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在修煉以前吃了很多苦,嫁給丈夫的時候,婆家欺負我們兩口子,分家只給了我們五十斤地瓜乾,一粒糧也沒有,兩雙筷子,三個碗,再甚麼都沒有了。這時我媽又病了,病的很重,需要輸血治療。沒有錢,於是,抽丈夫的血給媽媽治病。丈夫在鹽場上班,發的工資公公都要去了,家裏一分錢也沒有,沒有錢給丈夫補充營養。丈夫也病了,這一家子的活都落在我身上。那年頭都是掙工分,我丈夫病了,不能去幹活,我去隊上幹活,女人又掙不了滿工分。丈夫又經常病,我請假也不給假,去丈夫單位給丈夫請假,都跟他領導打起來了。
公婆不但不幫我,我掙了工分,還得撥給公婆養老,不夠,他們就來家挖糧;他們還來欺負我,強給我二百零五元的債,把我結婚的大櫃也要走了。公婆這麼欺負我,要不是因為我媽病抽丈夫的血導致的丈夫生病,我早跟丈夫離婚了。因為家裏窮,生第一個兒子的時候,就得了一身月子病,手受涼常年裂口子,腿受涼麻木,吃甚麼藥都不好使,一生氣就肚子脹,一見風就頭痛,這些病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一九九七年學了大法後,師父把我一身的病都拿掉了,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我萬分感謝師父!我又活的像個人樣了。
剛學大法時,我和老頭都不識字,我倆一塊上縣城去聽師父講法錄音,師父就管我們了。在蘋果園,兒子開拖拉機,沒看見我的手在車轂轤底下,開著車就壓過去了,到現在手腕上還有痕跡。要不是師父保護,手腕早斷了,可當時一點事都沒有。
我老頭剛聽完師父講法錄音,師父就把他的煙癮給去掉了,老頭的一身病也都好了。老頭不學法,但他相信大法,我上哪去,他都支持。我們那時悟性低,只知道大法神奇,也不知道好好學法,因不識字,只能聽同修念法,後來也請了大法書,同修念,我就看著,不識字,真著急。同修來了,我就問同修字念甚麼,可一轉眼就忘了。再後來,我就問孫子。我就想,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把字學會。我讓孫子給我買了一本字典,讓他教我查字典。就這樣,我能把《轉法輪》念下來了。現在我一有時間,就坐炕上學法,法怎麼學都學不夠。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時,我就想我也要走出去證實大法,我這一身的病都沒有了,這就是證據。第一次上北京,坐公交車坐到地區就被攔下來了,被綁架回來了。第二次,我和當地同修騎自行車上北京證實法,走了五天兩宿。那是二零零零年正月,天還很冷,我歲數最大,他們都比我年輕,我們騎著自行車上北京證實法。期間,有一個同修車蹬子掉了,一個同修就用繩子拉著同修一起走。還有一個同修穿的也不多,身上也沒有錢,都差點凍死。我們克服重重困難,只有兩個同修騎到北京,上了天安門廣場。我只騎到天津,就被天津警察綁架了。
那時邪黨人員非常邪惡,我們當地的警察打的我們非常厲害,用膠皮棒子猛抽我們,但是我永遠不後悔,我做了我應該做的,那時能走出來,也為我能堅定走到今天打下了基礎。其實我回頭想想,這一切都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要不,我是承受不過去的,人是沒有那麼大的承受能力的。謝謝師父!
救度派出所警察、鄉領導
這些年由於學大法,無論是地區的、縣裏的、鄉里的、派出所的,都經常上我家騷擾、綁架、抄家,把我綁架了,丈夫就去別人家借錢,把我要出來。無論誰來,我就是一個「煉」字。
派出所就在我家附近,我有時坐車在等車時,他們就出來翻我的背包,我的大法書經常叫他們給搶走了,然後我就去要書,跟他們講真相:你們這樣做對你們不好。那次,我的《轉法輪》被他們搶走了,我去了好幾趟,才要回來。
二零二零年,邪黨發動所謂的「清零」行動時,鄉里的那個領導模樣的人上我家去,讓我簽字,放棄修煉。我說,我不可能放棄,我一身的病都是我師父給拿走了,我不做忘恩負義的人。我就跟他講我學法前是怎麼吃的苦,怎麼得了一身病,要不是學大法,我早沒命了。
他們看我不簽字,就把我丈夫留給我的特殊待遇(就是丈夫去世了,因他是退休的,他不在了,我跟著享受家屬待遇,每月五、六百元錢)給停了,這可是我的生活費啊!在農村,上哪掙錢啊!我沒有動心,我就想,我歸師父管,師父給我,我就拿,不給我也不要。我就堅修大法到底,聽師父的話,好好救人。
第二天,那個人又來了,我說:又來了?他問我:你還煉嗎?我說:煉!他們以為把我的生活費停了,我就屈服了,他們太小看修煉人了。我又跟他講真相,最後他說:我還是個黨員呢!就走了。我當時沒反應過來,他走以後,我才明白過來,他是要我救他啊!
