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識大法,小弟子踏入修煉之門
聽家裏老人同修講,在我不記事的時候便在同修的引導下盤腿打坐念大法好,那時便與大法結下了緣份。然而懂事之後伴隨著九九年七月邪惡對大法的造謠誹謗,邪黨不斷的謊言宣傳與灌輸,對大法的印象造成了極端的偏見,對家裏同修也不甚理解,甚至一聽到大法的事情便扭頭就走。但,就是這樣一個已經對大法帶著偏見的我,卻在二零零七年小學畢業的夏天一個偶然的機會走入修煉。
一天下午,同修們在一起學法,老人同修讓我也讀一段《轉法輪》,換作平時我大概會生氣的摔門而出,但當時似乎有種力量使我破除了心中的偏見,安靜的坐下來開始讀法,一段,兩段,三段,就這樣我全程參與了當天的學法。對大法的偏見似乎也在那天忽然消失,原來大法在書中所講並不是邪黨宣傳的那般,自己內心中取而代之的是書中所講的如何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十幾年後的今天再回想起那天的下午,我悟到是師父的加持讓我一反常態的坐下讀法,這是師父賜予我的機緣──我的修煉之路開始了。
那個夏天在同修的幫助與督促下,我學完了《轉法輪》和講法錄像,也學習了五套功法。入秋開學後,我開始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自己的行為,做一個高標準要求的修煉人。在學校裏,社會的染缸瀰漫著許多不良風氣,這對於還是一張白紙的學生影響極為惡劣,但在大法的加持下,我還是能夠區分良莠,沒有像多數同學一樣隨波逐流自甘墮落。我這顆小幼苗也在師父的保護下,始終在正確的人生路上、更是修煉道路上前行。遇事向內找,禮讓同學,不貪圖小便宜,這些做人準則在大法的薰陶下滲透著我的內心。
我也在修煉入門的時候經過了過關考驗。某天夜晚學完法,在出門路上奔跑著,沒有注意前方施工隊沙堆,摔了個人仰馬翻,手掌胳膊流了好多血,甚至手上直接沒了一塊肉。但當時並沒有害怕,家人同修也鼓勵我咱們是修煉人沒事,我想起《轉法輪》中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去醫院簡單清洗了傷口包紮後,便輕鬆的回家了。
在我開始修煉後的一段時間裏,我有幸在夢中見到了師父,夢中的我在地上被蛇所纏繞,我慌張的不知所措,這時候師父出現了,穿著法像中類似的佛的裝束,身下是蓮花座,背後是金燦燦的光環。師父出手幫我化解了這些髒東西,並叮囑我捨去常人中的一切執著。我悟到是自己剛入門修煉,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日後也要面對常人社會大染缸裏形形色色的誘惑,自己要謹遵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的言行,「修心斷慾去執著」(《洪吟》〈誰敢捨去常人心〉)。
我在讀高中後開始了住校生活,學習節奏也變的緊張,不像以往可以經常集體學法,甚至在宿舍裏學法也成為了一個難題。高中的學生群體更加複雜,夾雜的社會風氣也愈發複雜,在這樣的背景下我逐漸脫離了學法的環境,第一學年的時光就蹉跎過去了。第二年轉學到了新的學校,學習氛圍和校風大為轉變,我明白這是師父給我創造的修煉條件,也更珍惜眼下的環境,週末回家便抽時間背一兩篇大法詩歌,在學校也帶了小本的《洪吟》,每晚睡覺前用手電筒學習之餘看法背法,那時的我感到有法在心中,雖然遠離學法小組,但師父一直在身邊。在大法的加持下,我的學習也開始突飛猛進。
那一年我幾乎以每次考試前進年級一百名的速度在進步,我深知這是修煉狀態好而帶來的「副產品」。記得有段時間天氣大風頻頻,適值夏天炎熱,而我們坐在窗邊的同學又感到風吹的頭痛,靠裏坐的同學卻嫌關窗影響吹風乘涼。本著遇事考慮他人的原則我還是選擇把方便留給同學,自己則備了一頂帽子。但即便這樣,大風持續的迎頭吹來的感覺不僅是身體上的難耐,更是心理上的焦躁,那段時間上課幾乎完全聽不進去了;但我還是想遇事找自己,修煉人要做到忍,就這樣直到期中考試,原以為長久的不在狀態成績會大幅度下滑,但沒想到的是各科成績竟然都很出色,名次也大幅躍進。那一刻我才明白,修煉人做好自己,不承認干擾,其實甚麼也不會耽誤,我想這也是在自身上對大法的證實。考完不久,大家似乎不約而同的把窗戶關小,我也不再感到風吹得頭痛了,我悟到這一關過去了,雖然有些許漫長,但經住了考驗。
二、 步入青年,接連面臨升學考驗
本科階段離開了家鄉去外地求學,由於條件受限沒法練功,便隨身帶著電子書學法,這期間也時常有過關,我明白舒舒服服的不是修煉。在步入大學之後的階段裏,考驗似乎從未中斷過。自己一直不是一個學習能力非常強的學生,但在大法的加持下,我不但順利的拿到了國家獎學金,也通過了「升學關」的考驗,得到了攻讀碩士和博士學位的機會,或許這就是我要經受的歷煉。接下來想與大家分享我接連過「升學關」的體悟。
