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魔難 滿懷喜悅的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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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十四日】我今年七十五歲,是名退休工人。我曾經是一個瀕臨死亡的廢人,幸遇法輪大法,才得以重生。從此,我就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了師父,溶入了大法。修煉中,所遇到的所有魔難,我只要心裏想著師父,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在助師正法過程中,感恩師父對我的慈悲保護。如今,我滿懷喜悅的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

我寫出自己二十多年來的部份修煉歷程,向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苦難中得大法

我出生在鄂東地區的大山裏。在我出生之前,我母親生了三個女兒,都因為老輩的重男輕女,被我奶奶活活憋死了。未曾想,我出生後,還是個女孩。因為奶奶看到我後背有豆大的一顆胎痣,覺的我有來頭,不敢再動我。因此,我才得以活了下來。

長大成婚後,我身患各種疾病:風濕性心臟病、肺穿孔、肝炎,胃潰瘍等等,整個人皮膚呈醬黑色。我吃不下、睡不著、不能幹活、渾身無力,簡直就是廢人一般。同事們看我這樣,都不敢靠近我。市裏的各個醫院我住遍了,到處的廟跑盡了。我弄的一身病、一身黑氣,還在廟裏招來了不好的東西,經常坐在家裏就心虛害怕。回想那些日子,過的真是生不如死。

一九九五年十月的一天,我永生難忘。在單位門口的電話亭旁,一位老鄉對我說:「你光在家吃藥打針,也沒用。住醫院錢花了,絲毫不見效果,人還痛苦。不如跟我一起煉功吧!」當時我二話沒說,跟著她就走了。

煉功點設在單位的一個大車棚裏。我進去一看,至少有一百多人呢!看見好多人都拿著書在讀。我想,自己也不識字,來了有甚麼用呢?就回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老鄉又來了。她說:「今天正好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你和我一起去看吧!」於是,晚上我又和她一起去了煉功點。我當時就想,這麼多人學,一定不是一般的功法。

那天看完師父講法錄像的第一講,我就感覺自己好像沒有病痛了,全身舒服。然後,輔導員教我煉功。聽到第一套功法裏面的口令有佛、彌勒、如來、菩薩的內容時,我更加喜悅,覺的自己終於找到了真佛,決心今生再也不跑廟了,就修煉這個法輪功。

回家後,我把五百多塊錢的藥全扔了。不久,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我突然發高燒、拉肚子,兩天拉出的都是黑塊子、黑水、污血一樣的東西。我渾身痛,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誰知兩天後,我就完全好了,從此一身輕。

不久,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因為我未進過學堂門,所以特別渴望將這本書的字都能認下來!我就認真的學。在學法點上,同修讀,我就用心聽,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記;回家後,邊記邊認。

一年多後,我終於將《轉法輪》全部認下來。我非常愛讀法,有時一個人在家一天讀三講《轉法輪》,我要讓大法深深的紮根在心裏。

二、黑窩裏反迫害 拒不「轉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心裏難受的無以言表。這麼正的師父遭誣陷,弟子要進京護法。就在我準備去上訪的那天,看到天空中顯現出一尊大佛。我驚呼,老伴(同修)一回頭也看見了,大佛顯現了足有兩分鐘的時間。

進京當天,我和本地五名同修一起被抓,被送到一個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夜。期間,我市公安副局長親自非法審訊,他嚷道:「叫你們不要上北京、不要上北京,你們為甚麼非要來?」我回答:「這麼好的功法遭誣陷,還把我們好人抓起來,我們是赴京護法的。」聽說「護法」兩個字,他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大聲吼叫:「你護法!你護甚麼法?」然後,把我們帶回本地,非法關進拘留所。

在看守所中反迫害

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我被轉到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了七個月。在那裏,我遭受了殘酷的迫害。

他們逼我「轉化」,我不「轉化」,因此經常遭他們毒打。剛進去幾天,我們四個同修一起煉功。獄警看到後,問:「誰讓你們煉功的?」我回答:「我們本來就是煉功人,到哪裏也得煉。我一身治不好的病煉好了,這功能不煉嗎?!」警察拿皮鞭子抽我的腿肚子,使勁的抽,直到他抽累了才罷手。我的一雙小腿很長時間還發紫發黑。

