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親於1997年正月得法,得法前我母親身患血壓高、腦淤血、骨質增生等病。得法後身體健康,病痛全無。我得法後也是家庭和睦、身心健康,全家受益。
自1999年4.25以後,鎮政府便讓村幹部到我們煉功點去騷擾我們。先是到煉功點去看一看,然後說甚麼不讓集體煉功了,各自回家煉去吧。99年7.20以後,電台、報紙開始誣蔑法輪大法。鎮政府又派人到我村煉功人的家裏挨家串,讓我們寫「保證書」不讓煉功,還讓交書、罵師父。我們拒絕交書。可他不由分說到屋裏搶我師父照片,硬讓寫「保證書」。由於學法少,我母親迫於壓力,在寫了「保證書」的紙條上按了手印。可是我知道母親當時是多麼的不願意。我和幾位同修沒有寫「保證」,而是寫了還要煉功,結果第二天便被帶到了鄉政府,說不寫「保證」就不讓走。就這樣待了整一天。天黑時我們幾個雖然覺得不該寫,但是精神壓力太大,只得寫了保證不煉功的話才回了家[注]。我們認為以後該沒事了吧。可誰知道這才是個開始,隨之而來了是三年多時間裏接二連三的逼迫抄家,直到現在流離在外有家不能回,老人孩子只能由我愛人一人照料。
這三年多的時間裏每逢到敏感日(4.25、7.20、節假日),他們都要到我們煉功人的家裏騷擾。初開始的時候由於學法少,精神壓力大,法律知識淡薄,也在消極承受的情況下寫過幾次「保證」。他們也說了只要你寫了下次就不來了,可他們還是找我們,而且一次比一次不像話。我和同修們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對,每寫一次心裏都會難受後悔。就把自己和同修被逼的經過告訴給自己的親朋好友。我們明白不能再放縱邪惡後,就開始抵制他們的迫害。每次他們來我便不跟他們見面,也不再向他們保證甚麼。可他們在明白真相的情況下(如:這個功法好,我們是好人,沒有犯法)還是繼續迫害我們,逼我們放棄修煉,誹謗我們師父,還讓我們寫說自己學這個功法走偏了等等,不寫就抓走或判刑或詐取錢財。我被逼最嚴重的兩次是2001年年底和2002年9月份。
2001年農曆12月21日晚,鎮派出所的人和政法委書帶一幫人(約十九人)闖到我家。當時就我一人在家,因為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話,在沒有搜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就把我強拉硬拽到派出所。因為當時我正念強,大約三小時後便闖出了派出所,到一親戚家住了一晚。後來他們又幾次到我家,都沒有見到我。
2002年9月1日,鎮派出所、分局和其它本不屬他們本職工作的人有二十幾人到我家,說讓我到鎮政府去「學習學習」,我知道這是他們非法抓人的藉口。我說不去,於是他們又硬強拉我上了車,然後不是去鄉政府而是直接將我押到了縣洗腦班。在洗腦班先被勒索800元的伙食費,還不算,還變著法兒地詐騙錢財,給你施加壓力,想將好人變壞人。在縣洗腦班我被他們非法關了三天,第四天靠正念走了出來。我沒給他們交甚麼錢,也沒有寫「保證」。
後來聽說他們到我村對我家人說:人走了,出甚麼事他們不負責,他們以後也不管我了。可對於他們騙人的話誰又能再相信呢?我至今流離在外。我的母親因為江氏集團的迫害,現在遇到著急的事就大小便失禁,給我們家帶來極大傷害和精神創傷。
我被迫害的經歷比起中國大陸其他被迫害的千千萬萬個同修來說還不算甚麼,可這樣殘害好人的事件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