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四川大法弟子的正法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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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月19日】我今年65歲,四川成都人。96年開始修煉大法。大半輩子的多種疾病消失了,思想也昇華了。99年720以後雖然還堅持修煉,做洪法講清真相的事,但一直不敢去北京,存有怕心。這次我去掉怕心,於11月底順利到了北京,先在天安門金水橋發了正念,準備上天安門城樓,走到安檢處看到一位功友(也是位60多歲的老太太),被警察攔在旁邊不准上去,只聽功友說:「上城樓與煉法輪功有甚麼關係?……」這時一個警察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不假思索地從內心說出:「法輪功當然好!」惡警說:「還當然好?」把我也攔在旁邊不准上。後面又來了上城樓的參觀者,惡警就叫他們罵大法、罵我們師父,常人不懂,就罵了得以通行。一個40多歲的女弟子,被搜出一張不乾膠,一個惡警狠狠地打了她兩個耳光,該同修睜開眼正視邪惡:「你不要打了。」惡警立刻停止了。另一惡警又上來說:「你又來了,我認識你(其實她是第一次上北京)。」接著用拳頭用力打她的太陽穴,直到它自己打累了才停下來,坐在椅子上半天喘不過氣。歇了一會兒它拿起放在桌上的兩朵紅花往耳朵上掛、像照鏡子一樣的東看西看的,瘋了一樣的發傻,當場的人都笑了。這位同修後來告訴我,當時心中只有「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腦子一片澄明,惡警打在頭上就像打在鼓上一樣的空響。她說是師父在保護我,一點也不痛不紅不腫,如果是常人肯定被打壞了。最後惡警們把攔下的人都抓上警車。我被推上車時,一看全是大法弟子,有打橫幅的、有喊法輪大法好的,滿滿一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接著又搜身檢查,只要不配合它們,就是拳打腳踢,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同修多次被打,頭髮還被扯下了一大把。檢查完後被關進鐵籠子裏,不准喝也不准上廁所。

這一天先後有27位同修被關在這裏,雖然互不相識,可走到一起就是一個整體,沒有一個人畏懼邪惡。心中裝著大法、腦中想著師父,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惡警害怕,不讓我們單手立掌,盤腿坐在地上,就端一盆冷水潑在地上,旁邊鐵籠中關著一個刑事犯也跟著惡警罵大法、罵師父,我們跟它洪法、講真相,它不聽。我們就發正念清除它背後的邪惡。開始七、八個惡警圍著我們做洗腦工作,後來只剩下一個值班的也在我們的正念作用下睡著了。在我們正法過程中,有位同修告訴大家:她的天目看到一個大法輪,裏面有用常人無法形容的各種各樣非常美妙的鮮花顯現出來,不停的在鐵籠中旋轉。我們每個人都熱淚盈眶,慈悲偉大的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我們身邊。此時同修們又同聲背誦師父的詩句:「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正大穹》), 「邪惡之徒慢猖狂,天地復明下沸湯;拳腳難使人心動,狂風引來秋更涼。」(《秋風涼》), 「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

因我的身份證被搜出,第三天,我被單位和當地派出所接回成都,關在派出所,凍了一天一夜,餓了一天,晚上警察騙我說送我回家,結果把我送到拘留所,叫我在拘留證上簽字,我說:「我是好人,也沒有甚麼組織,更沒有破壞法律,你們才是破壞法律,我不簽。」惡警說:「你簽不簽都要把你送進來。」就這樣被關進了拘留所的11-10室,已是晚上11點多鐘了,大家都睡覺了,一聽說又來了個法輪功,有幾人抬頭看我,一下就認出三個面熟的同修。第二天早上了解到連我一共六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這裏。有的長期流離失所,在去周邊縣洪法時被告密而抓;有的是去北京被抓;多數是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資料被抓的。其中一個同修由於沒報姓名,已被關了三個多月了。所吃、穿、用的都是同修資助。她告訴我們:她曾和其他被抓的同修關在另外一個條件非常惡劣的地方。惡警不准她們在監獄裏正法,給她們帶上腳鐐手銬。她呆了38天,有的40多天,一個白髮的同修因為體胖,手銬已深嵌到肉裏去了,鮮血直流,仍然忍受著劇痛,每天堅持正法,直到一天痛昏過去,一跟頭倒在地上,同修們都發正念,幾分鐘後甦醒過來,吐了幾口黑血,她說師父又幫我還了一條命債。在同室大法弟子的強烈抗議下,惡警才給她打開手銬。更殘酷的是警察把七、八個大法弟子腳、手銬連在一起,折磨的她們坐不能坐,站不能站,睡不能睡,吃不能吃,她們只得24小時小便一次,一動大家都要動。她們在這種艱難的情況下,心中只有正法二字,每天三次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惡警為了阻止她們,指使同室犯人打她們,用擦地的髒抹布和臭襪子塞她們的嘴,也沒使她們屈服。承受著巨難的同修們用血肉之軀輔成的路改變了監獄對待大法弟子的環境,連有的警察都說法輪功了不起!

