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生死 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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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回顧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歷程,一個業力滿身的常人要成為新宇宙的主和王,在宇宙歷史中不滅,這其中傾注了師父的多少心血。

下面寫出自己二十多年修煉中的三個放下生死證實法的片段,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放下生死,闖出黑窩

二零零二年,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發表了,我正在流離失所中,也正好有很多機會和當地同修一起集體學法、交流。

記不清我們反反復復學了多少遍了,好些內容我都能一頁一頁的背下來了,太震撼了。在我生命的深處很清晰的認識到:我是為眾生而來的生命,我就是為救度眾生而來的,明確了生命存在的意義。

二零零二年九月,中共「十六大」前夕,我們整個地區遭受邪惡地毯式的大搜捕,二、三十名同修被綁架,大資料點的同修、協調人全部被綁架,我也被綁架到看守所。

惡警用「鴨浮水」酷刑(註﹕逼迫被迫害者肚皮著地,四肢上翹)折磨我十多天。就在他們準備再堅持一晚上就放棄對我的迫害時,我承受到了極限,妥協了,對他們掌握到的情況認可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後悔極了。之前看到明慧網交流文章中談到,魔難中走不過來的原因,一是對師父不堅信;二是怕吃苦,放不下生死。我就注意朝這兩方面修,加強自己的主意識,一定要堅信師父;注意修去求安逸、怕吃苦的心。我不敢放鬆,天天用心背法,發正念,煉功。在一次背法中,我一下子認識到了我們要來世間證實大法的堅不可摧。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母親從遠方趕來。當地政法委副書記也來了,說只要我態度好,願意「轉化」,就可以馬上回家。我幾乎沒有考慮,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到了臭名昭著的省城女子勞教所,我抱著解體黑窩、證實大法堅不可摧的一念。中隊長對我說:「活,讓你活的難受;死,讓你死不成,生不如死,除非你『轉化』。」她們動用十二個犯人二十四小時輪番監控我;動用上百人次的人海戰術,強制給我灌輸邪悟言論;把我禁閉在樓梯間的小黑屋裏一個多月。但是所有手段對我都不管用。

我因為出面制止獄警中隊長指使包夾犯人毆打、侮辱老年同修,被獄警報復。開始,我被腳尖點地吊銬一天一夜。接著,四天四夜不准我睡覺。我一直在背法。第五天晚上,中隊長來看我的「慘狀」,我對她沒有一絲的怨恨。她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是一個慈愛的母親,並非完全無情無義。一到勞教所穿上制服,中共邪靈就開始操控她幹無人性的壞事,一切都是為了利益,我感覺她很可憐。我一面發正念清除操控她的邪惡,一面加持她動善念。發正念中,我想著她迫害大法弟子面臨的後果,眼淚就出來了。第二天一早,她突然來對我說,她決定放棄對我的「轉化」。我有了比較清閒清靜的一段日子。

一天,我遇到了一位熟悉的同修,她悄悄對我說:「隔壁中隊有一個同修絕食闖出去了,如果你能吃下這個苦,可以試試這條路。」同時她把師父的新經文《新年問候》寫在紙上給了我,我如獲珍寶。同修的話給了我一個提醒,我正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我要闖出去,闖出去才能從根本上否定邪惡的安排。我在這裏待一天,就讓獄警們多造一天業。他們少迫害一個大法弟子,就會少一份罪。

我明確了不管正法甚麼時間結束,哪怕是明天結束,我今天也要達到標準。一個很清晰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你是發了誓願,關鍵時候要用生命來維護法的。對,我是發了誓願的,要用生命來兌現誓約。我決心放下生死,絕食闖出去。

悟到了這一點,做到可不容易。一開始面對的,就是邪惡找來一時妥協的那些昔日同修的各種「動搖」。來找我的好幾個人都是曾經絕食過的,她們告訴我這條路走不通。有的人還讓我看她們被撬落的牙齒。

她們的各種說辭一出口,我就看到了她們失敗的原因:一是不明白絕食是為了證實法,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嚇唬一下獄警,用這種方式出去;二是放不下生死,怕痛、怕出現生命危險、怕牙齒被撬落,等等。她們的遊說,反而讓我更清晰了,絕食就是放下生死之心來證實法,抵制迫害。

我開始絕食的前七天,獄警沒有對我灌食,大概是想讓我自己痛苦後結束吧。口渴難忍時,我在洗漱時真想趁機喝一口水,這樣誰也看不到。但一想到滿天的神佛都知道,我不能有投機心理。隨後即刻感到口中有一絲絲甜意,不口渴了。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餓了,我一想我吃的是高能量物質,就不感到餓了。

