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3月我喜得大法,在煉功點只是連學帶煉了半個月時間,全身的疾病就都不翼而飛。從原來的滿臉黑青到後來的紅光滿面,從原來的四肢無力到後來的走路一身輕。從原來的體重不到80斤,到後來體重120多斤。從原來的爭強好勝到後來的大度寬容。真是脫胎換骨的變化。親朋好友都伸出大拇指稱讚大法,驚異於大法的神奇。我也為能得到這麼好的功法而感到幸運。然而就在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修己利與民」的正法修煉中來時,邪惡的鎮壓開始了。
99年7月19日晚12點多鐘,單位保衛科和地方派出所共20多人突然闖入我家中,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我。當時三個孩子被驚醒,嚇得站在旁邊一邊哭一邊哆嗦著,(孩子的爸爸在外地工作,家中只有我和三個孩子)公安在沒有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帶到派出所。當時我說:「我沒犯法,你們半夜三更來這麼多人幹啥?」 他們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啊。煉法輪功也沒犯法呀?」他們說:「是煉法輪功的就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我說:「沒犯法怕甚麼。」就跟他們來到派出所。
到派出所他們問我你們煉功點有多少人,都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我說煉功人數沒有固定的,有時多,有時少,沒有花名冊。煉功時都是各煉各的,煉完後都各走各的,叫甚麼、住哪兒我怎麼知道。他們說:「你是輔導員,你的上級是誰?」我說:「我們沒有級別之分,沒有領導,只有一個師父。更沒有甚麼組織。大家都是自發的。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和你們想像的不一樣。」並且善意的跟他們說:修煉大法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大法弟子無論在哪裏都是好人,你們這樣做絕對錯了。他們說:我們也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上邊叫抓,我們也沒辦法。你的書和錄音、錄像帶先放我們這裏,等以後給你們平反了,我們會歸還你的。就這樣我在派出所裏呆到早晨5點多鐘才把我放回家。
2001年3月中旬的一個上午,星期天,我帶大女兒參加考試。只有小女兒和兒子在家。保衛科又帶一群惡人闖入家中,沒有出示任何手續先抄了家,抄走大量大法的書和復讀機一部。中午我剛到家公安就又一次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到派出所就逼問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不配合他們,說是外面揀來的。他們讓我罵師父,我說:「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我感恩還來不及呢。我為啥要罵呢?你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嗎?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叫你罵你爹你罵嗎?你們身為國家幹部,怎麼教人罵人呢?」公安聽後氣急敗壞地說:「不怕你嘴硬,把你送進監獄吃吃苦頭你就老實了。」我說:「你說了不算。」他說:「我說了不算,難道你師父說了算嗎?」我說:「對,就是我師父說了算!」
整個下午,我心裏都請師父幫助我逃出魔窟。到下午5點多鐘他們讓我到下面院子一房間裏坐下,惡警去吃飯了。這時門口站幾個公安,我不管,我要走,我就起身像沒事人似的堂堂正正出了派出所大門。
2001年6月10日,我正在單位上班,保衛科再一次帶惡人闖入辦公室,不由分說又把我抓到公安分局,只說是有事情叫我去說明,半個小時就把我送回來。這一去就是一個星期,敲詐3000元(家裏無錢,只交了1000元,另2000元是打的欠條)。保衛科請公安吃喝一切費用540元都算在我頭上讓我出,因當時沒錢,就在我每月的工資裏扣,扣了三個月才扣完。
2001年10月10日上午,惡人在單位裏又一次把我抓走,到公安局問我大法真象資料和橫幅的事,我不配合,它們打罵也不配合,下午就被直接送去了看守所。看守所真是人間地獄。進門後先搜身,搜出的財物全都沒收。進看守所每天都幹活、洗腦。一間號房關押20多人,一個鋪板只能睡12個人,剩下的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吃的是玉米湯裏放點麵條渣,摻幾片爛白菜幫子。磣得不能合牙。喝的是裏面生小紅蟲子的生水。這次我在看守所呆了45天。家人交了3000元錢才放人。
經歷了這幾年的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精神上、經濟上、物質上都受到了很大的損失,家裏人(特別是孩子)遭受的痛苦是無法形容的。三個孩子的父親遠離家鄉在外地工作,唯一的親人被關押,孩子們無依無靠,無人照管,在生活無著的情況下,兒子離開學校到社會上流浪,到現在孩子在學習上還不能歸正。這就是我一個普通的修煉者,只因為要做一個好人,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受到這樣無道理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