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毛病真是不少,特別是上大學後,抽煙喝酒學會了,和同學關係也不太好。有時不抓緊時間學習卻去看些變異電影。腸炎經常犯,鼻炎從來沒好過,肝炎也未痊癒,心情很不好。學法後,我明白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首先不喝酒不抽煙了,不去看不好的電影了,把學習之外的業餘時間都用在了學法煉功上。而且每當自己認識到一層法理的時候,總是渾身一陣發熱,我知道自己的心性又提高了一步。上課認真聽講,仔細作筆記,積極問講師問題,成績穩步提高。考試絕不作弊,因為我要修煉真善忍的真。
在醫大附屬醫院實習時,工作任勞任怨,得到上級醫生和病人的好評。我身上的病不知不覺都沒有了,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記得消業最嚴重的一次,出現了急性重症黃疸性肝炎的症狀,轉氨脢最高達3000多,三天未吃飯,瘦了20多斤,醫學院的同學們擔心壞了,常人是有生命危險的。我卻沒拿它當回事,堅持學法煉功,最痛苦的時候還在背「苦其心志」、「無存」。一週以後就好了,而且身體比以前更健康了。同學們都說:「這是奇蹟,法輪功真不可思議。」
我個高,學大法後身體更強壯了,被選中參加了衛生部組織的全國重點醫科大學排球比賽,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因為學法後的顯著變化,女友一家人都非常喜歡我。2000年畢業分配,因為在大學的優秀表現,我被省醫院錄用了。同學們都羨慕我去了一個好單位,找到了一位好女友。但我深知,這全都是我學大法而帶來的福分。
(2)摔摔打打就是修煉
2000年7月3日,我回家探親。這時姐姐在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媽媽也因進京上訪先被非法拘留後關在單位「洗腦班」。家裏有很多同修心得交流材料,我含著熱淚,一篇接一篇地看,被同修們的正法壯舉所打動,熱血沸騰,覺得自己才悟到進京上訪,真太遲了。便在家坐不住了,根本沒考慮自己的工作,也沒考慮家庭處境,我想媽媽和姐姐都堅定大法,我就放心了。一定要去北京正法。
8日早晨10點多鐘,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到人民英雄紀念碑旁邊,有10幾位同修圍成一個圈正打坐煉神通加持法,於是就坐在裏邊煉起了靜功。不大一會兒,一群惡警就把煉功隊伍衝散了。學員們都被拖上警車。
由於沒有經驗,報了姓名,從天安門派出所被帶到駐京辦事處。到那後,同修們就研究如何走脫的辦法。後半夜,我慢慢推開用重物擋住的門。惡警喝醉酒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我在惡警身上及周圍找了十幾分鐘也沒找到開大門的鑰匙。這時換班的另一惡警來了,大家只好又回到小屋。第二天一大早,我要求上廁所,到了廁所就從窗戶跳了出去。一會兒被惡警發現了,我在前邊跑,惡警在後邊追,估計跑到天安門附近的大街上,被惡警抓住了。惡警使勁踢我的前胸和後背。我喊到:「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無罪!」圍觀的群眾都很氣憤,說道:「警察不能打人!」惡警害怕犯眾怒,馬上住手了。
被帶回去後,惡警把我的雙手反擰到背後銬在一根鐵柱子上,使勁用皮管子抽我,我全身被抽得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心裏有點害怕,但並不覺得太疼,心想是師尊在保護我。
後來惡警把我帶回家鄉。在回家鄉的路上,我一路上不間斷地和那些警察講真相,有幾個警察很同情大法弟子的遭遇,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當時火車上有一位旅客病得很厲害。我提出自己是醫生願意去看看病人,隊長被我的善舉所打動,說:「現在不行,我們也沒辦法。」到了家鄉,被關進戒毒所兩天,後轉到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
