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大法,我向有關部門寫信反映真實情況,證實大法。我去省政府請願時被武警強行拽上大客車,拉到體育場,後又轉到一所中學,次日凌晨二點多被當地公安局接回,第二天迫害就接踵而來:各方人員找上來來「教育」,人身、住宅、電話被監控,上了黑名單,隨時都可能被捕。7月28日我被迫離家出走40天。在此期間單位,主管部門、公安局、派出所到處找我,並以工作脅迫我弟弟同它們到我的親屬家去找,給我的親朋好友造成精神上的傷害。聽說我回來,610、派出所都來找,警察經常騷擾,對我層層包幹,要求我一天三次去派出所報到,被我嚴厲拒絕,又叫我打電話報到,我也拒絕了。它們就經常打電話查看,甚至過春節時竟將電話打到我弟弟家騷擾。9月19日他們將我的身份證收去(有收條為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又讓我上班(因我公傷,一直沒上班),實際怕我上訪。
2000年4月我為證實大法進京上訪,在兩辦門前被十幾個警察便衣圍攻,讓罵師父、罵大法,我不罵,被抓,同時被抓的還有其他的本地弟子。我們被轉到駐京辦,當時在那負責的是內保科科長、警察等三人先將我們的錢搶走,然後挨個審問,氣勢洶洶地對我說:就因為你,政法書記都檢討去了,看回去好好收拾你。後來從它們那裏知道,地方謊報我已「轉化」云云。這時蒙在鼓裏的我才恍然大悟。我一直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這些邪惡的東西不知怎麼編排造謠的,由此可知新聞媒體報導的所謂「轉化」水分有多大。它們把我作為重點放在中間,與另外一男一女同修連銬在一起三天三夜後,轉到看守所非法拘留40多天,勒索我妹妹1000元才放人(有收條)。單位從此不讓我上班了,工資也不給了。
2000年8月,片警和市刑警大隊的惡警四人突然闖入我家進行搜查,並將我騙到公安局,想從我這打開缺口破壞大法,我拒不配合,並洪法講真相。它們對我大罵不止,來回推搡我,並罵一些不堪入耳的話。第二天沒經任何法律程序將我投入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半月,此間幾次提審,我一律不配合。一次一個惡警惡狠狠地大罵不止,並說:就迫害你,讓你死裏頭。我在二所受到非人的待遇,十幾平米的牢房竟關了40多人,吃的是豬狗不如的飯。警察不罵人不說話,它們看對我沒辦法,又叫我交2000元放人,我拒絕它們的無理要求。最後他們也只好放了。
2000年12月,我寫了一個橫幅,決心用生命進京去證實大法。在火車上乘警逼迫我罵大法、罵師父,我拒絕,就被劫持到車站派出所,非法搜身。關押3天後送公安處,讓交2000元可放人,我不交,被非法關押。我與同修一起煉功、絕食抗議,被戴上手銬關到四樓。我們的外衣及用品都在三樓,上廁所無手紙,大冬天惡警開冷氣凍我們,我們只能緊靠在一起取暖。2001年1月,我們被拉出去灌食,一個惡警領6個男刑事犯把我們戴手銬按在床上,二個人壓腿,二個壓胳膊,一個捂嘴,一個灌食。我不配合,嘴被捅壞,牙也被撬活動了。
第二天我們被送到收容遣送站,當晚就將我們四人外衣脫掉,用尼龍繩,將雙手反綁在背後,由市局的一個科長指揮,把我們雙腳離地吊了起來。惡徒往我們身上撞,我懸空的身體直打轉。惡人還獰笑著挖苦我們。放下後二個人將我拖到辦公室,一惡徒剛好拿一杯開水,順手就潑在我腿上。我被吊後手臂不能抬動,手不好使,現已落下後遺症。
2001年1月,被當地公安及單位接回,又將我投入看守所關押,我絕食抗爭,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往萬家勞教所勞教一年。
2001年正月,我被騙說隊長找談話,結果一看大門兩邊站了男警,它們把我弄到一間屋裏,先是輪番轟炸,後是魔頭史英白「訓話」,將我帶到一班。晚上惡警們大打出手,揪頭髮往牆上撞,連踢帶打,左右開弓打耳光,後又把我弄到男隊吊起來,一直到次日清晨,才放回女隊。這次酷刑迫害中,有的同修衣服被扯破,有的被打壞,鼻青臉腫,有的腰不能動。更無恥的是,兩天後哈爾濱日報卻報導說我們打了警察,真是彌天大謊。
我們要煉功,又慘遭迫害,手被綁到後邊,強行蹲在地上,嘴用膠帶封上,不許上廁所,30來個小時,現落下殘疾,下肢麻木(有所外就醫證明)。惡警又將我們拉到外面凍,我們與齊鳳芝(惡警教導員)評理,她被問得理屈,放了我們,而她也現世現報,第二天就住院,20多天不能上班。
後來,我被弄到合宿室洗腦,不許睡覺,坐小凳,限食限水,限制上廁所。猶大輪番轟炸,不擇手段,我一概不配合,被送去蹲小號,半月後被同修集體絕食要出。又被送洗腦班,24小時有人監控,我予以抵制,寫上訴書,揭露邪惡。
2001年5月,萬家勞教所迫害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12大隊全體堅定大法弟子聲援被迫害的同修,被強行送到男隊迫害。惡人張波領人將我們都吊起來,把著我罵,親自將我綁得牢牢的吊起來,叫惡警王敏(女)將我們的嘴用膠帶封上。在男隊期間,整天坐小木凳、搜身、不許上廁所、沒有日用品,吃飯用手抓、不許睡覺、打罵。回到12大隊後,又逼迫幹活,副隊長霍書平叫囂完不成任務,不許睡覺。它們讓我在保證書上簽字,我拒不簽字,被叫到隊長室罰站,並說給我加刑三個月。男警進駐到女隊,隨便出入,因篇幅有限不能詳述。後來我被迫害得血壓220,渾身疥瘡不能自理,萬家勞教所怕承責任,由我家人把我接回,回來後三個月不能自理,流膿淌血,傷痕累累。
2002年大搜捕,惡徒首先闖入東鄰將大法弟子的母親嚇得心臟病發作,當時坐在地上,打了好幾天點滴,無人問津;後闖入我弟弟家用槍頂他的頭逼問我的下落,問是否有我家的鑰匙,並揚言要將全家帶走。我弟弟據理力爭。經此一場,弟媳嚇得一聽電話鈴、門鈴響就害怕,不敢回家住,致使他們全家人幾個月有家不能歸,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
單位也自2000年至今不給開一分錢,找領導,領導說因煉法輪功不能開支。現在我已到退休年齡,因交不起5000元社保費也退不了休。
以上所遭受的一切都只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不願放棄自己至純至善的信仰,江XX指揮的惡警就對我如此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