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法弟子開創著片片淨土
2000年12月24日去京正法,被非法關押到某駐京辦事處,受到毫無人權的虐待,抓進來的多,出去的少,常常是40-50人擠在這一個屋子裏,特別擁擠,晚上睡在地板上,鞋當枕頭,上廁所需被警察看著。但同修們不向邪惡低頭,每天堅持早5點煉動功,好幾十人,動作卻很整齊。也能看到同修們巧妙地帶進來的新經文。師父經文《忍無可忍》當時只被帶進來一份,大家傳著看,沒有紙和筆,只得下決心背下來,事隔一年還一字不忘呢。我們都很感謝從這裏走出去的同修,給我們開創出的這特殊的修煉環境,給我們留下了這寶貴的《轉法輪》和《洪吟》。雖被剝奪了人身自由,可心早已交給了師父,只聽師父話,一個心不動制萬動,決不被常人牽著走。到哪咱們都是修煉人,到哪都是淨土一片。
新年後的一天正午剛過,不知是誰突然大喊:「師父來了。」全屋幾十人都站起來向窗外天上看去。閃閃發光的巨大法輪在太陽上旋轉,萬道彩色光環向各方奔放,亮、透明但不刺眼。是紫色?紅色?黃色?銀色?粉色?綠色?說不清。那一刻情不自禁地歡呼,跳躍。師父啊!在這新年之際,您打來大法輪看望我們這些在獄中的弟子們,呵護著我們,極力扭轉著惡劣的環境,人人激動不已,如今那法輪仍在前方的天上,很高、很亮。
二、 我們是聖蓮
2001年1月11日,我被當地派出所帶回強行送往看守所,這裏更邪惡。一進登記處門口就強行脫去鞋,光腳走進牢房,進到一樓10號監房,竄上來好幾個犯人扒光我的衣服,連背心、褲頭都不留,衣物拋在有水的地上,強行搜身後又把我推到8號監房,這裏有20多位大法弟子,4個刑事犯。班長很兇,對我們非打即罵,逼我們低頭、背手、哈腰走路。規定早6點上廁所,平時不准去,好多人出現大便乾燥,痛苦難挨。便池旁邊是開飯口,這邊蹲便那邊端飯,吃的大渣子飯跟苞米粒一樣大,菜是蘿蔔湯,沒換過樣。兩個人端吃一碗飯、一碗湯。晚上睡覺更擠,不管進來多少人都得靠著一邊牆睡,翻不了身,喘不過氣來,擠得直出汗,嘴貼在前一個人的頭髮上,很多人生了蝨子。雖然環境惡劣、看守兇惡,但弟子們仍心連心。可沒書看、不讓煉功是修煉者真正的苦。怎麼辦?早上班頭起得晚,我們就早起打一會兒坐,晚上悄悄盤上腿,用衣服蓋住,也能煉一會兒。一旦發現她就破口大罵,強行制止。
春節那天,同修們用飯粒當漿糊,用彩紙在牆上粘了「普天同慶」四個大字。對面牆上粘了一個黃色大帆船,船頭上方一輪紅日光芒四射,光芒中閃現出「回家」兩字。晚上的聯歡會上,兩位同修齊聲朗誦了《洪吟》中的兩首詩。春節就在弟子們的正念中度過。
一位66歲的同修陳XX在提審時說「堅持煉功」就被判送勞教所。李XX,某中醫學院在校生,父母都是公安幹部,只要她說句軟話,當時就可以被放出。可這位同修說我跟師父走,堅決修煉法輪功。她父親當即給了她兩耳光,她又被送回了牢房。有位老同修除了熟背「論語」外,《精進要旨》及師父所有經文都能背下來,同修記不住的都去問她。當時我們暗下決心,回家後必須多記多背法,以備沒書看的情況下有法學,因為法都記在心中了。
同修們坦蕩的胸懷,面對邪惡時大無畏的正氣,以苦為樂的堅修精神,融化了不正的因素,開創了一個新的特殊修煉環境,4個刑事犯全部得法,表示出去後就煉法輪功。有兩個人能背《洪吟》中的詩,跟我們一起學「論語」。
那天夢裏我看見一個沒有玻璃的窗台上,裏外放滿了兩大排花盆,盆挨盆整整齊齊,我逐一地在那看,碩大的葉、碩大的花,形容不出來的美,甚麼花這麼好看,從來沒見過,不忍離去。醒來睜眼向監欄一看,我馬上悟到:沒有玻璃的窗台不就是這釘滿鋼絲網牢房的窗台嗎?那盆中的花(不生長在人間的花)不就是這牢房內外的大法弟子嗎?身在牢籠可我們並不孤單,在外面的大法弟子的心和我們緊緊貼在一起(就像那一盆盆挨靠著的花),時時惦記著被關押著的同修。當我和同修說了這一景觀後,都受到很大鼓舞,進一步悟到,大法弟子們確實體現為一個整體,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我們在哪都是鮮花一片,眾香國裏頂屬我們最壯觀,令邪惡膽寒,因為我們是「聖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