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我面前的只有兩種選擇:上北京,證實大法的清白(因為中國政府在北京);要麼縮在家裏不為外人所知的偷著煉。顯然,後一種方式不是修煉人的品德所能允許的,更不應該是堂堂正正修煉大法的修煉人的行為。然而,在當今這樣的社會裏,特別是在獨裁者鋪天蓋地地造謠、誣蔑的氛圍裏,邁出這正義的一步談何容易。所在單位的領導們含沙射影的暗示:如進京將導致單位除名、判刑、勞教等等。誰能想到,今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老百姓要說句真話竟要招致如此橫禍!
我默默的思索著。我想起溫馨的輔導站,善良的大法弟子,他們無論男女老幼、無論有何身份、有多高的社會地位,大家都是嚴格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約束自己的一言一行。正是由於他們真實、善良的表現,讓我看到了法輪大法乃世間的一方淨土。這裏的一切:美好、善良、純正……
在這裏每一個人都是可以稱得上是為大夥兒服務的輔導員或站長。因為人們學習了大法的法理後,大夥都發自內心的願意做好人,與人為善。人與人之間非常的祥和、融洽……
我想起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我的記憶中,師父很少談自己,即便談,也是寥寥數語。在全世界有上億人煉法輪大法,包括各種種族、各種膚色、各種階層。師父不知疲倦的將大法傳遍世間,將真、善、忍美好的種子撒向世界每個角落。越來越多善良的人們走上了堂堂正正的修煉大法之路。大法淨化了人們的心靈、健康了人們的身體,提高了人們的道德標準,使個人、家庭、社會無一不受益……
我們每一個人從心底裏敬重師父。因為一部大家公認的好書,反映的是作者崇高的思想境界和道德水準。無需通過怎樣的方式去了解,就像中國人都知道《道德經》好,而無需見到老子一樣。從書中你可以體會到作者偉大的思想境界。這可不是哪個人、哪個政府說好就好,說不好就不好了。政府代表的是政治和政權,卻不代表真理。
經過認真、冷靜的思索之後,我感到自己有責任向世人講明法輪大法受誣蔑的真實情況。哪怕只說一句公正的話。於是,我決定進京。
在北京,全國各省、市、地區的駐京辦事處長期駐紮著各地的公安和便衣,他們每日往返於北京各大車站和天安門廣場,專門攔截、綁架進京上訪的大法學員們。在下面的各個單位,若發覺有大法弟子進京上訪,便馬上通知駐京辦事處,然後,他們便跑到各大車站去「守候」。興師動眾,勞民傷財,只為迫害群眾。
儘管他們費盡心機的圍、追、堵、截,但依然擋不住正義的腳步。99年11月,我順利的到達了北京,在天安門前,我手持高音話筒,喊出了肺腑之言:法輪大法是清白的!李洪志老師是清白的!大法弟子沒有罪!
