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從99年7月21日那天起,我的家就開始動盪、破碎。因為省輔導站的同修被抓了,我們準備到省政府去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公安局一惡警打電話叫丈夫在家等半小時,他馬上到。我們知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丈夫繞道去了省政府,我帶孩子和一同修租輛軍吉普車去了省政府。路上幾輛學員租的大客車都被公安警察截下了。我們的車闖過一道一道關卡來到了省城。那時五六千的上訪的法輪功群眾被手拿盾牌的防暴警察團團圍住,嘴裏發出一陣陣吼聲,最後被強行驅散。於是,我們準備去北京上訪,可孩子被嚇著了,我把孩子送回家。
剛到家,縣公安局五、六個惡警和丈夫單位的領導就來抄家抓人。大法書,大法資料我早就轉移了,所以它們甚麼也沒得到。它們非法審問我到半夜,甚麼也沒得到,就放了我。兩天後丈夫上訪回來,就被惡警們帶走,非法拘留了15天,勒索了500元。從此,我們就被看管起來了,單位的、公安局的人不斷來騷擾。
1999年10月11號,我和功友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10月18號在北京租房裏被北京公安抓住,被帶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有次看守所把我們集在一起準備開批判會,逼我們上台一個一個表態。同修上去就講大法好,在大法中受到的益處和變化。獄警聽了鴉雀無聲,也被感動了。臨到我上去講的時候,才講了幾句話,看守所長一看批判會成了大法法會,暴跳如雷,一腳踢翻了桌子,一掌把我推得老遠,氣急敗壞把我們趕回了號子。後來因為煉功,被惡警用三角皮帶抽,被帶上腳鐐,十幾天後才去掉腳鐐。又讓武警強制給我們戴上手銬、掛上牌子,侮辱人格錄像,在全縣播放,造聲勢。在這期間,單位的領導生怕受牽連,開除了我的公職,使我失去了生活來源。被非法關押了52天後,我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惡警勒索了家人1600元錢。
1999年的臘月,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在廣場集體煉功,惡警非法抓了幾十人。邪惡之徒懷疑是我們組織的,非法綁架了我和丈夫,並非法抄家。九歲的兒子聽說爸爸、媽媽又被抓了,他和小同修們趕到家,看到家裏一片狼藉,兒子坐在地上傷心大哭,小同修連忙幫助整理家。兒子也開始了他的流浪生活,今天這家住幾天,明天那家住幾天。他聽到的都是親戚的埋怨和對爸爸、媽媽的攻擊,從此變得憂鬱、悶悶不樂,學習成績急劇下降。而他的小同修的爸爸因修煉大法被邪惡迫害致死(明慧網已報導),小小年齡家破人亡,悲慘至極。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善良百姓,也給孩子們幼小心靈留下難以彌補的創傷。
丈夫被非法勞教一年,開除公職。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幾次逼我寫「保證書」都被我拒絕。我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我被釋放那天,惡警把我的母親、哥哥、嫂子拉來,以孩子沒人看管要挾我,要我寫「保證」,家人要代我寫,我不讓。家人苦苦求我,最後,我圓滑的寫了幾個字的「保證」。哪知惡警看也不看「保證書」,拿了就走,叫我回家。我一下就清醒了:邪惡要的不是甚麼「保證」,它要的就是我對大法的不貞、褻瀆。我心涼半截,恨自己不爭氣,對孩子的牽掛使我過不了這一關。在此,嚴正聲明,我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言行統統作廢,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2001年元旦,我和同修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天安門廣場的惡警拖上了警車,拉到廣場旁邊的院子裏,那裏已經抓了好多全國各地來京請願的大法學員。男女老少,一起背《洪吟》、背經文,互相鼓勵。後來惡警又用幾輛大客車將我們拉到昌平一個收容所,那大院子裏新做的一排排大倉庫式的長房子,裏邊用鋼筋隔成鐵籠,每間鐵籠能關100多人。我們被帶進一個長房子,中間長長走廊,兩邊各有十幾個鐵籠,除了四個鐵籠沒關人,其餘全是關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們齊聲喊著:我們無罪、要求無罪釋放、拒絕非法提審、要走一起走、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一遍遍喊聲震天動地。
第二天下午惡警又把大法弟子向其他地方分流關押,分流到北京郊縣延慶的有兩大客車大法弟子,我也在其中。那裏的看守所也關滿了人,我們被關進了一個養老院。邪惡之徒為了逼我們的地址,強迫我們在北風頭上從早凍到半夜。當時,我沒來得及穿棉衣褲,赤著腳,就被惡警拖了出來,站在寒冷的外邊。它們非法提審我時,一個大個子惡警要我把衣服全脫了,我一反抗,說「你們警察得講法律」,那大個惡警說他就是法律,打得我昏頭轉向,眼冒金星。又一個惡警用電棍電我,專電我臉,電耳根,把嘴唇電焦了,腫翻得老高。一個北方老太太,七十多歲,惡警電她,電得她臉上一個個大黃泡,老人一聲不吭。我們一百多人集體絕食抗議迫害。到第五天,惡警無條件釋放了我們。
回家以後,和同修交流,又有一些學員走出來證實法。2001年12號,我被迫離家流離失所,一直到今天。我已有四個春節不能和親人團聚。
2000年底丈夫的非法勞教解教,在家和兒子還沒生活到三個月,2001年春節剛過,也被迫流離失所,兒子又成了孤兒。
2002年5月13日,省城的一個大資料點被破壞,丈夫與其他五個同修被抓,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派出所的惡警對丈夫他們大打出手,個個身上被打得鮮血直流,後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丈夫被惡警嚴刑拷打,刑訊逼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一個多月後,被轉到當地第一看守所。2002年底,被當地公安局一科非法判2年勞教。第一次送到省勞教所時,因身體不合格被退回。第二次惡警不顧丈夫身體狀況,強行送進勞教所,不准家人探視,至今家人沒見到他。
在這四年被迫害的日子裏,我經歷了魔難,幾次與邪惡對陣,都是在慈悲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和我一起做事的十個同修先後都被邪惡之徒抓去迫害。他們的事蹟都可歌可泣,他們是世界上最善良、誠實、最好的人,為了真理、為了救度世人,被迫失去了家庭、工作、學業,仍奔走相告。可是,就是這樣一群手無寸鐵的好人,江澤民流氓集團卻害怕得要命,喪心病狂地橫加迫害。
無論邪惡怎麼瘋狂迫害,我都要清醒、理智地更加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