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之初的幾件小事
1996年5月24日(農曆四月初八)我喜得大法。1966年我得了急性肝炎病,性命危在旦夕。當時正值文革期間,我所居住的市分好幾大派別,我不屬於任何一派,哪個醫院都不給治病,死活不管。結果導致急性肝炎轉為慢性肝炎,發高燒、白血球低(2100),最後被中國醫大收留住院。我血小板低、還有心臟病、膽囊炎、高血壓、神經性偏頭痛、掉牙、左臉凹陷、大椎骨增生、頸椎病,睡覺不到20分鐘就翻身一次,不然的話頭部和身體受不了。還便秘、耳聾眼花、鼻炎、膝蓋骨刺,大小便都得有人攙扶。鄰居多次勸我去公園鍛煉,1974年強拉我去練了太極拳,身體是好些了,但還是年年犯病。自從得大法後所有的症狀才真的不翼而飛。
回想起得法的機緣,還是一位一起鍛煉身體的公安人員告訴我的。他說法輪功好,說得很詳細。我問明哪兒有煉的,找了三天才找到。所以後來把我抓到公安部時,我就跟審我的人講:「電視造謠,弄一些藥費單據就說是我師父的,我死活不信。我都沒見過師父,只煉了功我的病就都沒了。膝蓋骨刺哪去了?醫院要做手術,我沒做怎麼沒了?誰能說明白?只有我師父和大法弟子們明白。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沒緣分可能還進不來呢。所以法輪功可不是一般的功法,我的師父不是來過常人生活的,是來救度眾生、度人的。對金錢和權勢不稀罕。不要說師父,就連我們這些弟子都沒有這個心。」
最初過幾次大的病業關真是死去活來的。可多則三天、一天,少則幾小時、幾分鐘、幾秒鐘就過去了。如一次去煉功點學法煉功,途中腿和膝蓋痛得不能動,就站一會兒,再繼續走,幾分鐘就過去了。還有一天突然腿膝蓋不能動了。當時已是下午三點了,六點半要集體學法煉功。我是一個人過日子,得先吃飯呀,我拖著一條腿做好飯,吃飯時想:一會去煉功點的路上遇見熟人怎麼解釋呢?因都知我修煉大法。誰知吃完飯一切正常了,只用三個小時就好了。
一次我們煉功點來些別的煉功點的學員,人多比較擠些,我坐在一學員旁邊,他有些反感,我沒注意。以後他天天講這屋有人身上帶附體,沒人理他,他急了,指我說:你的附體怎麼怎麼的……我沒動心。他看我還不動聲就更急了:「老趙太太,你別覺得你盤腿時間長,好像學得也不錯,你根本就沒進這個門,師父都沒管你,你白煉。」這下真刺痛我了。第二天煉完功,我跪在師父法像前放聲大哭:「我學法快十個月了,為啥不要我,我做錯了可以改,不要我不行,我就要當法輪大法的人,就是不走,您就是我師父,我認定您這個師父了。」哭夠了,去早市買菜,剛出門就想起師父的話:「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P131)我悟到了,菜也沒買就回來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全明白了。」三天後看師父經文《再論衡量標準》:「還有的人張口就講這個有附體那個有附體,我告訴大家,就是講這話的人自己有問題造成的。」
二、正法路上坎坎坷坷我堅定正念向前走
1999年4月25日中午,正在洪法,得知煉功點上有的同修去北京上訪去了。我也去火車站買票要去上訪。我26日早8點40到北京,下火車就被武警圈到火車站的候車室裏了,省裏和公安廳的幹部來喝叱我們,大家都不理他們。我向他們洪法,問他看我有多大歲數。他們說有50多歲呀?我告訴他們,我差一歲就70了,從昨天一直站到現在還沒坐一下呢!他們看看我說:「真精神!」我說這是修法輪大法修來的,大法給予了我一切,過去我也不這樣,大小便還要人攙扶著。又接著講我學法受益的過程,並勸他們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親自嘗一嘗,看看《轉法輪》你們不就明白了嘛。省裏的幹部說:「你有書嗎?給我看,我著急!」旁邊一位天津的學員說:「我有書。」他拿著《轉法輪》和另一個幹部走了。