在天安門前執勤的幹警從我身後撲了上來,這時四週的遊人也圍攏上來,幹警趕忙將我連推帶拽的弄上警車,我聽見他們用對講機和北京市的官員通話,並詢問如何處置我。由此可見,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完全是有計劃、有預謀的。迫害的原因並非像電視、報紙等宣傳中說的那樣,基於那些編造出來的誣蔑大法的一些所謂的事實為根據(眾多大法弟子不斷上訪,那才是正面的事實真相),而是因為權欲、私慾大的不行的獨裁者的妒嫉和狂妄造成的。
而為了讓人們明白事實真相,使更多無辜、善良的人們得法受益,大法弟子置生死於不顧,拋家捨業,面臨種種被迫害的壓力,通過各種途徑向人們講述著真相,前赴後繼,不斷的進京證實大法。即使在被無理的非法隔離、拘禁的情況下,大法弟子依然本著大法的修煉原則,節衣縮食,完全依靠自己的個人積蓄,無條件的、不計代價的向被造謠媒體所矇蔽的人們講述著真相。正像一個大法修煉者所說的那樣:我在告訴人們「大法好」的時候,在很多的聽者中,哪怕只有一個聽明白了,我在忍受著精神與肉體被折磨的同時,我告訴自己:值得……
而與此相反,那些專以打壓別人、矇蔽善良的邪惡當權者則大肆揮霍著國家公款,大吃大喝,並以此誘惑正直、善良的修煉者與其同流合污。然而真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是不為任何世間的物質利益所誘惑的,他們是堂堂正正、剛直不阿的純正的修煉人,為了真理是可以捨棄一切乃至生死的。他們能為甚麼世間利益所動嗎?聽起來都可笑。
2000年初,我被送往山東濟南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這裏的管教人員(幹警)採取了極其邪惡的手段欺騙、殘害煉功者,進行高壓「政治轉化」。並利用背叛真善忍的叛徒,反過來對法輪功進行攻擊和批判,書寫批判稿,大造輿論「借刀殺人」,進一步迫害大法、誣蔑大法創始人。對於堅持正義、不向邪惡妥協的煉功人,他們要麼以「轉捕」(轉送監獄)相威脅;要麼以法西斯的殘酷手段施以人身迫害。就我個人而言,曾因煉功、拒絕寫邪惡的保證、悔過書和批判而遭受了種種非人的酷刑折磨。為揭開邪惡勢力的真面目,現將我個人所遭受的迫害公之於眾:
2000年冬夜,我因利用休息時間煉功,被受幹警指使的勞教犯用勞教所自行設計的一種叫做「束縛帶」的刑具捆綁手、腳,雙臂、雙腿同時分開,被分別吊在勞教犯睡覺用的雙層上下鋪的床頭、床腳四個位置上,由於地面光滑,雙腿被他們有意分的過大,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兩腿便不由自主的向兩邊分開,且越分越大。為了支撐住身體,雙腿又不得不儘量往回收,盡全力不讓它分開。不然的話,因為上肢也被分開吊在上面,如果下肢支撐不住,全身的重量就會完全由上肢承負,這樣,上肢就會被「束縛帶」越勒越緊,異常痛苦。然而,由於兩條腿被床腳兩端的束縛帶分別拖住分開著,很難往裏收,加之地面光滑,兩腿略微靠攏一點,便又會不由自主的向兩邊分開,而一分開,又給上肢增加了負擔,便又得將雙腿往回收……這樣不斷的滑開又收回,收回又滑開,很快地你就被折磨的疲憊不堪,痛苦難言。這還不算,她們在我的腰部又懸起了另一根束縛帶,在我雙腿向兩邊分開滑下去的時候,她們惡毒得將腰部帶子猛地拎起,使我的身體猛然一下呈「反弓頭」,似「五馬分屍」,痛苦異常。為了防止我出聲,她們又用了一個束縛帶,將我的嘴勒上,一個高胖、粗大的勞教犯揮拳照我的頭部和心臟狠命擊打。同房的勞教犯被幹警們勒令不准出聲;不准觀看;不准聲張……在他們對我施刑的時候,幹警則躲了起來,佯裝不知。
就這樣折磨我一整夜後,第二天令我按時出工,但不許我打粥、吃菜,只能吃饅頭和鹹菜。當天晚上再重新將我吊起,且不准我上廁所,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在邪惡之徒對我施以迫害的同時,我周圍其他房間裏,她們也以同樣的方式殘害其他的大法修煉者,有的修煉者年齡與這些勞教犯的母親相訪,也同樣被這伙滅絕人性的流氓們吊起,有的當場被吊昏過去……
儘管他們如此殘酷的迫害煉功人,然而,大法學員們仍然本著善念,以一個大法修煉者的寬大的胸懷和慈悲,對待周圍的一切。並慈善地向他們講述修煉對人的真實意義,告訴這群只為爭取早日回家而被邪惡利用的勞教犯們對自己不負責任、受人指使的不良行為要仔細分辨和判斷,不要盲從……
在邪惡重重的環境裏,大法修煉者們依然默默的修習法輪大法的法理,以此不斷淨化自己的思想,不斷提高自身的道德標準,做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的真正好人。然而,邪惡的黑勢力卻百般進行破壞和阻撓。在勞教所,邪惡之徒到處搜翻煉功人隨身攜帶的衣物,甚至夜間,她們跑到洗漱間去進行搜身(違反他們自己的政策),名義上是進行「安全檢查」,實則是搜翻法輪大法的資料,不讓人們學法修善,甚至有的邪惡之徒公開就說:你們都做好人了,我們怎麼辦?
