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痛整整折磨我九年的時候,我有幸學了法輪大法,從此開始走上修煉之路。修煉後,我知道了人生的意義和做人的道理。師父教導我們遇事要向內找,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修煉自己。我決心做一個超常的人,遇事向內找,提高心性,重德行善,不知不覺中我一身輕鬆,幾年來身體非常健康,甚麼活都能幹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從此,我的家庭充滿了歡聲笑語,一家人幸福的生活著。丈夫見此情景,就主動看家帶孩子,支持我學法煉功。
可是99年7月20日後,邪惡的江XX開始了殘酷地鎮壓,我們從此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並受到各種迫害。我和同修們去省政府上訪,警察不容分說,用大客車把我們拉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我們向他們弘法,惡警就辱罵我們,打我們,後來我們被連推帶拽綁架到大客車上,由警察押車,送回本市洗腦班,之後我又被押回鄉政府,強迫我們每人交50元錢,由於學法不深,違心的寫了「保證」。回來後,惡徒還逼迫我們早、中、晚每天三次到村上報到,從此我們失去了人身自由,受盡冷落和侮辱。但我們還是向周圍不明真象的民眾講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電視、報紙、廣播誣陷不斷升級,我決定進京和平請願。2001年1月1日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警察開始盤問有沒有身份證,叫我罵師父,我不罵,警察說不罵就是煉法輪功的,就把我綁架到警車上。到了天安門警察局,我把憋在心裏許久的話喊了出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警察手拿棍棒向我們打來,警察不停地打我們,有的大法弟子頭被打得血流不止,臉、鼻子都出血了,由於綁架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屋裏裝不下了,警察強行把我們綁架到一輛大客車上,一個警察看著一個大法弟子,守在車窗,把我們轉移到北京昌平的一所監獄,我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聲音洪亮,響徹雲霄。後來警察又把我們轉移到海澱一所監獄,這裏的警察更邪惡,每個大法弟子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我被警察帶到一間屋子裏,惡警正在用電棍電擊一個年輕的犯人,還叫我看。惡警問我姓名、地址,我不說,惡警就用電棍電我的頭部,我還是不說,惡警叫我跪下說話,我不跪,惡警踢我跪下,我還是不跪,惡警便更加邪惡的電我頭、手、手背,幾次叫我跪不從,幾次都被電棍擊倒,惡警把我抓起來,扯壞我的大衣,打我嘴巴,罵罵咧咧,瘋狂用電棍向我頭上狠狠的磨擦電擊,另一個惡警罵著用腳踩我的背部,打我嘴巴。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想到這裏我咬緊牙一動不動,一聲不吭,惡警這才停下了手。之後我被帶到一間屋內(在過道中看到一個男大法弟子,被打得昏迷不醒躺在一邊)。有三個女的連罵帶扯扒光我的衣服,搶走我的150元錢、棉褲、內褲、大衣、毛衣、褲帶、鞋,只給我剩下一條單褲和一件毛衣。到了監獄裏是功友借給我衣服和錢,在那裏,日用品不給用。第二天夜裏惡警又非法提審我,問姓名、地址,我不說。後來我和另一個同修被銬在一起帶到鳳龍賓館,衣服也沒給全。之後我被送到當地拘留所,7天後由鄰居擔保、家人寫了「保證」把我放了出來。拘留所還勒索家人一萬元。
在我去北京期間,當地派出所天天來家威脅我丈夫,不交錢就抄家,見甚麼拿甚麼,我丈夫沒辦法,只好東借西湊了5000元交給他們。我回家後,他們不斷地來騷擾,我的家庭不得安寧,家人和朋友整日為我提心吊膽。
我們大法修煉者是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對國家、對社會、對人類、對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四年來我們遭受種種迫害,許多人被虐殺,好人被送進精神病院受迫害。江××的暴政給國家和民族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億萬民眾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讓我們積極行動起來,使江××早日受到公審。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