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八年五月得法。
在一九九八年以前,丈夫患有胃癌、心臟變形等十幾種大病,幾乎每一種病都是絕症,臥床五、六年。我由於過度勞累,也患上了心臟病、肺結核等重病,夫妻倆都臥床不起,不能勞動,兩個孩子沒人管。當時,我丈夫被醫院判了死刑,後事都準備好了,孩子要送到孤兒院。
就在這時,丈夫得法了,僅一個月的時間,身上的病全好了,見過他的人都說簡直就是個奇蹟。我見他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也開始修煉大法。當時在吉林大學播放老師的講法錄像,我就叫丈夫用車子把我推去,沒想到,一堂課下來,我自己走著回到家,聽完第三堂課後,回家洗了一晚上衣服,一點不累,從此我身上的病一掃而光。是法輪大法,是慈悲的師父挽救了我們瀕臨滅亡的家庭。
由於我不識字,開始時,在學法上遇到了困難。記的第一次到學法小組時,丈夫問我《轉法輪》帶沒帶來,我拿出準備好的書說帶來了,丈夫大聲說:「你拿的是《在美國講法》,以後拿書時查查字數,書名是三個字的才是《轉法輪》。」當時大夥都笑了,我臉「刷」一下紅了。
跟著大家一遍一遍的學法,《轉法輪》上的字我都能認識了。清楚的記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在北京護法的那段日子裏,我腦海裏經常出現師父用聲音,從《轉法輪》第一講開始逐字逐句的教我學法,我翻開書一看,就是書裏面的內容。
一九九九年四月我還在消業,全身從頭到腳潰爛,十個腳趾頭潰爛的分不出個來,平時到學法小組五分鐘的路程要走四十多分鐘至一個小時。聽功友說天津警察無端打大法學員還抓了人,大家在一起討論想去北京上訪,我第一個說「去」。正念一出我便能小跑著回家安排孩子,腿腳都不疼了,我穿一雙大拖鞋,行動比平常人還快,在北京走了一天的路,只感覺腿熱呼呼的一點不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中央新聞肆意播放污衊大法的內容,我剛剛聽了幾個字就決定去北京上訪,我丈夫和小兒子也去了北京。在北京的五十多天裏,為了省錢,我們在客店裏只住了三天,其餘的日子,每天白天到天安門等處走走,跟遇到的人洪法;夜晚找地方睡覺──大橋下、草叢裏、郊區的玉米地裏都曾睡過,夏天樹叢裏的蚊子特別多,特別是玉米地裏大蚊子咬人特別厲害,我們在地上鋪一塊塑料布或幾張報紙倒頭便睡。我的心中只有大法。我一天只吃兩個饅頭和一點鹹菜,渴了接點兒自來水解渴。有幾天,我們到一民工棚睡覺,向一名修地鐵的工人洪法,他非常想學,向我要了一本《轉法輪》,我告訴他這是比生命還寶貴的寶書。他拿走後,我擔心他能不能認真對待,第二天去找他,見他在路燈下看書,我感到非常欣慰。後來在幾次大搜捕中,他都冒著危險掩護了我們。
在這期間,我被天安門前門派出所抓過多次,每次都被無條件放回來,然後我就又到天安門,天安門巡邏的警察們幾乎都認識我。有一次我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後,警察要把我送到看守所,路上我向司機洪法,司機問我在哪住,吃甚麼,我如實告之,司機非常感動的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太苦了,看你又瘦又小,那看守所裏打人打的可厲害了,你怎麼能受的了呢?我把你送到車站,你走吧!」於是,他真的把我送到了車站。我想,法沒正過來,我怎麼能走呢?於是,我又去了天安門。最後一次被抓後,我被送回長春,沒有被關押就放回家。
回來後,我覺的還應該上北京,就又馬上出發,走到廊坊時被截住,被送到廊坊看守所。我當時帶了四本大法書,我心裏求師父幫我保護好大法書,因為我本是文盲,法背下來的不多,我不能離開法。進看守所時脫光衣服搜查,我心裏默背:「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想讓他們搜不到,結果他們就真的搜不到。在看守所我還曾以生命保護大法書,因為當時一天晚上我們整個號裏就我帶著書,功友在學法時不小心被一男管教發現,管教吼著要書,我們不給,持續了一會,我喊:「大家護書!」這時五、六十人一起保護書,男管教警告明天搜號。第二天,我堅信著大法,又將大法書主動帶在自己身上,頂著壓力,憑著正念,坦然面對搜身,保護了大法書。這也鼓舞了周圍的大法弟子,更加堅信法。