在這期間,犯人們對於大法和煉功人的實際情況根本不了解,經過我堅持不懈地講真相,很多犯人同情和理解了。一個吸毒犯說出去後也要煉。一些先出去的犯人還把聯繫地址留給了我。有一個搶項鏈的小孩,他說出去後再也不搶了,回老家上學。
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15天,出獄後省醫院沒讓我報到就把檔案退回學校,醫學院又把我送回了老家。剛要參加工作就被開除,這對一個剛剛走出學校大門的我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啊,這是生死的考驗。一回家來,這下可炸鍋了。所有認識我的人都說:「大學畢業丟了工作,不想活了?」不是不要工作,是江澤民政策逼的我走投無路,女友不是不喜歡我,而是江澤民的迫害使她不敢喜歡我。念了20年書,辛辛苦苦地寒窗苦讀了二十年,這裏面包含了全家人多少的心血和苦澀。而江澤民的惡毒政策,瘋狂誣陷使得單位不敢要我;使得學校昔日共同朝夕相處的同學師長不理解我;使得我辛辛苦苦二十年的苦讀獲得的工作轉眼即逝。但我是大法弟子,當他們惡毒攻擊師父,誹謗大法的時候,古人尚知: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而師尊為了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為了證實大法,維護師尊的清白、大法的清白,捨棄這一切根本不足惜的。
回家後,媽媽單位還在軟禁她,並不准我們母子二人見面。邪惡之徒24小時輪番對我進行攻擊,連唬帶嚇,使盡了陰毒的損招。剛剛從校園畢業的我沒有社會經驗,學法不深,在邪惡之徒步步緊逼下,我極為痛苦地違心地寫了保證書。雖然當時覺得是騙它們的,但是這也不行啊!當時學法不深,不知道如何理智、智慧地證實法,結果在修煉的路上摔了一個大跟頭。籬笆牆有洞狗才能鑽進來,我感覺承受不了繼續被折磨的痛苦,才做出了自己生命長河中最最痛悔最最遺憾的事情,連續很多很多個夜晚在痛苦中哭泣,為自己的無能而深深的痛恨,深深的感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師父說:「比如說有的學員被抓進去了,在嚴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寫了悔過書。可是呢,他心裏想:我這都是騙他們的,出來之後我還煉,我還出去正法,還上天安門。可是這是不行的。因為這種觀念在人這兒也都是敗壞了以後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媽媽單位的領導為了領功,親自去我讀書的學校洽談,學校又重新為我分配單位,接收單位是女友父親找的。
2000年8月30日,又回到家鄉。誰知因為自己正念不強,逃出了虎口,又跳進了狼窩。女友一家怕影響他們,女友的父親把我的大法書撕了,我一提大法的問題,女友就整夜地哭。一想學法煉功,女友的父母就會整天訓斥。只能偷偷地做。由於長期不能學法,周圍沒有環境,找不到出路,在痛苦中煎熬了9個月,終於2001年6月份找到了機會,回到了家中。也是師尊不想讓我離法太遠,想方設法給我一個可貴的彌補機會。
(3)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回到家中後,我就像久旱逢甘露的小苗。一下子精神起來了。每天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積極做真相、發正念,還經常和很多功友們切磋。成熟理智了許多。並寫了嚴正聲明發表登在明慧網上。從去年6月5日到現在,又是九個月的時間。在九個月裏,我送傳單、發傳單、貼小貼、掛條幅、面對面講真相、上網講真相。
剛回家時,由於長期在家庭拘留所裏,思想業很重。晚上睡覺都喘粗氣。煉功時堅持的也很費勁。在這種情況下,每天大量學法,平均每天學《轉法輪》二到三講,還有各國講法,最新經文。每次看到新經文,都能認真反覆朗讀,每晚不斷,並希望眾神都能跟我一塊朗讀,讓拘留所裏的姐姐和其他功友都能聽到。姐姐她們太苦了,得到師父的經文太不容易了。每次來新交流材料,都仔仔細細地閱讀,深深為同修的正法壯舉所打動,深深被同修為大法捨盡一切的巨大付出所感染。
