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母親過病業關中找回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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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十一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三歲時隨父母修煉法輪大法,但一直不明白甚麼是真修,所以上初中後就基本不修了。直到二零二零年年初,我才又從新開始修煉。我想把這幾年的修煉過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初遇魔難 走回修煉

二零二零年年初,母親同修突然出現了嚴重病業,我帶著強烈的希望母親病好的心,從新走回修煉中來。

那天母親剛做完晚飯,就全身無力,只能躺著,我們都以為她可能累了,休息一下就能恢復。結果母親肚子疼的一夜都沒睡覺,除了去廁所,其餘時間只能躺著。幾天下來,母親瘦了,小腹左側慢慢長出一個大包,有嬰兒頭那麼大。這使我開始認真思考,作為女兒及同修的我這個時候能做甚麼?

我們一家三口人這些年都是帶修不修的,可是師父一直都沒放棄我們。二零一四年,師父安排了一位姐姐同修來我家學法,後來姐姐同修的母親也加入了我們的學法小組。這次我和母親能闖過魔難,同修們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

在中共病毒疫情之前的二零一九年,我從原單位辭職後,師父為我安排在家裏給小朋友上網課。直到母親出現病業假相,我才意識到:在家工作是師父早就為我安排好的,為我從新走回修煉鋪路。因為在家工作,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做三件事,和母親一起闖過難關。

在混同於常人的這些年,我陷入追名逐利中,心裏知道大法好,也想做個好人,深知返本歸真是來世的目地,也知道修煉中要吃苦,內心經常處於這種矛盾的拉扯中,所以這些年我選擇做一個「裝睡」的人,放任自己,隨著常人社會向下滑。如今,我又從新走回修煉,那些以為完全忘記了的法,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中。看著母親肚子上的大包,我知道我得清醒了。

首先,我和母親都認為不能去醫院。修煉是嚴肅的,要麼放棄過關去醫院治療;要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堂堂正正的闖關。說是幫母親闖關,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關。我們是一個整體,母親出現如此嚴重的病業,說明我也是有大漏的。作為從小得法的弟子,我沒有在大法中好好修煉,沒能做好三件事,逃避自己的歷史責任。我們做的不好,不是師父懲罰我們,而是舊勢力不想輕易放過我們。

我開始給母親讀法,有時母親睡著了,我就自己接著學。同修也幫我們找到師父講的關於過病業關的法。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們明白了真修就是要向內找,之前我們一直停留在做好人階段。母親找到了自己最根本的執著──對我父親的怨恨心,還有追求美好生活的安逸心、色慾心、利益心。

在照顧母親的過程中,也暴露了我的很多執著心。我最嚴重的心就是執著母親能祛病的心。師父說:「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轉法輪》)我就想通過修好自己,幫助母親糾正不正確狀態。我專門看了很多同修過病業關的文章,也期待著某一天我們找對了某顆心,母親就奇蹟般的好了,我自作聰明的利用著大法。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我,真是愧對師父。我這顆骯髒的心幾乎貫穿了母親過病業關的整個過程,直到母親最後一次出現嚴重狀況時才真正去掉。即使我是這樣的心態,師父還是一直慈悲的點悟著我。

在母親過病業關兩、三個月的時候,一天晚上母親異常難受,臉色鐵青。我們覺的向內找都找遍了,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有我們漏掉的執著,但我實在找不到了,只能求師父了。我閉著眼睛,心裏跟師父說:「弟子實在找不到是哪顆心了,求求師父告訴我吧!」之後我翻開《轉法輪》,是「心一定要正」這一節。

隨著讀法,我的腦海中像是同時放著兩部電影:一部是我正在讀法;一部是我們漏掉的執著。這個執著就是母親每天睡覺的床墊,這個床墊是磁化保健床墊,宣傳中說有各種對身體好的功效。之前修煉不精進,感覺這也不是吃藥,還能緩解疲勞,不是甚麼大問題,這其實是自欺欺人的在掩蓋治病的心。想到床墊買了有幾年了,要不是師父點悟,真想不起來買床墊時的心態了。我和母親交流後,第二天我們就把床墊處理了。躺了兩、三個月的母親,也終於能起來走走步了。

由於在家工作,時間長了我和母親也經常發生矛盾,有時不歡而散。幾次之後,我開始反思自己的不足,畢竟同修就是自己的鏡子。比如母親經常用刻薄的語氣和我父親說話,我發現自己也經常對學習慢的孩子語氣不善;比如母親甚麼事都要和父親爭個高低對錯,我在這方面的爭鬥心也很強。之後再發生矛盾,我第一念想到的是要修自己,向內找,與母親也可以平和的交流了。