這一年的夏天,長期忍受著邪惡無休止的污辱和折磨的大法學員們停止出工,要求還修煉者合法的修煉權力。勞教所進行了瘋狂的鎮壓。這一次,我被她們關進了「禁閉室」。依照政策,勞教所不得對勞教人員實行體罰或人格侮辱。顯然,勞教所作為一個執法部門已經在諸多方面構成了知法犯法、執法違法,違反了法律。所以,這種「禁閉室」也是她們臨時搞出來的。把能見到光線的地方全部用報紙糊死,鎖死門窗,令兩個勞教犯在裏面(替幹警)值班「盯著我」。不准我睡覺、甚至不讓休息。身體必須保持站立,不得洗漱、不得出屋解手……在嚴熱的夏季,「禁閉室」內令人窒息、憋悶地喘不過氣來,就這樣我被邪惡之徒強行不分晝夜地連續站了二十多天。由於不能睡覺,整個身心極度疲憊,雙腿、雙腳嚴重腫脹,導致無法穿鞋,無法行走,且如刀割一般脹痛。這期間,完全喪失良知的幹警們還給我施以二次電警棍的酷刑,逼我寫「反省檢查」。我們本無罪,我們只是學法修善做好人,難道做善良的人還要「反省」、還要「悔過」嗎?勞教所見我不按她們的要求辦,便繼續酷刑折磨我。在極度的疲憊中,我昏迷過一次。值班監視我的勞教犯早已熱得不行了,也就顧不得時時刻刻照幹警們的吩咐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了。所以我昏迷過去她們也不知道。秋天到了,禁閉室不像以前那麼悶熱了,幹警見我沒有「悔過」的意思,只得把我放了出來。無奈的她們只好給我加期(延長勞教期限)二個月,還以「文革」式的「批判會」在勞教大隊裏公布,並讓勞教犯裏的「代表」們對我進行批判……
在他們一系列邪惡的表演裏,反倒讓我更加清醒、更加冷靜地去思考這一切。看著自私、骯髒的人心,為了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可以不擇手段,將「白」說成「黑」,將「是」說成「非」。在磨難中,在承受痛苦的過程中,讓我實實在在地體驗著一切。過去,僅僅停留在表面上明白的一些道理,漸漸地融入了我的內心世界,融合到我生命的本質中去了。我真正明白了:修煉法輪大法才真正是人類的唯一希望。
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捨生忘死,意義就在於此。為私慾迷失了方向的人們哪,希望你們早日醒來!
