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二日的早晨起來時,感覺身體不太舒服,但沒太在意,心想躺一會就沒事了。我喝了一碗粥後,(因我在學習當地語言)跟學校老師請了假,又給社工發了一個預約見面的信息,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下午,感覺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去廚房想吃點東西,剛坐到餐桌邊,就失去了知覺。等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在餐桌下面,感覺四週都有東西擋著,迷迷糊糊的怎麼也出不去。
一會兒,聽見妻子驚恐的大聲叫我的名字!當時妻子正在臥室,關著門,在網上和同修們背法呢。妻子的臥室和廚房之間還隔著桑拿房,可能是我摔倒時的聲音很大,她就跑過來,連拖帶拽,把我從餐桌下弄了出來。
我不停的嘔吐,渾身癱軟,就感覺生死一線間,我極其微弱的說:「不活了……」(之前,因為和妻子長期過關過不去,天天和妻子生氣,就有早走的想法)說完,眼睛就無力閉上了。
妻子嚇得大叫,不停的喊大法好,不停的求師父,不停的喊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喊了多久。當時我就感覺她喊的聲音太震耳,我又醒了過來,並提醒她小點聲,不要打擾了鄰居。
這時,我想到常人的親戚、朋友們都知道我修煉大法,如果我就這樣失去了肉身,那不是起破壞法的作用了嗎?!萬古機緣,在大法洪傳時,得了人身,卻起破壞作用來了,這得是多大的罪呀!在宇宙無量無計的生命中,我有幸得了法,這是多少高級生命和佛、道、神都沒有的機緣,我卻因為在人中的瑣碎小事過不去,就想放棄肉身,真是太愚笨了;而平時我卻經常說別人蠢、笨,看來真正愚蠢的是我呀!
妻子把我拖到了我的床上。當時頭很暈,不敢多想事情,想多了,頭就痛。
第二天,狀態好轉,我就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想自己為甚麼會這樣?開始在法上悟怎麼來了這麼大的難?是哪顆心促成的?這一找,發現自己修煉了二十七年,竟然沒有真正的去掉一個執著心。有時和精進的同修交流,同修們經常談自己悟到哪有漏了,而反觀自己,不是有漏,簡直就是一個漏勺,滿身都是漏,執著心一抓一大把。
因為執著心太多,感覺無從下手,我就想應該先在這一大堆執著心中找幾個最突出的,然後有針對性的去修。
首先找到了嚴重的怨恨心、爭鬥心、自我、瞧不起同修的心:怨恨妻子對我心太狠、沒有作為妻子那種應有的體貼,而且還邋遢、不愛乾淨、做事糊弄;還覺的身邊的同修太笨,聽不懂話,說話看不出眉眼高低,聰明能聽懂話的,又太自私等等。因為腦子不能快速想事情,這樣反而讓我能慢慢的細細的把這些應該在修煉中提高心性的事好好的思考了一遍。
找到怨恨心,想起了身邊熟悉的一位同修,因為怨恨心,失去了肉身。當時我還特意去和病業中的這位同修交流,放下怨恨心,可現在自己竟然也迷失到了這個境地。
剛來到海外時,每天天不亮,就背著條幅,坐公交車,去位於海邊附近的中共大使館前煉功。冬天的海邊格外的冷,回家時已經是下午了,可妻子不給我熱飯,又冷又餓的我得自己動手做飯。
因為邪黨大使館附近沒有衛生間,所以在家不敢多喝水、期間也不吃任何東西。有一天,心裏實在是過不去,就提前回家,想看看妻子為甚麼不做飯。一進家門,看見妻子在床上睡覺呢,心裏這個氣呀!又冷又餓的我賭氣也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睡著了。
醒來後,聽見妻子在廚房,以為妻子在做飯,心裏平復了很多。在我推開廚房門的瞬間,妻子看到我,脫口而出說:「我得學法。」(她說那段時間她在過病業關,需要大量學法)原來她在廚房學法,並沒有做飯,這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這件事我沒有在法上悟,沒有從修煉的角度看,反而是用人心,用情來衡量,結果是怨恨心越來越重。
轉眼到了夏天,因為我負責一個每週日在公園洪法煉功的活動,條幅展板等都在我家。一次,活動結束後,我拉著裝條幅展板的小車,在家的樓下,遇到也要上樓的妻子。我以為她是去樓下的超市了,可沒想到,她是去家附近的小樹林煉完功回家了。
到家進廚房一看,電飯鍋裏米飯是做好了,但平台上放著排骨和豆角,等著我回來現做。那時已經快晚上7點了,我中午就出去了。當時心徹底涼透了,心想這個女人心太狠了,這麼晚了,也不把飯做好!心裏埋怨她為甚麼非得那個時間去煉功,整個下午沒有工作,為甚麼不能早點去煉功,偏偏在做飯時間去煉功!等我把菜做好,已經晚上八點了。
這件事後,我基本不再和妻子說話,除非不得不說的話,即使說話,也是沒有好語氣,在外面遇到,也是擦肩而過,互相不說話,真是形同陌路。家裏的飯我基本也不做了,因為之前家裏的飯是我做。吃完飯,我也只刷自己的碗筷。
因為心性掉下來了,沒有悟到這是過關,是要提高心性了。慢慢的學法煉功也跟不上了,一天的時間,除了去學校學習語言外,就是在手機或電腦上看新聞,一看就是兩、三個小時,甚至更多,天天看烏克蘭戰爭進展,撥沒撥款哪,援助到沒到位呀,等等。人心上來時,想自己的婚姻為甚麼這麼糟糕,這不就是常人說的「喪偶式的生活」、「室友式生活」嗎?
