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好!
時間過得真快,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越來越感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執著心好多,需要放下的也很多。記得十月中旬的一天,我半夜一點出發,騎著事先備好的自行車,戴頂帽子,在市政府門前、中央大街臨街的樓上、三公路臨街樓等處都掛上了大法橫幅和條幅。臨去之前,我有些害怕,就發正念清除邪惡。又想起洪吟中的「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我邊騎車邊觀察四週的環境,車輛去向和路邊稀少的行人。兜子裏的條幅越來越少了。還剩最後兩個時,我騎車路過公安局門口,馬路上燈火通明。我想:公安局是最邪惡的地方,要是能掛在這就好了。於是,我先到了事先已選好的樓,這個樓沒有電子門。我帶的條幅也不帶自動打開裝置。就想車子還是不要鎖了,否則怕著急打不開,不太容易脫身。我摸黑上到四樓,高度差不多了,於是,儘量沒有聲音地把條幅綁好,關好窗子迅速離開。剛騎上車子,那邊過來幾輛出租車,我就發正念想他們看不見我。騎回公安局門口時,我發現這裏一片漆黑。來的時候因為這裏太亮,又有過往的車輛,所以沒掛,現在…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暖流。迅速把車子放倒在地,把條幅掛在公安局門口。回家的路上,車子生風,輕飄飄的,好像有人推我一樣。第二天上班,我發現街上有不少警察的巡邏車。我姥姥打電話像講新聞一樣告訴家裏人,說她看見警察去她家樓下勘察現場…
前段時間,從你那裏帶來一些資料。我剛放安全,第二天,我媽媽和爸爸突然到我家找我談話,因為我二姨(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馬上要回家了,他們怕我出去做事,怕我擔風險,於是就抄我的家。這都是讓江澤民害的呀,否則一家人好好的。我真誠的給他們講法理他們不聽。開始翻箱倒櫃,把我辛苦做好的9個大法橫幅全數收繳。我不讓拿,結果爸爸犯了心臟病,媽媽扶他去醫院打針。我的親情一動,他們就把東西拿走了。從那以來,爸爸媽媽每天派親戚到我家做工作。我用法理駁得他們啞口無言,甚麼也說不出來,我乘機又向他們洪法。爸爸說他沒有我這個女兒,不讓我回家,除非我答應不再出去做事。我知道他不讓我回家是假的,不是真心的,他非常喜歡我的孩子,幾天見不著就像著了魔似的。於是,我照樣買點東西回家看看,他也說不出甚麼。以前我做大法工作都是利用我先生每月值幾天夜班的時間,現在,只要我先生一值班,我媽馬上到我家陪住,寸步不離。
我沒有受他們的限制,照樣每天學法煉功,做洪法講真相的事。我和幾個功友分工合作,約定時間,在很短時間,發了一千多張傳單,寄信,挨家挨戶送,貼小標語,有力地窒息了邪惡。但有的時候也發生矛盾。記得一次,我和另一功友約好晚上出去,結果她做了一半對我說:「別那麼激進了,萬一出事怎麼辦?回去吧,要做你自己做,我害怕我承受不住,不如現在這樣挺好的。」然後她就走了。第二天,她見到我時感到很慚愧,我知道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這段時間,我總是感覺發生一件事,悟到應該怎樣做,可是再過三兩天,又突然悟到以前悟到的還是不對,有漏有執著。感到自己修得不夠,對不起師尊,不能勇猛精進。
那是大上星期四晚上,我帶了40份材料去一個沒有電子門的家屬樓裏貼傳單。一共四個單元,頭三個單元非常順利,和往常一樣平靜,可這種平靜我感到一種不安。本來想:算了,四單元就不去了,可是我還是去了。並對自己說:做完就可以回家了,不然媽媽會生疑的。我一口氣跑上六樓,然後從六樓開始往下貼。當走到四樓時,我聽到樓門響了二聲,我馬上立起毛衣領往樓下走。我想,不能讓人認出我,上來一中年男子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不慌不忙從他面前走過。「你站住,你上誰家去?」我沒回答,加快步伐往下走。他立刻喊了起來:「你站住,誰叫你貼的?」我頭腦中第一個反應是:不能被邪惡帶走,馬上跑。我一步三個台階地沖到樓門口。雙層門都關著,我意識到我被發現以後包圍了。我藉著慣力使勁一推,衝出樓門口。一個穿格衣的婦女攔著我喊:抓住她,別跑。我用勁一撞,第一個念頭是:誰也抓不著我,誰也追不上我。我跑到大院門口時看見旁邊停著一輛警車。我像閃電一樣跑出家屬樓,這條路人多,車多,都擠在那走不了,我還是往前跑。追出來的人追不上我啦!我跑到向陽大街打出租車,由於速度太快,一連過去5輛沒停下來。最後,我安全坐上車,轉了一圈(以防別人跟蹤),又轉乘另一輛出租到電話亭,用暗語暗示功友們有情況,後回家了。我想起師尊的法像端正地放在背包裏呢!晚上煉功,聽著大法音樂,想到師尊的慈悲保護,淚如雨下。
我記得一位大法弟子(現已被迫害致死)說的這樣一句話:「我得法後的每一天都無愧於大法。」而我還有許許多多執著心。但是我終於擺脫困境,努力修去一切不好。現在公安局到處抓人,也沒有線索。以後我會更加注意保護自己,如果有緊急情況,我決不讓邪惡帶走,到時,我一定會去你那裏。還有,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去天安門,就好像有一個心願未了。只要沒被邪惡發現,我會繼續留在這裏,做我應該做的。我們這的弟子有信心走過這黎明前的黑暗。
「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融法」)
(註﹕這位同修得法於720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