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對比,我就知道自愧不如,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阻止一個從法中正信正悟的功友去北京(他以前一直因為各種原因沒去成)。我就問自己:在勞教所每當師父的生日、「7.22」,「10.25」,「10.27」,新世紀元旦等日子你都能公開在壩子裏集體煉功,為甚麼出來後反而以各種藉口阻止自己和別人去北京呢?難道自己在勞教所無數次夢中神往的北京之行就因為自己好不容易出來,怕再一次被抓,被關而化為泡影嗎?難道認為自己已經做過,承受過就自滿自得了嗎?難道以自己還有事、有工作要做就可以成為不去北京的藉口嗎?(況且我以前雖去過天安門,卻沒達到證實大法的目的) 全國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太多了,想去北京又因被非法關押著不能成行的也太多了,我既然能幸運地出來,就更應該實踐自己的諾言──如果能出去,一定上天安門!我還應該帶上所有被非法關押又想去天安門的功友們的心願上天安門!
7月22日上午,我來到廣場,發現一個打橫幅甚麼的大法弟子都沒有,我有點猶豫,可最終決定走進去。下午,我帶著準備好的橫幅,「還法輪大法清白」選了廣場中間稍微空曠的地方,一下扯開,口裏高喊「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等口號徐徐前行,整個廣場的人漸漸圍上來。大約5分鐘過後,便衣拉住了我的手,我繼續對著人群講真相:講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已有250多人;講馬三家,萬家勞教所的暴行;講千千萬萬被迫流離失所生活窘迫的大法弟子;講大法弟子雖然遭受如此大的迫害,依然堅持真理並且抱著善心克服困難講真相;講堅信「真、善、忍」做好人無罪;講善惡有報,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沒有好下場……當我說到:善良的人們啊,請你們了解和支持法輪大法吧,千萬別受電視裏邪惡宣傳的矇蔽呀,我的淚一下子流了下來──為師父的慈悲苦度,為功友們的巨大承受……這樣大約過了幾分鐘吧,我叫便衣放開我的手腕,後來,我果然掙脫了,便向人堆裏去,卻忘了回頭叫他們定住,當然不久又被抓住(後來我深深認識到,不是事先想好怎麼做,關鍵時就能怎麼做的。正念除惡的能力是修出來的,不是想出來的。只有一個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當作神看,正念很強的大法弟子才能自如地應用他的一切能力)僵持了數分鐘後被抓上警車。經過八天的絕食絕水,他們釋放了我。
回來後,我看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再一次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記得今年5月在勞教所有一次寫信寫道:我從未那樣深刻感受到自己就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正在揮刀斬劍,劈向那宇宙間殘存的邪惡;正在仰天長笑,傲視那些敗壞生命:你們失敗了,真正的大法弟子們都堂堂正正地走了過來。當初99年12月在看守所時,我只要寫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就可以釋放回家過千禧元旦,當時我說:「我再去不去北京是另一回事,可只有做錯事才寫保證不做,我去北京沒錯。」到如今來看,邪惡勢力雖然因我不寫不去北京的保證非法關押了我一年半,可還是沒能阻止一個正法粒子去天安門這一宿願的實現!由此可見,邪惡真的甚麼也不是!
走在去天安門的途中,我真的發自內心地感到我正在要做一件我本性中最最願意做的事;那種湧自心底的真切渴盼令我腳步輕快。拉開橫幅前幾秒,我腦中只有一句話:這是我──一個正法弟子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