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電視上報導誣陷大法的畫面,那時我懵住了,但我堅信,這絕不是大法弟子所為。我清楚的記得師父的講法:「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轉法輪》)我們都是按照師父法的要求,要做一個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的好人啊,怎麼可能會幹出那樣的事呢!
二零零一年開始,我去市裏上學,負責從市裏給同修帶回各種資料。記得我每週送一次,坐車來回差不多要八九個小時,顧不上吃飯就和同修一起吃泡麵。假期我和當地同修一起發放真相資料、掛真相喇叭。時間不長,由於市裏同修遭到綁架,邪惡把我從學校綁到了公安局。在邪惡的威逼利誘之下,不爭氣的我配合了邪惡寫了書面交代材料,才放我回到了學校。假期回到家裏,當地邪惡又找上門來,把我綁到了派出所,後來又到縣公安局,他們搧我耳光,還亮出手槍恐嚇我。
之後的日子裏,繼續上學,畢業參加工作,結婚生子,渾渾噩噩的過了好多年。生活中的種種不如意讓我心力交瘁,再加上身患乙肝肝硬化、膽囊炎、胃病,定期去外地大醫院看病治療,頭髮大把大把的掉,整個人性情大變,脾氣暴躁,經常和妻子吵架,還動手打她,日子過得那個糟心,別提多苦了!
可我始終沒有忘記大法的美好,沒有忘記大法告訴我生命的意義是啥。也曾多次試著回到大法中,由於身邊沒有同修幫助,家裏人又極力反對,所以錯過了那麼多年的寶貴時間,遲遲沒有回到大法中。
二零二二年疫情期間,突然有一天我肚子疼的厲害。到縣醫院檢查發現得了胰腺炎,初步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後,大夫建議我馬上轉大醫院進行治療。由於疫情封控,縣級救護車不能直接送病人去省裏,好友聯繫到了市級醫院的救護車,連夜把我送到了省城醫院,住進了重症監護室,接下就是各種插管、輸液治療等,遭了很多罪、忍受了很大的疼痛。
病情緩解之後,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回想這些年的日子過得一團糟,身體又不好,連累一家人替我擔心,不高的工資都往醫院送,還欠了很多的外債,這次更是雪上加霜……想了很多,我拿起電話,給多年沒有聯繫的少年時的同修打去了電話。那時不知道他是否還在法中,告訴他「我要修煉」。他讓孩子把存在電腦裏的大法音樂《普度》和《濟世》發給了我。聽到熟悉的大法音樂,我哭了。看著窗外,彷彿師父就在遠遠的看著我。
那幾天,身體一直反覆發燒,我就一直聽大法音樂。我堅信我有師父管、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所以沒有用退燒藥,也就奇蹟般的退燒了。
差不多一個月,我出院回家了。身體極度的虛弱,體重下降到不足五十公斤,整個人都變形了,用我朋友的話說「人很薄了」。我丟掉了這些年來一天也不敢停的治療乙肝的藥物,把自己徹底交給了師父、交給大法,我要回到大法中了。
妻子在醫院見證了我退燒的奇蹟,也不再反對我了。身邊沒有同修的幫助,我利用常人的VPN軟件找到了大法網站,下載了破網軟件和大法書籍,按照教程自己動手打印裝訂了《轉法輪》和各地講法經文。
感恩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年多的修煉,我身體完全恢復了,體重也到了六十五公斤,真正感受到了甚麼叫做「無病一身輕」。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脾氣不再暴躁,幫著妻子幹家務,不再和她吵架,笑著忍讓,家裏的氣氛變得和諧、溫馨了。一切都變得那麼的美好了,老婆孩子都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大法賜予我們的洪福,感恩師父的慈悲聖恩!
對照大法,在修煉中我還是一個「小學生」,自身還存在著很多很多的執著之心。我常常為自己目前就這麼點兒容量而感到難過,為自己沒有過好關、沒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救人的事情而感到不安。今後我一定抓緊時間,按照師父的要求,多學法、學好法,努力做好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三件事」,不負師父的救度洪恩,不負自己所承擔的歷史使命,隨師回家。
在第二十五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快要截稿之際,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悟到儘管自己修的差勁,但也要積極投稿,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證實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因層次所限,有不在法上的錯誤,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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