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開始後,我們家就被縣政府辦公室、銀行、土地局和公安機關連續不斷的打電話騷擾,到家中或把人叫到單位或到派出所進行不斷的騷擾,身份證被沒收,安定的生活受到嚴重干擾。特別是我女兒被縣土地局非法拘禁半個月之久,不許回家,不許和外人接觸,每天找談話,逼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同時扣發三個月工資。
2000年4月25日凌晨,由於幾個叛徒的出賣,縣公安局由政保股股長帶隊,十幾個公安,帶著數輛車,攝像機到我家強行將我丈夫拘捕,並非法抄家,有的惡警看到抽屜中有錢(我丈夫的工資)就裝在自己口袋中。當天晚上及以後一段時間,縣有線電視台連續播放縣政法委書記的講話,其中包括對我丈夫的人身誹謗,影響極大。我丈夫在看守所關押期間,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不准家屬探視,私自扣押家中給他的信。我生活在一種極度恐怖之中,經常遭到搜查和惡警惡人的侮辱,過著非人的生活,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2001年5月9日晚,我所在銀行的行長和我女兒單位縣土地局局長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派人在我家門口對我母女倆實行24小時監視居住,長達20天之久。他們長期固定一輛汽車、幾輛摩托車,有時幾輛車停在我家門口,每天固定4人,有時7─8人。開始時兩個單位出人,後由土地局出人,銀行出錢。他們監視、跟蹤、盯梢,嚴密監視我們母女倆。女兒上班,我上街買菜,他們都是幾個人尾隨,致使無人敢與我們母女倆說話,造成我們極大精神壓力。
2001年5月29日下午,我單位和女兒單位領導派人協同20幾個公安強行闖入我家,把我和女兒強行綁架到洗腦班,進行長期迫害。
2001年6月12日在洗腦班,由於大法弟子集體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聽誹謗大法的講課,不看誣蔑大法的錄音錄像,用正念抵制邪惡的迫害,全體大法弟子集體背師父的《洪吟》和《論語》,而遭到邪惡的凶殘迫害。縣委書記調動縣610,帶領縣武警到洗腦班對九個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毒打,長達幾個小時。我女兒被帶到一個空的房間,幾個惡警對她進行高壓電擊和毒打,身心遭到極大傷害。
2001年9月中旬,洗腦班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抵制邪惡的迫害、洗腦。在這次絕食中我和女兒堂堂正正地走出魔窟。
2001年11月18日,我單位銀行和我女兒單位縣土地局又聯合在一起,協助縣公安局惡警十幾個人闖入我家,僵持了幾個小時後,又一次將我和女兒強行武力綁架到洗腦班,再度迫害。由於惡警強行武力綁架,我女兒當天晚上突然肚子疼痛難忍。經醫生檢查,確診為急性闌尾炎,需要馬上手術治療。我丈夫到處找他們叫他們放人。縣土地局領導、610、政法委書記就是不露面,誰也找不到。拖到第二天下午4點多,才被拉到縣醫院,確診為急性闌尾炎已穿孔。我丈夫要求帶女兒到外地治療,土地局一個副局長作不了主,就到處找機關領導、縣610等處負責人,就是找不到一個管事的。萬般無奈,為了女兒的生命我丈夫只好帶女兒走了。走後不久他們就開著幾輛車把我家圍住騷擾,到處散布我女兒這一走把機關領導害苦了,領導職位也保不住了等等。他們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丈夫和女兒身上。從此我丈夫和女兒被迫流離失所。
2002年2月2日夜間,我女兒在外地一個資料點和4個大法弟子被當地縣國安局和縣610辦公室非法綁架到看守所,他們集體絕食抗議,被強行插管灌食。2002年4月被非法送到北京一個勞教所勞教一年半,身心遭到極大摧殘。我女兒從第二次被綁架到現在單位扣發了她的全部工資。
我第二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後,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當天開始絕食抗議,7天後身體極度虛弱,並開始吐血,洗腦班惡人怕負責任,上報610,610同意機關保釋,可機關領導為了自己的官位,追隨江氏集團,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他們百般刁難,遲遲不接人。拖了一天後才把我拉到鄉村醫院,放在一個冰冷的房間無人管,後又被轉到縣醫院24小時幾個人看守。幾經周折,經縣政法委書記、610等單位多次協商才被送回家中。他們還不斷的打電話騷擾。為了抵制邪惡的再度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至今。我單位銀行已扣發了我的全部退休生活費。
我大女兒不修煉。因為我們家有三人修煉大法,邪惡之徒對大女兒、女婿也連續不斷的進行騷擾迫害。他們精神壓力極大,身心遭到傷害。有時三個單位都找我大女兒,有的想叫他們寫保證書,有的威脅他們,他們的電話也被監控,大女兒也經常受監視。有一段時間大女兒、女婿天天接到電話,問他們我們的去向,多時一天三十多個電話找大女婿,連大女婿的親屬都遭到不同程度的騷擾。後來邪惡之徒又把大女婿找到610「談話」。
三年多來,我家只因修煉大法,信仰真善忍,要求自己按照大法做一個好人,一個和和美美的家庭被江氏集團迫害得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