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年,我放鬆了修煉,雖然我每天煉功,學法,參與講真相的項目,但在修心和去執著上卻放鬆了自己。三件事也在做,但流於表面,並沒有要兌現誓約和救眾生的願望。我經常沒能在四個整點時間發正念,這讓我的空間場充滿了骯髒的物質。
漸漸的我被苦楚和抱怨所控制,失去了大法修煉者應該有的慈悲。我沒有堅定的信念和正念。特別是在家人面前,我釋放自己的負面情緒,抱怨家務或飯食沒按照我的建議去做。我還經常提高聲調。慢慢的我身體變的衰弱,並出現了病業狀態。開始時,我的聲音有困難,說話就疼,聲音裏有尖細的雜音,後來我口腔右側開始疼痛,我的嘴只能張開二釐米。
因為我全職工作,並且我的收入是家裏唯一的經濟來源,所以壓力很大,我堅持著工作。最後我的狀態不能在同事面前掩飾了,我這才感到必須去看醫生了。我被診斷口腔有腫瘤,住進了醫院。
開始時我想,我可以一邊接受治療一邊修煉,我給自己的藉口是,既然我從醫生那裏得到病假,不用去工作,那我也得接受他的治療方法。但真實的原因是,我沒有強大的正念。我只是在被動承受,而不是用大法修煉者的堅定和決心來面對問題。
從新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
我的女兒提醒我,我應該問問自己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所以我買了一本筆記本。首先我寫下的是這個問題:「甚麼是大法弟子?」我找到的回答是:他遇到困難和矛盾時向內找,他勤於學法,用理智去證實法,放下常人的慾望和執著。這是我必須要達到的境界。
在醫院門診部做各項檢查時,我發現了自己修煉上的漏洞。
我對自己出現的病業狀態沒有清晰的認識,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幾個月前,我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夢裏我在多人的處決書上簽了字。這個夢讓我悟到,沒有偶然的事,還有債要還。現在我們正處在正法和救人時期。大部份的業力已經被師父清除了。如果生命受到傷害,那最終會給予補償。
師父說:「而大法弟子在歷史上結下的冤和怨,作為修煉圓滿過程中提高的因素和福報了怨為補償。」(《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我明白了甚麼?
我們和邪惡沒有商量的餘地,不二法門。我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承認了藥也就是承認了現代科學對我的影響。我是在用人的聰明在評判,比如出現的病情對我是危險還是不危險。這樣就會產生一種假相,好像是醫療手段起作用了。作為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我,只有按照師父的安排走,用真善忍評判一切事物,才能達到圓滿。我悟到:師父的安排是最好的!
從《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我明白,舊勢力是無權來插手的,因為它們是在滅的階段產生的,它們不知道初始的狀態是甚麼樣的。只有師父知道這個狀態,通過正法返回到初始狀態。
師父告訴我們:「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去買了個像框,把師父的照片放在我家廳裏的櫃子上。好些天我心靈深處在說:「我的師父,我的師父。」
一週後我停止了正在進行的放射治療和化學治療,我完全相信敬愛的師父。在修煉上我只要師父的安排。
在醫院裏我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我不應該在這裏,我怎麼能把自己綁在病床上,並輸入有毒的藥物呢!這就像是迫害。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既不能好好學法,也不能煉功。回到家後,我意識到,去醫院是個錯誤。尤其是,醫生們還在繼續給我做著各種診斷,比如要我吃降低血壓的藥或要我做肝臟檢查。
做錯了就改。我打電話給醫院告訴他們我不再接受治療。即使這樣,好幾天醫院給我打來電話,這也在測試我的信念和決心。起初我每次都被電話鈴聲驚嚇到,內心在發抖。我打回電卻沒人接聽。面對一個醫生,一個現代科學的代表,我很難為自己的信仰辯護。我害怕堂堂正正的追隨自己的信仰。
這也表現在我面對自己姐妹的態度。她努力幫助我,給我很多替代產品和建議,想讓我如何能最好的處理碰到的問題。我明白,我要有勇氣(不妥協)的追隨我的信仰。我感謝了姐妹用心良苦,告訴她現在是我真正去信的時刻了。我寫信給醫院正式結束了治療合同。這之後醫院再沒有來電話。
因為我三個月不能去上班,所以需要醫生的假條。我告訴醫生,我中斷了治療。這需要勇氣和正念。我闡述了自己的理解,並做出了對自己信仰的選擇。帶著平靜的心情我告訴醫生我的決定,並說這是出於我個人的原因。他沒有多問,表達了對我的理解。我再一次需要病假條時,這個醫生去度假了,我要去他的同事那裏。因為我自己心裏不穩,那個醫生對我表示了他不理解,並用負面的例子、診斷以及他的醫學知識嚇唬我,還說我不理智。他還貶義的問我是否相信上帝,我回答:「是的。」最終他還是給了我病假條。
在我有了清晰的理解和做出決定後,我的症狀開始好轉。但之後還要做的就是我要找到並放下我的執著。
我找到並放下了哪些執著和人的觀念?
