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刑訊逼供
2002年4月10日晚9時左右,東曉路招待所704室。這是我被綁架以來最大規模的突擊審訊。惡警強迫我說出大法資料的來源及其他功友的情況,我拒絕回答。惡警王某上前左右開弓打了我一陣耳光,然後用透明的不乾膠膠帶從我頭頂一圈一圈往下繞,只留下一個鼻孔透氣,逼我回答問題,我拒絕。他就快速地揭開不乾膠帶,又一圈一圈拉開,膠帶粘住頭髮、眉毛、鬍鬚,連根拔下,極其痛苦。就這樣反覆纏繞、拉開,再纏再拉開,迫害持續約十五分鐘。
負責操縱審訊的處長楊X揮揮手,示意停止。惡警肖世忠(科長)叫來四名保安員,他們是受雇的深圳市龍崗區保安公司保安員唐建峰、晏輝、周懷成、肖磊。肖世忠說,請你們給他「鍛煉」一下身體。於是,當時在場的廣東省安全廳某領導及處長等人「迴避」到隔壁房,只留下科長劉某及肖世忠負責審訊,關掉錄像機、強光燈,開始對我「鍛煉」身體。四名保安員用手銬將我反背銬在椅背上,將木椅子傾斜成與地面45度角,一個人雙手抱我的頭用力往下壓,一人按住雙肩及上身,另外兩人各拉住一隻大腿,用力向兩側牽拉,力圖使雙腿成180度直線,每次牽拉兩分鐘,突然一齊放開,停一分鐘,再拉,反復進行三次,不到十分鐘,我就被折磨得嘔吐,全身痙攣,半昏迷狀態,被保安抬著扔到702室床上。剛一甦醒過來,惡警王X又連踢帶打扯著頭髮把我拖回704室繼續審問,我仍拒絕回答。惡警王X對我又是一頓拳腳相加,然後拿起強光燈燙臉。強光燈溫度極高,燙在臉上有滋滋的聲響,立即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惡警王X就這樣從我的鼻子處開始燙,然後移向眼眶、臉頰,幾分鐘,人就被燙得面目全非。這時惡警王某退下,處長楊某過來,用拳頭擊打我的頭部若干下,命令我張開嘴,要把點著的煙頭扔進去。我拒絕張嘴,他就用手使勁擠壓我的雙顎,到底沒捏開。整個刑訊逼供持續約一個多小時,直到我再度嘔吐、全身抽搐、昏迷。整個面部90%被燙傷,他們不送我去醫院處理,而是在樓下小店買了一點藥膏,讓保安員胡亂在我臉上塗抹一下,至今面部仍留有疤痕。
二、肉體摧殘,野蠻洗腦
深圳市國安局的洗腦方式很簡單,放一摞子錄象光盤,隨便抽出一張,每天反覆播放十幾、二十幾個小時,都是污衊詆毀法輪功的內容。房中間是一把木椅子,椅子上固定著兩副手銬,把人雙手倒銬在椅子上,放大電視機音量,這就算做思想工作了。一開始還裝模作樣地寫個作息時間表貼在牆上,後來保安員隨心所欲,取消了作息表上的「息」,只留下「作」了。每天從早上開始,到晚上十點,,再過幾天,時間延長到次日凌晨一、二點,再到最後,通宵達旦,所謂的「學習、幫教」,實際上是簡單的肉體折磨。有時惡警科長肖世忠半夜三更回來,看我休息了,大罵,命令保安員把我拖到704室,往椅子上一銬,就是整整一夜。
看錄像時暴徒一發現我背經文或打瞌睡,就打耳光、打嘴、揪耳朵或撓癢癢,用不乾膠紙把眼皮粘在額頭上,用膠紙把嘴封住張不開。有一次保安員周懷成打得我口鼻流血,肖惡警想了一個「仁慈」的辦法,把礦泉水瓶子裝滿水,專門打嘴,既疼痛,又不會流血。惡警王偉也有辦法,叫「五花大綁」,即用手銬上背銬,兩腳用毛巾栓在椅子角上,上身用浴巾綁在椅背上,人動不了,連人帶椅子抬著往電視機最近處一放,把電視機音量放到最大,震耳欲聾,惡警和保安坐在走廊裏,一天下來,兩耳轟鳴,人說話根本聽不見,頭痛欲裂,以至晚上根本無法睡覺。
今年「5.13」法輪大法日前後,深圳國安在羅湖口岸非法抓來幾個過境的香港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這裏洗腦,就是用這些方法連續幾天進行迫害的。
