先被編進了二大隊一中隊,被強迫脫光衣服,進行非法搜查,後問還煉不煉?「煉」,就被拉至屋內,被數人按住,用鞋底打臀部。後又到了二中隊,張金濤從床上爬起來,問的第一句就是:寫保證書嗎?不寫就用拳頭打。當時任指導員的陳××,用電棍電擊、打肖靜森,打的幾乎痙攣。張金濤笑嘻嘻地說:我給你洗「涼水澡」。結果張金濤讓肖靜森脫光衣服,逼他自己去水房用盆往身上澆水,張金濤本人也用水管子噴。有一次肖靜森早上煉功,結果被惡人舉報,先是被張金濤用床底下的長方木打了一頓,到了晚上逼肖靜森脫光衣服,被幾個人拖到一個房間,按在地上,用長方木打臀部和腿,都打的出了血,然後,問還煉不煉功?肖靜森說:「煉」。又被逼到廁所洗「涼水澡」。在此期間,田偉祥夥同一東營勞教人員將肖靜森暴打一頓,周良勇,這個惡徒曾用皮鞭子、馬札子打過肖靜森。張金濤給肖靜森洗「涼水澡」時,還把窗戶全部打開,當時正值11月,到最後張金濤自己穿著棉大衣,還不住的往肖靜森身上噴水,持續大約五天,每天從晚上的十點左右到早上五點左右,還揚言說:晚上讓你睡不了多少覺,白天幹活幹不了,你幹活時有人還繼續治你。到最後先是用涼水噴,再加上皮鞭子抽。
2001年,肖靜森於9月份寫了嚴正聲明,惡警先是通過一些惡徒向肖靜森散布惡毒的謊言,然後,讓他熬了三天三夜之後,因缺人手,肖靜森暫時被擱置。
在2002年春節前夕,惡徒又對肖靜森進行了集中迫害,先是七天不讓睡覺,過了大約一天時間,又七天連著不讓睡覺。轉過年來,又是一輪殘酷的迫害。
2002年5月開始,七天不讓肖靜森睡覺,在此期間,惡徒向肖靜森大聲念辱罵大法的邪惡謊言,並且是輪班看管,後來是三人一組,一個班是三組,熬不倒肖靜森。惡徒強制肖靜森先蹲著,此動作看似平常,時間一長,腿疼得令人難以忍受,到最後大約有六人左右,將戴著銬子的肖靜森強制在蹲著的姿勢。有時候肖靜森自己蹲不了的時候,就被惡人用帶子把腿、手綁在一起。
之後,又至少兩次遭到電棍電擊。在此期間,肖靜森曾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和虐待,灌食用的管子直徑大約有三公分左右,灌的食物裏邊加著藥物。灌食後鼻孔中有血,過後又接著熬夜。
到現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還在繼續,這裏只是寫出了冰山一角。在此,正告那些還在作惡多端的惡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不立即停止迫害好人,報應來時,後悔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