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1日,關在拘留所已有兩個多月的一對夫婦被轉到看守所,9月23日,他們和其他三名大法弟子一起被帶到文化廣場遊街示眾,他們每個人脖子上都掛了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大牌子,被公安幹警踹倒跪下帶上了手銬。隨即又押入看守所刑事拘留,有淶水縣電視台新聞節目播放的實況為證。
儘管鎮壓逐步升級,也擋不住大法弟子棄家捨業,進京上訪的決心。建國50週年大慶前後,從北京遣返的大法弟子又有5人被押進了看守所。他們屢次被穿上囚衣、帶上手銬,還有的用繩子捆上,帶到公安局地下室野蠻毆打。10月2日上午,由縣委書記親自坐鎮指揮大打出手、破口大罵。在這期間,在淶水縣武裝部民兵訓練基地又舉辦了強制轉化班,由公安局、檢察院、法院三單位為主晝夜值班,用各種羞辱、打罵辦法強制學員喊出罵我們師父的口號。學習班陸續共有60多人,歷時一個月,主辦者完全喪失了人性和正邪的概念。
12月底,在拘留所被長期關押的7 個人,用5000元現金由家人保回,特別貧窮的也要交上2000元,政保股的人不給開票,還要我們自己寫上「自願交納」的保證書。
今年三月,祖沖之中學三個大法學員進京上訪,抓回淶水拘留所後處以15天行政拘留,隨即被開除學籍,其中一人還挨了打,並被罰款5000元。
今年4月1日,10名大法弟子在淶水文化廣場煉功,被警察抓進了拘留所,後來又有14名學員因煉功被抓。4月7日,在淶水縣黨校又開始辦班,各鄉(鎮)、村只要還敢說煉的,連拘留所的十幾名一起,都被送到那裏,開始了繼德國法西斯、文化大革命以來慘無人道的暴行折磨:公安局、檢察院、法院三個單位的人分別對學員下毒手,他們有的扒光了學員的衣服用繩子捆上;有的讓學員跪在地上,腿上放木板,他們站在木板上踩;有的抽斷了皮鞭、打斷了木棍;有的用煙頭燙學員的嘴……,縣委副書記孫貴傑親自下手抽打女學員。一名女學員是個農民,是從家被抓去的,他們用繩子把她捆上,直到暈死過去再鬆開,這樣反覆七次,折磨得她幾乎不省人事。最後以3000元(縣裏2000元,鄉里1000元)由家人保回去,自去年7月21日以來,她累計被罰一萬多元,有的連票也不開。
被抓到黨校學習班的有50餘人,大多數被罰款2000元至3000元,由鄉、村兩級幹部保回家。學習班就如同法西斯集中營,難怪有的村幹部說:「快走吧!這哪是人呆的地方!」
還有三個女學員在絕食6天的同時遭繩子捆等酷刑折磨,直到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其他學員被單位開除的、被從家中帶走軟禁至今的,經常遭毒打的,被迫交上《辭職報告》到異地他鄉謀生的,就不一一列舉了。據我們所知,被迫交上《辭職報告》到異地他鄉謀生的一名學員是「祖沖之中學」的優秀語文教師,曾多次獲得嘉獎,他在看守所被押期間,學校還給長了一級獎勵工資;還有一名是河北省作家協會會員,著有《祖沖之傳》。
今年春天,明義鄉三名大法學員去北京上訪,被送到了縣黨校學習班,遭酷刑折磨後,家裏全被抄光了,連吃的糧食都不剩,門、窗玻璃也被砸碎了,還遭罰款。面對被毀的家和土匪不如的迫害者,當事學員無可奈何地說:「我要想吃飯,只能去當保姆了。」
自去年7月21日以來,各鄉鎮多次非法拘留大法學員,有的一關就是一個多月。不但不能正常的生產生活,甚至失去人身自由。只要有人捏造一個「敏感日」,我們就得被非法拘留,遭受打罵。「日月輪流轉」,數不清的「敏感日」。我們不知何時才有自由?
今年7月開始,各鄉鎮又非法拘留大法學員,只要敢說還煉法輪功的,就把他們抓到鄉(鎮)裏,不准回家。宋各莊鄉兩名女學員被鎖在一個小黑屋裏,幾天吃不上飯,大小便也不能出去,根本不把她們當人對待。7月19日,警察從學員家中抓了5人,關進了拘留所,不准家人探視,我們要求申請覆議,政保股也無人理睬。按拘留證日期15天已過,也不放人。
大陸學員收集、報導
2000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