在和母親的相處中,我也漸漸理解了那些即使在病業中也很強勢的同修。這種同修在常人中屬於能力強的、在家裏也是說一不二的人,也許從未因為甚麼事低過頭。面對病業假相,他們的「剛強」失靈了。我們在常人社會中都會養成或多或少愛面子的心,強勢的同修面子心更重。想幫助這樣的同修,可能需要我們更多的善念和耐心,要充份的尊重他們,交流中語氣也要委婉,不要硬碰硬,不然他們很可能會因為保護自己的心不受傷害,拒絕交流。更不要因為他們強勢的表象,就放棄幫助他們。他們外表多麼強勢,正表明他們內心是多麼的無助。此時只要他們能真正的實修,向內找,相信大法的法理能歸正一切不正的因素!

母親就屬於比較強勢的類型。她覺的自己勤勞能幹,心地善良,如果不是因為找了我父親這個不上進的丈夫,她不會是今天這樣,所以母親對父親的怨恨心很重。她認為自己出現這麼大的病業魔難,全是因為父親。我父親色慾心很重,為了不製造家庭矛盾,導致色慾心很淡的母親也得迎合。在母親看來,這麼大歲數的夫妻還吵架是很不光彩的;父親不能賺足夠的錢,所以母親必須幹很累的工作還房貸,導致她沒能好好學法修煉;父親不懂的體貼關心她,導致她一直不幸福,等等。

學習《轉法輪》第四講,母親的心態改變了,明白了夫妻之緣都是神安排的,吃苦受難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與他人無關。雖然不能一下去掉怨恨心,但母親也願意主動排除恨的物質了。母親針對自己的怨恨心,逐條向內找。在色慾心方面,還是自身的空間場不純淨,才一直被鑽空子;嫌丈夫賺錢少,很明顯是自己的利益心和虛榮心在作怪;因為工作忙沒時間學法煉功,還是自己沒安排好時間;想得到體貼和關心,其實還是對情的執著。我問母親:「現在即使有美滿的婚姻,有很多的財產,就是畢生所追求的嗎?」母親說:「不是,修煉圓滿才是!」

想到師父為弟子們承受著巨難,想到還有那麼多眾生等著我們去救度,常人中的一切怎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羈絆呢?母親走出了怨恨,把丈夫當作有緣的眾生。我父親一直沒能走回大法中,其實內心也很苦。只有我們兩人修好了,讓我父親真正體驗到修煉的美好,才能無條件的回歸到大法中來。

其實色慾心不僅在夫妻同修間有所體現,在青年大法弟子中也同樣會顯現。由於受常人社會和現代網絡的污染,走回修煉前的幾年裏,我一直不能克制自己的色慾心,經常夢到碩大的工廠裏,一排排的全是廁所。這讓我很自卑,但又無能為力。我知道修煉人不可以這樣,所以在走回修煉的第一天,我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對師父說:「求師父幫我拿掉色慾心吧,弟子再也不想那樣了。」師父看到了我有從新做好的心,真的幫我拿掉了色慾心。到現在三年多了,我再也沒有被色慾心操縱過。同修還為我們拿來有關修心斷慾的交流文章,我和母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一次,這讓我對色慾心有了更深的認識。

在日常生活中,我也時常注意修去色慾心。看到優秀的異性,我總是下意識的展示自己好的一面。通過學法使我明白,我們和常人應該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而看到穿著漂亮的同性,我會想著下次買件同款的衣服,這也是色慾心。我告訴自己,不要以貌取人,把重點放在修心上,外表乾淨得體就行了。我還曝光了自己未從新走回修煉時,在男女關係方面犯的錯誤。這使我在修煉上變的更加堅定,我不自卑了,又能沐浴在大法中了。

到了二零二一年新年前,母親肚子上的大包已經快撐破肚皮了,長包的地方通紅,裏面的血管依稀可見。大年初二的晚上,母親抱著大肚子痛苦的躺著。她突然想到師父無所不能,大法無所不能,相信自己一定能過關。就這信師信法的一念,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大包上破了一個小洞,按壓大包周圍,就從小洞裏冒出膿水。當天晚上擠出了很多膿水,之後幾天也擠出不少,大包終於變小了,母親也不那麼痛了。從過病業關開始將近九個月的時間,母親終於能下樓了,師父幫我母親拿掉了這麼大的業力。

