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搶走了我身上攜帶的僅有的三百元錢。為了確認我的姓名與地址,警察強行給我照相,做好材料讓我簽名按指模,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無理要求。惡警就指使保安對我拳打腳踢。惡警又打我耳光,並下流地抓我的小便處,嚴重地侵犯了我的人權。惡警邊用卷實的報紙筒打我,邊邪惡地說:「是報紙打你,不是我打你。」面對惡警流氓行徑,我無懼邪惡淫威,大聲斥責:「警察打人犯法!執法犯法!」最後問不到任何材料,派出所所長獰笑著說要把我當「三無」人員送收容站。在被送往收容站的路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等。在我高呼的時候,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大量銷毀掉。
到收容站已經是晚上了,我還在高呼「法輪大法好」。一中隊不願收我,二中隊勉強把我收下,關進了一個「小號」裏。進去後,我看到小號牆上寫著「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等工整的楷書大字。我知道在我來到這裏之前還有大法弟子曾被關押在這裏。
小號裏只有一個沖廁桶,一個閉路電視監控器和一個喇叭,其它甚麼也沒有。小號不通風,面積小,沒有燈,蚊子特別多,糞坑中發出陣陣惡臭。我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甚麼都沒有。但是我想:「有師在,有法在,在這裏一樣可以護法洪法啊!」於是我選定一天中不影響別人休息和工作的時間,對著號外高呼:「法輪大法好!」等。有時向人們揭露江澤民殘酷鎮壓和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當時正是嚴打期間,所以收容站每天都有七、八百人被收容。就這樣,我喊了兩個半月,聽眾多達幾萬人。我放下生死,一心想讓人們把「法輪大法好」記在心中,能夠救度更多的人是我最大的願望。
因為我沒報名字,他們都叫我「法輪功」。一天,一個年紀五十歲上下的矮胖隊長讓我填表,報姓名、地址和家庭情況。我不填,他讓我蹲下我也不蹲。我說:「我沒犯罪,馬上把我放出去,還我自由。」他對我說:「你們法輪功了不起啊?!看你硬還是XX黨硬,你說說你們法輪功大還是XX黨大?」我簡單地對在場的人說明法輪功是佛法,是教人修心向善的正法,不參與任何政治的實際情況。最後我回答隊長說:「XX黨只是中國的一個執政黨,而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
隊長聽後暴跳如雷,和一個比我高半頭的當差合力把我扳倒,左右夾攻,用高壓電棒電我的臉部、頭頸等處。我身上多處被電擊出血,但我不停高喊:「法輪大法好!」等。兩個暴徒對我拳打腳踢,最後那當差的把我連踢帶推,從三樓一路打回樓下的小號。當時有幾百人目睹了這場暴行。
當天樓下中隊院中民政管教人員和當差的也對其他收容人員施暴,許多人看不過去,對那幫暴徒起哄,對我們表示同情和聲援。人們議論紛紛,都說XX黨是土匪,專門欺負自己的老百姓,對法輪功特別凶殘。
回到號裏,我腿腫頭脹,回想事情經過,念及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每天都面監著被關押、被打傷打死的威脅,師父、大法還在遭誹謗攻擊,不禁淚流滿面。我不知道在這裏結果會怎樣,做好了關鍵時刻為大法捨棄生命的打算。在小號的牆上,我用別人留下的圓珠筆寫上大法真象和揭露邪惡的內容。
小號中又關進了不少啞巴,他們居然能看懂,不斷地向我豎大拇指讚好。後來我看到有人在牆上亂塗鴉,悟到大法是嚴肅的,不能隨便寫在這種骯髒的地方,於是我就把寫的大法好的字擦掉了,只留下「江澤民是大魔頭」在牆上呆著。
關在小號裏的人,不管老弱病殘,我都一視同仁,對他們非常友好。三個月中,進出小號的有上百人。有三個三至六歲的小女孩隨父親一起被關進來,還有一些便衣特務,混進來想弄清我的身份。他們很多人是不明真象的,我悟到讓我遇到這些人都不是偶然的,說不定師父就是這樣安排了他們的機緣。我向他們講大法真象,許多人不同程度地明白了大法真象。我告訴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被江澤民炮製的假新聞矇蔽,將來在外面遇到大法弟子一定要敬重他們,想修煉的話,可向他們要書看等等。還有幾個試圖自殺的人被送進小號,我都用大法中的法理開導他們要珍惜生命,人命可貴不可自棄。還給人們講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導演的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其他號的人都不搞衛生,都是由當差的進去搞。我每天把號裏的衛生都搞得乾乾淨淨。在這裏,我向人們展示了大法弟子的形像,也贏得了許多人的友誼,有些人買了東西分給我吃,有幾位還說要給我錢用。我說現成的食物給我就吃,師父教導不能要別人的錢。
開始收容站裏當差的對我不理解,經常走到小號窗前向我吐口水,用煙頭燙我的手臂,用掃把捅我,還向號裏潑水。後來他們看到我對誰都很友好尊重,就再也不這樣對待我了。有時隊長、當差的、一些收容人員也會走過來和我聊幾句。他們對我說法輪功好,法輪大法好。我就說:大家好,請大家記住真善忍,做好人有好報交好運。隊長和當差的還經常給我加飯加菜,都說法輪大法好,是江澤民領導下的XX黨變成了匪幫,把許多無辜的老百姓抓進收容站來迫害。不少曾受矇蔽的人都說:「怎麼我遇到的法輪功個個都那麼好,不像政府說的那樣。」
我在裏面一個人堅持學法煉功,有時覺得很孤單,總想如果有同門弟子多好啊。再一想不對勁,自己因為有執著才會被抓,還想讓同門弟子也關進來陪著自己的思想很不好。再想想有師在、有法在就不覺得孤單了。
收容站給收容人員每天只吃兩頓飯,飯菜質量很差,吃少了不飽,吃多了難受,還拉肚子。在這裏我消了幾次業,拉肚子拉得幾乎虛脫,胸部痛得如刀割,我都挺過來了。在收容站裏,邪惡操縱的惡警每隔十天半月的就訊問一次,威逼利誘,我都不為所動。
最後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在師父的安排下,我走出了魔窟,重新溶入正法的洪流之中。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經歷,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