七天後,獄警為了讓我痛苦,指使包夾犯人每天用擴宮器撬開我的牙齒,捏住鼻子灌食。擴宮器一接觸牙縫,我就不由自主的張開嘴,然後就覺的牙齒被擴宮器頂的要斷了,很痛苦。向內找人心,還是怕牙齒被撬落、怕儀器戳牙齦時痛。一旦撬開牙齒,她們就可以灌了,就無法控制下一步了。我問自己:死都不怕,還怕牙齒落?還怕痛嗎?還怕影響美觀嗎?不怕。一個神應該是金剛不動的,我的牙齒也是金剛不動的。我決心闖過灌食這一關。

那天我提前發了很久的正念,清除迫害我的因素。中午來了四個包夾犯人,裏面有一個我認識的老鄉,平時對我有好感。她用擴宮器來撬我的牙縫時,我就想我的牙齒是金剛不破的,撬不開。她撬了幾下不行,獄警示意她戳牙齦,她有點心軟,沒有很用勁,獄警示意用勁,我心裏說:「守住,守住,求師父幫我。」

千鈞一髮之際,突然窗外傳來隔壁一位同修大聲的呼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連續喊了三聲。屋裏的人都被這喊聲驚呆了,我頓時感到正念十足。包夾那個拿擴宮器的手隨便劃了幾下,獄警告訴她算了,換一個方法。

從此,她們不採用灌食了,改用鼻飼。鼻飼是醫院搶救昏迷病人的方式,在這裏被用來折磨大法弟子。為了讓我痛苦,獄警吩咐專門用手指粗的橡皮管從鼻孔插到胃裏,然後用注射器把東西注射到管子裏。為了防止我反抗,她們先把我銬在病床上。每次鼻飼後,管子抽出來時帶著血,包夾犯人看到後噁心的要嘔吐,吃不下飯。一天兩次鼻飼。

之後,獄警派人來對我說:「你看你絕食有甚麼用?還是吃進去了,吃的這麼痛苦,還不如自己吃。」我知道,這是從心理上動搖我。我想:不是看表面效果,邪惡強制灌食和我自己主動吃是兩回事。師父看的是我做事的基點。

有一天,獄警問我:「法輪功不自殺,你為甚麼不吃飯自殺?」我說:「我是在這個極端強制環境下,沒有任何行動自由的情況下,採取的一種平和表達方式,希望用我的痛苦能喚起你們的良知。」獄警無語。

我白天還是站著,但是沒有難受的感覺,輕飄飄的。我覺的我就是大法的一個粒子,為眾生在承受痛苦,獄警和所有迫害我們的人都是很可憐的。

又過了幾天,我意識到我也要放下生死去抵制鼻飼,不能消極承受。一天中午他們來拉我走時,我在全力的抵制過程中,頭撞到了洗漱台上,撞出一個大口子。我感覺自己的頭昏乎乎的,身體輕飄飄的。我只有一個念頭:「師父,我真的放下生死了,死了也無所謂。但是救度眾生需要人體,我不能失去人體。」

我聽到周圍很吵,我被拉上一個手推車,進了醫院。醫生麻藥也沒有給我打,直接在我頭上縫了兩針,包扎了一塊紗布。我頭上還有滴血,就把我拉到隔壁繼續鼻飼。

我聽見獄警中隊長給勞教所頭目打電話,給其它中隊打電話,說到處都不要我,怕我影響其他人「轉化」。中隊長最後悻悻的說:「叫你媽來接回去,讓你媽來管你。」第二天下午,我父母連夜從千里之外趕到勞教所,快速辦好手續,我被「保外就醫」離開了勞教所。

二、放下生死,救度眾生

正念走出勞教所後,我在系統的學法中,對放下生死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那就是堅信師父,完全沒有自己的私心,我就為了揭露邪惡,講真相救人。

二零零五年,我們當地八位同修在縣城發放《九評共產黨》時,被警察綁架,面臨非法判刑。在交流營救同修時,同修提到我們當地最近兩年,向當地民眾系統揭露當地邪惡的迫害做的比較全面細緻,但是面對公檢法人員講真相做的不好,需要突破。有同修提議我們直接到大市「610」、政府部門、人大去呼籲無罪釋放同修,講真相。這個提議是好,可是做起來很難。

我悟到,我應該站出來,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是我遲遲邁不出這一步。我好像離開勞教所,在外面相對寬鬆的環境就不願意去觸及這個「放下生死」的問題了。我沒有想到今天所面對的能不能走出去面對政府部門、公檢法的人講真相,也需要用放下生死的標準去要求自己。我最大的顧慮,其實就是怕自己被迫害。師父沒有安排迫害,我堅信師父了嗎?沒有。真的放下生死了,還怕迫害嗎?不怕。我就是要用放下生死的心去講真相、救人。

