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被一個一個地分流到不同的派出所,我被帶到了菏澤站前派出所,一路上我不停地默念師父的除惡口訣。到了那裏被關進一間屋子,警察叫來幾個人看著我,我平靜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雙盤立掌除惡。他們沒有太大聲地阻攔,大約半個小時,當我睜開眼睛時,他們都說手勢好看,還有的說讓我再煉一套,他們想看看,這樣我打了第五套功法的手印。但煉功被一個指導員知道了,他很邪惡地說不准煉功,但我想自己本來就是煉功人,被迫關在這裏法雖不能學,功一定要照煉。於是他大聲吼叫、謾罵:「把她銬起來!你就是不吃不喝十五天,你死在這裏,那是我們這個所的光榮!」(投稿者的話:多麼邪惡呀!怪不得山東會有那麼多的弟子被害死。)他作為一個國家公務人員竟講出如此邪惡的話。但大法弟子是慈悲的,師父也講過:「不能把人當成敵人」 。我清楚地知道,這是邪惡的因素在控制著他,應該鏟除其背後的邪惡。這樣每一個與我談話的人我都首先鏟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結果每個與我談話的再沒有一個大聲的。
晚上指導員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讓人給我打開手銬放下來,並且態度特別和善。這時我深深地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
第二天早上,他們都洗漱去了,讓我自己留在屋裏,當時悟到是師父安排我出去,於是我看到那個很小的窗戶半開著,我踩著東西手一搭上去了,身體剛好能擠出去,跳出牆外。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又溶入了正法洪流中。
此次經歷,我悟到「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論語》),跳出人的認識、人的框框來對待眼前發生的一切,師父都講過不把我們當人看了,而往往我們還把自己侷限在人的框框裏,要敢於突破人的這層殼,時時以神的狀態來跟上正法進程。
師父在美國西部心得交流會上講:「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忍無可忍》中講;「除盡邪惡是為了正法,而不是個人修煉問題。」
同修們,讓我們共同以大法和師父賦予我們的能力,高尚地除去那些不該在宇宙中存在的邪惡生命,兌現我們久遠前發下的誓言,走好助師正法過程中的每一步。
最後我們正告迫害大法地邪惡之徒:我們大法弟子無論面對怎樣的困難,我們都會堅持大法的原則,永遠不參與政治,真修向善。以任何藉口對我們的迫害都是一種犯罪。我們也正告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所有犯罪分子:不論任何人做了壞事都會遭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