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班在5樓的招待所,他們一堆人正忙著釘鐵窗,在房間裏社區領導又說,簽字吧。我說堅決不能簽,向他講真相(這個領導我跟他談了幾次話,他也明白法輪大法的道理),他只好走了。我靜下心來想,只要做得正,邪惡有甚麼可怕。我放下生死,絕食抗議,過了一會兒叫我吃飯,我睜眼一看七、八個人圍著我。「你們是幹甚麼的?」我問。「幫助你學習。」他們說。我當時就明白了,他們是猶大。我說在這裏我不吃飯、也不喝水,你們讓我回家吧。他們圍著我,不許我動,晚上女兒給我送來了一盆水果。我當時修得不好,看著猶大他們真煩心,我不吃,也不能叫惡人吃,順窗戶就倒了。夜間一點多鐘他們也不睡覺,就這樣折騰一天。
第二天中午來了大夫,量血壓,大夫說血壓高了,得「滴流」。我跟大夫說不要滴流,這是他們迫害的,我在家一點事都沒有,放我回家。大夫說血壓很高,有危險,我們趕快給你滴。大夫走後圍上一幫男猶大,把我按在床上,真是要打死我,我當時很堅強,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一個猶大氣急敗壞的說:不許你動,我們叫你說你就得說,你不寫悔過書就不行。另一個猶大說:你兩天沒吃飯就起不來?裝的!我們說甚麼你也不聽,還不寫,我們就給你辦班,就是不讓你出去。我心想你們說的不算,師父說的算。這時我說:你們過去也是練法輪功的,你們心裏都明白法輪功好,不然你們為甚麼要練?我煉功多年不治的氣管炎都好了,你們逼迫我寫,我堅決寫「法輪大法好」,我就是永遠煉。到了3點多鐘區裏來了一個領導,猶大們立即都出去了。他說你喝點吧,順手端過來水杯,我拒絕,他說你有甚麼問題對我說,我說法輪功把我病治好了,多少人煉功病都治好了,給國家節省了多少醫療費。都做好人,這多好。他說:你不要講了,你就寫吧。說完他就走了。5點多鐘,單位同修來了,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