1999年7.20後,情況更嚴峻了,大家失去了正常的學法煉功環境。我就和同修研究在我家二十天開一次學法交流會,有二十多人參加。當時我因為幾次上北京都被抓回來,公安安排兩戶鄰居監視我。一次我和同修商量開一次稍大點的學法交流會,定於2000年3月29日,同修說在她家,我覺得環境經常換一下也好。我們就分頭通知本市幾個區的學員來參加,共四十多人。那天我因等人去晚點兒,同修把特務金妮(現化名李超)也找來了。結果特務給公安打電話,來了幾十個警察,媒體也來錄像,折騰兩個多小時,學員全部被抓到公安局強制勞動一個月。早五點半起床幹活到半夜十二點多,有任務定額。又判15天拘留,交「保證金」才放人。金額不等,有兩萬元、一萬二、八千、五千、三千,實在給不起的交一千元。就是勒索錢。
2000年6-7月三次想去北京因特務盯梢沒去成。2000年8月31日我終於走出來了,下火車直奔天安門而去。我和濟南的同修一起打橫幅。那天風很大,我們舉著橫幅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說神就是神,一幫人追不上我一個老太太,後來前面來幾個照相的把我攔住了。我看到一個十來歲的男孩被打的是死是活不知道,反正滿身、臉、頭全是血。我被便衣拖上車,我的前胸、肚子、腿腳都拖沒皮了,直淌血。我不管這些打開車窗,看見那個男孩一動不動在地上倒著沒人管。我對外面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車上的同修都跟著喊,一直喊到公安局。到公安局後問姓名、住址。我把名字告訴他了。我們二百多人都在公安局的後院裏,幾十個警察看著,就我年齡大。我在那背《論語》、《洪吟》和經文。晚上六點來鐘,來了幾輛大客車往各處送人。我記不清把我送到甚麼地方了,反正那地方特別邪惡。打人都是把人的衣服扒光了打,還用電棍電擊。他們讓我按手印,我不按,就被兩個人在走廊裏拖著用皮鞋踢,我被打得站不起來,不能坐,不能躺。同修提出絕食抗議,我同意。有兩個小女孩才十六、七歲,她們表示意志堅強、堅決不動搖。我說師父時刻不離開我們每個人,只要我們做得對,師父都看著呢。後來惡警開始給我們灌食迫害,我是最後一個被灌的。後院有二十多暴徒站一圈,每人都拿著一盆水和苞米麵糊逼你喝,不喝就灌。我不喝,他們就把我胳膊、腿、頭都綁在鐵架上,二十多人換著班捏嘴巴,拿刀子鉗子撬牙齒、鼻子下管子,往內臟裏打氣,全身過電棍,一隻沒電了又取來一隻接著電。見我不動了,一惡警說:「是不是沒氣了?」另一個說:「看她眼睛睜那麼大,老太太煉出功能了!」一個說:「她是石頭吧。」一個說:「她是鐵板吧,怎麼不出聲呢。」最後,一惡警說:「兩個多小時了,我累得不行了。」捏嘴巴的也說:「我的手一點勁都沒有了,不行就給她打點滴吧。」我當時只想:不能讓他們往自己血管裏打藥。人心上來了,忘了自己是甚麼人了。我一放鬆就被鑽了空子,結果給我灌進去了。「我們做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轉法輪》P186)。師父給我們講:「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轉法輪》P212)。其實只要我不動心,藥是打不進去的。師父說:「人心凡重難過洋」(《心自明》)。灌完食後我對給我灌食的惡警說:「看來讓你們受累了?」一惡警從後面給我膝蓋部位又通電。我回過頭說:「怎麼,沒玩夠?再來,我奉陪到底!」惡警連說:「我錯了,對不起。」
之後給我換了一個號房,這個號的同修已經絕食很長時間了,處境非常艱難。我抓緊和同修們交流,互相堅定信心,同時給同號犯人洪法。大部份人說大法真好,出去也學,就是不知道上哪兒能得到書。我說,你只要心誠一定有人給你送去的。前一天我鼻子被插管幾十次,嘴巴也被捏腫了,所以這天只能給我進行口腔灌食。誰知灌不進去了,灌完食順口往出淌血水,用一隻鐵桶接著。惡警著急地喊:「今天怎麼了,為甚麼都灌不進去了?」煉功人心裏明白。後來把我弄到醫務室檢查,結果是心臟錯位、血壓高。一個像個頭目的人大罵收我的人:「這樣的人你也收?」一幫人抬我進了號房,我把醫生拉到口邊,對著他耳朵小聲洪法,並叫他行善積德少做惡事,特別要善待大法弟子。他眼含淚花對我說:老人家放心,我記住你說的話了。因為他也曾做過惡毒的壞事,第一次灌我時他曾罵我、打我,所以今天能勸服他我很高興。當天中午把我放了。惡警很壞,他們認定我是北京人,卻故意用車把我送到一個很偏遠的地方。天下起大雨,再往前走車壞了走不了,就把我扔在那兒了。