我就拿了一本《九評》給他父親送去了,跟他父親說:你讓他看看,讓他得救吧。從那以後,派出所的這些警察再上我家,看見大法書也不拿了。二零二三年,不知是誰打電話給我大兒子,說讓我去領錢吧!兒子告訴我,我去銀行把錢取出來了,一分沒少,取了一萬八千元。
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
自從《九評》發表以後,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人,我就學著出去講真相救度世人。我買了電動三輪車出去趕集,有一個老年同修是後來得法的,和我同歲,她沒有三輪車,在她村的那個集,我就不去了,讓她講吧,我能騎車,能跑遠道,我上遠的集去講。
我講真相都和他們說:給你保個平安吧,我們這些人都是學真善忍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是宇宙的能量,念九字真言,災難來了,大法就能保護你。他們會問:能好使嗎?我說:當然好使,也不問你要錢,念九字真言就能保平安,不好嗎?人家就會說:怎麼不好?!然後,我就給他們講三退是抹去毒誓,上天才會保護我們,就這麼就退了。我就給他一個護身符,給他一本小冊子,讓他回家好好看看。我就是懷著一顆救人的心,想讓他們得救,躲過災難。
現在人們都認識我了,到集上,有找我三退的,有問我要小冊子看的,有問我要護身符的,人們知道我不識字,文化水平高的我就叫他們自己寫在紙上,文化不高的我就給他們起個好聽的名字,我自己能寫下來的,就工工整整的寫下來,等同修來拿去發表。我一集有時能講幾個,多了能退二十人左右,這麼多年了,我慢慢也學會寫一些簡單的字了。
我講真相不會講甚麼高深的道理,我就是活真相,我看上去六十多歲,臉上沒有甚麼皺紋,白裏透紅,身體棒棒的,走路輕飄飄的,說話乾脆俐落,八十一歲了,騎著電動三輪車,跑起來像年輕人一樣。我還種了一畝多地,去年收穫花生米,就有二百多斤,還有很多玉米等。我就想,我種地也是在證實法,修大法身體好,世人都看在眼裏。所以我跟人講真相,人們多數都相信。
當然也有不明真相舉報的,有一說話,就把資料扔掉的,有說亂七八糟的,甚麼樣的人都能碰上。那年我在一個集上講真相被人惡意舉報了,警察來抄我的家。我好長時間再沒去趕集,我一個親戚說,你去種花吧(就是在大道邊種花草樹木),我想想,也行,去給他們講真相。我就去了,跟這些老人在一起,他們看我身體這麼好,說話又實在,都願意聽我講,他們基本都講退了。
有一天,我在幹活,挖掘機在一邊挖土。我起身去倒水喝,開挖掘機的人沒看見我,一下子我被挖掘機打到頭了,我當時就昏死過去了,甚麼都不知道了。大家都圍過來叫我,我一下醒了,坐起來,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個領頭幹活的人過來看看,我頭上被砸了一個坑,但沒出血。他嚇的說,上醫院看看吧!我說我沒事,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我就回家了。第二天,我眼圈發烏發黑,腦子裏的血都排出來了。要不是師父保護,血存腦子裏,早沒命了。
我去上班,領頭幹活的一看,又說:你上醫院看看吧!我說,我沒事,我師父保護我呢!他說:你今天別幹了,明天再來吧。後來我沒幹活的這天,他也把錢給我了,我不要,他說甚麼也要叫我拿著。我擰不過,就拿給資料點同修了。通過這件事,這個人非常相信大法的超常。
還有一件事。去年,我小兒子的老闆對他說,讓我小孫子去當兵吧。小孫子在上學,從學校去當兵,還不用花錢;要畢業了,再去當兵,得花十多萬。我小兒子動心了,來找我說:媽,你去簽個字,就說不學不煉了,讓你孫子去當兵。我當時就說:當甚麼兵?!不去,當了兵,他的命你能說了算啊!吃那碗飯不養人,不去。再說,我也決不可能去簽字的,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怎麼能說昧良心的話!我小兒媳說:我怎麼找了這麼家人家?!人理不懂一點。我小孫子說:奶奶,你不希望我好嗎?我說:我怎麼能不希望你好呢?!要知道,邪黨很壞,去當兵,給他們賣命,咱自己的命就說不算了,不能去。小兒子一家對我很不滿意,我不動心,我就要堅持走正路,聽師父的話。
現在他們一家也都明白了,不當兵是對的。以前他們三年的養老錢都沒給我,現在都給我了。小兒子家比較困難,我就把領來的生活費一萬元給小孫子了,我覺的處理好家庭關係,也是在圓容法。
以前資料點同修需要錢的時候,我再困難,我都拿出一部份錢給同修做資料,現在同修都不需要錢了,我給人家都不要了。
找回昔日同修
邪黨迫害大法之前,我們村有不少煉法輪功的,他們都有文化,現在只剩下我這個沒文化的還在煉。師父讓找回昔日同修,我就想找回昔日同修。
一天,我吃完晚飯,就去找以前的同修。我跟她說:你回來吧,咱倆一起從天上下來的,咱倆也得一起回去啊!我說:你信別的東西了嗎?她說:沒有,我心裏有大法,只是放不下兒子,他正在念大學,而且我在羊毛衫廠幹活,一點(修煉)時間也沒有。我心裏有底了,最起碼她沒信別的,就有希望,我一定幫她發正念,求師父幫她走回來。
我也沒啥說的,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師父叫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就做師父的真修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