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觀念 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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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九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二十多年了,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無比榮幸。下面我將修煉過程中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在訴江中去掉為私為我的觀念

二零一五年,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訴江大潮開始了。我們當地同修共同在法上切磋,整體配合,最後絕大多數同修都參與了訴江,並且很快都收到了「兩高」的簽收回執。

過了一個多月,就聽到外地傳來消息,說公安和有關部門已經開始騷擾參與訴江的大法弟子。聽到消息後,我和同修們切磋,互相鼓勵要好好學法,增強正念,該講真相講真相,並針對此事多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和阻礙訴江以及迫害大法弟子一切邪惡因素和共產邪靈。從訴江開始,同修們也一直針對訴江發正念。

沒過幾天,我和A同修到鄰縣同修那裏去辦事,回來快到家時,在公交車上,把手機電池安上了。不一會兒,我打工單位的同事打來電話說:「姐,今天上午來了幾個警察,說是找你的。看你不在,問你上哪去了,我說你串親戚去了。問我在哪,我說不知道。他們也沒說甚麼,就走了。」這位同事明白大法真相,對迫害法輪功的事也反感。

剛撂下同事的電話,婆婆又來電話說:「上午幾個公安局的人來找你,問我你上哪去了,我說不知道。我沒給他們好臉。」婆婆也明白真相,而且也參與了常人訴江。

我對A同修說:「可能是因為訴江的事。」A同修說:「不用怕,多發正念。」我說:「對,不怕,有師在,有法在。」

一會兒的工夫就到家了,我和同修分開了。我下了車往家走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把手機關機了。我剛關上手機,猛然想:我為甚麼關機呢?我怕甚麼?怕他們找到我嗎?我都堂堂正正的起訴江澤民了,我又沒做錯甚麼,我甚麼也不怕。隨後我又把手機開了機。

我看時間還早,就到服裝店裏去了一趟,B同修在那賣服裝,想先到那裏打聽一下情況。到了那裏,B同修說:「派出所的警察挨個找訴江的同修,說咱們訴江的訴狀都被返到當地了。小C同修不去,幾個警察連拖帶拽給架去了。」我說:「到那裏讓幹甚麼?」B同修說:「讓簽字,紙上寫的甚麼誣告濫訴之類的話,也沒太看清,大概就說訴江是錯的,都是污衊之詞。不簽,幾個人硬拽著你的手簽。」

B同修無奈的說:「這關我沒過去。你要不簽,就得去你丈夫的單位找他去,可別牽連他,他有工作,他們要搞株連的。」我說:「沒事,和他沒有關係。這個字不能簽,簽了就是配合邪惡,那就等於告江澤民是錯的了。(元凶)江澤民是迫害大法的元凶,他不但迫害大法弟子,也害了所有的世人,壞事幹盡。我們起訴他沒有錯,這是正法的需要,也是讓咱們走出人的又一次機會。」

聽B同修說完之後,我感到心裏也有些緊張,以前遭迫害的陰影往上返,負面思維也不時的往出冒。只是在B同修面前沒表現出來而已。我一邊走一邊想,有理有據的訴訟怎麼成了濫訴了?這些公檢法不都是在執法犯法嗎?但是我想不管咋樣,我一定不配合邪惡,過好這一關,不允許這些人幹壞事。

我回到家裏,看離丈夫下班的時間還早,做飯也趕趟,我就盤腿坐在床上,向內找自己。想想自己從開始修煉一直到現在,都在做協調人的角色。在迫害最嚴重的那些年,邪惡一直不斷的騷擾迫害,每到所謂的敏感日期首先騷擾我。我被主管單位協同公安非法囚禁過,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拘留過,還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過,而且也走過彎路。現在想來,都是自己法學的不好,一心想著做事,而沒有在心性上好好修自己,信師信法成度不夠。

師父把法早就給弟子講明了,只是我不悟,在魔難中有時產生了無可奈何的消極情緒,把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被動的承受著迫害,對警察也產生了一種厭惡的心理,不想正眼看他們,給救度眾生造成了損失,給家人造成了壓力和傷害。在寫訴狀的時候,當寫到自己被迫害的經歷時,我忽然覺的心裏湧出一股怨恨。隨即認識到我不要它,它不是我,發一會正念,就感覺到那個怨恨沒有了,我原以為對警察的怨恨心修沒了,原來在思想中還有。

我對丈夫的情也很重,在個人修煉時期,在一次次剜心透骨的過關中儘管魔去了很多,但在前些年遭受迫害時,邪黨人員就是拿他的工作給我施加壓力,我走彎路的很大原因就是沒放下對他的情。我想自己既然選擇修煉這條路,吃多大苦都無所謂,如果真牽連到他把工作弄沒了,覺的對不起他。當時是法理不清,被情所困,沒有站在正法的基點看問題,完全是為私為我的觀念。

我訴江時,只是和婆婆說了,沒有和丈夫說,怕他知道擔驚受怕,再干涉我,沒有做到堂堂正正。今天同修既然能說出怕牽連我丈夫的話,也不是偶然的。

修煉前,我一直覺的自己做事考慮周全,對常人那句「凡事做最好的準備,做最壞的打算」很是推崇。這個觀念在我的頭腦裏從小就形成了,我還覺的是好事,逐漸的就形成了負面思維,在修煉中沒有及時認識到並去掉它,也是造成被邪惡鑽空子被迫害的一個原因。其實,有的魔難都是自己求來的。雖然我在訴江這件事上從法理上還比較清晰,知道應該怎麼去做,可有時負面思維時不時的就往出冒,儘管我一直在排斥它。我還有怕心,自我保護的私心,爭鬥心。