警察惡氣還未消,又要打另一位同修。我說:「是我說要煉功的,跟她們沒關係,要打就打我一個。」他抽了另外兩位同修兩鞭後,看我這麼說,又回過頭來接著抽我,直到打累了,他才離開。

另一天晚上,我們正在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因為獄警經常來騷擾、打人,我想其他三位都是年輕女同修,和我女兒年紀相當,我要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護著她們。我怕惡警毒打她們,自己就堵在門口煉功。

一個喝了酒的警察一進門就說:「你個老東西又在煉功,我今天要抽死你!」說完,藉著酒瘋猛抽我的頭。我被他抽了二十多鞭,抽的人往下倒。差點挺不住時,我忽然對著惡警發出一念:「你以前說你又做好人、又做惡人,我今天要將你轉化成好人!」就這一念,他忽然停手了。

歇了一會兒,他打了另外兩位同修兩鞭子後,又回來準備打我。我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對他說:「你歇會兒!」他突然說:「我怕你們!」一轉身走了。從此後,這個警察再沒打過大法弟子。

有一次,警察要我出去跑步,我不配合他,他拿起拖把柄使勁打我全身,我的衣服和一條新褲子都被打破了,一直打到他自己累的動不了才住手。

開始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在看守所裏面天天學法,早上背《洪吟》,上午學《轉法輪》。後來看守所將我們的大法書全部搜走,我們就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有位同修被灌洗衣粉,造成休克。對我天天灌食,但是一次也沒灌進去。警察用鉗子、扳手撬我的嘴,把我的牙撬掉了,我就是不配合,拼命咬緊牙關。有時我故意使勁往外噴,噴他們一身,他們的衣服被噴濕了,就罷手。走前,惡狠狠的把沒灌完的食物潑我一臉、一身。那段時間,我的衣服天天是濕的。犯人見我被如此折磨,也同情的幫我清理身上的污物。

在黑窩被非法關押的七個月裏,我幾乎三天兩頭就被毒打,舊傷未癒,又添新傷,身上長期是發青、發紫、發黑。不論他們怎麼折磨我,我都不動心。我心裏只有師父和大法,我的路走的很正,絕不會被邪惡所謂的「轉化」。

後來監室關進來一個女殺人犯,此人兇狠毒辣,欠了五條人命。獄警看我們絕食,就利用她折磨我們。一天,同室其她四人都被提審出去了,剛送來五人份的開水,我正在打坐,那個女犯人把開水全部潑在我臉上。當時我們正在絕食,她邊燙邊罵我:「就是你個老女人帶頭絕食,整死你!」慈悲的師父管著我,我的臉上沒有感覺,也沒留下任何燙傷的痕跡。

冬天,獄警開電扇凍我們。這女犯人就將我們五名同修的被子都扯過去,裹在她自己身上。直到她冷的受不了,扒在窗戶口喊獄警,才將電扇關掉。

一個下雪天,獄警因我堅持煉功,拒不「轉化」,給我雙腳戴上二十斤重的鐵鐐,我照樣煉功打坐。每天獄警要午休,我每天就打坐兩個小時。接見日時,同修看我戴著腳鐐出來,難過的流淚,但我很坦然。

二十多天後,有一天我正打坐時,突然看見師父來到我跟前。我很激動,馬上睜開眼睛,準備站起來迎接師父。剛一動,忽然腳鐐脫了一隻。獄警聞訊過來,試著摳那只脫落的腳鐐的鎖,但扣的很緊,怎麼也沒摳開,覺的太奇怪。就在那天,我被警察取下了腳鐐。

在武漢獅子山戒毒所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因我拒不「轉化」,被劫持送到武漢獅子山戒毒所迫害。我被當成重點,一個人關在一個監室裏,我還是不屈服邪惡的任何指令。他們毒打我、不讓睡覺、罰蹲,一蹲就是一整天,稍微一動,就用長玻璃瓶打頭、用腳踢,逼我「轉化」,我不動搖。