因為心情長期壓抑,反映到臉上就是很嚴肅,甚至表現是惡,不止一個女同修說我的臉色讓人很害怕,我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但就是精進不起來。如果不是怕給大法抹黑,我早就提出離婚了,前面說的給社工發信息預約見面,就是要社工幫我申請房子,我搬出去住,離開這個家。
在之後的幾天裏,躺在床上找自己的不足,心性也慢慢的提高著,妻子也做飯了,細心的照顧我,控制我的怨恨心這塊頑冰在一點一點的溶化,身體也在快速恢復著。
這次病業前,只要同修不同意我的觀點,我就起心,爭鬥心極其強烈,再加上自己能言善辯,很多同修都說不過我,有時同修有理,也被我說的好像沒理了。
而且我不修口,經常是想說甚麼就說甚麼,脾氣上來,也不管別人的感受,不管別人能不能接受,反正自己得先發洩出來,發洩完了再說。
在這次病業關的第二十四天的早晨,我突然發高燒,燒的出現了幻覺,那種難受真是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渾身酸痛,胳膊腿怎麼放都不合適,就好像才走完十萬八千里一樣的難受。
上午十點二十分,堅持在網上煉功房間和美國的同修煉完功後,狀態好了一些。晚飯後,坐在床上,猛然意識到這個狀況不對,這干擾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這多耽誤事呀,甚麼事也做不了,洪法活動也不能參加了,本來當地同修就少,這不是干擾嗎?!我為甚麼被干擾了這麼長時間呢?仔細找,原來是在這次過關中找自己的不足時,竟不易察覺的捎帶有認同感,認為自己修煉有漏,所以被鑽了空子,走路得慢點,出門得戴頭盔,怕暈倒,當成常人的病養了,無形中認同了迫害,沒有真正的徹底否定迫害。
就算修煉有漏,舊勢力、低靈敗物等因素也不配迫害我,有師在,有法在,我只走我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一切都不承認,也不要,是師父在給我消業,並在消業中提高我的心性,找到不足,去掉執著心,從而提高上來,這才是正悟。
在找到隱藏很深的「認同」思維後,我立刻下樓,騎自行車,就出去了,不再認為自己得小心,不能劇烈運動,像常人中的病人那樣需要慢慢恢復,得注意這注意那的,不再有這樣的想法。雖然騎自行車的過程中頭不舒服,但不再像以前那樣想了,現在心裏想的是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我不是一般人,那些低靈的東西怎麼可能干擾到我呢?
同時,想到了師父講的法:「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精進要旨》〈道法〉)
那我有沒有放任的行為呢?原來,在高燒的前一天晚上,因為身體狀態恢復的比較好了,有了精神了,就又控制不住自己,又上網看烏克蘭戰爭新聞。為了掩蓋自己的執著,這次從動態網上的鏈接看,給自己找理由,開脫自己,說這是大法弟子自己的網站。看了近兩個小時,半夜十二點,才睡覺。但這些新聞,包括同修的自媒體,其實是給常人看的。在找到這兩點後,心裏也沒多想甚麼,只是為自己又找到了隱藏的執著而高興。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知道這個關徹底過去了,因為我的頭腦非常的清晰,完全恢復到了過關前的狀態,暈暈乎乎二十五天的大腦徹底清亮了,這感覺真是太好了,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在這次師尊的棒喝後,我知道了修自己,從開始的找自己有哪些執著心,哪些不足,然後再有針對性的去修,到現在轉變為有意識的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不再想有多少執著心,而是遇事就在法上衡量。
修煉無小事,往往小事容易被忽略,把注意力放在大的執著心上去修,對我來說效果反而不好,感覺好像是一種有為,一種執著了。小事修好了,大的執著心自然就弱了,直至會被徹底修去。
我現在雖然和精進的同修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我終於會修了。活了五十多年,基本沒給人道過歉,以前如果知道自己錯了,不吱聲、不爭辯,就算是認錯了。面子心很重,喜歡聽好聽的,這麼多年,就是這麼過來的。
幾天前,和一個同修因為看法不同,我又起了爭鬥心。同修走後,我意識到自己老毛病又犯了,於是立刻寫了道歉的信息,給同修發了過去,這次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這是在我的記憶中第一次給同修道歉。
同時,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不注意守心性了,說話平和了很多,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緒了。表情也祥和了,三十多年的牛皮癬也好了,皮膚也有光澤了,感覺整個人就好像脫了一層殼。
在這次師尊的棒喝過程中,不但消去了業力,同時還提高了心性,明白了法理,讓我這個滿身業力的弟子能夠兌現下世前的誓約,有機會圓滿隨師還。感恩偉大慈悲的師尊救了我!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弟子知道精進了,請師尊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