從廊坊遣送回來後被送到長春八里堡拘留所。在拘留期間,我和其他功友集體絕食,拘留所要求我們「保證不進京,不聚眾」就放人,很多功友說,該做的也做了,該承受的也承受了,寫個保證出去就行了。到後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說我不能保證甚麼,我不能承認大法弟子上訪是搗亂,是因為大法蒙受奇冤。我還是絕食,誰來也不好使,最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到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聽說要將大法定為「×教」,於是再次進京護法。當時天氣已經很冷,晚上照例在公園裏睡,還是鋪一塊塑料或報紙。因為大搜捕,一個地方不能呆很久,有時被迫一夜夜的走,白天到天安門洪法,期間被抓好幾次,最後遣送回來被送到長春鐵北看守所。當時所裏非常邪惡,不讓煉功,我帶頭煉,後來被帶上背銬,晚上睡覺時,一張床板上睡幾十個人,只能「立刀魚」式睡覺。因為我心中有法,倒頭便睡,甚麼也不想,夜間翻身自如,她們都覺的很吃驚,這麼小的空間,只能側身實實的擠在一起,怎麼能翻身呢?更何況我還帶著背銬。我心裏非常清醒,師父告訴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到後來我被無條件釋放。
回家後,我便開始消業,丈夫也在消業,夫妻倆臥床不起。一天,街道派出所又來騷擾,讓寫甚麼「保證書」。在我家,當警察搶了我供的師父法像時,我從床上一躍而起,跳到地上,向警察索要自己心愛的師父法像,警察不給,他走一步我跟一步,警察想將師父法像對折,我堅決不讓,這樣我一邊向他洪法,一邊索要法像,用身體擋在門口,並正告他,這麼長時間以來,風風雨雨的我怎麼走過來的你也都知道,如果你敢將法像帶走,後果你負!在旁邊不修煉的兒子也正告他,這是在我們家,你敢拿我媽的東西!在強大的正義感召下,警察無奈把法像歸還給我。
當然平時街道辦事處的人也經常到我家,不管他們來幹甚麼,我就是向他們洪法,人越多越好。我也跟他們講這都是緣份,經常是一直把他們送到樓下,辦事處的人連連直說:「好,您煉的法輪功確實好,回家煉吧!」
從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覺的應該讓更多的被矇蔽的善良的人知道真相,於是,開始做講清真相的工作。因為家裏經濟條件很不好,恰巧趕上孩子放假,這樣擠出來了三百元生活費,買來信封和不乾膠等,我怕真相資料不被人重視白白浪費了,所以用信封裝上。後來,功友見我生活困難,要給我錢,我說我不要,如果真想幫我的話,可以把這些錢做資料,然後我去發,有時成天成宿的發。當時有人還不理解。後來,師父經文下來了,大家也都投入講真相的洪流。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大法被定「×教」一年時,我再次進京上訪,在北京期間,首先在火車站接應進京上訪的弟子及在天安門廣場給沒有條幅的弟子發放條幅。十月二十七日,我在天安門打條幅被抓至永定門派出所。因不說姓名,在廊坊拘留所裏,四個邪惡的警察一起毒打我,逼我說出姓名和地址,我堅決不說,並告訴他們,不說姓名和地址是不希望我們當地的領導受牽連。惡警們也說,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替別人著想。當他們也要求我替他們著想、說出姓名時,我建議他們,你們也上訪跟國家說,為甚麼這麼多法輪功學員上訪,為甚麼他們不說出姓名。
惡警們達不到目地,採取了更加惡毒的方式。正值深秋,他們往我身上灌涼水,灌透後推到戶外凍,半夜十一點才把我叫回來,沒想到又用空調的冷風凍我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穿著軍大衣都感到冷的管教怕冷才關了空調。因為我的心中只有大法,所以才沒被凍壞。
惡警不甘認輸,又把我送到崇文看守所,揚言不說姓名無限期關押。大家集體絕食,看守所殘酷灌食。我想折磨式的灌食是違法的,於是我善意的向所長反映,「我認為讓犯人灌食是不對的,這可能會帶來生命危險,你也看到了大家在沒灌食前身體都沒有問題,如果強迫灌食,很可能把食管插入氣管,出現問題誰負責任?如果出現問題對你們也不好。」所長連連點頭稱是,從此後取消灌食。不久,我被無條件釋放。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我被長春市清明派出所兩惡警非法抓到派出所,被非法搜身,把我衣服袋裏的經文、電話號碼、錢等全都翻出來了。兩個惡警逼我說出同修的情況和聯繫方法,我拒絕回答,惡警上來就是一陣猛打,前胸後背疼了二十多天,他們打累後又用電棍電我身上許多部位。在錄口供時,惡警誤把「師父經文」寫成「資料」,叫我在口供紙上簽名,我不簽。這兩個惡警狠狠抓著我的手強行摁手印,這和強盜有何區別?
