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的前一天,看到網上的號召「緊急行動起來護法」後,我和幾個同修商定,轉天早晨去北京護法。722凌晨4點多鐘,我們就同時到達當地火車站,準備買票去北京。由於我和另一位同修有怕心,擔心被發現,在站前嘀咕,被警察攔住,分別被送往各自片的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表態:要去北京護法,為師父鳴不平,還我們合法的修煉環境。遂於當晚被關押於分局看守所。關押的第二天,由於家人疏通門路,我被保釋出來。出來後,家人反覆告誡我,不允許再去北京,否則連累派出所所長及其他托的人。由於考慮到人的情,以及被當時鋪天蓋地的邪惡震住了,不知所措,沒有及時去北京護法,就這樣在極度痛苦與彷徨中度過了兩個月後,聽說北京有許多大法弟子,遂又第二次起身去了北京。這次我們幾個人住在了全都是大法弟子的XX旅館,每天只是去廣場轉一圈,看看發生了甚麼情況,晚上回旅館後與同修切磋,但卻始終沒敢站出來上訪或在廣場正法,甚至錯誤地認為在廣場煉功,喊口號行為過激,去上訪又等於白白被他們抓住。人的一面反而抑制了神的一面,阻礙了他們正法。由於放不下親情,在京期間經常與家人聯繫,甚至夢中都被家人追趕,往下拉。另一同修由於放不下工作之心,也經常與單位領導聯繫。最後導致我們做出錯誤決定:先回家「實修」一段時間。離京之前,我哭了,心中默默地對師父說:弟子對不起您,但我還會再來的。
十月份,我看到網上登載出來的大法弟子正法的可歌可泣的事蹟,正法的壯舉,護法助師的那顆堅定的心,我在家再也呆不住了,與另一同修商量後,毅然去了北京,決心法不正過來,決不回家。在京結識了幾名外地大法弟子,互相切磋後,我們商定應該儘快讓未出來正法的弟子走出來,共同提高,助師世間行。這樣我帶著幾個外地弟子返回本地勸說功友,要捨盡一切出來正法。這次由於正法之心非常堅定,完全放棄了親情,幾次路過家門口,都沒有起一絲想回家的念頭,好像家在另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一樣。這樣在本地與北京之間多次往返後,由於在北京租的房子被發現,最後在北京被抓,被送回當地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在看守所和勞教所曾兩度分別絕食一週,要求學法煉功,抗議非法關押。但被多次灌食後,錯誤地認為被灌也是吃,我們做好人要做給他們看,不要太針鋒相對,沒有堅持下去,消極地承受著邪惡的迫害。
2000年8月,邪悟之風刮到了我所在的勞教所,北京來的巡迴幫教團來勞教所做報告,由於主意識不強,摻雜著好奇心就去聽了,配合了邪惡的安排。雖然當時沒被邪惡的謊言所動,但畢竟去聽了,灌進去了,實際就是求了。後來看到以前幾個非常堅定的學員,許多是輔導員也妥協了,覺得不可思議,對自己產生了懷疑,竟冒出令我終身後悔的錯誤念頭:如果他們能在法理上說服我就行。沒有做到以法為師,被求安逸之心,顯示心,自滿的心,想提高的心,求圓滿的心帶動而邪悟,對法犯下了大罪。解教後不長時間,心中開始鬱悶至極,甚至想輕生,但又不知問題出在哪,直到看到師父的經文「建議」後才恍然大悟,決然地再次在捨盡一切中走了出來,同時在網上聲明自己所寫的「三書」作廢,重新走入正法洪流中,決心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跟我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同樣是邪悟後明白過來的同修,我們現在共同認識到應該時時刻刻修正自己的每一念,主意識要非常強,思想中反映出一個念頭和想法,就要用法衡量一下,如果不符合大法,是變異的觀念,就要馬上鏟除它,不能給它任何喘息的機會,既然邪惡給我們鏟除它們的機會,我們就要抓住它露頭的時候,不允許它在我們的思想中停留片刻,我們悟到這也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也就是正法先正已。
今年八月初,心中萌生去天安門打條幅,證實大法的念頭,但並不堅定,我自我安慰:先做點實實在在具體的事,再多學學法,把邪悟後浪費的時間追回來,把自己充實起來,等正念強大時再去。在隨後的一個半月裏,我通讀老師的經文,認真學法,幾乎一篇不落地閱讀網上同修的修煉體會,漸漸地心中明朗起來: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是我千萬年前就盟下的誓約,我一定要去兌現他。而且明慧網6月1日的文章「九歲小弟子鵬鵬口述看到的宇宙中的真實情況」中寫到:當第一個宇宙剛剛創造出來,我們剛剛得到果位,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一秒鐘,我們偉大的師父要傳宇宙大法,下世度人。我們就都在大洞兩旁,跪在師父的腳下,發下了我們唯一的誓言:當邪惡迫害大法的時候,我們將都到天安門來證實大法,衛護大法,清除邪惡。宇宙中所有的神都被感動了,流下眼淚。