我買張票又來到天安門廣場,一同修向我跑來,告訴我全室被關的同修都出來了,她是最後一個走的。我為這消息高興。離開北京回到家,碰到一個曾給我提供過很多方便的善心警察,他見到我的血衣掉淚了,他說:「簡直是沒人性,對你這麼大歲數的人還這樣,真不像樣。」
從北京回到家後,我就開始上外面印真相資料給同修分發,我自己也走很遠的路去貼資料。那時我一般都是夜裏兩點出去,比較安全,不管走多遠路我總是輕鬆和愉快的感覺。可是2000年10月7日以後,本地區的複印社都被通知不許印法輪功真相資料。我找同修研究怎麼辦,她說她同學的兒子是搞印刷的。我就到那兒複印了幾次,每次都多給錢。誰知這個複印社被公安查出,同修和我被講出來了。派出所找到我,我堅決不給他們可乘之機。兩天後把我送到公安局,惡警對我打、罵,問我:「認不認識這些人?」「不認識。」又問:「認不認識這些機器?」我說:「沒見過,不知甚麼東西。」惡警說:「不說也照樣定你罪!」兩天來惡警對我甚麼辦法都用盡了,我告訴它們:「我知道你們很惡毒,把我的同修XXX(姓名隱去)活活打死了。我不怕死。」
我被拘留一個月後接著判兩年勞教,送馬三家教養院。由於我自身有漏,又受邪惡的誘騙,做了很多不符大法的事。師父說:「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大法堅不可摧》)。在馬三家被洗腦後,我總認為內心深處離不開法,夜間睡不著,背《論語》、《洪吟》、經文,從頭背到尾從尾背到頭,經常哭,有時哭出聲。2001年6月25日出教養院回家,也想看書學法、煉功,可不等看就被干擾,結果五個月都無所事事。2001年11月27日,我師父點化同修幫我,給我送來新經文和大法資料。我手捧著哭個不停,我的恩師時刻關愛著我,我一定衝破一切干擾,勇猛精進,加快步伐跟上正法進程。
同修給我的真相資料,我很快就發出去了。一次看到地上有很多真相資料,我撿起來,找自己哪塊兒沒做好:我們發真相資料是救度眾生的,如果他沒看就扔掉,那不但沒救度他反而他自己還多造了業。發資料時正念得足,發每份資料時都想,我是來救度你的,你一定認真看完,再傳給親朋好友或其他人。一次,跟同修說我要貼「法輪大法好」去,同修拿給我一些張貼真相資料,我一看字太小,還是手寫的清楚。我從她家出來一路直奔商店買來筆墨、紙、雙面膠,回家把紙裁好,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晚上寫白天去粘。省委、公安局、派出所、公園、大商場、批發市場、居民樓口、汽車站等大街小巷都粘上,有時剛粘完就有人圍著看。
2002年3月15日我又去北京天安門正法。出火車站先把車票處理掉,然後直奔天安門,一路粘貼「法輪大法好」等真相資料。地下道、廣場、警車都貼上。我還想去紀念堂貼,武警說今日不開,我又去天安門城樓下面貼幾張,一摸兜裏還剩一張了。買張票上城樓,貼在左面一根柱子上。之後想是把橫幅抖開拋向空中還是邊打橫幅邊喊口號呢?正想著呢,一便衣上來問:「是你貼的嗎?」找來警察把我帶到公安局。那裏有許多被抓的同修,我和另外十名同修被送到石景山拘留所。警察讓犯人搜我們身,連頭髮都要檢查。在走廊裏,我看見一男青年同修被打休克躺在地上,頭、臉上都是血。一惡警還在用皮鞋踢他。我高喊不許打人,同修們都跟著喊。惡警狡辯:「我沒打,他自己撞的。」我說:「我看見你踢他了。」惡警們說:「沒打你少管閒事。」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為甚麼抓我們、打我們?」惡警們不理我走了。當天一個甚麼專員審我,我向他洪法,揭露假新聞,告訴法輪大法所遭到的造謠迫害完全是江XX顛倒黑白。