2002年4月27日凌晨一點多鐘,肖、王兩惡警從外面回來,怒氣沖天,命令保安員把我帶到704室看錄像。這次王惡警把保安員趕出去,親自給我上手銬,把左手和左腳銬在一起,右手和右腳銬在一起,固定在椅子腿上,上身與地面平行,頭還要立起來看電視,這種姿勢很難受,人最多能堅持十分鐘,頭就舉不起來了,自然就會低下。王惡警同時點燃五支香煙用手舉著放在離我鼻子處2-3釐米處,頭稍一垂下就會燒到臉,煙熏火燎地使我呼吸困難,五支香煙燃完,再點五支,持續迫害一個多小時,直至我嘔吐、渾身痙攣,這才放開。早上八點,又命令保安員用同樣方式給我上銬,有所不同的是這回不用煙熏了,而是用毛巾勒住脖子,毛巾的另一端栓在椅背上,這樣頭一垂下就會勒得窒息上不來氣,邪惡保安周懷成更壞,把毛巾繫在我衣領上,扣緊鈕釦。這一上午我有兩次幾乎窒息而死,到十一點,肖、王二人怕出人命,才命令保安放開我,但那時我已經接近休克,腰也直不起來,無法站立行走,邪惡王偉過來「幫」我直腰,一手按著我脊柱,一手搬頭,每按一下都疼得我直叫,大汗淋漓,他們則邪惡地大笑。
三、毆打、侮辱和吊銬
惡警肖、王二人把法輪功創始人的畫像複印幾十份,在上面亂塗亂畫,寫滿污言穢語,在我住的房間裏到處張貼。我一扯掉,就會招來一頓毒打,再扯,就把我銬在椅子上整夜不讓睡覺。
4月6日晚八時左右,邪惡保安唐建峰把我雙手銬在椅子上,把塗抹的畫像[註﹕惡警的行為極其惡毒,略],唐大怒,打了幾個耳光,然後把畫像燒成灰,放在杯子裏用水沖調,逼我喝下,我不從就硬灌。晚十一時,王惡警從外面回來,唐向王彙報,王來了興致,塗抹了一張畫像[註﹕惡警的行為極其惡毒,略],王大怒,命令保安把我吊銬在窗子的防盜網上,正好腳尖著地,另一隻手銬在沙發上,來回拉動木沙發,人都有撕裂的感覺,這種姿勢極痛苦,站不起,蹲不下,這樣持續迫害40分鐘,直至我嘔吐、渾身抖動,近乎昏迷,肖才出面停止吊銬,改由銬木椅坐一夜。
4月8日上午八點半,肖惡警把一張畫像寫滿髒話貼在牆上,我一上去一把撕掉,肖大怒,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我右側肋下,當時後退幾步,跌倒在沙發上,半天上不來氣。12日到武警醫院拍片,診斷為內部軟組織損傷,帶我診療的女警張科長把診斷結果告訴肖,肖大罵:「XX沒骨折,你還裝得那麼痛,我們領導說把你拉下再打一頓!」傷勢一個多月才痊癒。
四、多種迫害方式
保安員唐建峰,兇狠、惡毒,小學時就曾把繼父打吐血,初中時把英語老師打傷。肖看好了唐的這一點,就拉攏他,「在整治法輪功上出點力,我可以讓我們國安局領導出面把你愛人調入深圳,我們處劉科長的愛人是某醫院的領導,你愛人是護士,可以調進那醫院。」保安員晏輝想從保安公司調到派出所當保安,肖一口答應。於是這兩個流氓保安便死心塌地的充當打手,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 灌藥、灌酒
我絕食期間,肖惡警說法輪功不喝酒,為了破我的「功」 ,公款買了一箱長城幹紅葡萄酒,灌了一次,他們覺得給我灌這麼好的酒可惜了,就留著他們自己喝,於是買來北京二鍋頭烈性白酒給我灌。從4月1日到10日,就在東曉招待所702室,每天中午和晚上給我灌食時,都要灌入一定數量的白酒。絕食期間胃部萎縮,酒精刺激胃部疼痛難忍,經常發生胃部痙攣、嘔吐,肖說:「我們從人道主義出發要給他治胃病,聽說法輪功不吃藥,給他灌藥,也能破了他的『功』,於是買了一堆胃藥,讓保安員給我灌藥,讓保安員給我灌藥。保安員隨心所欲,有時灌兩三片,有時灌十片八片,想起來一天灌幾次,就這樣搞壞了我胃部。
肖惡警經常帶著這些保安去大酒樓吃喝,因為那個期間我絕食,他們就把我一起帶上,銬在椅子上看他們吃,吃完飯,把他們杯子裏剩下的白酒、啤酒、紅酒攙在一起,不管多少,都捏著我的鼻子、擰著耳朵,給我灌下去,並無恥地說:「法輪功不浪費。」
(二)以體育鍛煉為名實施人身迫害
深圳市國安局的惡徒們發明了很多種迫害人的方法,下面僅舉幾例:
「拉韌帶」──就是前文刑訊逼供時描述的牽拉大腿,在我絕食期間有幾天是每兩小時一次,一次十分鐘,每次我都被折磨得近乎昏迷。
「站立起坐」──把我的雙手背銬,手銬上緊,兩個保安一齊猛踢我的腿彎處,跌坐在地上。然後一人拎一隻耳朵猛然提起站立,如此反覆,每次十分鐘,每天兩次,耳朵被揪得紅腫,火辣辣的痛,有掉下來的感覺。