我進去後與同修一起每天堅持集體煉功,發正念三次,後來增加到五次,集體學法、背「論語」、《洪吟》、《精進要旨》和新經文,和其他人洪法講真相。有個啞巴學著我們結印,然後翹起大拇指,意思是法輪功了不起;有個經濟案犯的老闆說:「過去我只在電視上看到法輪功的事,當時抱著不了解情況的態度,不關心。這次我親自接觸到你們法輪功,親眼看到你們被關、被打、開除黨籍、扣工資、罰款、流離失所……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你們還在洪法講真相,完全為了別人,一點沒有為自己,真了不起!我出去後一定修煉。」她經常聽我們背法,後來她拿筆記下,也背。當惡警阻攔我們正法、煉功時,她也默念我們教給她的正法口訣。當邪惡指使犯人打大法弟子時,她說不能動手,你們現在違反了國法,還要違反天法嗎?那罪就更大。她還說:「現在貪官污吏橫行,人類道德敗壞,人們才犯罪,所以就是要正法。」有一天,她做了一個夢:一個莊嚴慈祥的大佛穿著紅黃的衣服,戴著帽子(捲捲髮)坐在一朵雲上,金光閃閃的向她飄來,看著她笑,又金光閃閃的飄走了。同修們都說她緣份大,她更堅定了修煉的信心,還表示出去後要為大法提供洪法、講真相的便利條件。這個室80%以上的人都明白了法輪功的真相。同修間又互相指出對方的執著心,每天都在提高,後來又來了幾個因為發真相資料被抓來的功友,我們這個室共有11個功友了。

12月15日央視又播了一起栽贓陷害的殺人事件,邪惡又瘋狂起來,惡警又不准正法了,大法弟子絕不接受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在《也三言兩語》中講:「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們以揭露邪惡、清除邪惡為己任。

一天上午,幾個惡警查監,我們11個大法弟子都立掌默念正法口訣,它們很害怕,把我們的手扳下來,我們又把手立起來,它們無法,說我們不遵守監規,當即宣布斷三通(即斷電視、水、家裏送來的錢),牢頭為了立功,馬上收繳每個人的存摺,牢頭喊了四、五個人來搜我們統一放在一個功友身上的存摺,當時她發了一念:誰也扳不開我的手,結果她的手被抓破了,流了很多血,但也沒被扳開。牢頭又叫犯人用腳踢同修,同修被打昏死過去,幾分鐘後同修醒過來,並背著:「邪惡之徒慢猖狂,天地復明下沸湯;拳腳難使人心動,狂風引來秋更涼。」(《秋更涼》)一邊是大法弟子堅定的維護大法,一邊是常人哭哭涕涕的求:法輪功阿姨,你們不要立掌嘛!當時我被她們的眼淚弄得有點動心了,保管存摺的同修說:「你們放心,一切都不會損失的。」我一震,我怎麼會被常人的「情」帶動呢?立刻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和執著。

不到一小時,牢頭把收的存摺一個個退還給了本人,啞巴樹起大拇指,有的說法輪功阿姨真偉大,有的說阿姨你們回去後再發真相資料要小心啊!我們用行動再一次證實了法輪大法的偉大。師父教導我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弟子在嚴酷的監獄裏維護著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講真相、洪法不與邪惡配合,現在我們都可以每天查監不報數、不學監規、喝水上廁所不舉手。大法弟子坐在一起便集體學法,所以牢頭後來對其他犯人說:「你們是犯了法的,是來接受法律制裁的,包括我在內,跟法輪功不一樣。她們是來過路的,我管不了她們,但我要管你們。」

我被關至第26天中午,突然聽到叫我收拾東西回家了,兩點鐘被辦案警察接回派出所,三點鐘見到女兒,才知道她也拿著法律書經常去找片警、所長和辦案人員,直問他們我媽犯了哪一條哪一款,翻遍全書也找不到適合我媽的條款。他們無理,只好說是內部規定,我女兒說:「噢!是內部規定,難怪老百姓犯了法都不知道,你們的法律不寫在明處,卻背著人們。看來我真的不懂法律,那我就天天到你們這裏來學法律吧!」所長無奈的說:「我們都需要學法律。」

雖然我獲得自由了,但邪惡又製造新的迫害:一、限制人身自由,監視居住半年;二、每月只發生活費300元;三、邪惡去北京接我的一切費用共計7640多元全由我負擔(從工資中扣);四、開除黨籍;五、送洗腦班,還要交3000元錢。企圖用這些來動搖我修煉的意志。我牢記師父的諄諄教誨,堅決抵制了警察們妄圖騙我去洗腦班的陰謀,還到單位上去據理力爭,讓他們停止對我的非法迫害,現在邪惡無論使用任何花招,在我看來都是小兒科,就像師父說的那樣,它們已使絕了招數,而且只能讓每一位真修大法弟子在修煉的道路上更加堅定!

以上是我這段時間的經歷和感悟,不妥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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