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我和孩子們清理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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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一日】我今年三十八歲,是二零二二年從新走回法輪大法修煉的。我父母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的老大法弟子,我從小和弟弟就跟著父母經常去煉功點學法、煉功,那時雖不懂更深的法理,但心裏明白師父是教我們做一個好人。

得法前,母親、弟弟和我簡直和醫院的人都成了朋友,三天兩頭吃藥打針;得法後,一家人從此與藥絕緣,每個人的身體和內心都如同被洗滌一般,我們沐浴在師父慈悲的法光裏,其樂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父母因為堅持修煉大法,家裏屢次被惡警騷擾,他們先後被拉去所謂的「轉化」。回來後,惡警也是隔一段時間來家裏騷擾一次。那時候,我和弟弟只要聽見門外有汽車的關門聲,心裏就特別害怕。我們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漸漸的,我也開始脫離了大法。我上初三時就輟學,進入了社會。我雖然知道大法好,但還是被名利情捆住,完全迷失在社會的大染缸裏,一直在下沉。

慶幸的是,每次我回到家,母親都會告訴我很多關於大法的美好和神奇,講許多大法的法理。對我來說,這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心靈洗滌,才讓法緣沒有斷掉。

二零二二年夏天,我想修煉的念頭在腦海裏愈演愈烈。我明白,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也絕非偶然,那是師父在我小時候給我心底埋下的修煉的種子,這一刻,它開始發芽了。時隔二十七年,當我再次打開《轉法輪》,看到師父慈祥的面容,我「哇」的哭出聲來,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我眼淚止不住的說:「師父,不爭氣的弟子才回來,感謝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差生。」

寫到這裏,我已淚流滿面。從此,我每天捧著大法書如飢似渴的學,有空就跟著母親到學法小組一起學法、煉功。那段時間,我感覺到自己被師父飛快的向上拔,提高的很快。

師父給我和孩子清理身體

二零二二年冬季的時候,我周圍的人幾乎都有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陽」了的症狀,女兒發燒一天就好了,兒子高燒了四天。一天夜裏,我夢見兩個小鬼模樣的人拿著兩個大袋子,往我和兒子身上倒業力,一邊倒一邊說:「你要修煉,就把這些業力全都倒給你,看你怎麼承受?」那業力倒下來砸在我身上,我感到呼吸特別困難,使勁喘氣都來不及。

緊接著,兒子就開始發高燒,渾身滾燙。我問他:「是吃藥,還是聽師父的講法?」兒子說:「聽師父講法。」我就坐在他身邊,跟他一起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到了第三天,兒子的嘴唇已經燒的裂開了,我明白是師父給我兒子淨化了身體。

丈夫看到兒子這樣心裏難受,就趁著我不注意悄悄給孩子餵了摻著退燒藥的水。我剛一進房間,兒子就說他想吐。我扶著他去衛生間,兒子吐出來的都是白色的水,我問他:「這是甚麼呀?」他說:「爸爸剛給我餵了白色的水。我問爸爸怎麼是白色的?爸爸告訴我是糖水,我就喝了。」我瞬間明白了,兒子是把他爸爸剛才餵的退燒藥全吐了。

師父給我兒子清理了髒東西。那天傍晚,他就跑到小區院子裏去玩了,發燒徹底好了。

失聰的耳朵又靈了

兒子好了,我又出現了病業假相。我的狀態是不發燒,額頭不燙,但是整個身體從內感覺到滾燙,一種熾熱的灼燒感,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了好幾天。傍晚吃過飯,我跟丈夫說話,忽然左耳像被甚麼東西堵住了一樣,聽不見聲音了,還伴隨著陣陣耳鳴。當時我也沒在意,想著過一會兒就好了。丈夫覺的我沒事,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休息,剛躺下一會兒,耳朵裏忽然像被人用錐子狠狠的紮,疼的我捂著耳朵,嘴裏一直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敢停歇。那種疼的呼吸困難和喘不上氣的感覺,和夢裏被小鬼倒業力的感覺一模一樣,疼的我連頭都不能轉一下。過了一會兒,我的耳朵裏開始流出好多膿水,一晚上擦了好多黃黃的紙團。後半夜我乾脆不塞紙了,想讓膿水直接流出來。第二天,枕頭都是被膿水浸濕的一片一片。