有一次,一個獄警白天迫害我。第二天,她對我說:「我讓你整的一晚上沒睡著,頭痛、渾身痛。」

在湖北沙洋勞教所反迫害

因我拒不「轉化」,同年九月份,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湖北沙洋勞教所繼續迫害。一進勞教所,我看到院子裏有很多法輪在旋轉,我心裏發出一念:「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

在那裏,女警逼我「轉化」,我不理睬她。第二次,她又逼我,我說:「你不要逼我太狠,否則物極必反。」我剛說完,女警察突然猛的咳嗽,咳的抽搐。她害怕了,最後逼我「轉化」的事不了了之。

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我就要到期之前的幾天,他們企圖繼續非法關押我。我心想:「我有師父,你們說的不算。」

我去找勞教所領導,說:「我到期了,我現在要回家。」他們不同意,說我沒「轉化」。我說:「你們共產黨說話總是不算數!我不管那麼多,我老伴過幾天按時來接我,到時我就回家!」我的態度很堅決,就是不妥協。

他們拿我沒辦法,我既不「轉化」,也不對邪惡保證甚麼,因為我早已放下生死,他們拿我沒轍。

我僅在沙洋勞教所呆了十幾天。到期那天,老伴去接我回家。本來是陰沉沉的天,忽然天空中出現一片明亮的粉紅色,非常漂亮。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我心中又發出一念:「師父,我回去一定要做的更好!」

三、助師正法救眾生

回家後,單位、派出所、親戚都對我施加壓力,不讓我修煉,不讓出門。我的老母親說我不該去北京。看到我被迫害,她心痛。我說:「老娘,你要是被冤枉,我也會出來說句公道話,是不是?」她就不再說我甚麼了。

那時我們本地遭受邪惡迫害的很嚴重,但是同修們都頂著壓力,不斷的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世人。我從勞教所剛剛回家,為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除了大量學法、看《明慧週刊》之外,就是跟同修一起學著講真相,按師父的要求做三件事。修煉使我變的越來越成熟、理智。

正念面對警察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同修送經文到我家,當時家裏有四位同修。由於這位同修被監控,派出所警察綁架了五位同修,其中包括我老伴。晚上,國安、公安又來幾十人,企圖綁架我。

一個警察進門就揪住我的頭髮,將我雙手反扭,幾個人往外拖我,拖了十幾米遠。我使勁喊:「工人、農民,都出來看啦!土匪來搶東西、打人啦!」周圍的居民出來看,有指責惡警的,有打抱不平的。惡警一看這陣勢,一鬆手,我就走脫了,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我家剛拆完房子的舊門窗,準備從新裝修房子。一天中午,公安局和國安大隊長帶了一大幫警察來抓我和老伴,藉口是有人舉報,說我把大袋子的資料拿到山裏去發。我沒動心,招呼他們坐下。等我給他們倒完水時,才發現老伴已被他們綁架走了。

我懷著善心,緩緩的對國安大隊長說:「人心都是肉做的。我兒子準備結婚,家裏正裝修房子。現在等著進材料,急著要人手。你們跑來抓人,這不是搗亂嗎?你看現在都快十二點了,我午飯也沒做,你得趕快把我老伴送回來。」接著,我邊講煉功的好處、修大法的都是好人等真相,邊倒水給他們喝。

喝完水,他們走了。兩個小時後,老伴被他們開車送了回來。司機警察對我說:「某某師傅,我把人交給你了啊!」

大山裏救人

我在農村山里長大,對那裏熟悉,我要去救那裏的眾生,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在講真相、救世人過程中遇到了很多關難,憑著對師父的堅信,我都能正念闖過來。

一次,進山講真相,途中,在山上發中午十二點的正念。我一定下來,看見滿山的樹都變成了人,是又高又大的男性,都穿著西服,打著領結,他們都朝著我笑。發完正念,我睜開眼睛,滿山的樹都像在對我招手微笑。我悟到,這裏眾生都在感謝大法弟子救度他們。我和同修下午又接著講真相,晚上未搭上車,我們就在山上的一間沒人住的舊房子屋簷下宿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們下山,邊走邊講真相。路上遇到一大群狗追我們,我說:「你們都是我們救度的眾生,快回去!」一群狗「刷」一下都跑了。後來,一輛外地卡車司機向我們問路,並讓我們坐他的車。搭上順風車,我們去了鎮上,在那順利的買到了回家的車票。

