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和護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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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14日】我於95年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學不幾天我做了個夢,看見天上有一團黑雲彩,黑雲彩上面是一群白雲彩,白雲彩上有一幢大樓,這幢大樓有四、五層高。醒來後,我和妻子說了,她也悟不明白,後來我三姐上我家來,我把夢見的景象和姐姐說了,我三姐也學法輪大法,她說:「你見到的黑雲彩那就是師父講到的業力,一團一團的黑色物質;看見的白雲彩,那就是師父講的德,德是白色物質,也是一團一團的,你夢見的這幢大樓,那就代表你自己,你見那樓有四、五層高,那就是你的層次現在有四、五層高」。我一聽太好了,我才剛剛學,層次就那麼高了,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一上來,就在很高層次上煉了」。

從那以後,我就非常精進學法煉功,修心性,層次突破的也特別快。當我看師父講法錄像時看師父的手指尖都是光,當我煉功的時候看自己的手指尖也都是光。有一天晚上我在屋裏坐著關著燈,兩隻手合在一起,往開一打,看見自己兩隻手全是光。後來我當輔導員,每天帶動學員學法煉功,作大量大法工作,心性提高得很快。師父給我設的所有的關、難,我都能很輕鬆的過去,有開天目的同修看我身上全是光,就像《西遊記》中唐僧到最後被封為佛時全身放的光一樣。這位同修怕我起歡喜心,當時沒有告訴我。

我有時做大法工作一走就是一天,又累又餓,實在走不動時,吃幾口路旁的雪,就繼續走……師父講過弘揚大法是功德無量的事,我就和同修們冒著嚴寒酷暑,到處去弘法煉功。

自從99年7月20日中央江澤民一夥非法取締法輪功,我就雇了一輛客車拉著同修們去省政府上訪護法。被抓之後我把所有的責任一個人都承擔下來了,被非法拘留了15天。拘留期間刑警隊與公安局、政保科聯合成立了專案組對我進行提審,他們五人從上午九點開始打我,一直到晚上八點才把我送回號裏。一開始打我嘴巴,後用拳頭猛打我的胸部,又用食品袋套在我頭上,整個臉都罩上,差點把我悶死,後又用手銬把我的雙手從背後銬在一起往起拽,又把我踩在地上往起拽手銬,用塑料管子打我,把我打昏過去後,他們在我背上燒了四個黃亮大泡,到現在還有傷疤。他們打得我幾天拉的都是膿和血,回到家一個月又被他們抓去非法判勞動教養一年。

剛到勞教所,我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就讓我抬水泥板,壓得我快要吐血。後來抬土,把四個水泥袋子連在一起兩人抬。我的腳扭傷了,走路都痛,根本幹不了活。可是幹活卻要抬最多的。三個多月,肩頭磨破,腳下生疼,剜心透骨。後來在幫教和家人的勸說下違心寫下了「保證」,回來後知道自己做錯了,特上網聲明,在講清真相上加倍彌補。上北京去一次像師父說的那樣,溜一圈回來了,看完師父在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經文,我便決定上天安門堂堂正正兌現當初下來時神的誓約。

我和一位同修於2001年8月23日再一次登上了去往首都的列車,去履行我們神聖莊嚴的歷史使命,兌現誓約。

臨行前看到了同修,同修們鼓勵我們說:「你們去吧,我們為你倆發正念,一路順風,平安回來。」當時我倆聽了非常激動,大法弟子真是一家人哪!更堅定了我們去北京證實法的信心,但我倆買去北京的車票時,車票早已經賣沒了,我開始發正念請師父幫助。發完正念,我對售票員說:「賣兩張去北京的票。」售票員驚訝地看著我心想:已經賣光了怎麼還買呢?看著我懇求的目光,她賣了我兩張票。116元一張,無座。買完票我心想正念真好使,師父管弟子。上車時我倆上最後一節車廂,做最後的座號,心想要是沒人坐我倆就坐到北京。可是剛坐一會兒座位便讓人認去了,我倆心說完了,肯定要站到北京了,十多個小時怎麼站呢?我還年輕,可是另一位同修年紀大了。我便去找空座,心想師父幫助弟子吧,果然找到兩個空座,我們一直坐到北京。

到了天安門已是晚上7點多鐘了,遊人已經很少了,只看見有一隊隊的武警走過。我倆想就這樣喊肯定被抓,師父說:「被抓不是目的,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的。」(《理性》)。這時天有點陰了,我倆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下大雨,我倆剛想完便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我倆衝向雨中,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喊完後,我們把橫幅掛在了天安門附近的欄杆上,又把寫著「法輪大法好」字樣的小旗插在了北京的大街上。

我倆到車站買票時,往回返的車票又賣沒了,票販子又賣得非常貴,我倆的錢根本不夠。我們正在著急,這時來一個人問我們去哪,我們告訴她之後,她說:「咱們是老鄉,坐我車吧!」我說錢不夠了,她說:「捎也把你倆捎回去。」就這樣我倆很順利地回來了。我們非常感激我們至尊至敬、慈悲偉大的師父,是師父做的這一切,弟子只不過是去了一趟。我發誓在講清真相上一定加倍努力,回報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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