二、再遇魔難 堅定正念

過年後,母親的肚子一直斷斷續續的排出膿水。這種狀態持續到九月份的時候,母親雙腳開始浮腫,沒幾天就從腳腫到了腰,母親幾乎癱瘓了,起身、坐下、翻身都需要我和父親抱著才行,母親承受著全身浮腫導致的不能自理。因為父親的工作不輕鬆,回家還要面對這樣的妻子,生活壓力很大,所以我在照顧母親的同時,也承擔起了家務活。

可是真正做起來並不容易。我需要上課,所以做家務、扶母親去衛生間,下樓買菜等事情,只能在課間做。白天工作結束後,晚上還要陪母親學法,忙碌中,我覺的自己像個陀螺,覺的好苦好累,同齡的朋友們都有各自的業餘生活,我卻要每天在家照顧母親,連出門都不能太久,壓抑的情緒籠罩著我,我知道是自己安逸慣了,一吃點苦就受不了。通過與母親大量學法,包括師父的各地講法,我加強了正念,相信修煉中遇到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應該無條件的接受。

母親這次病業,讓我過了很多心性關,最嚴重的就是不能被說的心。母親不能動,我做家務時母親總會給我提建議,或挑我哪兒做的不好,我會很沒耐心的反駁母親,還經常和母親吵架。我向內找,發現這是一種很強的黨文化的表現,我們這代年輕人,從小就被灌輸金錢和能力是一切的準則,我也按照黨文化的思維模式,覺的現在沒有行動能力的母親是沒有話語權的,這種想法簡直太惡毒了。

我開始聽《解體黨文化》錄音。在各地講法中,師父也講了不能被人說的心是一定要去掉的。雖然明白了法理,當母親說我的時候,我還是好難受;強制讓自己接受批評,這讓我更難受。為了堵住母親的嘴,我要求自己面面俱到,經常是母親還沒說,我就提前做好了。我在母親面前炫耀自己這段時間把她照顧的很周到,以為會得到母親的表揚,結果母親說我的關心是假的。瞬間,我委屈的眼淚直流,解釋著自己沒有嫌棄她。我邊哭邊向內找,為甚麼受到羞辱這麼難受?還不是因為自己的虛榮心、愛面子心受到了傷害。一直以來,為了不讓母親抓到錯誤,我儘量不犯錯誤,就是不想聽到批評和指責,但是錯了就應該虛心改正。過後,我和母親在法上交流,我們共同過了這一關。

在這期間,因為給小朋友上網課,需要考教師資格證,沒有證的老師有被辭退的風險。離考試只有一個月了,我需要一次就通過所有科目的考試。每天除了上課,幹家務活,我休息的時間不多,還得保證每天的學法、煉功。我經常擠時間備考,即使這樣時間還是不夠,學法時總想著學完法快點去背考試題。

母親對我提到師父的法:「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我知道是自己利益心重,才這麼怕丟工作。師父是在考驗我,看我以哪邊為重,我選擇了以法為重。母親現在正是需要幫助的關鍵時刻,我不應該只考慮自己的工作,如果真的因此沒了工作,那我也不後悔。

在保證每天的學法煉功後,我有時間就背題,沒時間就不背,考試前正好看完了所有科目的講解視頻。考試前一晚,又背了些答題模版,我就這樣去參加考試了。進了考場,我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超常發揮,答題時我思路敏捷。就這樣,我真的一次拿下了別人看來很難考的教師資格證。

備考期間,母親的浮腫也從腰蔓延到了臉和手上。我們和同修交流,想把小組學法增加到每週兩次,同修也積極配合。每次學完法,同修們都和母親交流,鼓勵母親信師信法,母親也開始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了。雖然浮腫看起來更嚴重了,但是母親的正念一點也沒被動搖。

不知哪天,母親的腳踝處開始往外滲水,但也沒有明顯的傷口。衛生紙墊在腳踝上,一會兒就濕透了。我擔心滲水會導致皮膚潰爛,所以總去看她的腿怎麼樣了。母親告訴我:「這都是好事,不用管它。」母親的堅定幫我加強了正念。這之後出現了轉機,母親開始頻繁上廁所,不喝水也一直去。連續幾天後,我們悟到是師父用這種形式替母親消掉水腫。

