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臘月十八,被公安分局惡警拘留6天。前兩天不讓喝水吃飯、不讓上廁所。企圖對我強行洗腦,我絕食3天闖出。
2000年秋後,鎮綜治辦主任和公安分局惡警把我強行綁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留10天,又送到洗腦班迫害15天。
2000年臘月十一,分局惡警帶兩輛警車把我強行綁架,銬在滯留室的鐵門上。惡警吃完晚飯後,分局局長惡狠狠的走過來,用胳膊夾住我的脖子拖到院子裏,強行脫了我的衣服,把我銬在籃球桿上。暴徒兩個拳頭像煉拳擊似的瘋了一樣對著我的前額、頭部猛打,直到累得他癱在地上呼呼喘粗氣才住手。這期間,還有一個惡警對著我的腰部踢了數腳。打完了,他們就仍然把我銬在籃球桿上凍在外面,當時氣溫零下十幾度,我感到冷徹骨髓,並且頭被打得極度脹疼,直到半夜。
第2天,一惡警因不滿意我的回答,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狠撞了五、六下。第3天惡警要把我轉移到別處關押,剛一出分局辦公樓,暴徒一拳把我打得仰面倒在警車前蓋上,剛直起身,又被他左右開弓打了幾個耳光。接著把我關押到原鎮辦公大院裏。當天晚上,鎮委副書記帶著一個惡警進來,二話沒說一腳踢到我的心窩上,把我踢倒在地。他們一邊一個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打我一耳光。不法副書記用左手打,那個惡警用右手打,一邊問一邊打,每人打了20多個耳光。最後我說打不死就煉,惡徒氣急敗壞地說:你可真行啊。就又到其他房間拷問別的法輪功學員(當時院裏分別關押了我們4個人),我接著聽到了他打人的很響的耳光聲。臘月十五,邪惡把我非法綁架到市看守所,迫害1個月。2001年正月十五從看守所出來,邪惡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13天。當時區610頭子主持洗腦班,因為他們在理上講不過我,惱羞成怒,又把我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1個月。出來後,又被送進洗腦班迫害,非法罰款1320元,才放回家。
2001年秋後,公安分局惡警又把我強行綁架到勞教所洗腦迫害1個月,使我精神受到嚴重摧殘。
1999年7.20以來,惡徒除了對我進行毒打、侮辱、罰款以外,還經常不分晝夜地到我家騷擾、恐嚇、要收身份證、要交押金等等。妻子整天提心吊膽,以淚洗面,生了病。兩個上中學的女兒嚇得哭哭啼啼,影響了學習。同時,他們這樣折騰我,也嚴重影響了我的生產、經營和生活,使我原本不錯的家境變得十分困難。
我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強身健體做好人,從沒傷害誰、礙著誰,這是鄰居百捨有目共睹的。只是在江××迫害法輪功的時候,我堅持煉功、說真話,就遭到了江在當地的幫兇的殘酷迫害。4年多來,無論江集團怎樣迫害,我都是抱著一個善良的願望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並沒有像電視、報紙上宣傳的那樣採取任何的過激行為,更沒有甚麼殺人、自焚等等。電視、報紙上對法輪功的報導都是造謠、誣陷,所有迫害法輪功的人也都是在犯罪。在江集團即將受到全球審判的時刻,希望所有迫害和正在迫害法輪功的人,棄惡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