追求人中的幸福。比如我希望能得到家中和睦,不想看到、聽到矛盾。我們的兩個女兒應該好好在學校學習,有好的成績;每天桌上要有可口的飯菜,也經常要有蛋糕。我期待家裏乾乾淨淨,家電都好好運作等等。這就如上了癮一樣。如果這些對幸福的幻想沒能得到實現的話,我就感到不幸,於是我就會貪吃,貪睡,打掃房間或者就會控制我的家人。甚至我會有報復心理:「等著,你們沒有我怎麼辦。」如果我受苦,其他人也要受苦。
真正的幸運就是得到了大法,實現我的誓言,幫助師父救度我應該救度的眾生。
追求美好舒適的生活。當看到明慧網上的一篇交流文章《放下生死後 十天闖出洗腦班》時,我找到了我的想消除病業狀況的強烈願望,希望能有神跡展現,萬事大吉。我不喜歡有讓我不舒服的事,如疼痛、生病、還有那些不守規矩,讓人不舒服的鄰居等。相反我如果得到好處,比如買東西的時候撿到了便宜,就會高興。這個部份不願意修掉。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失與得的問題,在人心出現時按照真善忍去做。用慈悲和平靜的心能面對所有的人。
我的觀念是,做個有直覺的人是好的。比如,我對自己憑感覺做事很感到自豪,比如做菜、烤蛋糕。很多事我會根據我的情緒和環境來做。
作為大法弟子我應該按照法來判斷應該怎麼做,這事是不是真實的,正直的,慈悲的,傳統的,理智的等。法理擺在那裏是不變的,智慧就在此產生。
信仰上不被疑惑。因為我的正念以前不是很強,所以我認為自己對法的堅信不夠,不夠信法,所以我不是一個好的修煉人。其實,二十五年前我就已經做了決定,要走修煉的路,我的堅信也在加深,更加堅定。我信師信法,無人能動搖我。
以前我有個觀念,善不勝惡。在我的幼時有在家裏遭過性侵的經歷,為了能苟生,產生了一個假我,就是對危險和困難無動於衷。我專注在瑣碎的不重要的事上,內心退縮,變成一個焦慮、不信任、被動的人,也很羨慕別人。比如在學校裏我被叫起來回答時,我只是發呆,不能回答,被動的等著「危險」過去。在《九評》中說,中國人在專制黨派下形成的觀念就是,做個懦夫是生存之道。但是我們要同化法。師父講過:「一正壓百邪」(《轉法輪》)。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就要有勇氣,並相信法!
通過大量學法,發正念和向內找,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過了一關又一關。我能時時刻刻感到師父在我的身邊。我誠心感謝師父慈悲的加持。
我也要感謝我家裏的同修,他們用正念激勵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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