過了幾天,耳朵不流膿了,但還是聽不見。我不斷的發正念,對耳朵說:「我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了,只接受師父安排的一切,全盤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干擾。你我之間的淵怨師父會幫我善解,你趕快從我耳朵裏離開吧。」

眼看馬上要過年了,表妹也發了她結婚的邀請,我急切的希望耳朵快點好起來。於是我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娘家(娘家是學法小組),和同修們每天凌晨三點五十開始煉功,希望在強大的能量場下能儘快好起來。值得高興的是,我的耳朵雖聽不見,但腿卻忽然能雙盤了,而且非常輕鬆,雙盤突破了五十分鐘。

到了表妹結婚這天,賓客們坐在一起聊天。因為是嘈雜的環境,我聽不清別人說甚麼,本能的一直用手掏著耳朵也無濟於事。我被耳朵裏那塊「石頭」搞的心裏不免升起一陣煩躁。

因為我真正走入大法修煉時間並不長,但我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我一直執著生吃三文魚,三天兩頭就要買來吃。表姐(同修)提醒過我一次,我還是沒有往心裏去。我又一次花了四、五百元錢,直接買了半條魚,心想著這一下可以美美的飽享一次口福了。

但事與願違,我只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最後魚在冰箱裏全放壞了。我悟到,這就是從法中體現出的我不能吃生肉了。業力從耳朵裏出來了,業力出來後我又一直執著耳朵本身,煉功學法的時候關注點一直在耳朵上,抱著這些執著不放,師父才用這樣的方式點化我。弟子明白了,感謝師父。

轉眼過了大年初一,這幾天沒甚麼特別的事,我也並沒有在意耳朵。到了第二天大年初二,所有親戚都來到舅舅家,我全程都和兄弟姐妹們有說有笑。吃飯的時候,飯店裏更是嘈雜,我跟大家聊的不亦樂乎。

下午回到家,我猛然意識到今天在那麼嘈雜的環境,我竟一點沒覺的聽力受阻,我的耳朵好了!我高興的向師尊合十。歷經二十八天,我的耳朵能聽見了,耳朵又靈了。

師父給我女兒拿掉了腦子裏的「靈體」

女兒今年上小學五年級。從她上小學戴了紅領巾之後,晚上睡覺就偶爾出現了短暫的「猛烈搖頭」。到了四年級,開始成了明顯的「癲癇」症狀,基本都是睡後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間發作,偶爾也會在早晨睡醒前,大概兩天就要發作一次。

女兒發作時樣子特別可怕,像是被甚麼東西附在身上一樣,嘴巴歪向一邊抽搐,左眼珠使勁向上翻,眼球也大的像要暴出來一樣,嘴裏還一直往外吐著唾沫。那段時間我晚上不敢睡覺,即使實在困的睡著了,時不時也會忽然驚醒看看女兒,我整個人身心疲憊。

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一次,女兒在學校午休時趴在桌子睡著後,症狀又發作了。她順著桌椅倒在地上抽搐後,老師跟我溝通,讓我帶孩子去醫院檢查,檢查報告要交到學校。我只好把情況向丈夫說明,因為兩個孩子一直跟我睡,丈夫一個人睡一個房間,晚上也回來的晚,所以在這之前他完全不知道孩子有抽搐的情況。