不久後,我的一個遠房堂妹(同修)對我說,她婆家的塆子有三十多戶人家。一次山體出現滑坡後,那個塆子運氣很不好,有人患了癌症,有幾個三十歲左右的男青年突然去世。她讓我去那個塆子一起講真相,救他們。

一天晚上,我倆去了,挨家挨戶的講真相。塆子裏的人基本都明白真相,並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有一家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是中共黨員。我們講真相他不聽,也不同意退黨,我們只好出來。

等我們講到第五家時,他妻子突然跑來找我們,說她丈夫要我們回去,因為他突然腹部痛的厲害。我們又轉回他家,給他講了真相,送了真相資料。他主動提出要三退,腹部立即好了,不痛了。他們驚嘆:「這法輪功太神奇了!」

全塆唯一的一名教師是個黨員,他堅持不退。第二天早上,我們不放棄,繼續對他講,他還是不退。

後來聽堂妹說,她們塆裏人都得了福報:有考上大學的,有做生意發財的,家運都變好了,只有那個不做三退的教師得了腦血栓。堂妹的老婆婆總是念「法輪大法好!」如今一百零幾歲了,身體還健健康康的,老人家經常感恩道:「我沾了大法的光了!」

險中脫險

有一年深秋的一天,我和同修三人一起去農村講真相,路遇另外兩位同修。我們五人一起沿途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用噴槍噴真相標語。不知不覺已到了傍晚時分,這時我們遭人惡意舉報。

當地鎮派出所綁架了走在前面的兩位同修。對面又來了多名警察要抓我們,眼看快到跟前了,我對同修說:「對面只有一條小路,走過去肯定被攔截。我知道附近的田埂上有一堆稻草,我們就躲那裏吧。」我們迅速鑽進稻草下面,蹲在田埂上。

那堆稻草左邊是河溝,右邊是水田。天漸漸黑下來,我們三人在那裏發正念,警察就在我們身後走來走去,用手電筒光晃來晃去,卻沒照到我們。警察在那裏守了足有兩個小時。

當時我把毛衣脫給了一位年紀大的女同修,我身上只穿了兩件秋衣。深秋的夜晚,山裏的氣溫很低,雖然寒氣襲人,我卻沒有感覺到冷。我們三人走脫後,在農村住了一宿。第二天繞到鄰縣,搭車回家,沿途救人。

一次在一個塆子裏發真相資料,天很晚,看不到人,我們分別一戶一家的往門縫裏放資料。我發到一家門口,隱約看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不知是甚麼。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隻大狗躺在那裏。這狗有靈性,知道我是來救他主人的,不叫也不咬。還有一次,我們把真相資料放在一家的門縫裏,就看見裏面一隻狗把資料叼著放到桌子上了。

還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發完真相資料正下山返回時,走到了一處學校旁。學校剛好放學,我們把真相資料和大法真相護身符發給學生們,他們都接受了,高興的手舞足蹈。

我們被一名不明真相的人盯住,不讓我們走。怎麼講,他也不聽,抓住我們就是不鬆手。這時,來了一個穿戴整齊的小伙子,抓住我們的那個人要小伙子打電話,叫警察來把我們送到派出所。小伙子說:「人家也沒要你甚麼東西,也沒傷害你,你揪住人家幹啥?天快黑了,趕緊讓人家走!」聽了此話,那人馬上就鬆了手,我們安全離開了。

結語

近二十年的講真相經歷中,我心裏總是喜悅的。我愛講真相、救世人,這是師父的要求,也是我的修煉路。

過程中,世人有心懷感謝要給我們錢的、有誠心要留我們吃飯的;有拿鋤頭要打我們的、有罵人的、也有舉報的,甚麼樣的人都有。但是無論出現甚麼情況,我們都從容、坦蕩的面對,因為他們都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我們要堂堂正正的救度他們。

有偉大的師父慈悲保護,弟子們都能一路化險為夷。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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