從96年開始政府多次派人調查法輪功,最後得出結論: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有些危重病人,如癌症病人煉法輪功身體好了,能正常工作了。法輪功給國家節省多少醫藥費,江xx不感激、不支持,反而惡毒攻擊、栽贓陷害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江xx卻惡毒的叫手下人打死法輪功修煉者算自殺,還上下搞株連。十三多億人的大國元首,心眼還沒蚊子大,我活七十多歲沒聽說古今中外還有這樣的。我不怕死,人還能活幾個七十歲?我就想問問它為甚麼要迫害我們法輪功這麼正的功法?」那個專員聽完了,就叫我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三個警察輪流審我4個多小時。第三個人特別兇,惡毒攻擊大法師父與大法。我發正念清除操控他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高聲洪法講真相,六次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兩個惡警架著我往號房送,我不配合,又把我送醫務室檢查身體,結果是心臟不好,血壓280。
第三天,兩惡警架我到預審室,像個頭目的人說:「昨天的警察年輕、性子急,說話聲高了。」我說:「我師父教我們無怨無恨,對任何人都是慈悲的。法輪功學員們被迫害,其實你們吃皇糧的也是受害者。我只希望你內心深處別反對大法,有機會就幫助大法弟子。這個大法確實太正太好,現代人都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好法、好人。江xx傾盡國力惡毒鎮壓法輪功,害了多少人。」他說:「等你血壓下去就放你。」我說出你這個門就好了,不信就試試。他又說:「等局長回來我打報告,批了就放你。」
我回號房後,幾個穿白衣服的人讓我出門上車說要給我檢查身體,我不去,他們把我抬上車送公安醫院。到公安醫院被強行扒光衣服,四肢銬在鐵床上凍,不給被。還說甚麼我高血壓不怕冷。我不斷發正念,三天出了搶救室。又來了兩個瀋陽人和我套話,我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快走吧。回到房裏我仍不斷發正念,又煉功。惡警說:「別人都銬在鐵床上,看你血壓高沒銬你,你還煉上功了,我把你銬上!」我說:「別這麼做,煉功讓我身心受益,你們難道想讓我死在這裏?」我屋共有三名大法弟子,一個銀川的,一個是長春的大學教師,絕食60多天了。我們一起發正念。一次看到自己飄在天安門城樓上空發正念,下面是黑壓壓的人群,我看不清他們從哪來的,今天卻迷在這裏,我哭了,對著下面高喊:「下面眾生聽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千萬不要對大法有敵意與反感,千萬千萬要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機緣呀。」一週後,我對白衣人說:「我來時不是說血壓緩和了就讓我走嗎?」一小時後來了幾個人,說送我回家,還拿出工作證給我看,還向我保證他們說話算話。結果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關三天三夜,期間共有幾十人圍攻我,全是科長以上的人物。每次圍攻多時十幾人,少時兩個人,三班輪著來。我講自己煉功身心受益,講電視上的造假新聞,並堅持發正念。他們沒辦法就又送我到公安局,判我三年勞教。我堅決不幹,提出:第一送我回家;第二我上北京為大法討公道,光明正大,沒有錯;第三不同意判我三年勞教。我讓把這三條寫在所謂的判決書上,惡警不寫。我開始講真相。從上午九點講到下午快兩點。最後惡警寫上了第三條「本人不同意判三年教養」。但還是把我往教養院送,本地的幾個教養院都送遍了,都不收。最後只得把我送回家。
三、抓緊時機講真相、救世人
