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講真相,救眾生
我在家時經常自己騎三輪車出去發真相資料,那時候資料比較少,供不應求。當看到師父的經文中說:「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悟到當前真相資料不多,不能只靠別的同修製作,自己也可以發揮主動性,親手製作簡單的真相資料。於是我就和一位同修找來許多紙,裁成32開的,用水彩筆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寫上「法輪大法好」,又熬了兩瓶漿糊,當晚我和同修一起出去貼,順利返回。
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一箱酒(家裏有不修煉的常人),回家後發現多找了十元錢,我當然要送回去。如果當天再返回去送錢天就黑了,是不是以後再去呢?猶豫不決時想到:我是煉功人,師父教我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做事得先為別人考慮。還是先把錢給人家送去吧。當我把這十元錢遞到賣酒人的手裏時,他十分激動,很感激我,說:「沒想到在當今社會還有這樣的好人。」要和我平分這十元錢,他五元,我五元。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不拿別人的東西,這錢是你的,我一分也不能要。」接著我又給他講自焚真相,並送給他真相光盤,他都欣然接受。我講的時候其他賣東西的人也湊過來聽,當即就有人表示也要學法輪功。就這樣我以實際行動向世人證實了法輪大法好,講清了大法的真相。回家後雖天色已黑,但心裏很敞亮。
還有一次,我去郵政局替老伴開工資,覺得錢好像多開了十元,但得等下月開工資時才能查賬。等到下月開工資那天,天下著大雨,我還是去了郵政局,她們以為下這麼大的雨來取工資以為等錢用呢。我對她們說:「我不是等錢用,我一個月心裏不踏實,你們查查帳,看看上月開工資時是否多了十元錢,如果多了我把錢退給你們。」她們對我的舉動很驚奇,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要求我做好人,不拿不是自己的東西,在哪個環境都要做個好人。」我又給了她們真相資料,她們略為我擔心地問:「現在還煉,怕不怕?」我說:「我在做好人,怕甚麼。」
一次,我在村裏貼真相標語。一個聯防隊員看見了,問:「幹甚麼呢?」我說:「貼法輪功標語呢。」他說:「再貼我舉報你。」一會兒,他們的大隊長過來了,小聯防隊員添油加醋地給大隊長說了一通,我沒有一點兒怕心,心態很正,一正壓百邪,那個大隊長看了看我,沒說甚麼就走了。其他人說:「人家貼就貼吧,你管甚麼!」
總之,我每次出門身上都要帶上真相資料,隨時隨地講真相,救度被謊言矇蔽的眾生,不放過任何一個講真相的機會,師父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路上渴了,買飲料時講;車子壞了,修車子時講……講真相好像是溶入了我的生活,成為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2、訪同修,顧整體
在正法修煉中,我漸漸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能及時拿到師父的新經文和大法真相資料,還有許多拿不到經文和資料的同修呢,我應該設法和他們聯繫上。而這部份同修大都是怕心重不敢走出來的,應該通過交流幫他們提高上來,整體昇華。我們村附近有五個村,我從親戚那兒得知,有的村裏有同修,就是不知他們的姓名、地址、現在還修煉與否,這可怎麼聯繫呢?後來我想了個辦法,智慧地從家裏帶上棉花,去那個村借彈棉花的機會和村民嘮嗑,往大法這兒引導,當他們提到法輪功時,我就順勢問他們這些煉功人的情況,他們說者無心,我聽者有意,心裏默記下同修的住址,在師父的幫助下順利地和同修聯繫上,給他們送去了新經文和大法資料。他們非常高興,正著急聯繫不上同修接不到經文呢(以前送資料的同修被綁架了)。我們又約定了以後接資料的時間地點,我又以同樣方式聯繫上了別的村的同修。有的同修怕心很重,不敢接資料,我就鼓勵他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溶於正法怎麼能行呢?不能辜負了師父的慈悲心。有時我去約好的地點送資料,正遇颳風下雨,接資料的同修沒來,我就親自把資料送到他們家。就這樣,我一個村一個村地找同修,五個村都找遍了。每次出去找同修時,都邊走邊發正念,默念「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和同修們建立了單線聯繫方式,就好像是一盤散落的珠子又重新串在了一起,形成了密不可分的整體。
3、證實法,進北京
2001年臘月十五,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在車上我們每到整點就發正念,鏟除邪惡。將近中午12:00時到達天安門廣場,那時便衣很多,佔廣場人數的一半多,我心裏有點不穩,心跳加速,很快我想到這都是考驗,我就是正法來的!穩了穩心,從上衣裏拽出大法橫幅,舉過頭頂,高喊:「法輪大法好!」沒喊幾句被惡警抓上警車,我想在警車門口再喊幾句,被他們踢了兩腳。
被綁架到派出所,他們要給我照相,我想到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拒絕照相,就跑到一邊,他們還給我照,我就蹲下,又被他們踢了兩腳,最後我扭著頭被他們照了一張,沒照到正面。後來他們把我關到鐵籠子裏,過了一會兒進來一個女的,自稱是大法弟子,看她的言行不像,一會兒說:「我這是第二次進來了,不想再流浪了。」一會兒說:「派出所的關好過,公安局的關不好過。」我說她:「誰說了也不算,師父說了算。」
當晚,惡警們把我們倆銬在一起,劫持到公安局,還恐嚇我們:「讓你們不說姓名地址,受罪去吧!」我在車上默默地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可不想去那個地方,弟子還得回來做正法工作呢。」將近一個小時到達公安局。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察把我帶到樓上,和我談話,開始偽善地說:「知道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想用軟辦法套我的話,我不上他的當。過了一會兒,他就失去了耐心,露出猙獰的本來面目,惡狠狠地說:「軟的不吃,吃硬的。」說完衝我臉上打了幾巴掌,頓時我的鼻子就出血了,還踢了我幾腳。我心裏挺難受,想:我是堂堂正正的神,挨你的打?!於是我不配合他們,他們讓我站著,我就坐在地上。他嚇唬我說:「你再不說,把你活埋了,扔到後山去,反正你家人也不知道。」我識破他們的花招,說:「誰說我家人不知道,還是家人把我送車站的呢。」他又套我車票多少錢,我知道他想從車票的價錢推測我的地址,沒告訴他。他又說我來北京給他們找了麻煩如何如何,我說:「不是我要來這裏的,是你們把我抓來的,我本想當天來當天走的,是你們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他無言以對,我心想,你們把我抓來還得把我送回去。我邊應付他,邊發正念,後來師父給演化出「病」的狀態,頭暈、心跳加速,他們請來醫生檢查說血壓高。晚上,那個警察在門口躺椅上睡了一晚上,我又發了一晚上的正念。
第二天,他們科長來了,對我說:「該送你回去就送你回去,你看你出門不帶身份證,這是犯法,國家不讓煉法輪功就別煉了。」我說:「我只知道信仰自由,沒聽說過不讓信仰法輪功。」他說:「以前沒有規定現在有。」我說:「有文件嗎?拿來看看,我讓我家人也看看。」他們心虛,無話可說。最後讓一個女警察把我送到車站,我順利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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