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出慈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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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五日】最近這一段時間,紛紛擾擾的事情讓我感覺到迷茫。我心中有些無可奈何的消極和莫名的悲傷。

《轉法輪》第六講裏,師父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

我一直認為我是非常堅定的修煉人。我就在想,我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師父說甚麼我都信,師父講多高,我都信。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和回顧從一九九二年得法到現在,這三十多年來的修煉。那我現在為甚麼出現了這種無可奈何的迷茫呢?我發現這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其實在這三十幾年的修煉中,時常出現,在大陸被迫害關押在看守所裏時,我就想怎麼才能突破舊勢力的安排?無可奈何,這種無可奈何的狀態就像是一種迷霧一樣的物質,瀰漫在我的空間場,讓我看不清楚前進的路。

記得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號,因為快到「七﹒二零」了,這是中共的敏感日,派出所的警察毫無理由的把我從家裏抓走,扔進了看守所,那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籠罩著我,而我又為無法突破這種消極的狀態而痛苦。我還記得,我在看守所不吃飯,不是因為我想要抵制邪惡而絕食,而是我傷心難過的吃不下飯。那次在看守所裏只呆了七天時間,我的公司就把我保釋出來了。

我記得我被釋放的當天晚上,我就把《精進要旨》〈道法〉這篇經文一口氣給背了下來,以致後來在每次的過關中,我都會靠背《道法》這篇經文來闖關。

師父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

雖然法是背下來了,但還是不那麼明白,那得了法的一面怎麼正法,怎麼才能消除這種無可奈何的消極和悲傷的情緒呢?

當我在審視我最近的修煉狀態時,在這思考的過程中,學著向內找,就是找到消極的原因是甚麼?甚麼原因才導致了這個結果,其實都是人心。

我靜下心來分析了一下我的這種消極狀態,因為我是個很情緒化的人,情也重,無可奈何的消極的背後是一個根本的執著──執著的追求常人中的公平、正義,良知。無論是社會上還是同修中發生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我心緒不寧。

為了香港的學生,我無奈悲傷過;為了美國大選,也讓我覺得世界一片黑暗;甚至有時覺得很絕望,覺得這個人世間沒有正義,良知,我有時候都在想,這個世界真的沒有甚麼值得留戀的,就想湊合閉著眼睛瞎活著吧。 聽了同修之間的矛盾,我也是要分辨出誰對誰錯,添油加醋的,感覺自己在仗義執言,而沒有把別人的矛盾也反過來來看看自己向內找,為甚麼這矛盾讓我看到了,我得向內找找有甚麼執著。總之人世間有太多的不公不正,帶動我的情緒,讓我熱血沸騰的……

其實就算是人的理都在你這邊,那又怎麼樣呢,你不是要修煉嗎?所謂的公平正義,人間仗義,那不都是人的理嗎?

常人的社會就是一場戲,就是這樣爭爭鬥鬥的,你執著於戲中,忘了來世的誓約,忘了大法弟子的使命,甚至覺得活得都沒意思了,這還不危險嗎?

為了擺脫這種無奈消極的情緒,只有多學法,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因為情重,所以慈悲心也小。記得在疫情初期,我還很興奮,總覺得是不是老天要來收壞人了。但是隨著疫情的發展,很快我就不再高興了。記得政府剛剛宣布封城之後,有一天我開車回家,馬路上只有我一輛車,周圍一片寂靜,我感覺彷彿進入了另外一個甚麼都沒有的,荒無人煙的空間,我一路開著,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我在心裏求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不應該為疫情奪走的生命而高興,我希望這個世界能和平而繁榮。我的心中不能再有仇恨和詛咒。」

師父說:「舊勢力根本上是不讓人得救的,因為宇宙中的舊勢力認為宇宙不行了,眾生都不行了,就應該都銷毀;修煉人要嚴酷考驗,大法弟子修不好就淘汰,世人與其他眾生不能留。你們看到很多預言都是這麼講的吧,有的講的萬里剩一,千里剩一、一千個剩一個啊,也有講十戶剩一戶啊。不管怎麼講,它們是要大量的銷毀眾生。可是作為大法在世上洪傳和救度眾生的根本目地,是挽救這一切,能夠使救度的眾生得救是根本目地,所以就是儘量的做,儘量的多救。」(《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以前讀法,只記得「十戶剩一戶」的預言,以為這就是歷史的必然。現在讀這段法,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都是舊勢力安排的,並不是師父想要的,師父是要我們多救人多救人!師父不僅珍惜我們弟子,也珍惜宇宙眾生,我消極的情緒背後,也是有對現在世人的失望,總覺得都爛成這樣了,如何如何。當有客人惡意退款,我會心生惡念,沒有為了生命沒得救而難過,反而在心中詛咒。

在不斷的學法中,那個籠罩著我的無可奈何迷霧慢慢散開了。我的心堅定下來了。

師父說:「關鍵時總是用人心、人念、人情來衡量問題」(《遠離險惡》)。

「千難萬難的路都走過來了,別在最後被絆倒。」(《醒醒》)

也希望我們同修之間能互相珍惜,珍惜我們一起走過來的這二十多年的艱難歲月,共同精進。

(二零二四年佛羅里達法會交流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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