在清明派出所,惡警說,你只要罵大法,罵師父,說大法是×教,我就放你。我說,你死了那個心吧。我要求上廁所,三次均遭到拒絕,後用車送我到鐵北看守所,在去分局辦手續時,開車的那個惡警還不停的打我,用電棍電我,還不叫我煉功。辦完拘留票子,惡警叫我在拘留票上簽名,我說,我無罪,你們是非法的,你們是犯罪,我不簽。那惡警說,你不簽,我給你簽。簽完後他發現簽顛倒了,那惡警自語說,這不成了我被拘留了,你成警察了嗎?惡警當時心情煩躁不安,看到看守所把票子交上說,這票子上的人填反了行不行?當時被訓斥、重辦,這惡警猛的失去了理智左右開弓狠打自己嘴巴子,把看守所警察和開車的惡警都愣住了,我也嚇了一跳。我心想是大法的神威,迫害大法者的現世現報。再去辦票時,那惡警跟我說,這不成了我替你拘留嗎?是不是抓你抓錯了?我說,我是好人,我沒有罪,不應該拘留我,是抓錯了。
在鐵北監獄看守所的二十天裏,不時有人提名動員我決裂,在得不到滿意答覆後,公安人員在洗腦無效的情況下於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把我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勞教所,我牢記「堅修大法心不動」(《精進要旨(二)》〈見真性〉),只要有一口氣,我都不能放棄修煉大法、背叛師門,我知道這是正法修煉中又一考驗,也堅信我能闖過去。
這所被稱為吉林省「馬三家」的邪惡黑窩,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醜聞是出了名的,比比皆是。雖未目睹,早有耳聞。到勞教所叫我在勞教票子上簽字,我說我沒罪,你們非法勞教是違法的。大隊長說,你一進來就違反所裏規矩。大隊長把我交給學委(每個大隊一名,被轉化後的叛徒做的邪惡幫兇),進門後二話不說,叫我必須決裂。我想起師父教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心一定要正」,「一正壓百邪」(《轉法輪》)。我是真修弟子,怎麼能聽你邪悟者的歪理邪說?他們叫我看攻擊大法的資料。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我說不認字,她們就念,我也不聽,心中默默背著經文。最後監獄學委看我沒有一絲轉變的意思,就一個寢室一個寢室的集體幫教,企圖叫我屈服,當然是癡心妄想。我深知,對邪惡的順受就是對真理的背叛。
在那裏感到邪魔亂舞,周圍的場都是邪惡的,惡毒的幫教散布邪說:「我們才是真正的修煉者,你都邪成這樣還不醒悟,你做錯了,你是走向邪悟!」一大幫人圍著我從早到晚說個沒完,還不讓我睡覺。我默默背法堅定自己。一天晚上我偶然看到玻璃窗中的自己,臉是扭曲的,十分恐怖,難道真是我錯了嗎?不,決不是!一定是周圍邪魔的干擾,不能看表面形式,大法是根本,要以法為師,我的心越來越堅定。
這幫邪悟之徒看我沒有被說服的跡象,就把各寢室最能散布邪悟的叛徒集中對我輪番強迫決裂。我看到這些小丑在大法及大法弟子面前,顯的那麼渺小,既可憐又可悲。我告訴她們,你們別費口舌了,我不會放棄修煉,不會當叛徒的。這些邪悟的叛徒不甘心,不叫我睡覺,叫我站著;白天多人看著,晚上六、七人看著,當我要求睡覺時,這些幫教邪惡的說,不決裂就別想睡覺。
在各種折磨無效的情況下,學委惡毒的說,送去管教室,用電棍電她,否則不會清醒,狠狠的電她。我被帶到一個屋裏,他們開始用電棍電我。最後我暈倒後,他們才停止了電擊,叫我回去寫與背棄修煉的所謂「決裂書」。幫教拿來本子和筆,我就給扔了,又拿來筆和本,我還是扔。後來也不叫我寫了,但那邪悟幫教去管教那說我如何不決裂,我又第二次被電棍電擊。他們邊電邊問,決不決裂?還要把電棍捅進嘴裏(我見過有一位年歲很大的女功友被電後,滿嘴是大泡),被我制止。我說不會因為折磨和迫害我就放棄修煉,堅修大法是我的信仰,宇宙大法賦予我真正的生命,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背叛的,我選擇的路一定會走到底。
經過近一個月的幫教轉化無效後,大隊長、科長、所長都找我談話,目地還是逼我與大法決裂,每天都談到很晚,只能睡二、三個小時的覺。各種手段都用完後,所長說,我們也不做你的工作了,你回去好好吃飯,想好了找大隊長談。因為我從進勞教所就覺的這裏的飯不應該吃,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證實法,所以只正常吃六、七天後就開始不吃或有時吃二口,有時一天喝口湯或水的,身體極度虛弱。就這樣,勞教所企圖叫我放棄修煉大法、寫「決裂」的計劃就成了泡影。
