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尋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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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六日】

茫茫尋法路

我出生三天後就在教堂受洗,成為了一個天主教徒,所以我少年時光是在教堂裹望彌撒上主日學中度過的。在那物質匱乏的年代,上教堂是件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大事,但不知為何,從沒有人帶我真正地讀過《聖經》,所以我對天主教教義知之甚微。直至年事稍長至十四五歲開始思考生命的真諦並質疑勤上教堂的意義時,才不再出入教堂。

在台北上大學期間,校旁就是一個某某教會,所以我可以就近觀察那些騎著腳踏車穿梭校園附近的傳教士們的言談舉止。我是自己走入他們教堂內求神問道的少數人之一。我很虔誠,並嚴格遵行各種教義,那時內心感到無比平靜充實快樂。平常我也努力地學習經文,也常上台講述自己的心得體會,直到有一天,我無法再高舉著右手再度宣誓「這教會是這世上唯一而真實的教會」。我的疑問和退出,引起我帶領的青年會裏青年朋友的失望和不解。其實我內心更是失落痛苦。

不久我於一九八六年來美念書。日子過得忙碌但內心空虛,所以便跟著同學室友到她們的基督教會體驗了一年,最終還是失望。拿到學位後再繼續念藥劑繫五年,才有了和許多來自中東巴基斯坦和印度等回教徒的深度接觸認識。他們頂禮膜拜阿拉(上帝之意)的虔誠讓我感到欽佩,於是認真地讀起可蘭經、學習阿拉伯文並戴上hija 頭巾,開始了一度虔誠回教徒的生活。但是幾年後,我還是產生很多疑惑和不解,便逐漸地退出。我不喜歡任何的形式和虛偽的言行方式,於是我再度成為一個精神上的流浪漢。

工作後日子過得異常忙碌不堪,但忙碌過後更顯日子的蒼白無力。直至有天峰迴路轉,我姊寄送許多法輪大法的書給我身患腦癌的丈夫,期望他能讀後受益。我當時的成見認為,以身為美國人為傲、從事生化科學研究的先生,是不會接受中國人的任何思想和精神上的論述的,所以我從未把書給已病入膏肓的先生看,直至他因病去世。

先生去世後,因為不再花費時間照顧病人了,我才能找出時間讓自己拜讀這《轉法輪》一書。那年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從此開始,我生命發生了巨大的轉折,生命不再彷徨空虛,而是對師父在《轉法輪》書中所講法理的徹底折服與感恩。

了解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後

因為出生在軍眷村,在反共的氛圍中成長,所以深知中共的邪惡。在得知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後,我便興起了用自家電話,尋找明慧網上的迫害案例,打電話給中國的公安警察,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記得那時,晚上半夜常被電話驚醒,聽到不會說中文的先生同修克里斯不斷地對接聽他電話的世人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是他唯一能對中國人用中文說的真相。我淚流滿面,內心觸動不已。

那時沒有講真相平台,更沒培訓,只憑著一股正念努力地講真相。但是後來受限於工作上的巨大壓力和高昂電話費的付出,便暫時停止了打真相電話。誰知這一停便停到二零二二年。因為那是自己心中最大的遺憾和不捨,終於在二零二二年年底,經過姐姐同修的介紹,開始重拾打電話的勇氣,在播打真相雲塊中延續講真相的宿願。

我的常人工作忙碌,又不能出錯,心中壓力頗大。但想著能打電話講真相,救度眾生每日睡眠少些無妨,畢竟抓緊時間助師救度眾生才是真修大法弟子刻不容緩的責任。

用正念闖過魔難

去年小弟在一場突發的腦部病變中過世,帶給我心中無限的悔恨和傷悲,因為我終究還是太忙於工作,忽略了教會小弟學法煉功,而讓一個心地善良忠厚的靈魂沒能得法而失去救度。最終在加強學法中,我渡過了對親情執著的難關。

那時我每天工作從下午一點至半夜十二點,疫情高峰期間甚至一星期工作七天。去年七月某天半夜,從工作下班回到家後,突然發現自己完全無力從車中站出來,而需要我先生小心翼翼地把我慢慢抱出。而次日早晨竟也完全無法起身下床。這實在是太令人沮喪惶恐。好在我立刻調整心態記起師父說過的話:「我經常講一句話就是,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在脊髓劇烈的疼痛中,我的身體無法起身站直,只能勉強保持在九十度的彎腰當中,手也無力提取任何一個小物件,當時只覺得萬分羞愧──修煉至今已二十多年怎麼不進反退?

我心裏非常清楚:出現這種情況,因為自己對工作的執著和對不菲薪資的眷戀,我花費大量時間精力專注在常人工作上,而忽略了該作好師父說的三件事。所以在警覺自己的過失後,我毅然地提出三年以來很難辭職的辭呈。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我是有使命的,雖然我不精進。

我堅信這絕對不是病,結果從床上或地上努力慢慢地站直了起來。然後我請了假,開始整日不斷地學法煉功發正念。甚麼也別多想,就是信師信法。如此過了一個星期,我終於能比較不費勁地從椅上或床上站了起來。爾後在過了十幾天後,全身的神經痛便消失了。在沒看過醫生沒服用任何藥物的情況下痊癒,這是件當時沒人相信的神奇事。這次的經驗使我體悟到,修煉中出現的各種情況,不單是要向內找,而更重要的是我們修煉好的一面知道應該如何對待如何思考和如何做好。遇到任何問題都要保持正面思考,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因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弟子甚麼關都能過得去。

在經歷了錐心之痛的親情關和幾乎痛不欲生的病業關後,我又重新回到直接口講打真相電話的行列中來。

打真相電話救度可貴的中國人

如同所有大法的項目,打電話給中國大陸救度可貴的中國人也是一個講清真相挽救眾生最直接的辦法之一。雖然它是個行之多年比較老舊的項目,也逐漸被許多同修淡忘,但它仍然很重要也是刻不容緩。

談到直接口講真相,其實這真是個考驗自己一步一步提高心性捨去常人執著心的過程。因為限於機制我們無法事先知道接電話眾生的背景為何。可能是個刁鑽的中小學生,或是淳樸的農民工或黨內的高官甚或是其他。但我們都抱著最大的慈悲耐心地講著真相。當然也有很多人根本不聽直接掛斷電話。

我聽過幾位年紀較大的同修講電話。她們的方言口音很重,真相內容簡單樸素,而且面對不同背景的眾生都幾乎講一樣的內容。但眾生卻多能認真的聽下去,勸退率很高。在我看來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法學的好,心性高才能觸動對方的心。所以學好法,發好正念,心性高了才能做好講真相救人。

師父說:「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因此我嚴格要求自己每天五點半(冬天四點半)起床來到講真相平台上發正念,學好法然後打真相電話。但是我打電話的情況時好時不好,力度不夠。因為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執著心該去尚未去。所以打電話時也反映了我當時的修煉狀態。我很慚愧,期望自己精進實修抓緊時間,做好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只有這樣才不辜負師尊的期望。

以上是我自己在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如有不在法上之處尚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二零二四年美國佛羅里達法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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