2000年國慶剛過,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江氏獨裁政權給我們扣了更大的帽子,甚麼「反動組織」、「反革命」等等。勞教所原來才200餘人,現在一下猛增加到700多人,而且還在不停地增加,其中,95%以上是法輪功學員,然而勞教所卻對前往探視的親屬們扯謊說:這裏沒有多少煉法輪功的。睜著眼睛說瞎話,撒謊張口就來。
其實,邪惡非常懼怕正義的凝聚力。她們利用勞教犯對大法弟子進行「監控」和「隔離」。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歇斯底里地進行迫害。2000年國慶以後,勞教所出動大批男女幹警對煉功人進行迫害和所謂的「轉化」。為了掩蓋他們的罪惡,勞教所大放音樂,用來掩蓋他們酷刑毒打、謾罵、電擊以及做「工作」的瘋狂叫囂……
2001年春節剛剛過去,幹警以「交流」為名,將我騙至幹警值班室,從此,開始了對我又一次的不分晝夜地強制洗腦。其間,派十餘人對我進行圍攻式地說教,不准我睡覺,不准我洗漱,甚至變態地不准我上廁所。在我嚴詞拒絕這種下流地、變態地所謂的「交流」時,幹警則用手銬將我銬住,並用毛巾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講話,不讓我出聲,令我寫「三書」(悔過書、認罪書、保證書),進而批判,不寫,便拳打腳踢。並使用鞋、凳子等物對我毒打。致使我整個頭顱全部腫脹,前額可怕地鼓出,將雙眼堵住,三天三夜睜不開眼,腰部被嚴重打傷,日常起居無法自理。最後,才不得不讓我臥床。然而,在臥床期間,她們竟冒用我的名義偽造「三書」,並強行掰開我的手指(在我臥床期間仍被手銬銬住)按手印,我忍無可忍,便大聲疾呼:你們作為執法機關,公然違反法律!你們編造出來的東西,不能生效,你們必須當著我的面撕毀,否則,後果自負……在我不停地呼喊下,她們怕事情敗露,便慌忙按我的要求將偽造物撕毀,這場醜劇才告一段落。在那黑暗時期,整個勞教所四處充滿著邪惡之徒的叫囂、謾罵、毆打,以及在邪惡的威逼下違心地寫下罪惡的「三書」的人的痛苦的哭泣……
時隔不久,邪惡在我身上沒能達到她們的目的,便又出更歹毒之心,將我送到更加邪惡的王村勞教所。在「五一」勞動節的頭一天裏,王村的幹警將我悄悄帶到幹警值班室,她們將我拽到窗台前,讓我背靠窗台,將我雙臂分成一字型,用手銬銬在窗戶的欄杆上,繼之,派一群叛徒對我進行洗腦。和濟南勞教所一樣,不准我休息,不准我睡覺,再一次試圖以疲勞摧毀我的意志,逼迫我妥協。白天,勞教所大搞文革式的「批判會」;夜間,她們鬼鬼祟祟地對大法弟子實行變態的高壓轉化。她們的人性、理智統統被個人的私慾所淹沒(據說,「轉化」一個人可分得獎金數千元)。
月末,在邪惡之徒用盡酷刑折磨我一個月後,仍以失敗而告終。無奈的邪惡只好又把我送回了濟南勞教所。在我下肢嚴重腫脹的情況下,幹警仍然強迫我參加勞動。
2001年7月1日,勞教所借題發揮,大搞甚麼升旗活動。在她們關押煉功人之前,勞教所從來也沒有搞過甚麼升旗活動,甚至連旗桿都沒有。旗桿是最近剛剛購置的,一看就有其不正當的安排和目的。她們把升國旗也演變成了一種迫害手段。她們令那些違心地寫下「悔過」和「保證」的人帶頭宣誓,喊政治口號,並揚言:誰不宣誓就是不愛國了。極盡虛偽、謊言、狡詐之能事。作為堂堂正正的修煉人,我拒絕參加任何政治活動,勞教所見我不配合,便氣急敗壞得又將我關進了「禁閉室」。這一次,我被關進了一個新建不久的「禁閉室」,這是自2000年國慶節以後,她們為折磨大法修煉者,背地裏悄悄建起來的。這裏除了一個僅能容納一個人出入的小門外,四週皆是牆壁,裏面黑暗無光。當時又是夏季,狹小的室內極其悶熱,還有蚊蟲叮咬。其中一面牆壁嵌有一個剛過頭頂的「凹」字形鋼棍。幹警用繩索將我雙手狠狠捆綁起來,懸吊在上面便匆忙跑出去。不多久,她們派了一個平時專職監控我的盜竊犯替幹警監視我。由於幹警不給我鬆綁,同時身體無法下蹲,這給我解手帶來了麻煩,只能由那個人幫助料理,我儘量忍住不上,最後,我停止了進食。