我們帶女兒到了醫院,做了磁共振和十五個小時的視頻腦電圖。醫生聽了孩子基本兩、三天發作一次時,語氣沉重的說:「你家孩子可能要吃藥。」我從醫生的神情和語氣裏聽的出來,那不是普通的藥,就直接問醫生:「這藥的副作用是啥?」醫生回答:「傷害娃的腎臟。」我明白了,那就是激素藥。

我又問醫生:「這種病是不是屬於醫學上解釋不了的問題?」醫生回答:「是。」我沒有再說甚麼,還是抱著僥倖心理希望檢查報告出來後說「沒事」。那個時候,我被人心牽動,影響著我也學不了法,完全沒了正念。師父藉著表姐(同修)的嘴提醒我:「孩子這樣,有時候也要找找大人的原因,看哪裏沒有做好。」

磁共振結果顯示正常。三天後,我和丈夫一起去拿腦電圖報告。我在樓下等著,丈夫手拿檢查報告出來後,一臉愁容,低聲說道:「可能不好。」雖然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那顆懸著的心還是瞬間跌入谷底。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和丈夫把報告拿給大夫,她看後告訴我:「孩子腦電圖顯示異常,腦放電指數已經達到60%~65%,太過於頻繁。」醫生讓我考慮給孩子吃藥,並且囑咐一旦吃就必須堅持兩年,一天也不能落下,否則會更嚴重。

回家的路上,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我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乖巧懂事、平時這麼健康活潑快樂、總是笑呵呵的孩子怎麼會攤上這樣的事,雖然我知道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我回想著表姐說的話和我最近差勁的修煉狀態,這分明是被魔鑽了空子。

我一邊哭,一邊鼓起勇氣告訴丈夫:「我不可能讓孩子吃兩年傷害腎臟的藥,藥量大了也會中毒。即便兩年後真好了,腎臟吃壞了,又要繼續治腎臟嗎?我不能接受。沒有別的辦法,從今天開始,我要帶著孩子一起學法煉功,只有師父能幫她,你不要阻攔我。」平時我不說大法,一切歲月靜好。可一說到大法,丈夫那頑固的黨文化式的抬槓簡直不可理喻。但這次他嘴裏嘟囔了幾句,沒有過多的反駁。很顯然,他跟我一樣不願讓孩子吃那種藥,但他卻是迷茫無措的。

女兒放學後,我告訴了她診斷結果。她抱著我,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們相擁而泣。平靜後,我繼續問道:「你是選擇吃藥,還是跟媽媽一起學法煉功?」她堅定的說:「學法煉功。」

我開始記錄時間。七天後的晚上,發作了三十五秒左右;又過了七、八天的早上六點多,正睡著的女兒突然坐起來,迅速跑到衛生間,我叫她也不吱聲。我跑過去一看,果然又那樣了。大概四、五十秒停止後,女兒告訴我:「我感覺要那樣了,就趕緊跑到衛生間,怕你看見難過。」

看著這麼懂事的孩子,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抱著她說:「你一定要好好學法,咱們有師父,不怕。」就這樣,女兒每天回來寫完作業,就跟我學《轉法輪》,然後煉半個小時靜功。

再一次發作是在四個月後的暑假,在女兒的姑媽家。孩子姑媽也被嚇的不輕,和丈夫一起讓我帶女兒去更大的醫院看。我告訴他們:「去哪個醫院都一樣,這是存在在另外空間的東西,醫院沒有辦法,不要太依賴和相信醫院。孩子學法前後發作時間段的變化,是師父在給她清理身體,師父給她把病根已經拿掉了,剩下一點黑氣她自己也要承受一些。」丈夫大聲吼道:「我不相信醫院相信誰?」我平靜且堅定的告訴他:「我只相信我師父。」他沒有再說話,

