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一場車禍,我差點沒了命,有師父保護,我才走過來的。
出事的前一天,我打坐煉功時,看到一個景象,我走進了淤泥中。因為正在煉靜功,頭腦很清醒,我結著印坐著,我就看著自己陷進泥潭裏,拔不出腿來,還好,我背靠著一棵樹。我心想,我不能就這麼困在這裏,老困著,就睏死在這裏了,就出不去了。我跟師父說:師父,我出不去了,師父救我出去吧。
那年的正月二十三,晚上,我學完法,從同修家裏出來,準備回家。剛走上馬路,就被一輛疾駛而來的出租車撞上,「嘭」的一聲,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司機報警後,我被緊急送往醫院。醫院檢查,腦內膜出血,需要在縣醫院住幾天,顱內出血被吸收完,才可以移動,轉到省醫院。
我多數時間不省人事,但一有知覺,誰在我跟前護理,我就叫誰給我念「法輪大法好」。因為腦子受創,導致我行為失控,亂動,還罵人,需要一人抓住我一隻胳膊,身後有人抱住我,才能按住我。
我在縣醫院住了幾天後,腦內出血吸收很快,醫院的大夫說:這老太太肯定有信仰,不然好不了這麼快。我女兒就說:我媽煉法輪功。醫生說:一般人這情況就得開顱清淤。
腦出血吸收完後,我被轉到省醫院,狀態一天一個樣,迅速恢復。有人扶著,能下地,能去衛生間。住院十九天,我就出院回家了。
回家後,我能一個人扶著牆去廁所,小孫子看到,高興的叫:爺爺、爺爺,奶奶會走路了。我能學法了,能煉靜功了,能站到地上煉動功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後來,我走下樓,我要從新學走路,為學走路摔了不少跟頭,摔破幾條褲子。
司機那邊也得到妥善解決,我按照大法的要求,用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開導孩子們。我說:司機也不是故意撞人,誰也不願出這事。再說司機也救了我,如果不是司機及時送我到醫院,說不定就沒命了,還是要感謝人家,不能給司機增加負擔。司機很是感動。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因為是頭部受傷,且傷勢嚴重,流了不少血。女兒聽到消息後,緊急趕往出事現場,尋著血跡,追到醫院的。兒子說:一定需要輸血。醫院檢查後,卻說不需要輸血。兒子說:真奇怪,流了那麼多血,一查,卻一個血球兒都不短。但是,眼瞅著輸液都沒辦法下針,血管乾癟,針扎不進。
我悟到,師父不允許不乾淨的血輸進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已經是高度淨化了的身體,不能再被污染。
兩年後,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又走在了講真相、救人的大道上。
這次劫難,我知道是舊勢力來索命來的,又是師父替我扛下了所有,我不知道用甚麼語言能表達得了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唯有精進,多救人,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
越來越多的百姓明真相
在孫子還小的時候,我每天帶著孩子出去講真相。到了今天,我們那裏的真相已經很容易講了,無論甚麼真相資料,人們都願意要,小冊子、台曆,都喜歡看,即使是閒聊,三句兩句說著說著,就轉到真相上了,很自然的,人們也都明白都聽。
村幹部也要資料。有時候,他們開車路過,我招招手,他們就停下來,搖下玻璃,接過遞進去的真相資料,很高興的樣子。有一次,我給村支書家屬一本真相。正好那天有其它事找他,到他家一看,村支書正坐沙發上看真相呢。現在,每當發台曆時,我就把大包的台曆往大街上一放,我說:台曆來了,大夥來拿,很快就拿光。
師父的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發表後,我帶著師父的經文挨家挨戶的送,邊送邊講,整整走了一天的時間才走完。
有一年,警察上門騷擾,要照相,被我正念制止。我尋思,這個警察是我講過真相的,為甚麼又來?我悟到,他還沒真正得救,在他準備離開時,我告訴他三退的重要性,我說這不是隨著年齡增長退,這回是給神佛退。他告訴我他姓張,我說就用張上升這個名給你退了吧,節節上升,越來越好,小警察高興得抓住我的胳膊直晃。
我家門口有根電線桿,上面大法標語沒斷過。疫情期間,鄉幹部上門動員打疫苗,那天我正在發正念,眼角的餘光看到有人從門口一晃而過,回頭一看,鄉幹部走了進來,我跳下地迎了出去。鄉幹部手裏拿著撕下的標語,還沒扔。我問他啥事?他說:說幾句話。
我把他讓進屋,他開始講共產黨這麼好那麼好。我給他講,我說,共產黨哪裏好了?他說:給咱們免了農業稅,又給糧食補貼。我說:共產黨的錢哪來的?天上給它掉餡餅嗎?這錢是天上給它掉下來的?都是稅收收上來的。我說以前一個鐵锨多少錢?現在一個多少錢?以前一件衣服多少錢?現在多少錢?現在一斤棒子種多少錢一袋?化肥多少錢?共產黨都是斂的老百姓的錢。我又接著講「天安門自焚」偽案,我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有啥錯?我說:你喊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真、善、忍」是咱們國家的普世價值。我說:那你扯我的標語幹啥?他說:不是保護環境嗎?我說:不冒煙不冒火,咋就污染環境啦?他沒話說,就問我啥學畢業?我說:「農業」大學畢業,連初中都沒上,只上了小學。他說:你要上了初中,可就了不得了。
感恩師父慈悲苦度,師父給的第二次生命,我會學好法,多救人,報答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