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我們修煉大法的學員,為了讓中央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到北京去上訪,這本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正當權力,可是我們受到了種種非法對待。在北京,公安部門規定,不准向法輪功學員提供場所、場地,不讓殺人犯和大法學員住旅店。因此,有許多大法弟子是在野外露宿,而且在野外每天都有詢查的公安人員,被查走了不知有多少學員。有的老百姓出租房子給我們學員住,有很多也被罰款了。多則罰款5000元,少則2000元。旅店不讓我們住,租房子也不讓,在野外也不讓,我們每天啃饅頭、喝生水,在馬路上我們睡過,山上、側所旁、車庫裏、房頂上、菜棚子裏到處都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足跡,而我們學員就是為了等待著國家領導人、政府給我們一個真正的正確的了解,從本質上認識我們大法,給我們一個合法修煉環境,但反而被送進監牢、等待判刑。
9月5日,我們荊門市兩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交談時,被當地來的工作人員、公安人員強行帶走。有一位女弟子向他們解釋,不想跟他們走,馬上就過來五、六個公安,惡狠狠地把她的雙臂架到背後連推帶拉。公安人員發現有許多群眾圍觀,又怕外國記者看見,四個人迅速把她抬起來放在車上強行拉走,另一名弟子也被公安人員帶回家鄉送進了監牢看守。
9月26日,我和十九名大法弟子被北京市的公安人員抓走了。有十一名弟子被送回當地公安機關懲罰,我和七名弟子被送去收審,有兩名江西弟子,其中一名弟子是大學生,先被公安人員叫進去殘酷的毒打了一頓,又把另一名江西弟子叫進去毒打。有名公安人員見我們荊門的一位弟子個子長的高大,就叫來三個打手同時出手毆打這位弟子,我們的弟子就是這樣默默無聲的忍受著。當時,河北省一位弟子五十多歲,他被公安人員帶上二樓毆打,出來的時候,雙腿一拐一拐的無法站立,而且這位弟子身上的一千多元現金也被公安人員搜走了。公安人員把我們八個人分別送進監牢。他們對我們說:「你們已經被刑事拘留了。」我們說:「我們又沒有犯法,為甚麼要被拘留。」公安人員回答說:「國家不讓你們煉功,不讓你們到北京上訪,你們這樣頑固首先就是政府專政的對像。」說完就要我們簽字。在監獄裏我們打坐,公安人員就過來打罵我們,還不給飯吃。有一位女刑事犯人說:「沒想到你們煉功、做好人也要坐牢。」
9月的一天,天安門廣場有許多大法弟子排著整齊的隊準備煉功,還沒等煉就來了很多穿著便衣的打手和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他們首先把在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用警棍趕走,向場外驅趕。而後身穿便衣的打手就過來毆打我們的學員,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毆打,有的弟子被打倒在地上滾來滾去,有的弟子被打倒在車輪裏面,然後把學員都推向警車上面蹲著。公安人員靠在車門邊上站著,突然聽到一聲響,學員們一看是公安人員和門一起掉倒在地上。
10月21日,荊門市有三位大法弟子去國辦上訪,辦公人員說:「你們去那個地方吧,是臨時上訪的。」他們到那兒一看根本沒有甚麼工作人員,只見一群身穿便衣的人過來兇狠的問:「你們是幹甚麼的?」這三位弟子說:「我們是來上訪,是大法弟子。」還沒等話說完那一群人就圍過來把我們學員圍在中間又抓又拉的撕打我們的學員,問學員是哪裏來的,學員不說,他們就根據口音,把這三位上訪的學員送到門口早已等候在那裏的車子上,帶到了山東辦事處去審問。有三位女學員被一個男工作人員叫進去搜身,連胸罩、內褲都強行的揭開看了,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被男工作人員叫進去不問青紅皂白的毒打了一頓。
10月26日,我被北京的公安人員拘禁,連夜送到荊門辦事處,我和另一位同修戴著手銬過了一夜,在送回荊門的火車上也給我們戴著手銬。在車上我見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送回去。荊門的公安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還煉功,又問我去不去北京我說還去。問來問去就這兩個問題,還要我在保證書上簽字。我說:我又不是罪犯,我不簽字。他們說「那你就等著坐牢吧。」就這樣我關在監牢裏等待著判刑,在監牢裏有二十多位弟子被親人保出去了,還有四個弟子被關押在監獄裏,不知何時才放我們出去,據審我的公安說:「馬上要給你們判刑。」我們作為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一個中國公民,人身權利受憲法保護,健身、上訪是我們基本的人生權,為了大法,我們向全國、全世界最善良的人民呼籲,要求公安部門停止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我們要求政府恢復宇宙大法的名譽,釋放所有被判刑、關押的學員,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民都來關注我們中國的人權問題。
湖北荊門大法弟子於獄中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