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99年425以後,由於那時悟性不夠,我在江氏集團謊言欺騙的毒害下,做了違背師父的大錯事。由於學法不深,許多常人之心還沒修下去,讓邪惡鑽了空子,在去了省政府回來後,在鄉里簽了字,並且回到家把師父的書和法像、講法錄音帶都交上去了。現在回想一下自己是多麼可悲!
在99年720以後同修們為了護法,進京上訪,被非法判刑、勞教,那時我才醒悟:師父為我們承受那麼多,那麼多學員進京上訪,可我為了自己的求安逸之心,還呆在家裏,還把師父的書和法像和講法錄音帶都交上去了,這是我隱藏很深的不好的心。師父用各種方式把學員各種不好的執著心給暴露出來。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們悔過的機會,我寫了嚴正聲明,可是我自己體悟到我做的還遠遠不夠,總覺得自己愧對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無法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但是,我的心永遠記住師父的法是正法。《轉法輪》這本書是完全讓人做好人的,讓人道德回升,我不聽電視上的謊言。
1999年冬,我想同修們為了護法被勞教、判刑,可我還在家睡熱炕頭,怎麼對得起師父啊!於是我帶上110多元錢也去了北京。第一次,走到半路問坐哪趟車去,一人看我穿的衣服,說我去不起,於是我就回來了。回來的路上在車上,我主動給一個年紀大的人讓座,於是我就藉機會向他們洪法。沒過幾天,我又去北京,在車站一個人跟我說:「你上哪兒?」我說上北京證實法,他對我說,他們那有一個站長,家裏有四十多個人煉功,現在她也在家煉呢,哪也沒去。我悟到這是考驗來了。他並且還說,到北京抓住就打,判刑、勞教,那時我的主意識很強,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就這樣退卻了。晚上5點我在葫蘆島車站上車,一早到北京南站,下車我便打聽天安門在哪?有人不敢告訴我,後遇到一個老大哥,他說我離天安門不遠。我自己一人走在天安門廣場上,前面有兩個警察看我一眼過去了,那時我沒有怕心。那時很多同修被抓進監獄。我在天安門、中南海和中央政府前面轉了兩圈,沒遇上一個同修,雖然不害怕,卻不知道怎麼做,那時我還沒聽說有打橫幅的,因為悟性不夠,錢也沒帶多少,自己就買了車票回來了。在車上遇上一個抓我們大法弟子的警察和他的朋友,我就向他講我學法的經過。我學法是在我兒子股骨頭壞死,醫生都說一萬多元錢也不能治好,就這樣我抱著給孩子治病的心開始學法。我兒子學法第二天就扔了拐杖,並且沒花一分錢醫藥費,沒吃一片藥就能走路了,騎自行車一百里沒問題,所以我才來北京證實法。我說完後他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由於我頭一次出遠門,多坐一站火車,因帶的錢少,把錢都花光了,回家的錢都沒有了。後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碰到了熟人,借了錢回家了。
從1999年以後,我向同修又請了一本《轉法輪》,把師父的《洪吟》抄了下來,在上北京回家後,大法真相傳單從資料點傳下來了,我又開始重新投入到正法洪流中,我每個集市都上集主動取大法資料。我們那兒的幾個同修,一開始晚上發,後來悟到我們資料來得不易,就面對面的發給世人,並且告訴他們看完要好好珍惜,不要損壞。由於真相資料不斷傳下來,我們附近的鄉親都知道了真相。我們晚上去外地發,一晚上回來能走三十里路。現在,我們在師父《北美巡迴講法》發表下來以後,我每天早5、6、7點,晚6、7、8、9點,中午12點;晚上12點堅持發正念。
最後,我決心按照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的三件事作指導修正自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加倍彌補以前的損失,兌現誓約。最後用師父的囑託做結束語:「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