過後,我給大姑姐看了師父的經文《病業》,大姑姐也沒有再說甚麼。我也不指望丈夫能一下子明白,只希望他不要干擾女兒學法,不要攪亂孩子的心。

第二次是三個月後,女兒在學校午睡時發作了。新來的班主任明顯被嚇倒了,在電話裏一個勁問我:「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安慰她:「不要擔心,讓孩子念九字真言。」老師就趴在我女兒耳朵上,一直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我穿起外套,拿著兩份真相資料去了學校。老師帶著孩子出來了,我告訴她:「老師,我們是信仰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的,相信有神佛的存在,而中共是宣揚無神論的。我們不能一邊信仰神佛,一邊加入無神論組織,所以這個紅領巾我孩子不能戴,我們不入中共的任何組織。我今天帶來兩份真相資料,希望您認真看看,每個人都有了解真相的權利。」自那以後,女兒去學校再也沒有戴過紅領巾。

女兒從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去醫院檢查到現在,整整一年多,師父給我女兒清理了身體。一年中,孩子發作的症狀一次比一次輕。最後一次,她自己坐起來,捏了捏輕微歪向一邊的嘴巴,嘴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完全有意識控制自己。

這期間,我讓她讀了師父的經文。師父說:「那麼我們修煉的人除了師父給消的業以外,自己還得還一部份,所以會有身體不舒服,像有病一樣的感覺,修煉就是從人生命的本源上給你清理。像樹的年輪一樣每一層都有病業,那麼就得從最中心給你清理身體,但是要一下子全部推出來人會受不了的,有生命危險。所以只能每隔一段時間推出一個兩個,這樣人能過的去,在難受的過程中又還了業,但這也只是我給你消業以後所留給你自己承受的一點而已。」

我女兒悟到,師父替她承受了她的業力,又進一步給她清理了身體。現在的她臉色紅潤,面容活泛,跟之前面容死氣沉沉的狀態完全變了。現在女兒每天晚上聽著明慧廣播裏大法小弟子的文章踏實入睡,一覺到天亮,她完全好了。

師恩難報,我和女兒雙手合十,跪謝師父!

密密麻麻的血斑消失了

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四日晚上,我和孩子正準備睡覺,女兒忽然帶著哭腔喊道:「我是不是得甚麼大病了?」我定睛一看,她的雙腿密密麻麻的出現了很多血斑,顏色血紅血紅的,十分密集,看著著實瘆人。她問我:「是不是紅斑狼瘡?」我首先冷靜下來,告訴她:「不是。」

我告訴女兒:「就是業力反映出來了,只要你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師父就能幫你。你剛才發出的那一念是不對的,師父說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我們出現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偶然的,想一想,自己哪裏沒有做好,哪裏有漏,才會有了這個現象。」我就幫著她一塊分析,是不是師父幫你把之前的病業拿掉了,你自己就放鬆了,也不學法了,也不盤腿煉功了。平時跟弟弟為一些小東西爭的面紅耳赤,沒有做到修煉人的先他後我,被魔鑽了空子,所以今天病業才全部從腿上反映出來。

女兒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再次精進學法。雖然雙腿脹痛,但她依然堅持盤腿,我不斷的鼓勵她:「越疼的時候,就是黑色的業力往下消的時候。」她咬牙堅持,嘴裏不停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女兒腿上的血斑退下去一些,又上來一些;退下去後,再上來一些,眼睛下面也出現一小塊。我沒有動心,明白那是師父分成幾次給我女兒清理身體,我就是和她加強學法、煉功。女兒看到我的狀態,也定下心來。歷時二十幾天,在師父的慈悲保護和加持下,我女兒的雙腿白白淨淨,連一點痕跡都沒有。我和女兒再次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寫到這裏,母親告訴我:「我們不能一直只做一個受益者。師父給你把病根拿掉,是讓你好好學法、煉功和救人的。」

我寫出自己的修煉心得和法輪大法在我們身上展現的神跡,是提醒自己儘快跟上正法進程,做一個真修實修的大法弟子,而不能只做一個靜悄悄的受益者。也希望我們的經歷能幫助同修堅定的信師信法,完成史前大願,早日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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