回到家後,我外出上街遇到熟人、有困難的人、殘疾人等都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如一天,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我扛著鐵鍬和笤帚去遠處掃雪,路上遇見一個中年婦女拎了很多沉重的包,我一手拿掃雪工具一手幫她提一包50斤的牛肉,她很感激。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她是基督教徒。我說我們都是做好人的。她說:「法輪功很好,我很尊敬你們師父。」我說:「你這一念很好,謝謝你。」我記住師父的教誨,開創自己的講真相環境。有一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幫年輕人惡作劇,在馬路中間壘了一道磚牆,我把磚全搬走了,並走上去對他們說:「不能開這樣的玩笑呀,這段路那麼黑,萬一有人摔傷了,你們心裏也不會好過吧,如果摔跟頭的是你們其中的一個呢?所以這樣的遊戲和玩笑開不得。你們說我說的對嗎?」他們齊說謝謝。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現在也不讓煉哪?又提出中央台的「天安門自焚案」、「殺親案」等疑問。我都給他們解答了,告訴他們那些都純粹是要給我們抹黑造假編出來的,又告訴他們以後遇到大法真相資料千萬好好看看,看完傳給別人看,不能扔,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我說:「你們還小呀,孩子們!現在的社會想做好人都難。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卻被江XX迫害,我們很多人被打死、打傷、流離失所,有的大法弟子賣掉房子和家產來印真相資料救度世人,自己卻節衣縮食。」他們對江xx的惡行非常氣憤,紛紛忍不住罵它。有兩個人說:「我們樓就有煉法輪功的,都是很好的人,可是被公安給抓去了。」我告訴他們有機會看看大法的書,記住今天的機緣。
去早市買菜時有機會我就講真相。有時好心人讓我小聲點,別讓公安聽見。我說:「不怕,為了叫你們明白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不怕抓,不怕坐牢。」有人就評議說:「你看人家法輪功凝聚力多強!xx黨就不行。」因我總搬家,就藉機去動遷辦講真相。一次給一夥人講完真相,有個動遷辦的人問我:「你知道剛才聽你講的那些人是幹甚麼的?有四個是黨委書記。」我想起剛才其中有兩位很願意聽,好像沒聽夠,後悔沒問他們是甚麼單位的,好上門去講呀。一次一個人進屋說:大姨我就愛聽你說話。我給他講大法修煉故事。中間進來一惡人給610打電話,把我抓到公安局。公安局的警察問我都說甚麼了?我說:「講我自己的故事,你們想聽,我也給你們講。」警察全出去了。我在那呆了4小時,警察讓家人給我接回去了。
我也總去XX站洪法講真相。有兩次他們叫我給他們煉動作看看。我從一至五套功法全部做給他們,先念口訣,再把預備式的動作要求念給他們聽。他們很高興,說:「真精神,老太太記憶力真好。」我說我的一切的一切全是大法給的,否則我個人甚麼也不是。也遇到過不願聽的、不讓講的。我想起呂洞賓說的寧可度動物也不度人,也想到師父度人的艱難與慈悲和偉大。「為師弘法度眾生,四海取經法船蹬,十惡毒世傳大法,轉動法輪乾坤正。」(《心明》)「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有言訴於誰?更寒在高處。」(《高處不勝寒》)對不愛聽的我也理清思路慢慢講,其中有一個人現在還成了我的好朋友。
因為自己寫不好,一直有執著心而不敢寫,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同修建議修大法的學員都寫一寫自己的修煉過程,才拿起筆。希望同修批評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