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闖過了一個病業大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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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是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八歲。下面我把自己一次闖病業關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二零二二年九月份我老伴去世後,在我兒子那裏買了公墓,我兒子住在一個離我們家很遠的城市裏。我老伴下葬時,我也去了兒子那裏。辦完事之後,兒子他們都不讓我回來,說他父親剛走,我年紀又大,身體這麼弱,我一個人在家他們不放心。讓我等他父親過完五七再讓我回家,時間長一點,我身體能恢復好一些,所以我就沒有回來。

老伴生前我們倆就單獨過。他支持我修大法,同修來我家他都很熱情,同修有甚麼事,他也願意幫忙。因為我家是資料點,樓層又高,他經常幫我往樓上搬運耗材。他看我那麼忙,家務活幾乎都承擔了。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直很邪惡,一直沒有停止過。為了保護我和同修的安全,有時有人來我家按門鈴,老伴讓我們躲起來,他應付。警察兩次把他找到公安局,威嚇他,說讓他看住我,如果抓住我幹甚麼,拿他是問。為了我的安全,他為我擔驚受怕。同修們都說他是好人。

他這一走,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我有時背著孩子們自己偷偷流淚,感到孤獨無助,今後自己獨居的生活怎麼過?但是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我要聽師父的話,大法的項目我一定要做好。

一難沒過去,又加一難。我老伴差幾天快到五七的時候,我弟弟得腦出血又突然去世。我精神簡直像崩潰了一樣,難以承受這麼大的打擊。我覺的右手不好使,但是我沒告訴家人,我不承認它,全是假相。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第二天吃早飯時,我的手拿不住碗,被兒媳發現了。她要送我進醫院,我說:「沒事。」她說不行,把我兒子叫了回來,把我送進了醫院。

經醫生檢查,我的血壓已經超過二百多,血脂也高,讓我做磁共振,說甚麼我也不做,醫生說是腦梗。我住了幾天醫院,感覺好些了,但走路還是不穩,手拿東西有點哆嗦。我想,我一定出院回老家。醫生說:「實在想出院,血壓藥和血脂藥必需跟上。必需看住血壓,否則有危險。」

那時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還很嚴重,不讓出城,不讓進城。我給女兒打電話,叫女兒接我,這邊我兒子送,半路交接。就這樣,我回到了自己家。

回來後,我女兒和女婿都染上了中共病毒,我也出現了被感染上的假相,發燒、咳嗽。我女兒說:「怎麼辦?連做飯的人都沒有了。」我說:「沒事,我做。」有師在,有法在,我啥都不怕!我不能這樣倒下去,我請師尊加持弟子。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早晨我堅持煮粥,大家只喝點稀粥。

一天,一個同修告訴我說:「你的項目有人做了,不讓你做了,倉庫積存不少。」我問她:「為甚麼?」她說:「必有原因。」說完她就走了。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我有點接受不了。為了這個資料點,我不知付出多少心血,在邪惡最瘋狂的情況下都沒有間斷過,艱難的走了過來。為甚麼沒經過商量就換人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上衛生間,可剛走幾步感到天旋地轉,站不住了。我緊走兩步,手按床剛想躺下,一想不能躺下。我大聲喊:「請師父幫我!」一下子我就坐起來了。我開始發正念,渾身是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來了一個同修,我勉強給他開了門,他問我:「怎麼了?」我給他講了這件事情的全過程。他說:「大姨,你正念很強,都是舊勢力、黑手爛鬼幹的。求師父加持你,加大力度發正念,一定能過這一關。」

晚上發完正念後,我翻開大法書《洪吟六》,《滄桑》這首詩展現在我的眼前,看完師父的這首詩,我感到非常震撼,師父為了救度眾生,不知有多少生多少世輪迴轉生。我有這麼偉大的師父,自己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發自內心的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對不起師父。」

我如夢初醒,放下了生死,血壓高、血脂高都是假相。同時也找到了自己存在的許多執著心,依賴心、怕孤獨的心、對項目執著的心、親情、名利心。我的這個病業魔難,都是自己人心不正招來的。找到了,一定要修掉它。我告誡自己:趕緊走出人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一次我在煉靜功時,出現一個景象:我在虛空中盤腿打坐,溫暖的微風吹了過來,我感覺舒服極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的觀念轉變過來了,一切就都變了。

那天告訴不讓我做真相資料那個同修又來了,一進門就說:「大姐,《九評》可沒人做呀!你可千萬別不做呀!倉庫裏沒有,就三本還全是壞的。」原來一切全是假相,是在考驗我的心性呢。

二零二三年過大年時,我小姑子、小弟來看我,一進門就說:「我嫂子腰直起來了。」小弟說我:「紅光滿面,還胖了。」我告訴他們:「我是煉功煉好的。」他們都看到了大法神奇,說:「你好好煉吧!我們就不惦記你了。」

在師尊的看護、點悟下,我終於提高了一步,闖過了這次生死大關。弟子再次叩拜恩師!

所在層次的一點感悟,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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