突然有一天,母親自己能站起來了,我們一家人都很高興,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三、又遇魔難 找回真我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底,母親的水腫完全消失了。我以為母親這次終於闖過了病業魔難,就鼓勵她和我一起去發真相資料。剛發完資料回家,母親就開始咳嗽,此後幾乎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咳嗽,並吐出很多惡臭的痰,連續咳了兩個多月。這期間,母親沒睡過半小時以上的覺,頭髮掉到只剩一小綹,紮起來還沒小手指粗。病業之前母親的體重一百三十斤,這時降到八十多斤,走路彎腰駝背,五十歲的人,看起來像八十歲。

我和母親向內找,回想發真相資料那天發生的事情,是怕心導致母親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那天我上樓發真相資料,母親在單元門口等我。我剛上去不久,就進來一個穿著警察棉襖的婦女,母親慌了,急著喊我下來。事後細想起來,那個婦女應該不是警察,是舊勢力利用假相來嚇唬我母親,母親也說自己確實有怕心。因為我父親被非法勞教過,母親也被抓過,她心裏一直有對警察的恐懼。有時我在家讀法聲音稍大一點,母親都會害怕,煉功、發正念也要把窗簾拉好。

找到了這個怕心,我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自身怕的物質。我們是眾生的希望,做的是最神聖的事。同修還為我們拿來公義論壇網站上有關法律方面的相關文章。即使從常人角度來看,也的確是中共邪黨在迫害大法弟子,它們才是應該害怕的一方。

母親半夜特別難受時,我就給她讀法,發正念。到二零二二年四月底,母親的咳嗽才有所緩解。雖然晚上還很嚴重,但白天能睡幾個小時了。我心裏想,這回應該會越來越好了吧。結果到了十一月份,母親又開始不間斷的咳嗽,還掉了幾斤體重。

我甚至開始害怕,怕哪天晚上母親會因為上不來氣就那麼死掉了。有時晚上沒聽到母親咳嗽,我會趕緊起來看看母親是否還活著。煉功和發正念時,也會在腦中浮現母親過世的景象。我不承認這些是我想的,這是魔在干擾我。我對那個消極的念頭說:「你是假的,你根本就看不到我母親的未來。」

此後,我非常努力的排斥這負面思想,但我知道自己每天都處在怕母親去世的擔憂中。表面上,我擔心因為母親去世會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我怕常人親戚們因此而詆毀大法。繼續深挖,我找到了自己隱藏很深的私心:如果母親不在了,那我在這個世上就沒有至親的人了,再也沒有人能像母親一樣對我好了,親情難捨啊!我從一開始就抱著母親能祛病的心態走回大法修煉,兩年多的時間也一直追著病業跑,我發現自己好像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我捫心自問:如果母親現在就好了,你還修嗎?如果母親去世了,你還修嗎?如果母親一直過病業關,你還修嗎?作為大法弟子修煉中要吃苦,要去執著,你還修嗎?我的答案是:修!這次真的是要為自己去修!只要師父能讓我在大法中修煉,就已經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即使我和母親的緣份盡了,我也會繼續修下去。有師父,有大法,我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雖然我的正念更堅定了,可母親的病業假相似乎更嚴重了。母親的下腹又長出一個小包,也有一個小洞經常往外流膿,肚臍也向外滲血,每次母親咳嗽,小洞就會滲血。但這些假相已經迷惑不了我們了。母親根本不管肚子變成啥樣,也不讓我看,我們就是一心學法。我把每天都當作母親的最後一天來珍惜,一有時間我們就學法。我想即使母親真走了,也讓母親帶著更多的法走。無論母親將來如何,作為同修,我都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隨著不斷的學法,母親開始好了。到二零二三年四月的時候,母親基本不咳嗽了,大包也癟下去了,往出流膿的小洞只留下兩個凹陷的小坑。到八月份的時候,母親的頭髮又從新長回來了,體重也長到了一百一十五斤。看到母親的變化,家裏的親戚全都讚歎法輪大法的神奇。

結語

回首這三年來的經歷,我悟到其實每一步師父都為我們安排好了,只要我們向內找,多學法都能走過來,我和母親再次獲得了新生。在這末後的最後,師父還在給我們機會,讓我們走回來,替我們承擔無數的罪業,還安排同修幫助我們。用盡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們對師父的感恩!

我和母親同修目前還是在修自己這方面下功夫,救度眾生方面現在還只限於發真相資料、花真相幣。與精進的同修相比,我們還差的很遠,但我們會繼續努力。同時相信,我父親也會有走回大法修煉的那一天。

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跟隨師父堅修到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弟子叩拜師父!

初次寫交流文章,如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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