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是在1996年的春節,一位在大連的遠房親戚到我家來做客時提到她修煉法輪功,當時我十分好奇,就讓這位阿姨回大連後給我寄一本法輪功的書。但是可能緣分未到之故,她一直未把書寄過來。直到1996年的十月有一次在圖書館大學同學給遞了一個紙條說:「我有好幾本法輪功的書,你是否看看?」我當時又意外又驚喜,馬上回條說:「欣然拜讀。」於是同學一下借給我好幾本書,我如飢似渴的看了起來,那些天除了上課幾乎人不離書。那時大法的書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珍貴,不論去哪裏我都要背上書包,包裏總要放上大法的書,人走到哪,都要帶上書。
後來給我書的同學又邀我一起早上到學校的煉功點煉功。那時深秋的北京早上六點鐘的時候已經很冷,而我在大學讀到大三時身體很差,無緣無故經常發燒,打針也起不到甚麼作用,就在與同學約好一起去煉功點煉功的那天我還在發燒,我還擔心早上那麼冷戶外煉功會不會回來燒得更重。可是一套功法下來,不知不覺中,居然不發燒了,而且一身輕。除了神奇,我沒有辦法解釋這樣的事。我第二天又去了煉功點,第三天、第四天……就這樣一天天下來再也不曾發過燒。
到了99年大陸各地出現煉功人被騷擾的事件,當時我沒預料到會出甚麼事,仍然學法、煉功。後來為了天津的事發生了北京大上訪,由於當時我不了解到底出了甚麼事,所以我就沒有出去。上訪沒兩個月,突然電視台大張旗鼓地誣陷法輪功,大肆批判,緊接著單位有人告知領導說我煉功,於是單位領導找我談話,讓我交書。但是通過與單位領導談話,反而讓他們認識到功法好,以及一些做人的道理,領導認為甚是有理。至於交書我是萬萬不能的,雖然威脅說:「限期下午交書,若不交後果自負。」但我橫下一條心「我的書決不能交給他們。」以後他們也就沒再讓我交書。雖然有許多人被送洗腦班,但由於單位領導有意無意的保護,兩年來都沒人找過我。
同時由於站長被抓走,與同修的聯繫幾乎中斷,但在師父法身的指點下,我居然找到了一個資料點。從師父的經文中,我慢慢認識到自己這種「在家偷偷學」的方式其實是對大法的不負責任,也是對眾生的不負責任。
於是我開始在各種環境中講真相,印真相資料,發送真相資料。先是通過與同事、家人講真相讓自身的環境變得很好,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與支持。同事之間、同學之間的關係相處更為融洽。
但是到了十六大前夕,北京有密令:各單位所有曾經上過名單的法輪功學員要搞所謂的人人表態,態度堅定者送洗腦班,十天內若仍不屈服直接送勞教。我們單位有一天打電話通知我去某地開會,必須去。我問是甚麼會,他們卻支支吾吾。我便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我給家人留了信向他們解釋我之所以如此選擇的道理,同時也希望他們能夠從中找到自己人生存在的真實目的。但是同時我也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安排這些的藉口是考驗學員,但是一個需要被大法救度的生命又如何配考驗按大法修煉的大法弟子呢?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也不能承認。我決定到洗腦班清除那裏邪惡的因素。
那天早上四點鐘我就醒了,發正念。在放下生死的時候,我看見自己變成一尊金色的小象向外發出純正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刺透陰霾,光線所到之處陰暗便在瞬間消失。無數的金光便如同無數把利劍。很快天地被金光所照耀。……
叫出租到了洗腦班。開會時,發言人開始彙報所謂戰果。但是仔細一聽,哪是甚麼戰果?明明是敗績。說是辦了多少洗腦班,讓大家去,但令人驕傲的是,幾乎所有的同修都正義地回絕:「思想上的東西是強迫不能改變的。」於是採取各種手段:綁架、威逼、偽善,但效果都不大。精力花了不少,錢財耗費更多,還召來單位各級領導的非議:「搞生產的錢都沒有了,卻花大量的資金辦班。」於是報告戰果卻成了訴苦會。曾經是國家赫赫有功的老幹部、老專家如今都成了洗腦對像。多少老專家即使七十多歲了,為了自己的信仰寧願在外流離失所也不接受它們所謂的轉化。有一位七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在外地流離失所時被當地警察認出,追趕,被汽車撞死。而這卻成了他們少數幾個戰果中的一個。可是這是甚麼戰果?他們不覺得這是殘忍,卻認為是戰利?只要稍稍有良心就會從中反省「同為單位人,相煎何太急?」政令、權勢、地位已經早已把他們壓榨得不敢再去正視自己的良心,一味地、麻木地、被迫地幹著,走向自我毀滅的道路。
會開完了,要求大家表態。可笑的是,我們單位領導人出來時忘了帶表態的甚麼書,就這樣沒有表態我們就回去了。過了幾天,領導拿來表態的東西讓簽名,我不簽,與領導談論了許久,最後的結論是:領導知道法輪功好,但政策下來凡是態度堅決的都要去某個地方「與大家再進一步共同探討法輪功」,其實就是去洗腦班。
於是與領導談完後,我留下一封辭職信就走了。去全國其他許多地方。他們後來去我親戚家找我,沒找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在師父法身的慈悲指引下,我終於可以突破網絡封鎖瀏覽明慧網,看到網上同修的經歷以及心得對我的提高有很大的幫助。於是我也開始成立小型的資料點,為廣大的不知真相的眾生送去一篇篇真相資料以及國外的大法洪傳的消息。但經常感歎於每次發出去的資料如同杯水車薪,厚厚的資料只有小區一少部份能分到。
家人得法
在學法、證實法的路上我的丈夫一直在觀看,由最開始的威脅「若不放棄,我家裏人就說要分手」,到後來默許我的煉功,再到後來他慢慢地理解、支持,而現在他也成為了一名精進的修煉者,而且頗有後來者居上的勢頭,他現在對自己的嚴格要求以及標準已經超過了我。說起這位無神論者的轉變實在是話長。起初根本不相信,每天癡迷於掙錢、玩遊戲、看電視,後來有時脖子痛(電腦職業病)便跟著煉功,但並不怎麼相信。可是有時他跟我說:「經常在前額部位看到好多的佛和菩薩,但不相信。」後來煉功時又有元神遊歷另外空間的經歷,可仍然不相信。直到有一天煉完功他如突然幡然醒悟似的說:「我一下明白了許多道理,以及過去的許多事情,也認識到了自己過去不相信的障礙是甚麼,其實表面上說不相信是藉口,實質是因為放不下常人中的諸多東西,不敢用書中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於是,看書、學法、煉功、精進,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令我自愧不如。現在我們夫妻倆,每天一同學法、煉功,一起出去講真相。
隨著正法之勢的即將到來,發正念清除了大量另外空間的邪惡,人們越來越容易認識接受真相,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願意學習大法。我爸爸也由起初的無神論者到現在「其實我也想煉」。但由於他在老家,我無法教他,只留下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據我媽媽說沒事我爸就翻我留下的那本書,而我爸以前身體十分不好,這年來卻少病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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