我曾經邪悟過,對法犯下了罪,去廣場證實法是最好的彌補方式之一。9月25日這天,我已下定決心:十月一日去廣場打條幅。這次因為我心念已定,內心強烈地意識到我必須去兌現誓約,否則就是在對主佛撒謊。誰以任何理由也不能說服我。因此同修聽到我的這一決定後,誰也沒有阻攔我,只是問:你甚麼時候回來?我自己給自己鼓勁說:當天去當天回。心中卻在打小鼓:也許三天以內,但最多超不過八天,我一定要用正念走出來。對自己不被抓還是沒有多大信心。在隨後幾天內,頭腦中經常反映出怎樣打條幅,怎樣喊口號,廣場警察怎樣抓我,我怎樣不配合他們。思想中還是默認了我要被抓。每當一出現這種被抓的念頭時,我就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堅決鏟除這種變異觀念,全盤否定一切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決不允許邪惡利用我有執著考驗我而迫害我,我修煉的路是師父給安排的,我就聽師父的。「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正念的作用》)
從25日至30日,我每天都多次發正念,鏟除天安門廣場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臨行前兩天,我反覆看明慧登載的去廣場正法的弟子安全返回的文章,向同修學習怎樣強大自己的正念。同時靜下心來看老師的經文,並著重背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甚麼是功能》、《大法堅不可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十月一日早晨臨行前發正念:今天弟子要去廣場打條幅證實大法,兌現那千萬年的誓約,證實完大法後,當天去當天順利返回,請師父加持。跟我同住的三位功友亦與我同發正念。在去北京的路上,想到我要去救度世人,一股慈悲的力量湧上心頭,眼淚「撲、撲」地掉了下來,想到師父為救度我們頭髮都白了,身體都被魔震碎了,不知喝了多少碗毒藥,弟子的這一點付出又算得了甚麼。想起網上登載的「沒腳的殘疾人都敢捨身去北京護法,我們四肢健全的同修為甚麼還在駐足觀望呢?」
在車上,我不停地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全力鏟除廣場上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我是主尊的弟子,去做最正的事,我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堅不可摧。決不允許邪惡靠近我,它只要對我動一動念,我修好的部份就會自動發出法輪及大法神通除惡。到了廣場後,我發現廣場四週都被繩子給圈起來了。紀念碑前的大片空地也被封起來了,其它地方也擺上了巨大的花壇,整個廣場被邪惡布置、分割成了幾大塊,行人只能在設計好的區域內行走,廣場的幾個出入口都被大量的警察和便衣把守,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這哪裏是慶祝十一,簡直是步步為營。看到這種陣勢,曾反映出人的一念:不如改天再來吧。但我馬上用正念把它鏟除掉了。在廣場轉了約20分鐘,不停默念口訣,鏟除邪惡,這樣來到了廣場的西北角,發現有兩個地下走道的入口,心想我就從這裏打條幅,然後從通道離開。但兩個地下走道的入口都有武警把守,我就靜下心來發正念,讓一個入口處的武警走開,果然不一會兒他就走了。這時我想應該抓住機會,馬上站出來,此時又冒出一雜念:打條幅還是不打?我心中堅定地回答:打!只要打出條幅,喊出口號,我就達到目的了。根本不去想被抓還是不被抓了。就這樣我站在距通道口十多米處,衝著天安門城樓心中發正念:讓邪惡之徒離開我方圓50米,讓惡人看不見我,邪惡若想對我動念,馬上定住它,然後用我的神通鏟除它,「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了約2~3分鐘,心中擔心我這樣表情嚴肅地站在那,會引起他們注意,如果檢查我的包,打不出條幅就太冤了,因此等不到發正念至5分鐘,我就果敢地打開了條幅,舉過頭頂,鎮靜地走了兩三步,終於開始喊出了蘊藏在心中已久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剛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看到左側距我2~3米遠處有一武警向我追過來,我下意識地也舉著條幅跑起來,邊跑邊喊,不料想,跑過了通道入口。因為通道口在地面上形成一個「U」形,我沿著這個「U」形跑了大半圈,靈機一動,直接跳進了地下通道,同時收好條幅塞入包中,一頭紮進了人群,下意識地回頭一看,武警也追上來了,當時心生一念:定住他,「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然後我快速地在人群中穿梭了約10來秒鐘,猛一側轉身,從容地邁著均勻的步伐從另一出口又回到了地面。自發完「定住他」的正念後,自始至終沒再回頭,然後跳上即將關車門的2路車離開了前門,在天橋地下超市轉了一圈,後又轉乘出租車,確信沒有尾巴後,給家中的三位同修掛了電話,通報平安,他們非常高興,其實他們在家中就一直不停地給我發正念,由於我們四個人的正念,師父法身和各個層次護法神的幫助,使我能安全返回。
在回程的路上,心中平靜,沒有當初設想的做完這件事情後非常高興的那種感覺,只是覺得做了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做的,心中充滿的都是對恩師的敬仰,暗暗下決心:在正法這條路上,要更加勇猛精進,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最後以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的一句話與同修共勉「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