以上兩種方法是在東曉招待所的「常規體育鍛煉」,寫在貼在牆上的作息表上,到時間了,惡警王偉就過來,督促保安員給我「鍛煉身體」。
(三) 窒息實驗──「增加肺活量」
由於長期折磨,我的身體很虛弱,邪惡說我有氣無力,要「增加肺活量」。保安員唐提議作窒息實驗,說二分鐘之內保證憋不死我,
他們把我背銬在椅子上,椅背傾斜搭在床上,與地面成30度角,惡警王跪在床上,把我的頭夾在他的兩腿間,唐用毛巾用力堵住我的口、鼻,其餘三名保安晏輝、肖磊、周懷成按住我的肩、腿,每次窒息兩分鐘,中間休息一分鐘,如此反覆,使我昏迷,最後王怕出人命,才命令停止。
(四)坐小板凳
惡警肖世忠吹噓說:「我是安全局的老特務,整人的方法最多。12年前,我抓住了一個六十多歲的台灣特務,我讓她坐了六天六夜小板凳,最後她也服輸了。今天輪到你,看看法輪功能不能頂六天六夜不睡覺!」
4月28日凌晨三點半,他們開始對我進行這種折磨,一坐就是十八九個小時不許動,不許睡覺,直至我體力不支倒地,我再次絕食抗議,才停止這種迫害。
五、迫害延伸到七旬老人
深圳國安一方面對我進行肉體摧殘,同時又把迫害的黑手伸向我七十三歲的老母親。他們給我定了最後期限,如果到「五一」勞動節我不交代問題,他們就去東北把我母親接來,每天跪在我面前,逼迫我放棄法輪功修煉。
4月29日,深圳市國家安全局派科長劉某等二人飛往東北,到我家鄉作惡。劉某無恥地欺騙我母親,說我愛人也因修煉法輪功入獄了,我9歲的兒子失蹤,下落不明,使我母親傷心欲絕。其實,我愛人一直和孩子在一起被迫流離在外。因母親年事已高,身體又不好,不能來深圳,邪惡之徒又搞甚麼錄像,逼迫一個大字不識的老母親批法輪功,好回來交差。自此以後,可憐的老母親,因思念擔憂心愛的孫子失蹤而大病,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這是深圳市國安局對無辜善良老人犯下的又一罪行。
六、經濟上威脅、精神上恐嚇
由於邪惡迫害,我幾次在深圳武警醫院住院。惡警肖威脅我說:「你已經欠了幾萬元住院費了,武警醫院準備起訴你,你能交代問題,配合我們工作,這筆錢就由安全局替你還,否則,你沒錢,就去查封你母親的房子抵債,你就忍心你的母親流落街頭!」
那麼這筆錢是怎麼回事呢,據我所知,這筆醫藥費用是以「程小兵」的化名開戶的,一些工作人員包括保安員給自己開的藥都記在這個名下,甚至他們準備給我鼻飼白酒而買了一瓶「五糧液」記進了醫藥費中,這是惡警肖後來自己講的。當然給我鼻飼白酒不會用「五糧液」了,而是幾元錢一瓶的北京二鍋頭。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花費了老百姓的大量民脂民膏。他們為了收買保安員對我實施高壓迫害,從4月1日到10日幾乎每天去大酒店吃喝,有時一天兩頓,每頓幾百元,保安員抽的都是高檔香煙,他們在吉發酒店和小賣部都有簽單權。惡警肖有一次對我說:「花的錢太多了,局裏(安全局)領導不給報銷了,最後拿到局長辦公會上討論,才用辦案費的名義報帳,以後這筆開支要你的家屬出。」
5月7日晚,惡警肖跟我談話,用死亡來對我進行精神恐嚇。他說:「由於你的案子,全局幹警忙了一個多月,辦案費花了幾十萬,案子毫無進展,你使我的領導,我領導的領導,我們的上級領導機關,都騎虎難下,即使我放過你,他們也不會饒了你,你等死吧!希望你能捐出遺體和角膜,我這是代表局領導和你談話。」像這樣的精神恐嚇層出不窮。
以上就是深圳市國家安全局對我的殘酷迫害。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予以關注。
註﹕文中的這名大法弟子已於7月底以堅不可摧的意志和強大的正念從醫院走出,重新匯入正法洪流中。他的經歷體現了大法修煉的神聖和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