在認真學法的基礎上,一張傳單、一張小貼的開始做,慢慢得便能越做越多,先是晚上出去,每天去一個樓區,走的範圍也越來越大,膽量也越來越大,後來邪惡晚上巡邏的增多,我便豐富白天做真相的經驗,每天去離家較遠的樓區,每天一個,幾天一個循環。堅持不懈,在7.20和「十一」,環境較緊時,便去偏遠的人少的地方去做。就連元旦前一天,常人們忙著過年時,我也及時給他們送去了最珍貴的「新年禮物」。
隨著經驗的豐富,講真相也擴大到找同學,以前的老師,出租車司機,等等。一次,去火車站取貨回來,和司機談的很投機,司機馬上要《轉法輪》看,這是師父的安排,可能司機還聽過其他同修講過,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我便把他帶回家,詳細講得法後全家的變化、江澤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各種迫害、天災人禍頻繁的原因、大法在國外的洪傳情況,並給他拿了很多資料,又在以後給他送書,定期去火車站了解他的思想動態,因他幹活很辛苦,天氣越來越冷,便把家中的舊大衣帶給他。司機很感動,從我們的行為和言談舉止中了解了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起到了很好的洪法效果。
還有一次,一出租車司機送我已到家門口,聽我一講真相,竟沒去找活幹,認真聽了一個多小時,並且不停地說:「你說的對,有理。是這麼回事。」臨走,怕耽誤他幹活,我多給了他兩元錢,司機也很感動。
經過師父的巧妙安排和一位老同修的鼓勵,我又學會了上網做真相,在校友錄、論壇上粘大法真相,用群發郵件方式大量發送電子郵件。兩個多月下來,理論上估計至少可使2萬多人看到真相。
在做真相的過程中,我也有過苦惱、有過悲傷、有過痛苦,有時上網一天最長達7-8個小時,每當苦時,我只要想一想師父為我的巨大承受,想一想師父細心呵護、巧妙點化和苦度中為我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自己就不覺苦了。
我悟道,生命的意義在於完成正法使命──救度眾生,我們億萬年的等待就是為了期盼傳法,同化大法、救度眾生的誓約。這才是我們最最發自內心想做的最最快樂的事。相反,如果完不成使命,當正法結束的那天,我們跪在師尊的面前,將無言以對。所以我告誡自己,千萬別嫌苦,別執著何時結束,這段時間雖苦,但是最有意義,最重要,一定要穩穩地走到最後。當有功友情緒消極時,我鼓勵他說,要相信自己,師父收我們當徒弟,就說明我們能行,所以一定要相信自己。我們必完成使命,我們必圓滿隨師還。三界雖然可怕,我們來到地球雖然很苦,但我們肩負著巨大使命,有師在,有法在,我們必能不辱使命。師尊反覆強調的事就是多學法,做好這一點,其他的就有底了。
年前的幾天,邪惡勢力瘋狂地在全國抓人。並在各地開了非法審判大會。我們這兒也不例外。開會當天,去了幾百同修,除了都在發正念以外,有貼小貼的,有和路人講真相的,有在審判大廳抑制邪惡之徒、鏟除背後邪惡、鼓勵被審同修的,我去了直奔大廳,堅持不懈地發正念,直到大會結束。本來邪惡勢力想在當天大量抓捕大法弟子,由於大法弟子只是靜靜地做著我們應該做的,邪惡沒有任何空子可鑽,會議還未結束,武警就先走了。我在大廳時想起了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的話:「當一個修煉人在一個沒有邪惡場的環境中談能放下生死,就像在我們今天這樣正的場中你談放下生死,說起來非常輕鬆,因為沒有任何壓力。如果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的環境裏面,你再去證實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這個環境當中感覺確實是這樣。
回家後我對媽媽說:「邪惡勢力想審大法弟子給在座的其他大法弟子看,想嚇唬我們。他們打錯了算盤,本來這幾天我還不想去給外地同修送資料,今天邪惡嚇唬我們,邪惡越嚇,我們越強大,越理智,越成熟。我想現在馬上就走。」媽媽說:「行。」我們沒吃午飯坐長途車就去了外地,到了以後外地同修又驚訝,又感動,說在這麼危險的時候你們敢來,對我們真是巨大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