但有些被轉化的邪悟幫教還不死心,還想立功領賞。有時罰站、面壁,我散盤坐著,他們說我煉功。晚上他們輪流看著我,學委還把我推倒,去大隊長那兒報告說我煉功。我被第三次電棍電擊。我對所裏安排唱歌、跳舞一律拒絕,全大隊一百三十多人跳舞,我堅定的站著。開始時,管教狠狠的踹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不去不行,就從四樓滾下樓梯,人家看時我就閉上眼。我告訴被洗腦的人,不要看那些騙人的東西。
由於長時間不怎麼吃飯,身體特別虛弱,她們說我這是慢性自殺,我說修大法不殺生(包括自殺)。這時我瘦的很厲害,有的常人也可憐我勸我吃東西,大隊長也勸我吃東西,我都不吃。氣的大隊長說:「你看你,電棍也不行,還不吃,真是拿你沒辦法。」我想到大法遭到迫害,慈悲的師父遭攻擊,江××一夥壞人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大法及大法弟子,怎能吃的下、睡的香呢?
有一次大隊長對我說,你決裂後心情會好,你看現在都啥樣了?你說決裂後會咋樣。我說我根本不會決裂的,那樣會精神崩潰的,那生不如死。我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煉是嚴肅的,不是兒戲。大法賦予我們真正的生命,我要為自己負責。我們師父告訴世人「人應該光明的活著,堂堂正正的像個人活著。」(《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這天大隊長把我叫去,從櫃裏拿出一張寫好的紙,我不認字,他叫我按手印,我堅決不按,我當時握緊拳頭,蹲下後把兩手壓在懷裏。大隊長看我不按,就叫來學委、大隊長和那個叛徒,一個拿印泥,一個拿那張紙,硬是強行伸進懷裏用印色在我緊握的拳頭的大拇指指甲上碰了一下,又拿紙去撞了一下,接著又拿一張寫滿字的紙,強行在我緊握拳頭的手背食指、中指第二關節骨上撞了一下。大隊長在走廊裏宣布:告訴你們好消息,某某決裂了,手印都按了。當時有許多人(因沒勞動任務)。我當時聲明:我沒決裂,那是你們強行非法用我拳頭手背按的。我舉起拳頭叫大家看,誰按手印用拳頭背按?我不承認他們的誣陷,堅定的大法弟子都向我投以敬佩的目光。我又一次揭穿了大隊長的謊言和卑鄙行為,證實了大法。
當幫教做轉化時,我跟邪悟者說,你們這樣做是違背天理的,你們不叫人修煉得法,你們毀掉多少眾生啊?那要下地獄的。這些幫教不知悟的說,我們寧可下地獄,也要轉化你。我說,地獄能不能裝下你們哪?你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無邊罪業,永遠都還不盡,永遠都得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吧。
從五月三日起我身體表現出嚴重的心臟病復發,血壓由四十還往下降,心肌缺血(演化出來的),所裏醫生叫立即派人送我去醫院搶救。回來後繼續嚴管,但不再體罰我了,大隊長還叫堅修大法的弟子勸我吃東西。原本每個堅定弟子晝夜被看管,不許我們之間說一句話。現在環境發生了變化。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在勞教所所有能做轉化的方法都已用盡,仍不能使我們屈服,而且堅定的更加堅定的情況下,被轉化的有幾人開始覺悟,脫離邪悟。勞教所以「保外就醫」的方式放了我。我從中悟到這是師父的洪大慈悲,這是法輪大法的超常能力,使我重獲自由。
從九九年「四•二五」、「七•二零」到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以來,我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八次、廊坊二次、長春九次,每次都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而過關,至今沒寫一個對大法不利的字。當然我自身還有些應修去的執著,一定會在修煉中全都去掉。
再一次感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只做了人表面的一點事,更多的是師父的承受和加持、鼓勵與關心。
謝謝您,我們偉大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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