我們專業按學校要求,本科最後一學年要進入單位實習,而這個時間段中同學們也要準備考研;不同實習點的工作強度鬆緊各異,所以選報實習點,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是否能有充足時間複習考上研究生。大家都希望留在離學校最近的AB兩家單位,以便更加方便的複習,但名額有限,很多同學上下活動,甚至有同學為了去好的實習點找到了院長的司機。屆時我的心態也因同學們的波動和考研壓力而不穩,但通過不斷學法,我逐漸平復心情,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是我的我不丟,不是我的我爭也爭不來。就這樣,我坦然的填報了實習單位。不久結果公示出來,我順利的被分配到A單位實習。戲劇性的是,很多「關係戶」都填報了B單位,甚至好多人被調劑到更遠的實習點去,然而大家都怕被調劑很少有人敢於填報A單位,我就被分配了進來。但我明白,按法的要求做才能走正修煉之路。後來的故事便水到渠成,我如願考上了研究生。反過來想,如果當時也用滑下來的標準要求自己,像常人一樣找關係,說不定就和有些同學一樣被調劑到比較差的單位,升學的結局或許不盡如人意:一念之差帶來的結果大不相同。
在研究生畢業前夕,我決定繼續讀博深造。然而這一關似乎更加難過,宛若一座大山壓在心頭,再加上時間緊學法少,升學的壓力帶來的迷茫、焦慮,那段日子裏真是感到「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在聯繫導師報考學校的過程中,遇到過有嚴重師德問題的老師,這也是事後才得知;原以為依據我的成績和報考導師的認可,錄取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然而離奇的是在面試時考官沒有做專業問題的提問而是草草結束,結果自然是沒有錄取;屆時我還很奇怪為何如此,事後才明白這並不是給我安排的路,或許冥冥中師父幫我擋住了這一難,福兮禍所伏呀。
在後續的申請學校的過程中,大多數導師給予的回覆都是自己的學生也要繼續深造,沒有多餘名額,在多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後,感到非常迷茫和焦慮,似乎自己無法接受升學失敗的局面。那個階段也常常和家人同修切磋,在與同修的交流中,我逐漸放下了對於升學的執著,路都是師父安排的,自己做好走正就可以了,無論身處何地,都有自己要結的緣和要救的眾生,千萬年的等待不是為了這場大戲中的個人名利,而是為了兌現誓約。
伴隨著思想不再執著,彷彿格局突然打開了,再也不糾結升學的事,於是我就按部就班的填報學校準備考試,心想我就按法做,結果愛咋地咋地。但命運就是如此的奇妙,你不去想它的時候,它卻找上了門來,我最終順利被某所高校的心儀導師錄取了!但拿到博士錄取通知後,並沒有常人的興奮或感到熬過了一個坎的慶幸,取而代之的是平和的心態,我知道這是按法要求做才有的結果,自己又昇華了一個層次。再回首,求學路上的一幕幕,或許這就是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道路,借升學的魔難考驗自己以此消業提高吧。
三、 學習工作中大法神奇的展現
大法的神奇無處不在。二零二三年,我所處的樓層中已經有許多新冠病人,一天上午我在經過一個辦公室時,裏面的人不斷的急促咳嗽,之後我感到嗓子似乎有新冠的症狀,但我的正念很足,第一念頭便是否定它,我是大法弟子,中共病毒是來淘汰邪黨的,與我沒有關係,於是我該幹嘛幹嘛。我在吃糖果時,突然感到緊接著嗓子感到嗆,連咳嗽帶吐難受了好一會,我明白是師父幫我調整身體,或許另外空間的調整也要反映到表面上來,我也趁午休煉了第一套功法,並利用空餘時間發正念。下午便好轉了許多,第二天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也並無許多人二陽甚至三陽的嚴重高燒症狀。
師父對自己保護的例子還有很多,記得去年夏天,自己騎著自行車在路上行駛,在經過停車場口時,裏面突然駛來一輛轎車,在相遇的時候並未減速,而是筆直的撞了上來,直接把我人和車子懟到了地上。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往往遇到這種事情都不害怕」,我那時也沒有怕,甚至第一反應是自己的自行車有沒有把人家轎車車漆給蹭了,這得賠多少錢呀。這時,車上的司機下來了,一瘸一拐的走向我,略帶慌張的問我摔壞了沒,向我解釋自己腳痛風踩不住剎車,我沒有責怪他,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土說沒事,還不忘問他轎車沒事吧,司機不好意思的說人沒事就好,轎車不要緊。就這樣我毫髮無損,也沒有給司機添麻煩讓他離開了。不過後來想想,當時應該藉機向司機講真相,才更加證實大法呀。
我以時間為基線來講述我的修煉路的感悟,想與同修們,尤其是和還在上學讀書的青年同修們切磋交流,共同精進。我深知我在修煉中還有許多不足,妒嫉心、貪玩心、色慾心、受挫心等等執著心還沒有去掉;在講真相救人方面還是比較薄弱;希望在交流中更多聽取同修們在法理上的切磋和做好三件事的經驗。也借此機會勉勵自己和諸位同修越做越好。。
個人修煉層次有限,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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