我想到這些,我就想我們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這些人心我都不要,對丈夫的情,不管是舊勢力強加的還是後天形成的,我要把它徹底滅掉。我要放下一切人心,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邪惡沒有資格來考驗我,師父不承認的我都不承認。邪惡想利用不明真相的人來迫害、阻止大法弟子訴江以達到它們毀滅眾生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目地,只能被銷毀。

大法弟子訴江是以救度眾生為目地的,是正法的需要。那些不明真相的公檢法人員也都是為法來的生命,被邪惡利用在無知中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真是很可憐的生命。想到這些,我淚流滿面。那一刻,我真是覺的自己一下正念強大無比。

我坐下來發正念,先和所有的派出所、公安局以及所有參與人員的元神溝通:你們都是為法來的生命,千萬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要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接著我就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整個過程我都是在流淚,整個身體被能量包容著,像定住了一樣。丈夫下班回來後,只是淡淡的說了幾句,告訴我派出所去找他了,沒有了以往的激烈情緒。之後,再也沒有因為訴江的事找過我。

通過訴江這件事,我感覺自己的心性昇華了,師父給弟子拿掉了許多不好的東西。當時的感覺現在用語言也無法表述,我從內心深深的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偉大。

二、正念面對「清零」騷擾

前兩年,我地開始「清零」迫害,管片警察按照名單找同修簽字。我們小區的片警我認識,也曾經給他講過真相,那時他管別的片區。片警給我丈夫打了兩次電話,讓我在家等他,我也沒等,就出去講真相了。一天下午我正在家,片警和一個小年輕的警察就來了。進門嘻嘻哈哈的打招呼,東拉西扯說了幾句,最後讓我簽字,我沒簽,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沒聽幾句就走了。片警表現的很無奈,說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時隔幾個月的一天中午,我正在發正念,就聽到丈夫在那屋接電話,我隱隱的聽到了幾句。發完正念,我問丈夫是誰的電話,丈夫說是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長,還是以前「清零」的事。我想這事咋還沒完了,我得給所長打電話,給他講真相救他。我又發了一會兒正念,清除所長背後操控他的邪惡因素。我對丈夫說:「把你手機給我,我自己和所長說。」丈夫說:「說啥啊?簽了不就沒有麻煩了,自己偷著煉得了。」我說:「你就聽我說吧。」

我撥通了電話,剛響了兩聲就接通了,我說:「你好,所長,打擾你午休了。剛才你給我家你大哥打電話,是啥意思啊?」他說:「是這麼回事,還是清零簽字一事。上邊又有要求,沒寫保證不煉的法輪功人員都得簽,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們知道你也不會簽這個字,要不讓你家大哥代簽。要不我們到你家,你就躺在床上,也不用吱聲,就給你照一下就行。我們就說你有病在床,不能動了,就給你網上除了名。要不然,會牽扯子孫後代都不能考公務員、當兵等,這個事可挺嚴重。」

我笑著說:「所長,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你能提升所長,說明你有德啊。我和你說,這個字我真的不能簽。我修煉之前渾身是病,這個我們原單位的人都知道。修煉大法二十多年至今,我沒吃過一粒藥。你想我要那樣做,他們不得說我煉法輪功躺在床上癱瘓了,那不給大法抹黑嗎?那我不是昧著良心做事嗎?師父讓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要簽了字,那就是背叛師父,背叛大法,連個好人都不是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所長說:「也是啊!」

我接著又說:「你大哥替我簽也不行,最後把大家都害了,將來都要下地獄的。你可能也都聽說過,文革期間砸廟砸教堂的人,有幾個沒遭惡報的?法輪功是佛法,是來救人的,迫害修佛的人那罪可就大了。你看現在那些高官,像薄熙來、徐才厚、李東生等這些人,表面上看是反腐被反下去的,實質上不管是老虎還是蒼蠅,只要是被拍打下去的,個個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兇手和急先鋒,都是遭惡報了。」所長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啊!」我說:「真的是這樣,我們煉功人都是在修心向善,做好人。」

我告訴他:「公安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根本就沒有法輪功。你在公安這些年也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一群甚麼樣的人,就是江澤民集團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好人,造假宣傳,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人類道德急劇下滑,最後中共自己就把自己迫害倒了。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只有做一個明白人,將來工作也好,仕途也好,都會順利的,大法會保護好人的。你可以打聽一下我的左鄰右舍,我的人品怎樣。」所長說:「大姐,我知道你這人好。」

我又接著說:「你看現在各地疫情不斷,咱這裏很少,而且得的症狀也輕,就是因為咱這裏善良人多,明白真相的人多,瘟疫有眼,神佛護佑啊!當時武漢的醫生染疫,都治不好,有的就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迅速康復的。你們的職責不也是確保一方百姓平安嗎?那麼在你的職權範圍之內,你盡力保護大法弟子也是功德無量啊,不也是為這一方百姓的平安做好事嗎?同時也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所長說:「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了,其實每個人都有煉和不煉的自由,這事也不用這樣整。」我說:「是啊,每個人都有信仰自由,這樣整就是不講法律,執法犯法。」

快到上班時間了,所長說:「今天就到這吧,以後再聊。」我說:「好,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整個通話過程都是在輕鬆的氛圍中進行的,他除了插幾句話之外,一直都在認真的聽,感覺出這個所長真的是從內心明白了真相,我由衷的為他高興。但也覺的有個遺憾,還沒說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事。後來聽同修說他做了三退了。

在修煉中,我深深感悟到只有學好法,轉變人的觀念,完全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問題,跳出為私為我的框框,堅定的信師信法,才能真正體會到法的威力,才能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才能更好的完成救度眾生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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