當晚,濟南的天氣格外悶熱,勞教所開始擔心要出事兒擔負法律責任,便只得將我放出。
7月4號。幹警派了兩個長期做邪惡洗腦工作的人和我同住在一起,意欲對我進行日夜不停的長期騷擾。飽受了邪惡種種欺騙和迫害的我,決心以長期的絕食抗議不法之徒對大法修煉者的無理迫害……
絕食後,由於他們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進行無所顧忌的迫害,便在如何終止我絕食的事情上做文章。開始,他們故意一天三遍給我進行強制灌食,將灌食用的管子拔了插、插了拔,致使我鼻腔非常痛苦,甚至管子誤插入氣管的現象也時有發生。最後見我喉嚨腫脹,且無法講話,他們才不得不收斂。但隨後,他們又把我年邁的雙親召喚來勸我進食。以前,勞教所給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制定了一條「不准親屬接見」的不為外人所知的邪惡規定,卻反過來向公眾造謠說:大法弟子不要親情了。這次,他們又對我大開「接見」之門。他們根本就是將政策和法律根據他們的需要在隨意利用。同時,他們還私拆大法弟子來往信件,隨意扣留,甚至搶奪大法弟子的筆和稿紙,剝奪大法弟子書寫的權力。
在我長期的絕食期間,曾數次被勞教所送往濟南監管醫院進行強制輸液,每次他們都以「陪床」的名義,安插兩人對我進行監視,不准煉功,甚至坐姿也要受到他們的控制,不能有盤腿的姿式。並專門用一個小本子記錄我的言行,隨時彙報,挺可笑。更可笑的是,無論在勞教所還是在醫院裏,他們對大法弟子實行「剋格勃」式的嚴密監視。例如,睡覺時,他們派勞教犯堵在寢室門口盯著大法弟子,若大法弟子起身上廁所,他們則先由一個人擋住門口,不讓大法弟子出屋,另一人則跑出去說是去「探探路」。探甚麼路呢?原來他們是看走廊或廁所有沒有其他大法弟子,如果有,他們就不讓另一名大法弟子出屋,怕大法弟子們碰面,你說他們是不是邪惡變態到了極限。
在住院期間,一次我在走廊裏煉功,邪惡之徒找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幹警,據說是醫院的行政科長,男幹警一手拿煙捲,一手拿約三米長的手指般粗的鋼絲條,照準我的頭部劈頭蓋臉的掄。當晚,又給我戴了一夜的手銬。這還是救死扶傷、實行甚麼人道主義的醫院嗎?!這難道不值得深思嗎?!今天的人,為了私慾、為了金錢、為了權力,可以違背良心的行惡,甚至去打壓善良和正義,沒有了善,人將變為何物?
為了堅定正義的信念,在醫院裏,無論他們如何迫害,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我仍然堅持修煉,同時,堅定的絕食。經過九個月的絕食,此時,我由入所時的六十多公斤體重到現在連三十公斤都不到,身體非常虛弱,已完全喪失活動能力,但我精神卻異常堅定,對大法的正信不可動搖。邪惡之徒終見達不到他們邪惡的政治目的,看著我可怕的模樣,開始擔心一旦我的生命出現危險會給他們帶來不可推卸的責任,無奈之下,便趕忙打電話讓家人將我接回。但他們本性難改,依然尋找一切機會施展他們的流氓手段。如:偷聽電話;令家人定期彙報我身體的情況;並派單位領導時時來家中觀望、騷擾;威脅家人不准我與外界接觸,甚至連鄰居也不讓知道等等。但終究他們是失敗的。黎明的曙光已在即,黑暗不會長久,只要有善心和正念的人們齊心努力,邪惡之徒終有一天會得到應有的下場。最後,讓我以一首《人間春》來作為結束語,並願天下有緣人皆得大法。
嚴冬過,春來到
傲雪梅花迎春笑
雪化冰消滿園春
枝頭萬花俏
劫後人,得法笑
善心正念展新貌
法正人間天地新
善惡兩得報
(2002年9月)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0/27/280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