經過幾天的集體學法、交流溝通,我們幾個同修決定在一天上午一起出去,找相關部門講真相、營救八名同修。我和協調人A同修被安排到去大市「610」辦公室。

那天上午,當地很多同修紛紛出來,走到政府機構所在的那條街,大約有幾十人吧,同修靜靜的發正念。我和A同修直接到大市「610」辦公室,那個科長見到我們很吃驚。聽我們說明來意,他說要打電話,馬上叫國保警察來。

A同修勸他不要這樣,告訴他我們沒有惡意,只是來反映一下情況。我們是一群好人,不是像宣傳的那樣。我靜靜的對著科長發正念,不許他打通電話。那個科長接連打了幾次,都沒有打通國保的電話,就邊罵邊走了。我們離開「610」辦公室,看見外面一群一群的同修還在街上發正念。

後來才知道,那天還有幾組同修同時去了人大、紀檢委、信訪部門等。這次集體上訪對大市相關部門震動很大,他們內部把這個定為一個事件。

後來我們交流,回顧那天上訪的經過,高興的是那麼多同修走出來配合,而且大家事先沒有那麼具體分工。其中一位協調同修看到這麼多同修參與,就主動留在外面聯絡,另一位同修就約上其他同修去人大、紀檢委等。談到他們內定的這個事件,我們就是高密度發正念,解體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讓相關人員動善念。

這次集體上訪,驚動了本市所有的政府部門,讓他們關注法輪功的案子,給了他們一個了解真相的機會。之後,我們所有參與上訪的同修沒有一個受到迫害的。

三、看淡結果 只為救人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對大法的認識也越來越深刻。我現在認識到,放下生死更多的是放下「生」,放下常人中形成的頑固的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觀念,放下自我,放下人世間所謂的安逸生活,只為救人。

我辦理退休手續時,社保局人員告訴我說,我不能辦理退休手續,領養老金,因為我被非法判過刑。按照省文件,服刑前的二十多年工齡要被全部清零。為此我進行了長達五年至今的維權,要求認定工齡,正常退休。我向人社部信息公開申請一份老文件,裏面有對認定工齡有利的內容。人社部不給我,於是我依法起訴人社部。立案很順利,中級法院行政庭受理了我的案子。

人社部是關鍵,其實法官的壓力也是來自那裏。我正在為找不到人社部人員信息犯愁,無意中得到近期才發在網上的人社部信息公開領導小組的名單,這正是我需要的,裏面全是各個司的司長、各個部門的第一把手的名字。

我花了兩個晚上修改我的情況反映信,並講真相。裏面談到我修煉大法後在工作中好的表現;單位對我的肯定;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和善惡報應;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中九字真言保命等。我反覆斟酌語氣、內容,力求平和、善意、精練。還請一位會寫文章的同修幫我修改完善,然後我就寄給這二十多個司和部門的一把手。

信寄出去後,我返出了一些人心,對這些京城的官員沒有把握,不知道他們對法輪大法了解的成度,又看到明慧網上某地同修因為一封勸善信被非法判刑迫害的事。我開始緊張,我知道這是怕心。

我仔細審視自己做事的初心:是為了救他們,但同時摻雜著希望他們能幫我有一個好結果。我不能帶著為私的有求心,我應該就是為了他們好。同時我想到:這麼偶然湊巧的發現這批名單,絕不是偶然的。我想到這是師父安排的讓我救他們,我就不怕了。

人能行惡是背後的因素在操控,我在當地的公用站內信箱告知了我要去出庭的情況。同修們紛紛正念加持,清除人社部相關人員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段時間後,我的壓力減少了許多。

法院對我的「信息公開案」開庭時間一拖再拖,最後以訴訟不屬行政訴訟受案範圍的理由駁回。我繼續向高級法院上訴,高級法院仍然維持一審駁回我的訴訟。我繼續向最高法院申訴,申訴也立案了。

在遞交上訴和申訴材料時,我把之前寫給一審法官的勸善信稍稍修改,告知他們之前的法官行政枉判,嚴重影響了我的合法權益,也助長了行政機關的不作為,應當依法追責。為此,我已經向相關部門控告了相關法官。

雖然最後結果還是維持一審裁定,這個結果是我意料中的。但我能利用案子給相關人員講真相,給他們了解真相的機會,也許我在久遠年代就有了這個誓約。

謝謝師父的慈悲保護和安排。弟子應該時常想到當初用生命簽下的誓約,才不會麻木、懈怠,才會更加精進,多救人。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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